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別墅僅僅幾十米,手機信號就滿格了。


    鋪天蓋地的未接來電幾乎全部是顧二嬸的,顧北澈無奈的捏著額頭,回撥過去。


    沒響一會兒,顧二嬸便接通了電話。


    顧北澈開門見山道,“媽,今晚我不回去了。”


    明顯的,顧二嬸那邊微微一滯,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兒子,那你晚上住在哪裏?”


    顧北澈歎口氣,“放心,我有住的地方……你不用擔心。”


    “兒子,你可不能做對不起的安寧的事情,聽到了沒有?”顧二嬸唯恐兒子在外麵胡來。


    顧北澈臉色微微一變,什麽辯解都沒有,反而是率先掛斷了電話。


    他漫步走回去的時候,在門口處突然停下來,看著好像兩座門神一樣守在門口的兩個警衛兵,笑嗬嗬問道,“兄弟,你們在這裏受了多久了?”


    其中一個警衛兵敬了個禮,才大聲說道,“報告上校,三年多了。”


    顧北澈臉色微微一變,繼續發問,“那裏麵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


    結果,兩人很有默契,同時選擇了沉默。


    三人之間頓時有一股尷尬彌漫起來,顧北澈咳嗽一聲,推門而入。


    而正蹲在籠子旁邊仔細看著小雞仔吃飯的簡依寧聽到開門聲,猛的回頭,見到進來的人以後,雙腿發麻,腳下不穩,突然摔倒在地上。


    顧北澈微微一愣,反而是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簡依寧氣呼呼的看著她,扶著籠子掙紮著站起來,就要進屋。


    可是因為雙腿依舊是麻木的,剛剛站起來,突然又跌倒,這一下可不比剛才玩笑似的那下,這次著實是被摔的不輕。


    顧北澈臉色驟變,幾步跑過去,打橫抱起人,一邊著急忙慌往屋裏走,一邊冷著臉責怪,“在平地都能摔跤,真是沒用到家了。”


    回到房間,顧北澈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蹲在她的腳邊檢查一下,低聲道,“腫了,家裏有沒有藥?”


    簡依寧點點頭,食指指著旁邊的櫃子,“藥箱在裏麵,藥箱裏應該有藥。”


    顧北澈瞪了她一眼,轉身去找藥。而被瞪的簡依寧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有做錯了什麽。


    幸好,藥箱裏麵還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顧北澈拿出來放在茶幾上,就要離開。


    簡依寧伸長胳膊拿在手裏,坐起來就要給自己上藥。


    “住手!”顧北澈不經意瞥見她的動作,出聲嗬斥住。


    被嚇一跳的簡依寧不由自主的放下藥膏,實在不知道他想搞什麽。


    不一會兒,顧北澈從樓上端下來一盆水,水盆上搭一塊毛巾。


    隻見男人蹲在地上,手裏捧著女孩白嫩嫩的小腳,仔細看了看傷處,才用溫水打濕了毛巾,輕輕的覆上。


    看著她長長的褲腳有些礙事,顧北澈抬手就要卷上去,卻被簡依寧慌忙的阻止。


    “不……不要。”


    顧北澈見她陡然變色的臉,雖然不解,卻還是執意的挽上去。


    簡依寧眼看自己無力掙紮,無奈的閉上了雙眸。


    褲腳挽到小腿,她蜿蜒在白嫩腳腕上醜陋的傷疤,沒有絲毫遮蔽的出現在顧北澈眼前,狠狠的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能看的出來,這是手銬割傷的,聯想到薛首長告訴他的事情,他可以肯定,這都是依寧在戒毒癮的時候為了困住自己,才故意把自己拷起來的。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腳踝上流連著,心裏的痛惜,一陣高於一陣。


    簡依寧感覺到腳上的毛巾都涼了,她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正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的腳踝。


    她自然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如此醜陋的傷疤,急忙抽了腳,“別看了,那麽醜,嚇到你了吧。”


    顧北澈抬眸看著她身上的衛衣,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刻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把袖子推到上麵,果然如此, 她的手腕上麵也是皺巴巴的傷痕,很刺目。


    簡依寧手腕被他抓住,也逃脫不得。


    許久,才聽到男人冷冷清清的念了一句,“看樣子,你和端木玩的更重口味。”


    “……”


    砰地一聲,簡依寧感覺自己腦海中有煙花炸開,炸的她支離破碎。


    她拚命抽回自己的雙手,慢慢的放下袖子,嘴角露出一抹笑,魅惑眾生,“是啊,我們玩的很好,很開心,他讓我……很滿意,夠了嗎?”


    她沒說一個字,顧北澈的臉色就黑幾分。


    終於,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捏住,甚至原本好看的精致玲瓏的下巴都變了形。


    簡依寧很疼,感覺比當時被手銬硬生生的割破手腕腳腕還有痛一百倍,可是她卻依舊倔強的和他對視,不管多麽痛,都不會呼喊。


    此時的顧北澈,完全是喪失了意識的雄獅,他猛的咬住她的唇瓣,鮮血湧流而出,順著她的下巴,流在他的衣領上,就像曼陀羅花,肆意綻放。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送來她被淩虐的一塌糊塗的唇瓣,顧北澈眼中冒火,在簡依寧惶恐的目光中,打橫抱起她,一腳踢翻了水盆,大片水漬蔓延,他不予理會,徑直上樓。


    被狠狠的扔在床上,簡依寧才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麽,看著已經失去神智的男人,她本能的感覺到恐懼。


    而且,昨天下午被他折騰了幾個小時,下麵還有傷。


    “顧北澈,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你這是……強……”


    “奸”字還沒有出口,簡依寧便被顧北澈狠厲的眼神嚇得不敢繼續出聲。


    顧北澈邪邪一笑,一邊脫衣服,一邊嘲笑,“端木這樣對你你就開心,我這樣對你就是強.奸?簡依寧,老子現在就讓你嚐嚐被強.奸的滋味。”


    他猛的俯身,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掌帶著冰冷的情緒摸索至她的腰間,猛的用力,鉛筆褲被撕開,沒人任何的前戲,他猛的闖入。


    在那一瞬間,不單是昨天的傷口被撕裂,恐怕又多了好多新的傷口。


    簡依寧的臉色煞白,身痛心更痛。


    沒有潤滑,隻是強硬的進出,每一下都足以讓簡依寧在地獄周圍走一圈。


    …………


    最後,顧北澈釋放的時候,簡依寧已經奄奄一息。


    她雙眼緊閉,額頭上沁滿汗水,小嘴微微張開,迫切呼吸著空氣,嘴角是被他咬破的傷口。


    “簡依寧。”他低低喚了一聲。


    昏迷中的人隻是本能的回應了一句,“顧北澈,大壞蛋,我恨死你了。”


    僅僅一句話,瞬間將他已經完全熄滅的怒火成功的激起,他麵無表情的將她翻了個身,從背後進入。


    簡依寧隻是在刹那間低低的痛呼一聲,然後就被迫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折磨。


    等到顧北澈再次抽身時,已經是十一點多。


    他在陽台邊上站著,手指間夾著已經自燃了好久的煙,望著遙遠的黑暗,不知所措。


    終於,一顆煙,自己燃盡,他才丟進垃圾桶。


    打開壁燈,掀開被子,看著床上那一攤醒目的鮮血,痛不欲生。


    他輕輕的分開她,看著還在隱隱沁出鮮血的那處,已經被他糟蹋的不成樣子。


    明明知道她的傷是怎麽來的,卻還是在得到簡依寧的謊言後失控。


    他不過就是嫉妒,嫉妒她對端木的死心塌地。


    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先是用紙巾給她清理一下,而後握著手機跑出去找醫生。


    因為薛首長特意吩咐,等到顧北澈進入別墅就遠程關閉所有的攝像頭,所以所有人對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是全然不知。


    顧北澈給薛首長打過去電話,迫切的交代,“首長,快點派醫生過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依寧怎麽了?”


    顧北澈沒有功夫和他解釋,隻是威脅道,“半個小時看不到醫生,我就帶她去醫院。”


    “你這混小子,別著急,我立刻聯係她的醫生。”被威脅的薛首長有些想罵娘。


    顧北澈低低應了一聲,掛斷電話之前又交代一句,“要女醫生。”


    薛首長微微一愣,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麽,他正想罵人的時候,那邊的人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顧北澈急匆匆跑回去,簡依寧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頹唐不已的坐在床邊,裹著被子抱著她,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親吻在她的額頭上,嘴唇碰觸之時,還是鹹鹹澀澀的汗水。


    忽然,夢中的簡依寧突然出聲,低低呢喃,“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連三聲連續的對不起讓顧北澈的動作慢慢變得僵硬,她夢到端木了嗎?


    夢到她和端木的孩子了嗎?她在和端木懺悔嗎?她那麽想要那個孩子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顧北澈不想知道已經萬分明確的答案。


    當顧北澈聽到急促腳步聲響起來的時候,他立刻出去,攔住薛首長,“薛首長,您不方便,隻讓醫生進來就好。”


    女醫生轉頭詢問了一下首長的意見,薛首長煩躁的揮揮手,“去吧去吧。”


    女醫生背著藥箱進去,顧北澈緊隨其後,也要跟去的時候,卻被薛首長叫住,“你小子跟我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顧北澈搖搖頭,拒絕,“等確定依寧沒問題。”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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