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基安蒂心意已決,她搖搖頭,苦口婆心勸道:“波本,組織還能拿我們怎麽樣?滅口嗎?誰來執行清洗任務?琴酒還敢冒頭嗎?


    而且組織難道比古美門警視還可怕嗎?他們到現在都在古美門麵前失敗幾次了?你繼續負隅頑抗,當組織忠犬,也隻是白白受罪而已!”


    別說安室透聽傻眼了,古美門靜雄也是大為意外,早就聽說酒廠盛產臥底和叛徒,但直到今天才算是眼見著了。


    真是大開眼界啊!


    這還沒怎麽樣呢,基安蒂已經直接用“他們”來形容組織,劃清界限了!


    “基安蒂,閉嘴!”安室透臉黑的不行,這家夥是在堵死自己回組織的後路啊!


    但是基安蒂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什麽,隻覺得波本太傻了,“組織怎麽對你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何必到現在還替他們賣命?”


    “夠了!”安室透喝止道。


    古美門靜雄看得都快笑出聲來了,真酒想投降,臥底的公安拚命阻止,一副酒廠忠犬的模樣,簡直笑死人了!


    “古美門警視!您千萬別生氣,波本就是一時沒想開罷了,您想知道什麽直接問我,隻求您放波本一馬……”


    基安蒂見古美門靜雄表情莫名,心中咯噔一下,連忙替波本求情,心中也不由有些對波本埋怨。


    這都落到人家手裏了,還嘴硬,不是討打嗎?萬一不小心被打死,或者稍好一點隻是被打殘,那怎麽辦?難道還指望朗姆養伱下半輩子嗎?


    基安蒂不停在心中暗罵波本傻子,但嘴上卻不停為其求情。


    古美門靜雄玩味地笑了笑,低頭看著安室透道:“有趣,波本,你這個手下對你還挺上心的。”


    安室透一臉苦笑,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但他和基安蒂絕對不可能有什麽,所以一直以來也隻是視而不見。


    更別說眼下基安蒂的“好意”,已經嚴重影響他後續計劃了。


    “可以,我給你個機會。”古美門靜雄十分大方地抬起腳,轉身看向基安蒂,“告訴我你們boss的所在,或者你們組織的核心基地位置。”


    基安蒂頓時傻眼了,十分為難地道:“這個……我,我不知道,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資格接觸這些事情,越往上麵,組織的保密就越嚴格。


    別說boss了,就連朗姆,我們都不知道這家夥的真實性別和長相——哦,朗姆是組織裏僅次於boss地位的人。


    一直以來我們隻知曉一些關於他的傳言。


    有人說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也有說是像女人一樣的男人,還有說是個老人的,甚至有人說那些全部都是替身。


    隻有一個特征的描述是明確的——朗姆的某個眼球是假的。”


    早就對朗姆心存不滿的基安蒂,痛痛快快地將朗姆的信息全賣了,巴不得古美門靜雄把朗姆也抓回來和自己等人作伴!


    那樣就更不用擔心被報複了,計劃通!


    然而,這些都沒什麽卵用,就知道一個眼球是假的,這個信息能有什麽用?上哪兒找朗姆去?


    古美門靜雄暗自吐槽,隨後忽然一怔,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黑田兵衛就少了個眼球來著!


    嘶……


    細思極恐!


    古美門靜雄稍稍分神了一小會兒,隨即清醒過來,又踩住安室透另一條腿,用力。


    “很遺憾啊,你提供的這點線索一點用都沒有。”


    “別!我把我們現在所在的秘密基地告訴你,雖然不是組織的核心基地,但裏麵有辛多拉公司的堅村忠彬,以及一些組織的研究資料!


    對,還有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是組織派出的全部間諜名單!裏麵說不定就有你們警視廳的,甚至檢察廳的!


    還有,還有貝爾摩德和琴酒的信息,我也知道一些,真正和你有恩怨的是琴酒,我和波本隻是被迫卷入你們的恩怨中的……”


    “基安蒂!我說了,閉嘴!”安室透根本顧不上腿被踩斷的劇痛,咬牙切齒,眼底全是血絲地瞪著自己的豬隊友。


    “我憑什麽閉嘴!”基安蒂終於忍不住回罵起來,“我是為你好!波本,組織已經完了!


    從琴酒招惹古美門開始到現在,組織變成什麽樣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檢察廳拿到那份政要名單後,一直在推進掃蕩工作,我們在日本的外圍勢力不斷萎縮。


    這次古美門警視再拿到間諜名單後,組織的核心力量也完了,隻剩下大本營的少數骨幹了!


    雖然不是說就此覆滅,但也元氣大傷,想要恢複過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此時棄暗投明有什麽不好的?!”


    “……”


    被真酒苦口婆心勸降,安室透差點沒背過氣去,但還不得不幫組織說話。


    “組織的觸角遍及全球,就算日本分部覆滅,它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基安蒂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想搭理波本,認為後者已經被組織洗腦洗傻了,自顧自地對古美門靜雄道:


    “您還想知道什麽?隻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隻是請務必放過波本,他就是被組織洗腦了而已,您別放在心上。


    如果您想找琴酒和貝爾摩德報仇,我也可以幫忙,尤其貝爾摩德這家夥,之前假扮您父親的事情,就是她幹的!”


    基安蒂又開始摻私貨了,拚命拉貝爾摩德下水,反正罪魁禍首就是琴酒和貝爾摩德這對狗男女,自己和波本這麽慘,都是他們兩個害的,不能讓他們好過了!


    古美門靜雄鼓了鼓掌,一臉驚歎,“真是一出好戲啊,你說是不是,波本?”


    安室透緊閉雙目,臉色慘白——哪怕以他的膚色也能看出來發白了,不想再和基安蒂進行無謂的爭執。


    有那個功夫,不如留點體力,熬過古美門靜雄的吊打,等回到公安部再想辦法吧。


    古美門靜雄見狀有些不滿意了,這樣怎麽行?得再加點料看點有意思的。


    “你的代號是基安蒂?”他轉頭看向基安蒂。


    “是……”


    “你還不知道吧?波本其實是公安派去酒廠的臥底。”古美門靜雄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說道。


    “什麽?!”基安蒂一怔,猛地扭頭看向波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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