“靳……靳斯年……”溫柔有些慌張,但是究其具體原因,她卻絲毫不解。


    被叫到的男人斜斜微笑,而後視線跨越溫柔,停留在睡熟的女兒身上,他走過去。


    動作溫柔的抱起暖暖,交給身後的容易,輕聲吩咐道,“把小姐放到車裏,你守著。”


    容易更是萬般小心的接過暖暖,好像抱著一件精美絕倫世上僅有的易碎品,一小步一小步走出去,將小家夥放在加長版勞斯萊斯房車上。


    隨即,容易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小小姐。


    餐廳裏。


    男人剛才的溫柔似乎隻是一陣幻影,自從容易抱走了暖暖,靳斯年臉色陰沉的似乎可以滴水。


    他單手搭在溫柔身後的靠背上,挑釁般,看著對麵的男人,“你是誰?”


    周文啟被他一係列的動作弄得有些糊塗,可是既然溫柔沒有阻止,他便明白這個氣場強大有些王者之範的男人不會對暖暖怎麽樣。


    他紳士的站起身,對著靳斯年伸出右手,“你好,周文啟。”


    靳斯年懶懶的睥睨他一眼,一動不動,隻是低低開口,“靳斯年。”


    靳斯年!


    周文啟知道溫柔在靳氏工作,原來他就是溫柔的老板。


    “靳先生,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柔柔在您的公司工作,還希望靳先生可以多多照顧。”周文啟完全將自己帶入到溫柔一方,客套的和靳斯年打官腔。


    “柔柔?”靳斯年聲音很低,足夠溫柔和他兩個人聽到,繞是不遠處的周文啟。都沒有聽到。


    聽到他繾綣聲音中暗暗隱藏的微笑,溫柔全身一顫,“靳斯年,這是我朋友,周文啟。”


    靳斯年低低微笑,似乎,溫柔都感覺到他胸腔的顫抖。


    而溫柔驚慌失措的表情讓周文啟隱隱約約也有些覺察,他上前一步,禮貌的說道,“靳先生,男女授受不親,您這樣,恐怕是……有些不妥。”


    靳斯年眉頭微挑,順著周文啟意會的方向低頭,他幾乎是把溫柔整個人圈在懷裏,小女人的頭,剛剛好擱在他的胸腔處。


    而他低頭的瞬間,卻注意到該死的女人襯衫裏麵白花花的一片。


    好好的襯衫非得開一個扣,擺明誘惑男人?


    “不妥嗎?”靳斯年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放肆的坐在沙發扶手上,把住溫柔的肩膀,“柔柔,你說,這妥,還是,不妥?”


    溫柔抬眸,看著周文啟,有些無奈和懇求,“文啟,你……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過後我再向你解釋,今天謝謝你。”


    周文啟自認為是紳士,溫柔的態度很堅定,她不想讓他在裏麵摻和,雖然周文啟並不知道原因,可是他相信溫柔。


    點點頭,拿起外套,皺著眉頭猶豫不決半晌,才對著溫柔道,“晚上回去以後給我打通電話。”


    溫柔立刻點點頭。


    周文啟複雜的看了麵色不善的靳斯年一眼,狠狠心,才離開。


    這下,溫柔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推搡著男人,“你放開我,靳斯年,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靳斯年微微一笑,薄唇貼近她的耳畔,“這個,我倒是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垂和脖頸的觸覺,讓溫柔止不住的酥麻。


    她強自忍耐著,繼續推開男人,“靳斯年,這都是我的朋友圈,你憑什麽來幹涉我。”


    “你的朋友圈?”男人低低反問一句,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當即便低笑出聲。


    隻見他猛的站起,一手捏住溫柔的下頜,慢慢俯身,知道兩人鼻翼相碰觸,氣息交纏,男人才悠悠開口,“溫柔,在我這裏,從來沒有你的這一說,明白嗎?”


    溫柔煩躁的瞪著不講道理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麽。


    靳斯年卻在下一秒,出乎溫柔的意料,狠狠的堵住她的唇瓣,不輕不重的啃咬著她的紅唇,像是調情,卻更像是懲罰。


    “唔……”溫柔不停的反抗,可是出口的也不過是細碎不成句的字眼。


    十幾分鍾過去,靳斯年才意猶未盡的鬆開,緊緊凝著她已經紅腫的唇,霸道宣告,“以後,離他遠一點,若是我再見到你們在一起,你最好小心。”


    “你有病吧,我們六七年的朋友,你以為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抵消的嗎?靳斯年,你總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你以為所有人都必須隨著你轉嗎?幼稚,不可理喻!”


    溫柔實在氣急,腦子一熱,心裏的話脫口而出。


    說完,靳斯年便危險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餓狼看待獵物似的嗜血。


    “你……你想幹什麽?”溫柔情不自禁的後退,推到沙發最裏麵,退無可退。


    靳斯年搖頭,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驀地打橫抱起溫柔,大步流星走出去。


    門外停著加長版勞斯萊斯房車和邁巴赫。


    靳斯年吩咐幾個保鏢上去房車,他才單手打開邁巴赫的門,將溫柔扔進副駕駛座位。


    而後,邁巴赫先於勞斯萊斯一步,猛的飛奔出去。


    容易看著如同子彈一般彈出去的邁巴赫,摸著下巴笑了笑,看著眼前睡的和小豬似的小姐,笑眯眯的說道,“小姐,興許過了今晚,你就會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 …… …… ……


    靳斯年駕駛邁巴赫一路飛奔,直到停在某處海邊。


    車子剛剛停下,溫柔便虛弱的推開門,雙腿一軟,跪倒在沙灘上,幹嘔著,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這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飆車的滋味,真的是……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發軟的雙腿還沒有恢複,靳斯年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強製性的把溫柔壓在引擎蓋上。


    女人柔軟無骨的雙手被他僅僅用一隻手禁錮住,按在溫柔的頭頂。


    靳斯年的身子壓在溫柔之上,修長有力的腿邪惡的分開她緊閉的腿,站在小女人身體中間。


    “五六年的朋友?感情深厚?”靳斯年鼻尖時不時的觸碰道女人的耳垂。令溫柔不自覺的戰栗顫抖。


    “深厚到什麽程度?負距離了嗎?”男人一本正經的禁欲模樣說出這樣無恥的話語,讓溫柔恨不得啐他一口。


    “你以為他像你一樣無恥嗎?靳斯年,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溫柔羞恥於目前的姿勢,終於氣急敗壞的大吼出來。


    然而靳斯年絲毫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承認了溫柔的話,“沒錯,我就是小人,我不僅是小人,我還想讓你見識一樣,我是怎麽樣的小人!”


    話音未落,隻聽到一聲響徹黑夜的撕裂上,溫柔的襯衣已經被他從領口撕開,紐扣散落滿地,同時在月光下,露出了黑色的胸衣。


    夜晚的冷風掃過溫柔裸露在外的大片白皙肌膚,她既是羞赧,可更多的是氣憤,“靳斯年,禽獸,你快放開我……”


    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溫柔聲音裏已經帶了哭腔。


    男人卻似乎充耳不聞,他僅僅是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下蜿蜒,直到她的裙角處,靳斯年才有了動作。


    將她的裙擺卷上去,卷到腰肢處,旋即,他竟然開始脫她最後的衣服。


    “靳斯年,求求你,你別動我,你不能這樣……”溫柔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演變,她更不知道為什麽靳斯年突然對自己的身體有了興趣。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再次把自己給他。


    否則,她原本不堅定的心將會越發迷茫。


    靳斯年從她的唇,吻到她的脖頸,鎖骨,大掌愛不釋手,在她滑膩膩的身體上慢慢留戀,往返。


    “靳斯年,別這樣好不好……你別讓我恨你……”她卑微到了骨子裏,能說的話都已經說遍。


    男人嗅著她身上特有的檸檬味兒,手指已經勾上溫柔的小褲邊緣。


    啪嗒——


    水珠落地的聲音,很小很小。


    卻讓靳斯年停下了動作,他借著月光,看清楚她已然淚流滿麵。


    驀地,男人清醒下來,後知後覺的抱著近乎赤裸的人進了車內。


    幫她拂下裙角,隻是上衣已經被撕壞,靳斯年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嬌小的女人罩在外套之下,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你先湊合湊合,這就回家。”


    溫柔知道他說的家是莊園,可是溫柔不願意回去,她冷冷開口,無情無欲道,“我要回酒店。”


    “……”靳斯年沉默許久,終於點點頭,無奈的開口道,“好,立刻送你回酒店。”


    酒店門口,靳斯年強硬的再次抱起女人,輕鬆到達房間門口。


    溫柔拿出房卡打開門。


    掙紮著下次,裹緊男人的外套,在門口攔著,“靳先生,請您回去。”


    靳斯年絲毫不為所動,他一把攬住女人的肩膀,半是脅迫半是拉拽,帶著溫柔來到臥室。


    而後,男人才鬆開,徑直躺到床上。


    “靳先生,請您自重,您還是早些離開為好,省的某些人吃醋。”溫柔氣呼呼卻無奈至極的看著賴在床上不打算離開的男人,道。


    他明明有女朋友,有喜歡的人,這到底算是什麽?


    突如其來的興趣?一夜情?還是僅僅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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