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碧蓮也不過是普通的婦女,和很多的人一樣,活了這麽多年,也很難接觸到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在她以前四十幾年的人生之中,見過最強的男人,也不過是阿彪。


    可是阿彪卻在段小涯手裏走不了一招,冒碧蓮不由不對段小涯刮目相看,甚至懷疑他不是正常的人類。


    段小涯之所以能讓許多女人瘋狂地愛上他,一是他的醫術,二是他的武道,這兩樣本事,足可以讓他鶴立雞群。


    雖然,在現實社會裏,也不乏高人的存在,但一般的人是很難遇到的。


    所以,當一個女人遇上這樣一個男人,本身就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沒有一個女人甘願平凡,她們不能擺脫平凡,就會竭盡全力地借助男人的力量。


    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麽有那麽多的女人,前仆後繼地去攀高枝,因為那些高枝在她們的生活裏,就是不平凡的存在。


    但段小涯又比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更不平凡,有權有勢的人雖在金字塔的頂尖,但大家總還能偶爾見到的,生活之中沒有,新聞媒體也總會出現的。


    但像段小涯這樣的男人,一手醫術,一手武道,而且到了常人無法企及的地步,這在現實之中,很難遇到,他的身上有著一種常人無法窺探的神秘,正因這一股神秘,讓他有了莫名的吸引力。


    當然,這也僅僅針對平凡的女子,倘若換做水琳琅這樣的女子,段小涯對她就沒有那樣的吸引力了,所以段小涯才一直沒有攻克水琳琅。


    因為段小涯憑借醫術和武道,還不足夠吸引到她,這兩者,水琳琅都比他要強。


    段小涯深知,如果沒有妙僧的神識,他依舊隻是鄉村的那個屌絲,也沒有女人會喜歡他的,隻會把他當成一個廢物而已。


    一個女人隻要愛上一個男人,身上一切的缺點,她們都能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把它當成優點。


    當這些女人因為段小涯的醫術和武道愛上段小涯的時候,段小涯身上的這些毛病,也都不算是毛病了。


    回到家裏,冒碧蓮熱情洋溢,道:“小涯哥,我去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麽?”


    段小涯笑道:“阿姨,你也別太客氣,隨便整兩個家常菜就可以了。”


    “阿姨有個拿手好菜,今天一定要讓你嚐一嚐。”


    “噢,是什麽拿手好菜?”


    “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冒碧蓮神秘兮兮地問。


    “什麽?”


    “我是做雞的。”


    段小涯拇指一蹺:“了不起!”


    木芳聽不下去,急忙過來解釋:“媽,你把話跟人說清楚,也不怕人誤會。”


    又對段小涯道:“我媽是做燒雞的。”


    冒碧蓮笑道:“小涯哥,你先和芳芳說會兒話,飯很快就好了。”說著喜氣洋洋地走進廚房。


    木芳愣了半天,又扭過頭來:“小涯哥,我媽為什麽叫你小涯哥?”


    段小涯不以為然:“你不也叫我小涯哥嗎?”


    “那怎麽一樣嘛,她是我媽,怎麽可以叫你哥嘛,不是亂了輩分了嗎?”


    段小涯想想也是,衝著廚房一喊:“阿姨,你以後還是叫我小涯吧?”


    冒碧蓮有些不好意思:“你一看就是當老大的人,我還是叫你小涯哥吧。”


    段小涯無奈地對木芳道:“你看,你媽不給麵子,非要叫我小涯哥,我也沒有辦法。”


    木芳哭笑不得,料想剛才段小涯已經依靠自身的本事,征服了冒碧蓮,所以她才會對段小涯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


    “男朋友,咱們一起來看咪咪。”木頭親切地拉著段小涯的手。


    段小涯納悶:“誰的咪咪?”


    木頭指了指電視,段小涯有些無語,地方台的廣告,翻來覆去地播,無數的波濤洶湧。


    段小涯望向木芳:“你哥的病怎麽回事?”


    木芳歎了口氣:“七歲那年掉到水裏,被撈上來之後,智商發育就越來越緩慢。”


    木頭拉著段小涯坐下,津津有味地看著內衣廣告,一邊淌著口水,眼睛發直。


    段小涯心想,這也不算傻的徹底,到底知道欣賞女性的特征。又默默地伸手搭在木頭的手腕,摸了一下他的脈象,微微皺起眉頭。


    木芳忙問:“小涯哥,怎麽了?”


    段小涯沒有答話,隻是示意木芳噤聲,又在木頭寸、關、尺三個脈象的位置細細地感受一遍,道:“他是邪氣入體,以至於心智受損。”


    “小涯哥,我哥能不能治?”


    “我試一試吧。”


    木芳仿佛看到黎明的曙光,緊緊抓著段小涯的手臂:“小涯哥,我求你救救我哥,就算以後我給你為奴為婢,我也心甘情願。”


    段小涯輕輕地摩挲她的發際:“傻丫頭,你哥就是我哥,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木芳眼淚汪汪:“其實……其實我媽也不是一個勢利的人,她隻不過想讓我嫁個有錢人家,然後……我們才有錢給我哥治病。”


    “我知道,你放心,你哥會沒事的。”


    段小涯來時,已將伏羲九針帶在身邊,此刻拿了出來,他料定木頭不會乖乖讓他施針,笑道:“兄弟,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木頭孩子心性,一聽遊戲,立即舍棄內衣廣告,拍手叫道:“好呀好呀,玩什麽遊戲?”


    “咱們玩個猜枚。”段小涯拿出兩枚硬幣,“你來猜我手裏的硬幣是單是雙,你要猜中了單數,就讓我在你身上紮一針,猜中了雙數,就讓我在你身上紮兩針,你看好不好?”


    木芳目瞪口呆,這是欺負她哥是傻子嗎?哪有這麽猜的?不論輸贏,都在她哥身上紮針。


    木頭愣了半晌:“什麽是單,什麽是雙?”


    段小涯換了一個說法:“你就猜我手裏有幾個硬幣。”


    木頭立即伸出一個巴掌:“五個。”


    段小涯:“……”


    木頭:“我是不是猜對了?”


    段小涯:“錯了,紮五針。”


    然後,段小涯不由分說,伸手去扒木頭的衣服,木頭急忙躲閃,叫道:“幹嘛,你想占我便宜嗎?”


    “你輸了,要讓我在你身上紮五針。”


    木頭急忙躲到木芳身後,看著段小涯手裏明晃晃的毫針,畏懼地說:“妹妹,我不打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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