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解決陳老板等人,幹淨利落,幾乎沒有花費什麽時間,因此酒吧之中沒有引起混亂,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酒吧老板定了定神,諂媚地對段小涯道:“兄弟怎麽稱呼?”


    “段小涯。”


    “段兄弟,好身手哇!”酒吧老板翹起拇指。


    段小涯淡淡地擺了下手:“小意思。”


    “今天的酒單,我給段兄弟免了,就算交個朋友。”


    段小涯抬眼望向酒吧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身材有些矮小,大約不到一米七的樣子,但卻沒有中年發福的跡象,尤其是他開了一個酒吧,竟然沒有啤酒肚。


    “多謝老板了,不知怎麽稱呼?”


    “吳仲達。”


    段小涯輕輕點頭:“好,吳大哥,以後還請你多照顧阿依塔娜,她是我一個朋友。”


    吳仲達知道阿依塔娜朋友很多,尤其男性朋友,自從來到酒吧之後,沒少給酒吧帶來生意,那些男人也喜歡在阿依塔娜身上花錢,隻要她介紹的酒,幾乎沒有男人會拒絕。


    她比一般的服務員更會推銷,而且還不像酒托一樣需要給她分成,吳仲達自然十分開心。


    “一定一定,段兄弟的朋友,我自然會好好照顧的,這個你可以放心。”吳仲達點頭哈腰地道。


    段小涯望向阿依塔娜:“你現在住哪兒,為什麽不回去住?”


    阿依塔娜笑道:“酒吧有宿舍的,我跟我兩個姐妹住在一起,住在你們那兒,你又不常回來,我都悶死了。”


    段小涯想想也是,阿依塔娜剛剛來到這個花花世界,自然使勁折騰,而梧桐街水琳琅的豪宅,現在雖然成了段小涯的大本營,經常會有新人入住,但她們之間也隻是表麵和睦而已,多一個人就多一分矛盾。


    阿依塔娜在那一群人之中,應該算是比較弱的了,她的用毒水平,也就半吊子,對付平常人可以,要是麵對墨血心這等高手,隻有等死的份。


    段小涯既然對她無意,也不能將她拖下水,讓她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就好,江湖並不適合每一個人。


    吳仲達急忙吩咐阿依塔娜去給段小涯拿酒,然後跟在她的身邊,問道:“娜娜,這位段兄弟是做什麽的?”


    “我也不清楚。”阿依塔娜其實對段小涯的身份一直挺好奇的,因為他的身份是多重的,阿依塔娜就有一點看不透他。


    好在她本來對這些也不關心,她隻要知道他是一個男人就可以了,而且是一個死活都不能讓她得手的男人。


    不過阿依塔娜現在來到大城市,又做了整容,想要什麽男人沒有?


    隻要她不向男人過分索取物質,這些男人就像蒼蠅似的圍著她轉。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因此對段小涯也沒那麽上心了。


    “咱們這兒治安一直不好,段兄弟這樣的身手,他如果沒有工作,我可以請他來看場子的。”吳仲達是想讓阿依塔娜從中牽紅線,讓段小涯來為自己效勞。


    阿依塔娜笑道:“老板,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咱們的廟太小,供不了大神的。”


    吳仲達不由朝著遠處的段小涯瞄了一眼,這家夥穿著一般的服飾,怎麽會是大神呢?不過他也是在社會上打滾的人,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越不會在服飾上顯示出來。


    那些真正的富豪,真正的權貴,如果不是出席正式場合,他們的穿著也都隨便的很。


    因為,他們誌不在此。


    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根綠竹棒,一個服務員急忙上前攔住:“先生,你不能來這兒。”


    蘇舍兒乜斜了他一眼:“你們不是開門做生意嗎?我為什麽不能來?”


    服務員心裏有些無語,雖說現在不是晚上,客人不多,但好歹還是要做生意的好不?一個乞丐臭烘烘地進來,還讓這生意怎麽做下去?


    一般的人來到酒吧,都是尋找豔遇,不論是男是女,都會稍微注意一點形象,可這位哥兒們倒好,穿著乞丐裝就來了。


    “這兒不是你能消費的,出去!”服務員不耐煩地伸手去推服務員。


    蘇舍兒手中竹棍一格,把他伸出的手架了回去,然後從口袋摸出一把粉紅鈔票甩了過去,服務員頓時就傻了眼了。


    我去,這年頭的乞丐都這麽有錢的嗎?


    服務員甚至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假乞丐,這年頭也隻有假乞丐掙錢,而且也沒有相應的法規可以製裁他們,他們發展的如火如荼,儼然成為一個行業。


    吳仲達趕了過來,也準備去攆蘇舍兒,段小涯站了起來:“他是我朋友!”


    一聽段小涯的話,吳仲達本來想攆的動作,立即變成了請,笑道:“兄弟,裏邊請,今天的酒我請。”心裏鬱悶不已,段小涯這交的都是什麽朋友?


    蘇舍兒走向段小涯,阿依塔娜已經把酒拿來,本來想坐下陪段小涯喝幾杯,但段小涯卻讓她去伺候別的客人。


    畢竟段小涯想和蘇舍兒聊的事情,不想讓無關人等知道。


    段小涯拿起一瓶白蘭地,給蘇舍兒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和蘇舍兒碰了碰杯,說道:“如果還是兄弟,咱們喝了這杯酒。”


    “先不忙喝這一杯酒,你說說丁橙的事到底怎麽回事?”蘇舍兒表情嚴肅。


    段小涯隻有放下酒杯,歎道:“舍兒,我明白告訴你,沒錯,我確實想讓丁橙死,因為她對我外甥女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我作為一個長輩,難道可以無動於衷嗎?既然法律製裁不了丁橙,我就用自己的手段。不過很可惜,有人捷足先登,在我之前殺了丁橙。”


    “丁橙死的那一晚,你是不是在拉斯維加斯?”


    “沒錯,我甚至潛入了她的住處,可我沒有殺她。我段小涯什麽為人你不清楚嗎?如果我真殺了丁橙,我何必不敢承認?我在你眼裏,我有那麽慫嗎?”


    蘇舍兒盯著段小涯半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我相信你。”


    是的,他和段小涯雖然認識隻有一年,但這一年之中,他們已經彼此深知,段小涯絕對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同時,蘇舍兒心裏也鬆了口氣,丁橙不管死在誰的手裏都沒關係,隻要不是死在段小涯的手裏,他就不需要在他和師父之間做抉擇。


    因為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他也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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