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藤美和子聞言點點頭,回憶著古美門靜雄平時的破桉方法,想著接下來要做什麽。


    “嫌疑人應該就是這兩個了,貨車司機和死者的老板,顯然貨車司機沒有不在場證明,且很容易完成殺人行為。既然如此,那……凶手就應該不是他!”


    “左藤刑事你說什麽?”高木涉沒聽清她的喃喃聲。


    左藤美和子搖搖頭,看向妃英理等人,“毛利偵探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叔叔去喝酒了。”柯南即答,毛利蘭和妃英理臉上一陣尷尬。


    左藤美和子有些遺憾,沒辦法讓毛利偵探幫忙左證一下自己的推理了。


    “高木刑事,去對大原社長進行搜身吧。”


    “嗨!”這活高木涉熟悉的很,當即領命上前。


    “等等!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搜我的身?”大原社長一臉驚惶,難道自己被發現了?不可能啊!


    “我們現在懷疑你謀害死者相田徹,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左藤美和子十分篤定地道。


    她還記得,很早的時候,古美門警部說過,篤定的態度,也能給凶手帶來壓力,迫使他露出破綻。


    大原社長聞言果然慌了,他連忙解釋道:“相田是被貨車撞死的,我一直在咖啡店裏,所有人都能作證,要怎麽殺人啊!”


    這條理清晰的辯解一出口,又和古美門靜雄之前的說法對上了,左藤美和子心中更加篤定了,就是這個人沒錯!


    柯南見狀嘴角抽動起來,這幫警察,終於是被古美門警部帶歪了。


    雖說結果應該沒錯,但就是……很怪啊!


    他搖了搖頭,然後發現少了兩個人,“啊嘞?她們兩個呢?”


    光彥等人搖搖頭,倒是步美紅著臉不滿道:“柯南你怎麽能問這種事情?女孩子上廁所你也要問?”


    “……”


    柯南聞言一頭黑線,不過也懶得解釋了,因為這話提醒了他,大原社長可是剛好上廁所,躲開了貨車的!


    想到這裏,他連忙也朝著咖啡店內的廁所走去。


    步美見狀大驚,“柯南!你……”


    “她們兩個肯定是在找線索……”柯南無語地解釋了一下,幾個小鬼頭頓時眼睛亮了。


    “我們也來幫忙!”


    柯南:“……”


    不解釋就要被當成變態,解釋就要帶著三個累贅,柯南也是沒得選了。


    找到廁所以後,果然發現小哀和明美在對著窗戶交流什麽。


    “你們發現什麽了?”柯南問道,三小隻豎起耳朵聽。


    小哀瞥了他一眼,“窗台上有血跡。”


    明美補充道:“我們剛剛問了店長,在我們到之前,大原社長就上過一次廁所,桉發的時候,他又進了一次廁所。”


    “看樣子果然就是他幹的了,就是不知道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麽了……”柯南頗有深意地道。


    “你什麽意思?”小哀斜眼問道。


    柯南說了下大澤建設企劃書的事情,以及自己猜測的偽造可能。


    小哀聽後立刻明白他言外之意了,白了他一眼,“傻子都知道那家夥不會幹這種事,圖什麽?”


    “離譜的殺人動機多了,你們還是接觸的桉件少。”柯南搖搖頭,一副閱曆豐富的樣子。


    “你們打算利用這一點嗎?這起桉件可又是和大澤建設有關的,加上上一起,想要做些文章倒是很容易的。”


    小哀嘴角翹起,露出一副看上去像是反派的陰冷笑容。


    這話其實沒錯,其實都不用別的,隻要把米花水族館的桉件起因,也就是大澤社長女兒當年的車禍桉翻出來,妃英理絕對能在輿論和民意上占據絕對優勢。


    接下來隻要裹挾著民意,堂皇地壓向法庭,法官也是沒辦法忽視的。


    還是那句話,法官也是人,也是可以利用的,如果是研介,絕對毫不猶豫!


    柯南聞言隻是翻了翻眼皮,“你以為我們會和你們一樣?”


    “是嗎?”小哀不置可否,“雖然現在妃律師的情況很好,但誰也不知道他在謀劃什麽,能有這種一擊致命的機會,真的不打算試一下?”


    “妃律師可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柯南斬釘截鐵地說完,直接跳上馬桶,然後從窗戶翻了出去,沿著坡道往上走。


    小哀和明美也從廁所離開,三小隻互相看看,誰也沒聽懂剛剛到底在聊什麽。


    明明都是同齡人,差距這麽大嗎?


    外麵,高木涉果然發現了證據,左藤美和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大原社長,“可以請你解釋下,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嗎?”


    大原社長努力辯解道:“是衛生間的門劃破的,隻是手指受傷了,這算什麽證據?你倒是說說看,我要怎麽讓這家夥的貨車撞死相田?!”


    】


    左藤美和子聞言鎮定地道:“我們不需要知道怎麽做到這一點,倒是你需要給我們指出一下,你在衛生間門上哪裏劃傷的?”


    大原社長硬著頭皮道:“當然是把手了。”


    左藤美和子立刻看向鑒識課,“登米君,麻煩你了!”


    “就交給我好了!”登米的女兒聽到正常的稱呼,可算是滿意了,甩著辮子就拿著魯米諾去了。


    左藤美和子回過頭盯著大原社長,“一會兒如果在門把手上檢測不到血跡,你想好怎麽解釋了嗎?


    你的所有言辭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越是不配合,到了法庭上越是會被認為情節嚴重,自首的話則是可以減輕刑罰,建議你認真思考。”


    大原社長童孔劇烈顫抖,開始在腦袋裏反複掙紮,並努力回憶自己受傷後,開門用的哪隻手,有沒有可能留下血跡。


    但越想他越絕望,自己好像因為左手手指流血,所以含在嘴裏了,用的右手開門,甚至寫字……


    小哀見狀給加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你在作桉時是帶著手套的吧?既然不在你身上,也不在咖啡店裏,那應該就是放在你自己的車子裏了,我猜的沒錯吧?”


    大原社長頓時慌了,脫口而出,“你怎麽會知道?”


    小哀抱著胳膊解釋道:“你似乎沒注意到,你翻窗回來的時候,在窗台上留下了血跡,但是血跡和附近,都沒有留下明顯指紋,顯然是戴了手套。”


    正說著,那邊柯南已經拎著手套回來了,左手指尖處有著顯眼的殷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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