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要有個性,個性可以鮮明,隻要不市儈就行。秦彥倒是對這個邢天十分的好奇,名字也一樣好奇,跟華夏神話中的大神一樣。


    “邢天,邢天!”錢國山大聲的叫道。


    “叫魂呢?有事不會進來說?”伴隨著一陣話音落下,一名三十出頭年紀的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身材孔武有力,麵容冷峻,隱隱散發著肅殺之氣。


    的確夠有個性。秦彥暗暗的讚許,若是一般人見到錢國山隻怕是巴結還來不及吧?不過,秦彥倒也十分讚許洪勝的容人之量,能夠容忍這樣的人在身邊做事說明洪勝不是那種喜歡溜須拍馬的人。


    錢國山苦笑著搖了搖頭,也就這小子敢這麽跟自己說話。“我給你介紹,這位是總部派來的特使秦彥秦先生。特使,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邢天,碼頭的負責人。這小子就這臭脾氣,你別見怪。”


    邢天的目光從秦彥的身上掃過,微微的愣了一下,表情有些詫異。上前兩步,恭敬的說道:“邢天見過特使!”


    錢國山愣了愣,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可不像是邢天的作風啊,他還估摸著見麵的時候邢天會翻白眼說“老子忙著呢,沒功夫應酬。”結果竟然是這般,有些出乎錢國山的意料。同樣,秦彥也愣了一下,對他忽然的態度轉變有些詫異。


    “不用客氣,都是自家人。”秦彥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聽錢先生說你是個響當當的人物,碼頭被你管理的井井有條,難得難得。”秦彥接著說道。


    “應該的,這是我分內的事。”邢天態度謙恭。


    “你也不用那麽拘束,我可聽錢先生說你很有個性,這可不像錢先生說的哦。”秦彥嗬嗬的笑了笑,說道。


    “不敢不敬。”邢天說道。


    秦彥愣了愣,眉頭微蹙,這小子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是總部來的想要巴結討好自己吧?若是這樣,秦彥反而有些瞧不起他了。臉色冷了下來,秦彥沉聲說道:“最近風聞很多關於碼頭的事情,說是有人利用咱們的碼頭進行毒品的進出交易,是不是?”


    邢天轉頭看了錢國山一眼,接著說道:“以前我不敢說,可是自從我管理碼頭之後我敢保證沒有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特使的消息是從哪裏來?這分明就是有人栽贓嫁禍。碼頭每年的利潤已經很高了,咱們用的著做毒品的買賣嗎?這要是被警察查出來的話,不僅是碼頭的生意黃了,咱的小命也不保。”


    “沒有那自然是最好。如果讓我知道你撒謊騙我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我知道洪堂主很器重你,可是若是你犯錯,洪堂主也保不了你。”秦彥厲聲喝道。


    淡然一笑,邢天說道:“我做的都是分內之事,從不奢求任何人的保護。若是特使查出我跟這件事情有關的話,盡管處置就是,我也不會讓洪堂主求情。規矩就是規矩,是絕對不能破壞的,若是有人破壞規矩,那就應該按法嚴懲。”


    秦彥微微一愣,心中隱隱的感覺他似乎是話中有話。如果他真如錢國山所說的那般,或許可以從他的身上打開突破口。“你放心,我會按照規矩辦事的。”秦彥微微一笑。頓了頓,秦彥接著問道:“我想知道你跟了洪堂主多久?”


    “三個月零四天。”邢天回答道。


    “三個月?”秦彥不由的愣了一下,才跟了洪勝三個月,洪勝就對他如此重用?看來洪勝還真非一般人物,不僅有容人之量,而且還有求賢之心。轉頭看了錢國山一眼,後者會意的點點頭,說道:“邢天雖然跟隨洪堂主的時間不長,但是深得洪堂主的信任和器重。洪堂主對於有能力的人向來是不拘一格的提拔,這也是我最敬佩洪堂主的地方。”


    的確,秦彥也不得不佩服洪勝,在這一點上很少有人能做到這樣,難怪那些人都對他死心塌地。若是洪勝想要謀反的話,秦彥絕對相信那些人會毫不猶豫的跟他站在一條陣線上。“你是怎麽跟了洪堂主的?”秦彥接著問道。


    “說來也巧。那天洪堂主在街上被人追殺,身上滿是血漬,受了傷,我恰好路過救了他一命。後來洪堂主見我身手不錯就收了我,讓我替他管理碼頭的生意。”邢天說道,“難能可貴的是,洪堂主可以忍受我這臭脾氣。若非如此,我也不會留在這。”


    “這麽說起來你是洪堂主的救命恩人了啊。”秦彥笑了笑,說道。接著轉頭看向錢國山,厲聲問道:“查出來是什麽人做的了嗎?竟然敢大街上暗殺洪堂主,想必對方的來頭不小吧?”


    “這件事情我們也很氣憤,一直都在調查。可是,那幫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麽久都查不出一點消息。”錢國山臉色有些憤怒而尷尬。這也算是奇恥大辱,這麽嚴重的事情查了這麽久卻是一點消息也沒,簡直就是被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啊。


    眉頭微微蹙了蹙,秦彥說道:“憑咱們的人手竟然查不出是誰所為?這倒是有些奇怪啊。有沒有懷疑的對象?會不會是獨孤家的人做的?”


    “應該不會是獨孤家。他們若真想這麽做的話也不會派那樣的人動手,隻要獨孤白辰出手,洪堂主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而且,當時我們的關係也沒有那麽劍拔弩張,他們應該不會傻到做出這樣的事情。以我的估計,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李長生做的,隻是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也奈何他們不得。”錢國山默默歎了口氣,說道。


    “證據?咱們又不是警察,什麽事情都要講證據。有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咱們也得拿出點實際行動出來,否則豈不是成為別人的笑柄?”秦彥冷聲的說道,“還有,那個李長生又是誰?他是什麽人?”


    雖然秦彥在調查洪勝,但是他始終也是天罰的人,有人暗殺他那就等於是在像天罰宣戰,秦彥當然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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