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刻,顧北墨抬起頭來,兩人同樣含情脈脈的眼眸,四目相對,顧北墨忍的青筋暴起,汗珠落到江向晚的肩窩處,卻依舊深情的問她,“可以嗎?”


    江向晚沒有說話,僅僅是環著他脖頸的小手一路向下,到達強有力的勁腰處,微微用力,兩人瞬間貼合的更嚴密,無疑是用動作給了顧北墨最好的回應。


    顧北墨緩緩的進入,直到碰到一層障礙,抬眸看小丫頭緊咬住嘴唇,眼神微微帶著一絲惶恐,他忍住將要爆炸的欲望,立刻傾身吻上她,如此溫柔繾綣。


    在江向晚意亂情迷之際,狠下心來,一個猛衝,到達最深處。


    江向晚猛皺眉頭,感受到突如其來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十指摳在顧北墨的背後,慢慢讓疼痛減輕,慢慢適應。


    顧北墨更是進退兩難,一邊細細觀察著江向晚的表情一邊微微的小幅度的慢慢律動,那種感覺,真的是一種異樣的卻心甘情願的煎熬。


    忽然,一滴汗滴到江向晚眼角,她看著顧北墨,心下一橫,吻了吻他的嘴角,紅著臉小聲說道,“我不痛了,你……”


    聞言,好像戴罪之人聽到大赦天下的聖旨,顧北墨激動不已,可心裏也明白這是小丫頭心疼自己,帶著尚存的一絲清明,起起伏伏,進進出出,悱惻纏綿。


    窗外的月亮羞紅了臉,隱到雲朵背後,不去看這一室旖旎風光。


    不知過了多久,江向晚全身無力癱軟在他的身下,完全是無意識的承歡,顧北墨不甘心的深吻一次又一次,也沒把精神吻出來。


    他還記得這畢竟是小丫頭的第一次,不可太過激烈,其實已經太過於……激烈了,又幾個來回,低吼一聲,悉數交代了。


    顧北墨心疼的看著滿是汗水,小臉緋紅的江向晚,起身到衛生間接了一盆溫水,溫柔的給她擦拭著,其間自然光明正大的吃了幾把豆腐。


    然後又抱著江向晚,換上幹淨的被單,收拾好了才把江向晚輕輕放平,盯著被換下的床單上那一朵紅梅,心中是無法言喻的激動。


    他不是有處女情結的人,可是誰不希望自己深愛的女人,每一寸都屬於自己,他的小丫頭,讓他真真的愛死了。


    翻身上床,靠近江向晚,隨即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忽然感覺到人生好像圓滿了,垂首又吻了吻她的眉眼,嘴角,才隨著她沉沉睡去。


    此時,羞紅了臉的月亮才嫋嫋娜娜的跑出來,繼續撒著銀白色的光芒,將兩人情投意合的有情人籠罩在夢幻之中。


    第二天一早,江向晚悠悠轉醒,隻是微微動了一下,就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喃,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不禁想到昨晚的戰況,小臉猛的變成緋紅色,低低嗔了一句,“臭顧北墨。”


    忽然想到什麽,抬頭,便撞進顧北墨眉眼彎彎的眸裏,怔了一秒鍾,立即像縮頭烏龜一樣埋進被子裏。


    顧北墨笑著把被子掀開,貼近她耳邊,低聲問道,“還疼不疼?”


    江向晚沒有了遮擋,隻好雙手捂在臉上,從手指縫偷偷看著顧北墨,撒嬌一般的輕輕嗯了一聲。


    顧北墨耙了耙寸頭,想了想,試探的提議道,“那個,要不要……上點藥?”


    上藥?江向晚一個激靈,在那處上藥?


    “不用不用。”連聲拒絕,這未免太那個啥了。


    顧北墨俊臉微紅,倒也沒再繼續說下去,手掌搭上她的細腰,輕輕柔柔的一下一下慢慢揉捏著。


    江向晚閉著眼睛享受,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哎。


    “好些了沒有。”顧北墨寵溺的看著她,聲音微微喑啞,她要是再不好,他恐怕就要不好了……


    “嗯。”江向晚此時就像一隻饜足的小貓咪,懶洋洋的。


    “我先去洗個澡,做飯,你休息一會再起床。”顧北墨下床,大喇喇的站在床前,一絲不掛。


    “呀!”江向晚驚呼一聲捂住眼,卻從縫隙裏偷偷摸摸的看著他的背影,古銅色的寬闊背上有好多淡淡的傷痕,充分顯示主人曾經如何的浴血奮戰。


    原來的害羞全部化為心疼,江向晚呆呆的看著他,心疼之餘,有種漲滿心田的自豪感,這就是她的男人,頑強剛毅,屬於她更屬於祖國。


    他是優秀的將士,拚盡全力守護著國家,她要努力做一名合格的軍嫂,盡心盡力守護著他們的小家。


    “怎麽?看傻了?”


    顧北墨竟然轉身了,剛剛的義憤填膺早已經跑到了九霄雲外,江向晚閉著眼睛大喊,“顧北墨,你流氓,你快出去。”


    顧北墨微微一笑,不再逗弄她,畢竟小丫頭臉皮薄,也就隨手扯過一塊浴巾,幾步走到浴室。


    微涼的水自頭頂流下,顧北墨垂首看著胸膛上被小野貓抓出的一道道長長的指痕,嘴角噙上了一抹笑。


    而江向晚聽著顧北墨沉步走出,緊接著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才慢慢睜開眼睛,趴在顧北墨的枕頭上狠狠嗅了一口,才慢騰騰,四肢並用的爬起來。


    脖頸處布滿了曖昧的吻痕,無不提示著她昨晚的激烈程度,好像是第一次看見那樣魅惑性感的顧北墨。


    回想的越多,小臉越紅,江向晚使勁搖搖頭,企圖將不合時宜的旖旎情思從腦海裏暫時驅除出去。


    扶著小蠻腰,唉呼連天的穿上衣服,疊好被子,貼著牆根,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去,將自己扔在軟綿綿的沙發上。


    “起來了。”


    顧北墨僅是下身圍了一塊浴巾,頭發沒有擦幹,發梢處慢慢順下晶瑩的水珠,打在健碩的胸膛上,一路向下,順著腹肌,人魚線,然後隱入浴巾再也不見。


    視線控製不住的自然往下,江向晚咽了口唾沫。


    記得以前顏一一講黃段子的時候,經常會提到兵哥哥那方麵得天獨厚,看來一點都不假。


    江向晚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眼神,幾乎可以用如狼似虎來形容,恨不得分分鍾將顧北墨拆服下肚。


    “乖啊,得先吃飯。”


    顧北墨笑了笑,轉身走進廚房,獨留江向晚淩亂,剛剛,她到底做了什麽?


    不行不行,都被顏一一那個丫頭帶腐了。


    看著顧北墨忙活的身影,她滿足一笑,屁顛屁顛跑去洗漱了。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興趣高昂,忍不住哼哼起了小毛驢。


    歌聲過於嘹亮,顧北墨聽覺過於敏銳,清晰的聽到她含糊不清哼唱的兒歌,哭笑不得。


    “再陪你一天,明早我就回去了。”吃過飯,兩個人膩歪在吊椅上,顧北墨看著懷裏的小人,突然開口說道。


    江向晚身體一僵,自然心裏是萬分不舍,可是她明白她不能給顧北墨拖後腿,想到這裏,轉身對背後的顧北墨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要常給我打電話。”


    顧北墨微微笑笑,“肯定會的。”


    嗡嗡嗡——


    手機不合時宜的在桌子上震動起來。


    顧北墨把江向晚放在吊椅上,過去接電話。


    江向晚隻注意到他臉色微變,也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


    “怎麽了?”顧北墨一掛電話,江向晚幾乎同時光著小腳丫跑到他麵前,急切的問道。


    “北澈受傷了,我現在去醫院,你乖乖在家呆著。”


    “我也要去。”


    顧北墨微微思索一會,點點頭,“先去換衣服。”


    兩人火急火燎趕到京城中心醫院,隻見顧北澈一張俊俏的臉稱得上是麵目全非,小腿骨折,打了石膏,吊在半空中。


    “怎麽回事?”顧北墨進去直奔顧北澈而去。


    顧北澈微微抬眸,看清來人後,又閉上眼睛,搖搖頭,風輕雲淡的說道,“沒事,打了一架而已,都是小傷。”


    江向晚喊過二嬸才移步到病床邊,眼光在兄弟兩人之間逡視一圈,不明所以,悄悄碰了下顧北墨的手。


    顧北墨順勢緊緊握住,遞給她一個眼神,讓她安下心來。


    顧北澈顯然將兩個人親密的互動收入眼底,“你倆沒事快回去吧,千萬別在這裏讓我紮心了。”


    江向晚頓時明白,原來也是為愛所困啊。


    顧北墨微微頷首,力度適中的拍了拍顧北澈尚好的右肩,兄弟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和二嬸說了幾句,兩個人才離開。


    江向晚心裏一直疑問,“怎麽隻有二嬸在?二叔呢?不知道爺爺奶奶知道了嗎?知道了肯定會擔心。”


    “放心,他們不會。”顧北墨突然低聲說道,像是說給江向晚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為什麽?”誰家的孩子受傷了,家裏人不會擔心,再大的孩子在親人眼裏都是孩子啊。


    顧北墨看著前麵的紅燈,停下車來,黑目定著前方,慢慢說著,“顧家人受傷,對他們而言,是對顧家最大的恥辱。”


    江向晚心裏猛的一顫,一時無言,興許,這也是他們這些紅三代的悲哀吧,出身好不假,卻被苛刻的規矩緊緊束縛,沿著既定的軌跡,活成他們認定的風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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