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因何而死?”四皇子目瞪口呆,怎麽會如此巧合,自己才找過來,這掌櫃就死了?


    領頭回道:“剛剛發現不足半個時辰,是店家夥計來報的案,仵作剛剛檢查了屍體,是上吊自盡的。”


    “上吊?帶我去看一看。”此事實在蹊蹺,好好的一個人這麽就會上吊自盡呢。


    跟隨衙役來到閣樓之上,房梁上垂著上吊用的繩子,屍體已經被放了下來,脫的精光,麵色慘白,雙眼暴突,死相恐怖。


    四皇子捂著鼻子,上前仔細查看,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以外,沒有別的傷口,看起來除了上吊自盡而死,也沒有別的可能。


    “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職位?”四皇子沉聲問一旁的領頭。


    “卑職薛明,位司隸長一職。”領頭回答道。


    看來領頭的這是一個小隊長,磷火國設有司寇所,專查刑事犯罪,司寇所設有“司稽”、“禁暴士”、“禁殺戮”位於最底的,則是“司隸”一職了。


    這個薛明就是司隸的總長,職位不高,卻也接觸最多凶惡案件。


    “你們調查到了什麽,跟我說說。”四皇子始終不能相信這掌櫃是自盡,因為秦風說過,太過湊巧的事情,就一定不是湊巧那麽簡單了。


    薛明心中疑惑,為什麽四皇子會對這麽一個平民案子如此上心?雖如此想,薛明嘴上也沒有閑著,很快的匯報了自己掌握的一切信息。


    “店鋪老板名叫周易學,本地人,家中一直從事賣香的生意,今年四十一歲,家中長子也已成家,幼子剛滿七歲,為人忠厚老實,幾乎沒有跟誰有過爭端,根據夥計所說,今日早上從開門一直都跟往常一樣,掌櫃說去閣樓拿貨,結果一直沒下來,於是上去查看,結果掌櫃就已經身亡了。”


    四皇子眉頭緊鎖著聽完,越聽就越覺得很奇怪,此人很幸福美滿的人生啊,怎麽可能就這般尋了短見?而且家中還尚有幼子,除非遇到天大的事情,不然這一切都沒有理由啊。


    “薛明,此案你怎麽看?”四皇子這麽想都想不明白,於是詢問薛明,畢竟他是這方麵的專家。


    薛明搖了搖頭,也是十分的茫然說道:“很奇怪,現場的一切證據都表明了,周易學是自殺,但是這也太說不通了。他沒有自殺的動機啊,而且一點征兆都沒有。”


    四皇子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薛明的肩膀說道:“這個案件非同一般,那個夥計你要嚴加審問,有了什麽新的消息,第一時間到府上通知我,還有,不要跟你的上司提起我的事情,明白麽?”


    薛明聽到四皇子這麽說,就知道這個案子不是表麵上看的這麽簡單,點了點頭:“卑職遵命!”


    四皇子最後看了一眼周易學的屍體,歎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般的家破人亡了。


    四皇子回府後去看了看五皇子,雖然仍舊虛弱,但是臉色已然是好了一點,看來秦風的湯藥還是有用的。


    再三囑咐下人一定要伺候好五皇子,然後就去找秦風,要把周易學的死跟她說說,看她有什麽想法。


    秦風正在碾磨那半截的香,除了香料以外,秦風已經找出了三種有毒的物質,但是這還不是全部。


    四皇子走了進來帶著一陣風,秦風趕忙護著那些粉末不被風吹散。


    “下次進來之前先敲敲門,我讓你進,你再進!”秦風對四皇子喝道。


    四皇子覺得好笑:“我說夫人,你在開什麽玩笑。整個王府包括你都是我的,你憑什麽讓我敲門,我就敲門?”


    秦風橫了四皇子一眼,放下手中的粉末,雙手交叉很無所謂的坐在四皇子的麵前說道:“若是你想盡快解掉你五弟身上的毒的話,你最好能夠聽我的,因為這種毒,不敢說普天之下,這磷火國軒轅城內,隻有我一人可解!”


    “當然,除非你能找到凶手,要出解藥。”


    四皇子一聽如此,本來笑的一臉邪魅頓時僵住了,然後訕訕地對秦風笑了笑說道:“我哪有這麽大本事這麽快抓到凶手,這不還得勞煩夫人麽,那夫人你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為夫給你揉揉肩膀啊?”


    “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秦風深呼一口氣說道。


    “什麽要求,你說,隻要不是違反常理的事情,還沒有本皇子做不到的。”四皇子拍著胸脯,說的胸有成竹。


    秦風擺了擺手,微笑說道:“不,很簡單,那就是你離我遠一點,再打擾我的工作,我就把這些粉末全塞你嘴裏去!”


    秦風說的惡狠狠的,四皇子深信她絕對能夠做的出來,頓時緊緊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坐在那裏,對秦風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她繼續。


    秦風繼續低頭研究,過水然後火燒,或是拿在鼻子麵前細細的聞。


    而四皇子這一坐幾乎就做了半個時辰,就在他快要坐不住的時候,秦風終於爆出一聲:“知道了!”


    四皇子趕忙走上前問:“知道怎麽配置解藥了?”


    秦風看著臉都快要貼上來的四皇子,瞪了下眼睛,四皇子見狀立刻往後一閃,單語氣還是十分著急的問道:“是否是知道這麽配置解藥了?”


    秦風不言,拿起筆寫了起來,然後對四皇子說道:“解藥藥方我已經配出來了,這藥我得親自去抓,別人我不放心,有什麽話等回來再說。”


    “我陪你一塊去。”四皇子跟著秦風出了房門說道。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你去看著五皇子,別忘了,咱們府上也不幹淨,謹慎一點好。”


    四皇子一想也正是如此,便點了點頭,回身向著五皇子的臥室走去。


    秦風剛一出門就覺得不對勁,總感覺有人一直盯著自己似的,多年的刑偵經驗告訴她,自己多半是被人跟蹤了。


    秦風想要甩掉他其實輕而易舉,但是若是能活捉了他,那麽必然能夠找出給五皇子下毒的幕後黑手。


    於是秦風走的不徐不疾,隻是幾個轉彎,秦風就已經確定了到底是誰在一直跟著自己。秦風找到一條空巷,微微朝後一看,還好,還在跟著,快著幾步,閃身拐進了空巷中藏了起來。


    果不其然,緊跟在身後的腳步聲也快了起來,直直的衝進了巷子。


    來人戴著鬥笠,身上也是漁夫般的衣服,若是不察,根本不知道此人是個探子。


    探子進了巷子,一看無人,先是一愣,頓時反應到有埋伏,想要撤出,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秦風從一旁的柱子縱身一躍,快速閃到了探子麵前,探子雖不是壯漢,卻也是個結實男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弱女子,也不忙著逃跑了,抬手就是一掌。


    秦風輕蔑一笑,左手化掌為爪,扼住了探子的手腕,用力一扣,分筋錯骨手施展出來,隻聽男人發出一聲如同殺豬般的嘶嚎。


    男人還想反抗,另一隻手化作手刀劈了過來,被秦風稍稍偏身躲了過去,隨後抬腿直踹,直接踹到男人小腹的地方,這次沒有殺豬似得嚎叫,隻聽一聲悶哼,男人已經暈了過去。


    “真是弱爆了。”秦風小小的鄙視了一下,然後把男人拖到一邊,將兩個肩膀拽脫臼,這樣他想反抗都沒有任何辦法了。


    秦風開始掐男人的人中穴,讓他快速清醒過來。


    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睛,可是一見到秦風,就跟見到鬼一樣的瞪大了雙眼,本能的想要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可是雙手已經脫臼,根本使不上勁。


    “我的手怎麽了,我的手怎麽了!”男人開始慌亂的喊叫。


    秦風冷眼看著,此處偏僻,沒有什麽人會從此經過,自己有的是時間讓他交代一切。


    “你的手臂沒事,隻不過被我用特殊的手法使其脫臼了而已,你若是想活命,最好一五一十的招了,到底是什麽人派你來跟蹤我的?”秦風喝道。


    男人眼神慌張,哆哆嗦嗦的說道:“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麽不能說,說!你要知道,你現在是落到我的手上!”秦風繼續施壓,一邊扣住了男人的膝蓋骨,手稍稍用力,男人立刻疼的哭爹喊娘。


    男人眼淚鼻涕直流:“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什麽都不知道。”


    “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跟蹤我的,是誰要毒害五皇子,再不說,你就等著瘸著過一輩子吧!”說著秦風拿出一塊之前找到的石塊,若是男人再不開口,這一轉下去,膝蓋骨可就碎了。


    男人著實是慌了,若是說了出來,自己定然難逃一死,但是若是不說,此時此刻自己還要受這皮肉之苦,索性直接說了,自己能躲則躲,躲不掉自我了斷便是了。


    “別,別動手,我,我說。”


    看到男人終於肯說了,秦風放下手中的石塊,站在一邊說道:“你說,到底是誰派你來跟蹤我的,又是誰給五皇子下的毒藥?”


    “我說,是……”


    嗖的一聲,一支弩箭直插入男人的腦門,男人喉嚨處發出“嘶嘶”的聲音,接著腦袋一歪,瞪大了眼睛不再動彈了。


    秦風立刻轉身躲到一旁的柱子後麵,剛剛站穩,就聽到“嗖嗖”兩聲和釘到柱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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