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條件，佟雅以為麻瘋一定會拒絕的，畢竟這根本不是她們的目的。可是麻瘋竟然一臉感激地看著袁束，嬌滴滴地道：“殿下讓奴家做什麽，奴家就做什麽！”
佟雅真想一口老血噴出來，狠狠地噴在麻瘋的臉上！她可不想再與麻瘋玩下去了，要不然被玩死了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佟雅便想要下床，她在這裏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可是麻瘋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袁束聽到麻瘋的話很是高興，本來站在床邊，此時忙一股腦地爬到床上來了！他把麻瘋壓在身下，緊緊地貼著她道：“讓本殿下看看你床上的本事，要不然派出去丟本殿下的臉可就不好看了……”
“殿下，你真壞！”麻瘋在袁束的身體下扭捏著，反而更加刺激了袁束的身體！袁束大手一揮，便扯掉了麻瘋身上的外裙，露出了僅包裹住兩個尤物的紅肚兜！這個紅肚兜竟然連肚子都沒有完全遮蓋住！
更讓佟雅訝異的是，他那裸露出來的皮膚也膚白如雪，那肚子上竟連一絲贅肉都沒有，光滑平整，讓她都看呆了，更別說袁束了！
袁束著兩顆眼珠都要掉出來了！他的手輕輕地覆在麻瘋那白嬾的肚皮上，一股強烈的欲望從他的身體裏冒出來，看得出他臉上的驚喜還有克製……他要慢慢地玩，這樣才會有趣……
當袁束的那隻手慢慢地從肚皮上要移到麻瘋的肚兜上時，麻瘋突然一個翻身把袁束壓在了身下，很是發嗲地對袁束道：“殿下，讓奴家先來為你寬衣吧！”
“好，好，”袁束摸著他那光滑有胳膊，一臉享受地點頭道。
佟雅坐在那裏，真的是很好奇，這個麻瘋難不成真想和袁束玩？而且還越玩越火了！隻不過，他難道不是個男人嗎？佟雅現在突然有點懷疑這個麻瘋是個女人了！
麻瘋趴在袁束的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帶……卻在解帶的過程中，麻瘋轉頭看了佟雅一眼！這一眼，差點嚇得佟雅跳下床去！因為現在隨時隨地，自己都可能會被麻瘋會拉去玩火！可是她又不敢亂動，怕自己一動更會刺激眼前這兩個人，到時候先拿她下手，那可就算完了！
“姐姐不過來一起嗎？”麻瘋望著佟雅笑道。
佟雅很想踹他一腳！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怎麽看怎麽讓佟雅覺得惡心！
見麻瘋突然停在那裏，袁束等不急地把麻瘋再次擁入懷中壓在身下……“讓她來幫本殿下寬衣，你負責侍候本殿下……”說完，袁束那張粗魯的大口便啃上了麻瘋……
看到這個情景，佟雅隻覺得一陣反胃，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捂住嘴巴下了床，然後打開門，衝了出去……
“殿下……”麻瘋見佟雅就這麽跑出去了，眉頭不由得一皺！
隻是此時袁束哪裏還顧得上佟雅？再說了，跑了一個不是還是一個嗎？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馬上就要到手了嗎？於是他不但沒把麻瘋的話聽到耳裏，反而堵住了麻瘋的嘴……
待佟雅從飄香酒家裏出來，呼吸到外麵新鮮的口氣，佟雅才感覺自己的胃好受了很多！她不敢再回頭看，也不想知道他們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反正此時她是要離開這裏，她再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刻了！
好在麻瘋替她化的妝，讓王府和袁束的人都不認識她，還以為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呢，隻不過用那鄙夷的眼神多看了她兩眼，便讓她離開了。
佟雅可不想頂著這個妝在大街上到處逛悠。她記得京都有一條內河，便想著到那河邊去把臉給洗幹淨。
可是她一時不知道往哪裏走，便站在那裏愣住了。
這時一輛馬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佟雅不由得像那輛馬車望過去，竟然發現是明南的馬車！
明南從馬車裏伸出頭來，看向佟雅道：“上車嗎？”
佟雅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裝束。她有點搞不清楚，明南是認出她才讓她上馬車，還是說，她和袁束一樣？
隻是她猶豫了一下後，馬上便毫不猶豫地上了馬車！
佟雅心裏對自己道：“管他認沒認出來自己呢！先上馬車，試探試探他再說！”
於是，她一上了馬車，見馬車上隻有明南一個人，便迫不及待地朝明南的身上靠了過去……
明南低頭打量了她一下，並沒有推開她。
“公子，”佟雅學著麻瘋那嬌滴滴的樣子，一隻手不停地在明南的胸前摸索著什麽，“你說奴家好看嗎？”
顯然明南很不給她麵子，淡淡地回道：“太醜了！”
佟雅剛想發火，但一想到自己要是發火不就露陷了嗎？隻得隱忍了下來問道：“那公子幹嘛讓奴家上馬車啊？奴家還以為公子看上奴家了呢？”這樣說就有點撒嬌的意味。
明南看著她回道：“帶你去把這難看的妝給洗掉了！”
聽到明南這樣說，佟雅還以為明南已經認出她了。隻是看明南那不鹹不淡的樣子，又覺得沒有。要是明南知道她去了飄香酒樓，還在那裏和袁束呆在一起，明南會不會發火？
想到這裏，佟雅看了眼明南，他還是那樣麵無表情，一臉平淡的樣子。
“公子要是把奴家的妝給洗掉了，”佟雅假意提醒明南道：“奴家怕把公子給嚇著了！到時候，公子若是被嚇出什麽來，可讓奴家怎麽好？”
“你今天確實把我嚇了一跳！”明南盯著佟雅道：“為什麽不聽話還要跟那個人聯係？”
明南這樣說，佟雅知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來了。她也不知道明南怎麽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那些跟著她的人看到她從飄香酒家裏出來都沒認出來，明南是怎麽認出來的？
她從明南的懷抱裏退出來，還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怎麽認出我的？”佟雅低著頭問他。
明南見她那突然乖巧又內疚的樣子，不由得想笑。“難道你要告訴我，留在飄香酒家和北湖殿下相會的人是你嗎？”明南看著佟雅道。
佟雅抬起頭來望向明南，無奈地道：“我是被逼的。是葉茂把我給賣了，為了晳兒公主！”
聽到佟雅這樣說，明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可能想不到葉茂會這麽做，也未曾想到佟雅會流落到這種地步。
“過來！”明南伸出手對佟雅道。
佟雅把手輕輕地放在明南的手上，明南便把佟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他安慰她道：“你呆會兒隨我去驛站重新梳洗一下。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加宣王府去。我會派人盯著飄香酒家，有什麽事情他們會馬上匯報的。”
“你上次說齊王想對付靖王，”佟雅有點不解地問明南道：“那個麻瘋到底想要幹什麽？”
“唉，”明南輕歎了口氣道：“本來晳兒公主是皇後娘娘手中很好的一個棋子。皇後娘娘可以利用她來穩固地位，拉攏關係……可是現在，晳兒公主卻要嫁進宣王府了……這件事情不僅讓皇上對皇後非常的不滿，也會讓靖王在皇上麵前失寵，進而讓皇上重新考慮繼位人選，這就很明顯可以拖延時間，給齊王機會。”
聽到這裏，佟雅是有點一頭霧水的。她最討厭這些爭權奪勢了！雖然有時她也能理解身上其中的不得已。
“誰說晳兒公主要嫁進宣王府了？”佟雅突然看向明南問。這件事情切身關係到她，所以她顯得特別敏感。
明南不由得一笑，輕輕地摸著她的秀發道：“難道你以為她現在還可以和我和親嗎？”
聽到明南這樣說，佟雅盯著明南，看了看，然後很是確定地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
“要不然我又怎麽會主動要求和晳兒公主和親呢？”明南說得好像他自己也很無奈似的。“我這麽做既給了皇上和皇後麵子，因為他們也希望我能和晳兒公主和親，又緩解了自身的壓力。以我之前對晳兒公主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同意嫁去雙玉國的。”
“你，”佟雅有點生氣地看著明南道：“你這麽說的話，那晳兒現在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是你逼的？你明知道她不願意，還故意主動要求和親……”
“別這麽說！”明南盯著她道：“難道你沒有逼她嗎？”
“我？”被明南這麽一反問，佟雅自己也有點愣住了。
明南對她道：“就算我不主動要求和親，你以為皇上和皇後就會同意晳兒嫁進宣王府嗎？皇後難道沒有逼你讓葉茂放棄嗎？你們就都不會逼晳兒放棄了嗎？”
佟雅被明南問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隻不過是利用了這一點，而解決了自己的問題罷了。”明南看著佟雅道：“你們沒有任何的損失啊！”
“有！”佟雅瞪著明南道。
明南愣了下問：“什麽？”
“你說的關於晳兒公主的事情都對，”佟雅對他道：“可是葉茂呢？葉茂卻是無辜的！若不是你們一直這麽逼著晳兒，葉茂也不會這麽快就被晳兒公主拉下水了！”
“嗬嗬。”明南望著佟雅笑了。
佟雅瞪著他道：“你笑什麽？我說得不對嗎？”
“果然當娘的就是不一樣啊！”明南看著佟雅道：“總是喜歡把責任推在別人的身上，卻不找自己兒子的問題！他把你賣了你還替他說話，你說你是不是護短護到家了？”
“我哪有護短？”雖然是反駁了明南，可是佟雅總覺得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有點虛晃晃的。
明南笑道：“若是你去皇後那裏說這件事情，皇後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全怪在世子的頭上？明明是世子勾引了晳兒，讓晳兒好好的前程就這樣被宣王府毀了！你說皇後娘娘會不會對宣王府動怒？”
“這，”佟雅說不出話來了！
明南見佟雅那一副被鬥敗公雞的模樣，有點心疼地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你怪我什麽？”佟雅睜大了眼睛，望向明南道。
明南則一臉的委屈：“我是為你著想。我是不會怪你勾引我，把我拉下水的……”
“明南！”佟雅抓著明南的前襟怒視著他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的不對嗎？”明南疑惑地道：“若是我們的事情傳出去，你說別人會說我勾引你，還是會說你勾引我？”
佟雅被明南氣得臉色都發紫了！
“我可是一個單身皇子，”明南故意用眼光打量著佟雅道：“而你……”說到這，他停了下來。
“我什麽？”佟雅瞪著他道：“你怎麽不說了？”
“我不說你也懂的！”明南好像越說越想氣她！
誰知佟雅聽到明南這樣說，卻隻是白了他一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把本來抓著他衣襟的手給放了開來！
“停車！”佟雅對車夫叫道：“我要下車！”
外麵的車夫雖然聽到了佟雅的話，可是自家的主子沒發話，他也不能停車啊！
見車夫根本不停車，佟雅便打算直接從馬車上跳下去，卻被明南拉了回來！
“你幹什麽？”明南不由得臉色一變道。
佟雅挑釁地看著明南道：“我還是不要在馬車上給二皇子造成麻煩了。二皇子可是單身貴族，怎麽能與我們這種婦人呆在一起呢？我這個婦人的名聲不要緊，二皇子的名聲可要緊得很呢！以前都是我勾引二皇子的，二皇子看在自己也未虧的份上就不要計較了，我保證以後一定會離二皇子遠遠的……”
聽到佟雅這樣說，明南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剛才隻不過是和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生氣了！看來她還是挺在意自己的年紀的！
明南把佟雅好不容易拉到自己的身邊，哄她道：“我剛才隻不過和你鬧著玩，難道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能說了嗎？”
“別人都能說，你怎麽能說呢？”佟雅瞪著他道。
明南隻好道：“我說的就是別人所說的啊！若是我們的事情傳出去，難道那些人不會這樣說嗎？什麽話都聽過，這樣你最起碼有心理準備啊！”
佟雅盯著明南問：“那你現在說，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
佟雅真想一口老血噴出來，狠狠地噴在麻瘋的臉上！她可不想再與麻瘋玩下去了，要不然被玩死了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佟雅便想要下床，她在這裏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可是麻瘋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袁束聽到麻瘋的話很是高興，本來站在床邊，此時忙一股腦地爬到床上來了！他把麻瘋壓在身下，緊緊地貼著她道：“讓本殿下看看你床上的本事，要不然派出去丟本殿下的臉可就不好看了……”
“殿下，你真壞！”麻瘋在袁束的身體下扭捏著，反而更加刺激了袁束的身體！袁束大手一揮，便扯掉了麻瘋身上的外裙，露出了僅包裹住兩個尤物的紅肚兜！這個紅肚兜竟然連肚子都沒有完全遮蓋住！
更讓佟雅訝異的是，他那裸露出來的皮膚也膚白如雪，那肚子上竟連一絲贅肉都沒有，光滑平整，讓她都看呆了，更別說袁束了！
袁束著兩顆眼珠都要掉出來了！他的手輕輕地覆在麻瘋那白嬾的肚皮上，一股強烈的欲望從他的身體裏冒出來，看得出他臉上的驚喜還有克製……他要慢慢地玩，這樣才會有趣……
當袁束的那隻手慢慢地從肚皮上要移到麻瘋的肚兜上時，麻瘋突然一個翻身把袁束壓在了身下，很是發嗲地對袁束道：“殿下，讓奴家先來為你寬衣吧！”
“好，好，”袁束摸著他那光滑有胳膊，一臉享受地點頭道。
佟雅坐在那裏，真的是很好奇，這個麻瘋難不成真想和袁束玩？而且還越玩越火了！隻不過，他難道不是個男人嗎？佟雅現在突然有點懷疑這個麻瘋是個女人了！
麻瘋趴在袁束的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帶……卻在解帶的過程中，麻瘋轉頭看了佟雅一眼！這一眼，差點嚇得佟雅跳下床去！因為現在隨時隨地，自己都可能會被麻瘋會拉去玩火！可是她又不敢亂動，怕自己一動更會刺激眼前這兩個人，到時候先拿她下手，那可就算完了！
“姐姐不過來一起嗎？”麻瘋望著佟雅笑道。
佟雅很想踹他一腳！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怎麽看怎麽讓佟雅覺得惡心！
見麻瘋突然停在那裏，袁束等不急地把麻瘋再次擁入懷中壓在身下……“讓她來幫本殿下寬衣，你負責侍候本殿下……”說完，袁束那張粗魯的大口便啃上了麻瘋……
看到這個情景，佟雅隻覺得一陣反胃，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捂住嘴巴下了床，然後打開門，衝了出去……
“殿下……”麻瘋見佟雅就這麽跑出去了，眉頭不由得一皺！
隻是此時袁束哪裏還顧得上佟雅？再說了，跑了一個不是還是一個嗎？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馬上就要到手了嗎？於是他不但沒把麻瘋的話聽到耳裏，反而堵住了麻瘋的嘴……
待佟雅從飄香酒家裏出來，呼吸到外麵新鮮的口氣，佟雅才感覺自己的胃好受了很多！她不敢再回頭看，也不想知道他們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反正此時她是要離開這裏，她再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刻了！
好在麻瘋替她化的妝，讓王府和袁束的人都不認識她，還以為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呢，隻不過用那鄙夷的眼神多看了她兩眼，便讓她離開了。
佟雅可不想頂著這個妝在大街上到處逛悠。她記得京都有一條內河，便想著到那河邊去把臉給洗幹淨。
可是她一時不知道往哪裏走，便站在那裏愣住了。
這時一輛馬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佟雅不由得像那輛馬車望過去，竟然發現是明南的馬車！
明南從馬車裏伸出頭來，看向佟雅道：“上車嗎？”
佟雅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裝束。她有點搞不清楚，明南是認出她才讓她上馬車，還是說，她和袁束一樣？
隻是她猶豫了一下後，馬上便毫不猶豫地上了馬車！
佟雅心裏對自己道：“管他認沒認出來自己呢！先上馬車，試探試探他再說！”
於是，她一上了馬車，見馬車上隻有明南一個人，便迫不及待地朝明南的身上靠了過去……
明南低頭打量了她一下，並沒有推開她。
“公子，”佟雅學著麻瘋那嬌滴滴的樣子，一隻手不停地在明南的胸前摸索著什麽，“你說奴家好看嗎？”
顯然明南很不給她麵子，淡淡地回道：“太醜了！”
佟雅剛想發火，但一想到自己要是發火不就露陷了嗎？隻得隱忍了下來問道：“那公子幹嘛讓奴家上馬車啊？奴家還以為公子看上奴家了呢？”這樣說就有點撒嬌的意味。
明南看著她回道：“帶你去把這難看的妝給洗掉了！”
聽到明南這樣說，佟雅還以為明南已經認出她了。隻是看明南那不鹹不淡的樣子，又覺得沒有。要是明南知道她去了飄香酒樓，還在那裏和袁束呆在一起，明南會不會發火？
想到這裏，佟雅看了眼明南，他還是那樣麵無表情，一臉平淡的樣子。
“公子要是把奴家的妝給洗掉了，”佟雅假意提醒明南道：“奴家怕把公子給嚇著了！到時候，公子若是被嚇出什麽來，可讓奴家怎麽好？”
“你今天確實把我嚇了一跳！”明南盯著佟雅道：“為什麽不聽話還要跟那個人聯係？”
明南這樣說，佟雅知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來了。她也不知道明南怎麽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那些跟著她的人看到她從飄香酒家裏出來都沒認出來，明南是怎麽認出來的？
她從明南的懷抱裏退出來，還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怎麽認出我的？”佟雅低著頭問他。
明南見她那突然乖巧又內疚的樣子，不由得想笑。“難道你要告訴我，留在飄香酒家和北湖殿下相會的人是你嗎？”明南看著佟雅道。
佟雅抬起頭來望向明南，無奈地道：“我是被逼的。是葉茂把我給賣了，為了晳兒公主！”
聽到佟雅這樣說，明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可能想不到葉茂會這麽做，也未曾想到佟雅會流落到這種地步。
“過來！”明南伸出手對佟雅道。
佟雅把手輕輕地放在明南的手上，明南便把佟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他安慰她道：“你呆會兒隨我去驛站重新梳洗一下。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加宣王府去。我會派人盯著飄香酒家，有什麽事情他們會馬上匯報的。”
“你上次說齊王想對付靖王，”佟雅有點不解地問明南道：“那個麻瘋到底想要幹什麽？”
“唉，”明南輕歎了口氣道：“本來晳兒公主是皇後娘娘手中很好的一個棋子。皇後娘娘可以利用她來穩固地位，拉攏關係……可是現在，晳兒公主卻要嫁進宣王府了……這件事情不僅讓皇上對皇後非常的不滿，也會讓靖王在皇上麵前失寵，進而讓皇上重新考慮繼位人選，這就很明顯可以拖延時間，給齊王機會。”
聽到這裏，佟雅是有點一頭霧水的。她最討厭這些爭權奪勢了！雖然有時她也能理解身上其中的不得已。
“誰說晳兒公主要嫁進宣王府了？”佟雅突然看向明南問。這件事情切身關係到她，所以她顯得特別敏感。
明南不由得一笑，輕輕地摸著她的秀發道：“難道你以為她現在還可以和我和親嗎？”
聽到明南這樣說，佟雅盯著明南，看了看，然後很是確定地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
“要不然我又怎麽會主動要求和晳兒公主和親呢？”明南說得好像他自己也很無奈似的。“我這麽做既給了皇上和皇後麵子，因為他們也希望我能和晳兒公主和親，又緩解了自身的壓力。以我之前對晳兒公主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同意嫁去雙玉國的。”
“你，”佟雅有點生氣地看著明南道：“你這麽說的話，那晳兒現在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是你逼的？你明知道她不願意，還故意主動要求和親……”
“別這麽說！”明南盯著她道：“難道你沒有逼她嗎？”
“我？”被明南這麽一反問，佟雅自己也有點愣住了。
明南對她道：“就算我不主動要求和親，你以為皇上和皇後就會同意晳兒嫁進宣王府嗎？皇後難道沒有逼你讓葉茂放棄嗎？你們就都不會逼晳兒放棄了嗎？”
佟雅被明南問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隻不過是利用了這一點，而解決了自己的問題罷了。”明南看著佟雅道：“你們沒有任何的損失啊！”
“有！”佟雅瞪著明南道。
明南愣了下問：“什麽？”
“你說的關於晳兒公主的事情都對，”佟雅對他道：“可是葉茂呢？葉茂卻是無辜的！若不是你們一直這麽逼著晳兒，葉茂也不會這麽快就被晳兒公主拉下水了！”
“嗬嗬。”明南望著佟雅笑了。
佟雅瞪著他道：“你笑什麽？我說得不對嗎？”
“果然當娘的就是不一樣啊！”明南看著佟雅道：“總是喜歡把責任推在別人的身上，卻不找自己兒子的問題！他把你賣了你還替他說話，你說你是不是護短護到家了？”
“我哪有護短？”雖然是反駁了明南，可是佟雅總覺得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有點虛晃晃的。
明南笑道：“若是你去皇後那裏說這件事情，皇後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全怪在世子的頭上？明明是世子勾引了晳兒，讓晳兒好好的前程就這樣被宣王府毀了！你說皇後娘娘會不會對宣王府動怒？”
“這，”佟雅說不出話來了！
明南見佟雅那一副被鬥敗公雞的模樣，有點心疼地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你怪我什麽？”佟雅睜大了眼睛，望向明南道。
明南則一臉的委屈：“我是為你著想。我是不會怪你勾引我，把我拉下水的……”
“明南！”佟雅抓著明南的前襟怒視著他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的不對嗎？”明南疑惑地道：“若是我們的事情傳出去，你說別人會說我勾引你，還是會說你勾引我？”
佟雅被明南氣得臉色都發紫了！
“我可是一個單身皇子，”明南故意用眼光打量著佟雅道：“而你……”說到這，他停了下來。
“我什麽？”佟雅瞪著他道：“你怎麽不說了？”
“我不說你也懂的！”明南好像越說越想氣她！
誰知佟雅聽到明南這樣說，卻隻是白了他一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把本來抓著他衣襟的手給放了開來！
“停車！”佟雅對車夫叫道：“我要下車！”
外麵的車夫雖然聽到了佟雅的話，可是自家的主子沒發話，他也不能停車啊！
見車夫根本不停車，佟雅便打算直接從馬車上跳下去，卻被明南拉了回來！
“你幹什麽？”明南不由得臉色一變道。
佟雅挑釁地看著明南道：“我還是不要在馬車上給二皇子造成麻煩了。二皇子可是單身貴族，怎麽能與我們這種婦人呆在一起呢？我這個婦人的名聲不要緊，二皇子的名聲可要緊得很呢！以前都是我勾引二皇子的，二皇子看在自己也未虧的份上就不要計較了，我保證以後一定會離二皇子遠遠的……”
聽到佟雅這樣說，明南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剛才隻不過是和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生氣了！看來她還是挺在意自己的年紀的！
明南把佟雅好不容易拉到自己的身邊，哄她道：“我剛才隻不過和你鬧著玩，難道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能說了嗎？”
“別人都能說，你怎麽能說呢？”佟雅瞪著他道。
明南隻好道：“我說的就是別人所說的啊！若是我們的事情傳出去，難道那些人不會這樣說嗎？什麽話都聽過，這樣你最起碼有心理準備啊！”
佟雅盯著明南問：“那你現在說，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