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日,將軍府迎來了皇帝的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府嫡女秦風,秀外慧中。朕和皇後頗為喜歡,現下特賜封為四皇子妃 ,賞賜玉佩一枚,望兩人恩愛和樂,欽此。”


    “謝皇上。”秦府眾人行了一禮,秦毅結果聖旨,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欣喜。雖然太子和皇後那邊現在是沒什麽機會了,可是秦風卻讓他綁上了四皇子這條大船。四皇子現在也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這樣想著,秦毅看向秦風的雙眸充滿了溫柔。


    看著波瀾不興的秦風,秦舞眼底滿是妒忌,憑什麽,好事全部都讓秦風給占了!


    秦風從公公手裏接過了玉佩,玉佩觸手生溫,玉質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上等的美玉。秦風隨意地將玉佩別在腰間。


    望著秦風手中的美玉,秦舞眼神暗了暗,這樣好的東西,放在秦風這個不懂欣賞的人手裏,實在是太浪費了。既然秦風


    不懂得珍惜,那就讓給她吧,本來,這個四皇子妃的位置,就應該是屬於她的。


    秦風感受到了秦舞那裏充滿敵意的視線,皺了皺眉,看了秦舞一眼,不期然看到了秦舞幽深的眼神。秦風嘲諷的笑了笑,秦舞,看來是還沒吃夠苦頭啊。


    送走了公公以後,秦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將腰上的玉佩解下來,輕輕撫摸了兩下。剛剛開始,秦舞的視線就一直放在這塊玉佩她,秦舞有什麽打算,她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偷走她的玉佩?那就看看,她秦舞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秦風勾了勾嘴角,將玉佩放進自己的梳妝盒裏麵,就離開了房間。


    秦風離去沒多久,秦舞就悄悄進入了秦風的房間裏麵。在秦風的房間裏麵翻箱倒櫃,終於在秦風的梳妝盒裏麵找到了玉佩,秦舞心中一喜,拿起玉佩匆忙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裏麵。


    “妹妹這是在做什麽?”秦舞收好東西準備離去的時候,秦風出現了,懶懶的倚靠在門麵,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看著秦舞。


    “沒,沒什麽。”秦舞有一瞬間的驚慌,隻是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了,“妹妹是來找姐姐的,隻是姐姐不在,所以妹妹現在準備回去了。”


    “不知妹妹找我何事?”秦風問道。


    “妹妹是來恭喜姐姐成為四皇子妃的。”秦舞說道,“有此殊榮,真是姐姐幾世修來的福氣啊。”


    “妹妹過獎了。”秦風雙眸緊緊盯著秦舞,那犀利的視線讓秦舞有一種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她麵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妹,妹妹還有事,就先走了。”不敢再和秦風對視,秦舞低下頭就要離開秦風。


    “妹妹的話說完了,姐姐還有話沒說呢。”和秦風擦肩的時候,秦風淡淡開口道。


    “不知道姐姐有何指教?”秦舞問道。


    “姐姐隻想告訴你,不要妄圖染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然,會死的很慘。”秦風冷淡說著,視線有意無意看著秦舞的袖口。


    秦舞下意識攏了攏自己的袖口,回答道:“姐姐教訓的是,母親還在找我,妹妹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逃離了秦風的房間。


    看著秦舞匆忙離開的備用,秦風的實現暗了暗。她回到自己的放在,坐在位置上,拉開自己的梳妝盒,玉佩果然已經不在裏麵了。秦風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秦舞,這可是你自找的,接下去,可就不要怪我了。”


    將梳妝盒合上,秦舞將梳妝盒丟進了狡辯的炭盆裏麵。木質的梳妝盒,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灰燼。


    *


    沒幾天,秦府忽然間傳出秦府二小姐身染怪病的消息。秦舞不知道怎麽了,隻覺得渾身奇癢難耐,臉上起了無數的疹子,看起來可怕無比。秦舞癢的要死,卻顧忌著自己的美貌,不敢動手撓,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林如請來了好幾個大夫都沒有辦法治好秦舞,最後還是懇求了秦毅,請來了宮裏有名的禦醫給秦舞看。


    禦醫一看就看出了,秦舞是碰了一種毒草“七星草”,這種草的汁液一旦被人觸碰到,就會引發秦舞這種情況,若是四天之內得不到救治,就會從臉頰開始,皮膚漸漸潰爛,雖然不難治好,但是卻會留下永遠的疤痕。


    秦舞聽了,又是害怕,又是怒火。要說她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那就隻有秦風的玉佩了,沒想到秦風這樣的歹毒,居然要弄死她。秦舞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林如,兩人商議之下,終於有了教訓秦風的方法。


    “老爺,你要替舞兒做主啊!”林如在秦毅麵前重重跪下,滿臉的淚痕,看起來好不可憐,林如本身就是一副較弱的樣子,此刻哭泣起來,直叫人心都化了。


    “怎麽了?”秦毅一下子就心軟了,立即扶起林如,問道,“快起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麽了?”


    “我們的舞兒,差點讓人害死。老爺,你知道嗎,有人故意將‘七星草’放在舞兒身邊,讓舞兒不知不覺中中毒。”林如哭的十分的傷心,“如果不是老爺請來了宮裏的禦醫,舞兒現在,恐怕……”


    “什麽!”秦毅怒目圓睜,不自覺提高了音量,“什麽人這麽大膽!”


    “‘七星草’這種東西,十分的難得,府上的下人是肯定不可能有的。妾身問過舞兒,這幾天,舞兒隻有前幾日去她姐姐那裏坐了一會兒而已。風兒那樣溫柔善良的一個人,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要挑撥離間,故意讓舞兒在見了風兒以後,中毒,老爺,你要為兩個女兒伸冤啊!”


    林如如果一開始即提到秦風,秦毅肯定會懷疑。可是她現在這樣說,又哭的如此傷心,秦毅反而對秦風有些懷疑了。當下跟著林如去了秦風的院子裏麵。


    還沒等秦毅敲門,秦風的房間裏麵就傳出了爭執的聲音。


    “姐姐,求求你放過妹妹吧。”裏麵傳出了秦舞的聲音,“妹妹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姐姐,姐姐居然要用‘七星草’來害死妹妹。妹妹就是有諸多的不是,也是姐姐的親妹妹,爹爹的親女兒,姐姐,你怎麽能如此殘忍!”


    “混賬!”秦毅一聽,心中滿是怒火,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秦風的房門。


    看到的就是秦舞跪在地上,哭的十分可憐,兩邊的臉頰因為要你管了禦醫的藥,已經好了很多,現在隻是有些微微的紅腫罷了,配合她這副樣子,當真是楚楚可憐。而秦風則是坐在座位上,滿臉的冷漠,別說驚慌失措了,連半點愧疚都看不出。


    “你這個不孝女,跪下!”秦毅對著秦風說道。


    “父親來的好快。”秦風坐在位置上,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緩緩說道,“妹妹前腳剛剛演完戲,父親就來了。”


    “你少汙蔑人!”秦舞大聲說道,“我什麽時候演戲了,我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就是你做的手腳!”


    “嗬,真是可笑。”秦風冷笑一聲,“證據呢?”


    “我是在你這裏坐了一陣,才中了毒的,不是你還有誰。”秦舞說道。


    “片麵之詞,豈能相信。”秦風鄙視地看了秦舞一眼,說道,“按你說的,你是在我這裏坐了一會兒,才會中毒的。那麽,請問,和你同樣在一個房間的我,怎麽沒有中毒?”


    “你下毒害我,難道還會害自己嗎?”秦舞說道。


    “能讓一個人坐著就能中毒的方法,隻有通過空氣傳播。”秦風說道,“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熏香裏麵放‘七星草’的毒藥了,舞兒妹妹,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的。”不知怎麽的,看到秦風睿智的雙眸,她會沒有來的一陣心慌。


    “那我就奇怪了。”秦風說道,“我那天並不知道你會來,試問,我又是怎麽恰好那天就準備好了‘七星草’的?如果說我天天都點‘七星草’的話,怎麽別人都沒事,偏偏恰巧,你就出事了呢?”


    “我……”秦舞被秦風堵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說起來,我的房間裏麵,的確是有七星草的。”秦風勾了勾嘴角,繼續說道,“萬一舞兒妹妹不小心碰到了,中了毒,那也說得過去了。”


    “對,我就是碰到了姐姐的東西,才會中毒的。”秦舞立即說道,“妹妹有隻是一時好奇,沒想到姐姐居然要致我於死地。”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林如抹了一把眼淚,“舞兒怎麽說都是你的妹妹,你怎麽能這樣對她。”


    秦風冷笑一聲,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個檀木盒,輕輕打開,裏麵放著一支精致的簪子。


    秦風說道:“這支簪子是皇後賞賜的,上麵有幾種珍貴的寶玉,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就會失去原來的光彩,所以平時都要抹上一側七星草的汁液,來保持原來的顏色。並非姐姐想在自己房間裏麵放這種劇毒之物,實在是,這是皇後娘娘的上次,怠慢不得。我平時將這個盒子收在抽屜裏麵,除了我,應該沒有人會動裏麵的東西,所以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上麵有七星草的汁液。我隻是,沒想到,妹妹居然會動我的東西。”


    “我,我沒……”秦舞剛想否認,就被秦風打斷了。


    “我在另一個盒子裏麵也放了七星草汁液。”秦風說道,“隻是,那個盒子裏麵,裝著皇上賞賜的玉佩。父親若是想看,女兒現在就拿出來給父親看。”


    秦舞瞬間就啞然了,要是現在拿出來,裏麵沒有玉佩的話,她偷竊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秦風這番話輸出來,不僅秦舞變了臉色,秦毅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原本隻是看自己的二女兒受了委屈,想來討個公道,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還平白讓自己在大女兒麵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秦舞的麵色也有些蒼白,她想不通,剛剛還好好的情節,居然會急轉直下,自己從受害者,一下子變成了自作自受,偏偏她還不能不承認,因為,她確實是動了玉佩,要是秦風這個時候再說玉佩沒了,她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老爺,夫人,原諒奴婢!”忽然間,一個年紀頗大的婢女衝了進來,跪在幾人麵前,磕頭說道,“七星草是奴婢的,奴婢看夫人的一些首飾都有些失去光彩了,所以才請示了夫人,放了些七星草,保養一下。卻沒想到,不小心讓二小姐碰到了,奴婢該死!”


    “來人!”秦毅冷著臉,說道,“把她趕出去,我將軍府不需要這樣的人。”


    “老爺恕罪,夫人小姐恕罪啊!”婢女哀嚎著被拖下去了。


    林如和秦舞都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們還找了替死鬼。


    “這件事情,和你姐姐沒有關係。”秦毅對秦舞說道,“你以後也別隨便猜忌你的姐姐,你畢竟是親姐妹,要相親相愛知道不。”


    “女兒明白的,父親。”秦舞低著頭,應了一聲,走到秦風麵前,就要下跪,“姐姐,是妹妹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姐姐,還請姐姐原諒!”她是料定了,在這麽多人麵前,秦風一定不會讓自己下跪,免得落人話柄的。


    秦風也的確沒讓她跪下,“妹妹說的哪裏話,咱們是一家人,姐姐怎麽會責怪妹妹。”秦風作勢要扶秦舞,不知怎麽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就撲倒了秦舞,將她狠狠壓在身下。秦舞的頭狠狠撞在地上,華麗麗地暈過去了。


    “妹妹,妹妹,你沒事吧,你別嚇姐姐啊,姐姐不是有意的!”秦風裝作滿臉的焦急,死命的搖晃的秦舞,實際上,暗中,狠狠掐了秦舞幾把,還故意把她的頭在地上又敲了幾下,“姐姐剛剛不知道被誰狠狠拉了一下,才會腳下不穩,撞到妹妹的。”


    秦毅聽了秦風的話,眼神暗了暗,內宅的一些小動作,他不是不知道。剛剛的事情,他隻是不想追究罷了。隻是沒想到,秦舞膽子這麽大,當著他的麵,居然還想搞小動作,結果反而害了自己。


    秦毅看了林如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了秦風的房間裏麵。


    林如抱著秦舞,匆匆忙忙再一次找了禦醫來。


    秦風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今日,真是上演的一場無比有趣的戲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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