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是很喜歡錢,我無比熱愛錢,錢對我來說無比重要。沒有錢,我寸步難行。”芸兒繼續說,“為了錢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你都可以恨我,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還在想,我在你和發生那種關係之前,已經和別人有了那種事。你一定認為我和你分開的那段時間裏跟了別的男人。”


    我的心隱隱作痛,繼續抽煙,不說話,芸兒的話讓我又想起了段翔龍。


    “我知道因為我,段翔龍和你不單是商業上的對手,還是情敵。”芸兒又說,“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在上高中的時候因為一次劇烈的體育運動下麵流了血,如果我告訴你我給你的是我的第一次,如果我告訴你在你和我分開的那段時間裏,我沒有做任何對不住你的事情,如果我告訴你我自己一個人期間,因為無聊和寂寞看了一些a片學會了一些做那事的技巧,所以才會在和你做那事的時候主動而熟練。我告訴你這些,你會相信嗎?”


    芸兒的語氣有些激動,我呆呆地看著芸兒。


    “是的,你不會相信,因為我無法向你解釋清楚在你離開明州後那漫長的幾個月我都和誰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麽。即使我給你解釋,你也未必會相信。”芸兒說。


    “你說。”我的聲音聽起來飄飄忽忽的,有些嘶啞。


    “首先,我告訴你,段翔龍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芸兒說,“雖然他是你的大學同學,雖然他以前和你關係表麵上一直不錯,但是,對你的商場和情場的春風得意,他一直是帶著不可遏製的羨慕妒忌恨,他一直就想搞垮你的企業,一直就想將我從你身邊奪走。


    隻是,當時你一直以一顆善良的人看待別人,一直沒有識破段翔龍的真麵目,當然,除了你的性格,也和你當時的太順利有關,你忽略了周圍可能存在的不安定不穩定因素。其實不光是你,我也大意疏忽了,我當時也沒有看清段翔龍的真麵目,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會上了段翔龍的當。”


    我看著芸兒,凝神聽著她的話。


    “金融危機爆發後,你的公司運轉遇到了一些困難,但是這些困難並不足以讓你的公司垮掉。正是段翔龍在你最危機的時候,在背後采取了最卑劣無恥的手段給了你狠狠的一擊,才最終斷送了你的公司。”芸兒說。


    “什麽手段?”我看著芸兒。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也正是我一直想調查清楚的。可是,到現在,我也沒有徹底搞明白。”芸兒說,“我能知道的,就是他利用了當時我的幼稚,一直信誓旦旦對我你是他最鐵的朋友,說他會竭力幫助你走出困境,我輕信的他的話,答應了他的一些要求。”


    “你的意思是你為了我,所以就突然失蹤了,是不是?”我說。


    芸兒低下頭,說:“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突然失蹤,一方麵是受到段翔龍的脅迫,另一方麵我也想搞清楚段翔龍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把你的公司搞垮的。我當時想的太天真了。


    後來我才明白,段翔龍除了想搞垮你的公司,還想霸占我,霸占我的目的一方麵是想滿足他肮髒的獸欲,一方麵是他想得到羞辱你報複你的快感。你離開明州之後,他用花言巧語欺騙我,瞞著我,說隻要我不和你發生聯係,隻要我答應和他好,他就會想方設法幫助你。


    我當時開始有些警覺了,對他的話開始產生了巨大的懷疑,我想找你,可是當時打不通你的電話了,找不到你了。我一方麵和段翔龍周旋著,一方麵開始對他保持著警覺。我始終沒有讓他在我身上得逞,我始終沒有給他機會。直到有一天……”


    我看著芸兒。


    “段翔龍請銀行的一個頭頭吃飯,為了弄貸款的事情,讓我去作陪,酒席間,他和那銀行的頭頭輪番勸酒,把我灌醉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那個銀行的頭頭就躺在我身邊呼呼大睡……”


    我睜大眼睛看著芸兒,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芸兒看了看我,說:“我這才意識到段翔龍是把我當做禮物送給那銀行的頭頭,把我灌醉後送到了給那銀行頭頭開的房間。我起來後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又看到那銀行的頭頭也穿著衣服,意識到那銀行頭頭也是喝得爛醉,一進房間就倒了,什麽都沒來得及對我做。我急忙起身離開了那賓館。從此之後,我徹底看清了段翔龍的醜惡嘴臉,決心擺脫段翔龍的控製,我開始繼續找你打聽你的下落。期間段翔龍又來糾纏我,都被我避開或者婉拒,直到那天在天一廣場再次遇到你……”


    我緊緊握住拳頭,一時無語。


    “在此事上,我知道我犯了很大的錯誤,我為自己的幼稚和天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在我們再次重逢後,我本想告訴你這些,但是,我當時顧慮很多,一來怕你會生氣而嫌棄離開我,二來怕你根本就不會相信我的話。還有,就是我一直想自己去調查清楚找到段翔龍搞垮你公司的證據。


    我知道你對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一直很疑慮,一直很在意,這成了你的一塊心病。現在事情到了這個程度,我們到了這種樣子,段翔龍腳踩兩隻船在李舜和刁世傑之間左右逢源,你又加入了李舜的集團,我又到了刁世傑的手下做事,事情似乎越來越糾葛了。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我決定還是把我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出來。”


    說完,芸兒自顧摸起一支煙,點著,吸了起來,神情很淡定。


    “段翔龍……段翔龍……”我狠狠地念叨著,握緊拳頭砸在床上。


    “我希望你做事不要魯莽,也不要衝動。我知道你的性格和脾氣,玩心眼,玩詭計,你不是段翔龍的對手。”芸兒說。


    “難道你就是他的對手?你自以為是自作主張做了哪些事,你成功了嗎?”我說。


    “我承認自己當時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未必……”芸兒的眼裏發出一陣冷冷的光。


    “你以為你現在就進步了多少?成熟了多少?”我說。


    “人總是會長大成熟的,人總是學會吃一塹長一智的。”芸兒說。


    “你說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會不會相信?”我說。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


    “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要信,是不是?”


    “是的,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你隻能相信!”


    “你現在恨不恨段翔龍?”


    “恨——我對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那你明知道他現在和刁世傑勾搭,為何還要和他發生來往?”


    芸兒沉默了半晌:“小克,有些話,我現在不能和你說。”


    “你還另有隱情?”


    “是的!”芸兒看著我,幹脆地說。


    我看著芸兒倔強的神色,不由歎了口氣,說:“芸兒,男人之間的事情,道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攪合,不要參與進去,這對你有好處。”


    “你以為我想摻和,我隻是沒辦法!”芸兒說。


    “你不就是為了錢嗎?我就不明白,錢對你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很大的吸引力,愛錢,並不丟人!少給我講大道理,難道你能離開錢嗎?”


    我一時無語了,半晌說:“假如海竹和我沒有分手,你是不會和我說這些的吧?你告訴我這些,是有你的目的的吧?”


    “隨你怎麽想。我知道,你,還有周圍的一些人,都在恨我,都因為是我攪散了你和海竹而恨我。特別是海竹和海楓。”芸兒說,“可是,這又怎麽了?我是正當防衛,當初海楓和海竹兄妹倆是怎麽算計我的?我隻是將他們對付我的手段送回去了而已。”


    “你不要這麽以為他們,假如你認為海竹和海楓真的是算計了你,那麽,當初我和你在天一廣場見麵,你又作何解釋?難道當時不是海竹主動找到你然後主動退出的嗎?”


    “哼,那隻不過是他們玩的一個伎倆而已,當麵做好人,背後下刀子。”芸兒冷笑一聲。


    “芸兒,你的想法有些不可理喻。”我說。


    “我的想法很好理喻,我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芸兒說,“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容易被人哄騙欺騙的人,對我好的我知道,對我壞的我也有數。對我好的人,我會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對我壞的人,我會毫不客氣加倍還擊。屬於我的,隻能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任何人都甭想染指,不然就會付出代價。我得不到的,誰也甭想得到。我不管是誰,不管是所謂的朋友還是敵人,一概同樣對待之。”


    我說:“屬於你的誰也奪不去,不屬於你的,你枉費心機也得不到,這不是你能掌控的,不是你說的就算的。在我們的周圍,在我的朋友圈裏,沒人要刻意把你當做敵人,大家都希望你過得好。你不要帶著敵視的目光看待大家。”


    “誰是朋友誰是敵人我心裏明白,你不用說這些!”芸兒說,“我可以這樣告訴你,小克,屬於我的,雖然我目前可能得不到,但是,早晚終究還是我的。我有這個自信。”


    我說:“你自信過頭了。我可以相信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也願意相信,關於段翔龍,我會慢慢解決和他之間的問題,我會搞個水落石出。可是,關於其他的事情,事到如今,已經這樣了,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請你理解尊重我的想法,即使是我之前誤解了你,錯怪了你,但是,現在,海竹是最大的受者,最無辜的受害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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