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果然是有了他的骨肉,一切都被她猜準了。


    牽著兩個孩子的手拚命拚命的跑,這樣的時候,她突然間的就有了流淚的衝動。


    忍著,孩子們都在,她不能沒出息的流淚。


    她離他,隻越來越遠了。


    前麵,是一個亭子,隻要轉個彎,再沿著那條石子路走出這個小區,她也就安全了。


    喘息著,當一行三個人停在小區外麵的時候,曉宇問道:“媽咪,你做壞事了嗎?”曉宇很認真的表情之後又很嚴肅的又道:“媽咪,好孩子是不做壞事的,做了壞事要勇於承認,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這是老師教的。”


    古妍兒才還有的陰霾此刻已經煙消雲散了,瞧,她有一對多可愛的兒女呀。


    忍著笑,她也很嚴肅的說道:“媽咪沒有做壞事。”


    “那你為什麽要跑呢?”曉丹扯扯她的手,一付很不相信的樣子。


    “你們沒聽見嗎,柯叔叔的女朋友再打電話給他了,他也要做爹地了,所以呀,咱們就不能打擾他了。”


    “媽咪,柯叔叔有女朋友了?”


    “嗯,有了。”


    “結婚了嗎?”


    “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就算是奉子成婚吧,所以,容青雅一定很快就要嫁給柯賀哲了。


    “媽咪,那你還有希望。”


    “呸,別胡說,媽咪跟這個柯叔叔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有也要說沒有,要不,身邊的這兩個寶貝一定不放過柯賀哲。


    曉丹看看曉宇,曉宇一扭頭就咬住了曉丹的耳朵,“那媽咪就是跟另一個柯叔叔有關了。”


    曉丹很鄭重的點點頭,“嗯,應該是的。”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他們兩個矮她一大截,讓站著的她什麽也聽不到。


    “媽咪,我們在說你今天很漂亮。”


    古妍兒捏捏曉丹的臉,甭想騙過她,他們一定在打什麽鬼主意。


    “曉丹曉宇,兩個柯叔叔都跟媽咪沒關係,媽咪不許你們去打擾人家,那會讓人家反感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異口同聲的應了,卻又是相互的對視了一眼,媽咪說媽咪的,他們做他們的。


    “走吧。”眼見著柯賀哲沒有追過來,古妍兒一手牽著一個寶貝向家裏走去,真險呀,差一點就與柯賀哲碰個正著。


    “媽咪,阿姨今天晚上煮了綠豆湯,甜甜的,可好喝了。”


    古妍兒回頭瞧瞧,阿姨才跟過來,他們剛剛跑得太快太快了。


    昨天一個晚上沒有陪著孩子們,所以才一吃完飯,她就陪著孩子玩起了堆沙子,玩具間裏有一大堆的海沙,是她專門請人挑過來的,這是大自然的產物,拿著沙灘桶和漏勺將沙子做成一個個的古堡再扣在地板上時,那古堡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巴黎之行。


    那仿佛是一個久遠的夢,卻又是那麽的真實。


    那個人,藏得可真深。


    可那個人,也知道她去了巴黎。


    他是誰?是誰呢?


    一個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邊的人,可她卻始終也沒有發現了他是誰。


    哄了孩子們睡了,古妍兒選了一套紫色的連衣裙,穿著外套便離開了家而準備去香惑。


    樓下,培軍正倚在路燈下等著她呢,看到她出來,他迎過來,“妍兒,我送你去香惑吧。”


    她點點頭,無聲的坐上了他的車,不喝酒的培軍總是寡言少語,讓人怎麽也聯想不到他就是那個拎著酒瓶耍酒瘋請她嫁給他的人。


    車子,越駛越快,就在安靜中,培軍突然間說道:“妍兒,前幾天我在香惑裏遇了一個人。”


    “誰?”培軍的話讓古妍兒的心猛的一跳,難道有線索了嗎?“是小伊嗎?”


    “不是,是那年在香惑裏工作過的一個調酒師。”


    “他現在在哪裏上班?”


    “也在夜總會,不過是另外一間。”


    “他跟你說了什麽?”培軍既然提及那個調酒師,那就說明他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麽。


    “妍兒,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人帶走了?”培軍也不敢確定,畢竟時間隔得那麽久,所以,記憶也早就變得模糊了。


    “他……他說的?”她不記得了,她不過是喝了一杯白水,喝完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嗯,他說,他看見你隨著一個女子離開了。”


    “女……女人?”古妍兒口吃了,她以為會是一個男人,卻不想培軍對她說的卻是一個女人。


    “是的。”


    “調酒師還記得那個女人的長相嗎?”她開始在腦子裏搜索所有可能陷害她的女子,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伍嫣然。


    “我約了他來,一會見了你再問他吧,不然,隔了一個我怎麽也說不清楚的。”


    “好。”她恨不得長了翅膀立刻就飛到香惑,真想知道真相呀。


    激動著,如果讓她知道了那個人該有多好,那就可以還她一個清白,讓她堂堂正正的站到柯賀哲的麵前了。


    到了香惑,從後門踏進去的時候,古妍兒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那個當年的調酒師,可她知道她不可以,已經請了二十天的假了,既來了,自然是要完成了表演才能夠去追問當年的事情,而且,急也不在這一時的,如果那個調酒師知道真相,她更要仔細的問問清楚的。


    走上舞台,一首好聽的《月這代表我的心》開始了她重回香惑的第一首歌。


    霓虹閃爍中,她的眸光一直追隨著培軍的身影,當他坐在一個男子身邊的時候,古妍兒不由得向那個方向多看了幾眼,似曾相識的感覺,看來,她來香惑來對了。


    掌聲中,她彎身一禮便匆匆的跑下了舞台,穿上外套走向培軍的時候,心裏,是說不出的激動。


    越近,心裏越發的確定。


    是那個調酒師,她記得的,因為在她等待麵試的時候她曾經無聊的看過這調酒師的表演,酒液與杯子在他的手中就如同變魔術一般,就在他手的飛快動作中,一杯杯的酒液漂亮的盛在了酒杯裏。


    走過去,她淡然一笑,一隻手已經遞向了調酒師,“你好。”


    調酒師看看她再看向培軍,然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子?”他似乎是有些不相信。


    古妍兒微笑問他,“怎麽,不象了嗎?”


    “象,太象了,隻是,這頭發……可惜了。”


    “難道你想告訴我我現在的頭發很難看嗎?”


    “不是不是,隻是小姐從前的那頭長發更帶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所以當時,我才對你的印象深了些。”


    “你記得我?”


    “嗯。”


    “那天,有人帶走了我,是嗎?”悲催呀,她自己的事,她居然要問別人才能知道。


    “我記得是的,當初,我一直在調酒,後來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便有一個身材很棒的女人走進了香惑,也是那女人吸引了這裏男人們的目光,甚至有人為她吹起了口哨,可她誰也不理,而是徑直的走到了你的身邊,就因為那份特別,所以,我才記住了她。”


    “你確定是她後來帶走了我嗎?”古妍兒想到了伍嫣然,也許是她。


    “好象是的,那天客人多,我隻忙著調酒了,後來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你與她便一起不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真亂呀。


    “那個女人會不會與我很相象?”古妍兒繼續追問,她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調酒師搖搖頭,“我也記不清了,她的身材很好,可她帶了一頂帽子,所以讓人看不清楚她臉的全部。”


    “她的年紀呢?”


    “看不出來,年輕應該也不大吧。”


    如果不是伍嫣然,古妍兒真的想不出來是誰了?


    可那天又是誰在那杯白水裏下了藥呢?


    也許,在她與培軍走進香惑的時候,她就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獵物了。


    隻是知道了那是一個女人帶走了她,可除此之外她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了。


    會是誰?


    會是誰呢?


    從香惑裏回到家裏的時候,她的腦子裏就一直翻來覆去的猜想著那個人是誰?


    可也許真正的主謀並不是一個女人呢?


    也許這隻是那個人的障眼法,他派了一個女人帶走她也說不定。


    越想越亂,壹夜,竟隻睡了兩三個小時便天亮了。


    糾著的,隻是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那個背後的主謀是誰?


    那人一定與柯家的人撇不了關係,真想走進神秘的柯家,想要知道柯家到底還有些什麽人。


    “古妍兒,你的臉色很不好。”才一到了公司,便有同事迎上來對她說道。


    “哦,昨晚上沒睡好。”


    “是不是犯了相思病了呀?”一個同事開玩笑的說道。


    “沒有的事,隻是突然間的睡不著罷了。”她訕訕的,要是犯了相思病也好呀,總比她現在什麽也不知道的在胡亂猜想著要好些。


    “古妍兒,你要抓緊了,聽說,昨天晚上總裁是與韋小姐一起離開公司的呢。”


    古妍兒一笑,“總裁是自由的,我與他也沒有那樣的關係,不過,我倒是喜歡你這樣直接對我說而不是背地裏嚼舌根。”反感歸反感,可她並不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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