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玉碧有點欲言又止了。
佟雅給她倒了杯茶，也沒有催她。佟雅現在可不再積極地知道一些事情了，因為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忙過來呢！
“王妃知道遊花坊吧？”玉碧終於開口道。
佟雅望了她一眼道：“知道啊！上次從靖王府離開之後，靖王便帶我們去了南長湖。那遊花坊不就在南長湖上嗎？”
“是的。”玉碧點頭道：“那王妃上次有沒有見到花姑娘？”
“這個倒沒有，”佟雅搖了搖頭道：“因為當時遊花坊被人包了，所以沒有看見那個花姑娘。”
“那，”玉碧此時突然焦急地道：“王妃能替我去見下那位花姑娘嗎？”
這倒讓佟雅不明白了。她看向玉碧道：“為什麽？難不成你有事情找她？”
“我，”玉碧低著頭，吱唔了半天才道：“其實靖王夜夜都宿在那裏……”
“什麽？”聽到這裏，佟雅不由得一愣。雖說靖王夜宿遊花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那畢竟是在城外，莫不是靖王日日都往城外跑？
玉碧一下子抓著佟雅的手道：“王妃，上次你去王府，我便看出靖王對王妃很是不同，若是王妃肯勸勸靖王，那靖王一定會聽的……”
看著玉碧那可憐的樣子，佟雅在心裏不由得歎了口氣。靖王那人她基本上也了解了差不多，哪是她這個外人說句話就能勸得動的？像靖王那麽精明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呢？怕是自己主動去找上門，靖王會大發雷霆吧！
“玉碧，”佟雅安慰她道：“我看靖王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在外麵隻不過是覺得好玩，等他玩累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玉碧這時候要哭了，她拚命地搖頭道：“靖王這樣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不是玩的問題，他是認真的……”
“那這事也不由你操心啊！”佟雅的話明顯得有些重了起來，她怕自己說不到點子上，這個傻姑娘還會折磨自己。“你隻不過是他王府的側妃，他將來是要娶正妃的！他現在喜歡的隻不過是一個民間的女子，就算他再怎麽喜歡，他也得經過皇上和皇後的同意是不是？若是把她帶回王府，那也隻不過是個妾，還低你一等，你又擔心什麽呢？”
玉碧眼淚汪汪地望著佟雅，開口問道：“難道王妃就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嗎？”
“我，”這可真是把佟雅給問住了。本來會說的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不得不保持沉默。拿喜歡做前提，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隻是現實那麽殘酷，有理智都不一定能應付得過來，更何況還把理智弄丟了，留下了毫無依靠的情感！
“本來還以為王妃與其他人不同，”玉碧站了起來，她看向佟雅的眼睛裏有了一種輕視，“沒想到王妃始終還是王妃，終究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做側妃的悲哀！”
佟雅很想問問她，難道她就能理解那些做妾的悲哀嗎？
不過，佟雅已經無法再問了，因為玉碧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妃，”見王妃一直呆呆地坐在那裏，翠枝小心地走了過來。
佟雅抬起頭望著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翠枝道：“這個側妃也真是的，自己什麽身份自己難道不清楚嗎？還妄想拉王妃您下水，這不是讓您和靖王翻臉嗎？”
“不要這樣說。”佟雅對翠枝道。其實這隻不過是時代給予女人的悲哀。她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心有什麽錯呢？
翠枝見自己並沒有迎合到王妃，隻得默默地退了下去。
“你難道就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嗎？”玉碧的話讓佟雅想起了明南。從和明南開始認識到現在，她都一直在警告自己千萬別動什麽真心，自己給明南的信息也是如此，因為沒有結果，隻圖一時開心，所以他們之間的一切，好像都在身體上。
“唉，”佟雅輕歎了口氣，心裏對自己道：“還是不要真正喜歡一個人比較好，要不然，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
不過想來這連續幾日，她都把這些年輕漂亮的姑娘給得罪了，難不成她自己也有什麽問題？
“額娘，”這時葉茂陰著張臉走了進來。
佟雅本來就有點煩，再加上他不讓她去遊花坊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理他，現在看到他一臉的不高興，於是轉過身背對著他，也不理他。
葉茂自顧自地走到她的麵前，對她道：“你今晚可以去遊花坊了！”
佟雅抬起頭來望向葉茂，他的臉上明明還是陰著的，怎麽又會突然同意她去了？有點不對勁啊！
“你不想去？”葉茂本來還以為自己的額娘聽到這件事情一定會高興開心的，沒想到卻換來她一臉疑惑的表情。
佟雅問道：“為什麽？”
“靖王專門派了馬車來接你。”葉茂隻得對佟雅實話實說道。
這倒讓佟雅的眉頭不由得一皺：“玉碧剛剛離開，他的馬車就到了？難不成他一直派人盯著玉碧？”
“難道他掌握自己的側妃行蹤有什麽不對嗎？”葉茂不禁反問了句。
“嗯。”佟雅點了點頭，“這樣說好像也對。那，茂兒你坐下。”佟雅把葉茂拉著坐在自己的身邊，倒讓葉茂有點恍惚了，不知道自己的額娘突然這樣要幹嘛。
“你現在也當家了，”佟雅望著他道：“有沒有想過以後成家的事情？”
葉茂被佟雅這麽問，有點局促起來，“額娘又不是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娶親，基本上都要上書皇上同意之後才可以的，並不是自己隨便可以作主的。”
“哦，”佟雅沒想到，原來官宦人家的男孩子，成家也並不是自己可以作主的。“那你會娶側妃嗎？”佟雅追著問。
“這個我不知道，”葉茂想了想搖頭道：“這有時候看具體情況吧。我也說不準到底會不會娶。”
“那這麽問吧，”佟雅想了想道：“如果你非常喜歡一個女孩子，你會怎麽做？”
“那我當然要把她娶回家了。”這個葉茂倒是沒有猶豫。
“那如果皇上不同意呢？”佟雅接著問。
葉茂道：“不同意當正妃，就當側妃好了，要是側妃也不行，就當個妾總行了吧？”原來對男人來說，隻要女人在身邊就行。至於女人以什麽樣的身份跟在自己的身邊，隻要女人不反對，他也就不想那麽多。
聽到葉茂這樣說，佟雅不由得鄙視了他一眼。
“不都是這樣嗎？”被額娘那樣看著心裏有點不爽，葉茂便道。
“如果你喜歡的女人一定要當正妃呢？”佟雅逼著他問，“要不然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怎麽辦？”
葉茂有點不敢相信佟雅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有點驚訝地道：“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呢？明知道我不能作主的事情，還要逼我？難道我為了她什麽都不要了嗎？被皇上殺頭也不在乎嗎？”
這話差點把佟雅給噎著！說到好有道理，佟雅竟無語反駁！
“額娘，”葉茂盯著佟雅道：“該不會是那個側妃對你說什麽了吧？我看她就是有點不安分……”
“別胡說！”佟雅忙製止他道。與這個葉茂也沒什麽好談的了，自己也管不了！
葉茂卻道：“額娘以後還是少跟那個側妃來往了！難道額娘希望我為了一個女人與所有人作對嗎？”
“不希望！”佟雅很是堅定地道。這可是站在她作為額娘的基礎上說的，至於別人的其他角度，她暫時還管不了這麽多。
“不過靖王為什麽對額娘……”雖然佟雅的話讓他安了不少的心，可是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的額娘到了京都怎麽突然一下子這麽受歡迎了？
佟雅輕歎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靖王狡詐的很，你也要注意！”
“哦。”葉茂倒沒想到佟雅把靖王描述得這麽直接，隻得點了點頭。
佟雅和萱兒告了別，讓葉茂給自己安排了個侍衛跟著，就坐上了靖王派來的馬車往南長湖去了。
等她到了南長湖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一大片一大片的落霞浮在湖麵上，那情景像極了金色的光芒，既不耀眼，又讓人神往！
靖王的人直接帶她上了遊花坊。隻是她進去先看到的人反而是袁束！
“王妃，”袁束看見佟雅高興地道：“難得再見到王妃。聽說王妃一直在宮裏，今日怎麽有時間到這遊花坊來？”
佟雅隻得回他道：“今日我剛回府。上次殿下是看到花姑娘了，可是我還沒看到，因此抽個空過來看一下。”
“嘻嘻，”袁束的臉上不由得神秘地笑了一笑道：“王妃這麽晚過來，該不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吧？”
“我能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佟雅忙道：“再說了，可是靖王請我來的，不是我一個人非要來的。”
“王妃與靖王的關係……”袁束盯著佟雅。
佟雅看向他問：“殿下想說什麽？”
“嗬嗬，”袁束被佟雅這樣直接一問，倒不好直接回答，隻得笑笑道：“王妃果然與其他人不同呢！本殿下就喜歡王妃這灑脫的樣子！”
“殿下說話可得注意一點，”佟雅有點嚴肅地對袁束道：“這要是傳出去，對我可是不好啊！”
“有什麽事情，”袁束逼近佟雅，對她耳語道：“本殿下願意一力承擔！”說完，那眼神還在佟雅的臉上來回地試探……
佟雅忙向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她沒想到袁束今天看到她竟然如此的大膽，難道就是因為現在她在遊花坊上就給人一種錯覺，好像她是個比其他女子更開放的女人？
“靖王還在等著我呢！”忍受不了袁束那灼熱的目光，佟雅快速地向樓上奔去。見佟雅那逃跑的樣子，袁束反而更得意了！
樓上的一個房間隱隱傳來琴聲，佟雅向那琴聲的地方走去，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那並不是最大的那個宴會廳，因此佟雅很是猶豫該不該進去。
“王妃到了門口怎麽還不進來？”房間裏傳來靖王的聲音，佟雅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隻是這房間裏竟然被一道白色的帷幔分成了兩塊。靖王一個人坐在桌前喝著酒，而那塊帷幔後麵則隱隱現出一名女子坐在一架琴邊，慢悠悠地彈著琴。
佟雅也不客氣地在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遇到袁束了？”靖王打量著她道。
佟雅望著他問：“該不是你請他來的？”
“不是我。”靖王搖了搖頭道：“他這幾日一有空就呆在這裏，根本不需要我請他來。”
“你這幾日一有空也在這裏？”佟雅盯著他問。
靖王笑道：“是玉碧跟你說的吧？其實上次想請你幫忙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唉，”佟雅忙打斷他道：“你可千萬別再提什麽要我幫忙的事情了，我最近可是頭都大了，好幾個人都被我得罪了。”
“是因為二皇子吧？”靖王看著她道。
佟雅不由得一愣，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靖王靠近她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王妃聽不明白嗎？”
“不明白！”佟雅搖頭道。
“嗬嗬，”靖王笑道：“看來王妃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佟雅的眉頭皺了起來。看靖王的樣子並不像是和自己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試探自己，好像他真的知道些什麽。
靖王接著道：“如果王妃肯幫我，那我肯定也會替王妃隱瞞的。”
“隱瞞什麽？”佟雅可沒吃他那一套，在他沒有把話說明白之前，她是怎麽也不可能就那樣掉進別人設好的陷井裏去的。
“昨夜王妃在哪？”靖王見佟雅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開口問道。
佟雅盯著他，並沒有馬上回答他。
靖王小聲地道：“你一晚上都在馬車上吧？”
佟雅的臉上沒敢露出什麽表情，但是袖子裏，手已經握了起來。
“嗬嗬，”靖王笑道：“你昨夜一整晚都與二皇子在馬車上，你說，我能想到你們在馬車裏做什麽呢？”
“二皇子他病了。”佟雅開口道。
“是嗎？”靖王盯著她道：“你以為我沒有查過二皇子的病嗎？他根本就沒有那麽嚴重！還有，昨日在廖貴妃那，明明是你硬要逼他裝病的，我說的對吧？”
“你？”佟雅不敢相信地看向靖王，她沒想到靖王竟然……“你派人盯著我？”
佟雅給她倒了杯茶，也沒有催她。佟雅現在可不再積極地知道一些事情了，因為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忙過來呢！
“王妃知道遊花坊吧？”玉碧終於開口道。
佟雅望了她一眼道：“知道啊！上次從靖王府離開之後，靖王便帶我們去了南長湖。那遊花坊不就在南長湖上嗎？”
“是的。”玉碧點頭道：“那王妃上次有沒有見到花姑娘？”
“這個倒沒有，”佟雅搖了搖頭道：“因為當時遊花坊被人包了，所以沒有看見那個花姑娘。”
“那，”玉碧此時突然焦急地道：“王妃能替我去見下那位花姑娘嗎？”
這倒讓佟雅不明白了。她看向玉碧道：“為什麽？難不成你有事情找她？”
“我，”玉碧低著頭，吱唔了半天才道：“其實靖王夜夜都宿在那裏……”
“什麽？”聽到這裏，佟雅不由得一愣。雖說靖王夜宿遊花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那畢竟是在城外，莫不是靖王日日都往城外跑？
玉碧一下子抓著佟雅的手道：“王妃，上次你去王府，我便看出靖王對王妃很是不同，若是王妃肯勸勸靖王，那靖王一定會聽的……”
看著玉碧那可憐的樣子，佟雅在心裏不由得歎了口氣。靖王那人她基本上也了解了差不多，哪是她這個外人說句話就能勸得動的？像靖王那麽精明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呢？怕是自己主動去找上門，靖王會大發雷霆吧！
“玉碧，”佟雅安慰她道：“我看靖王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在外麵隻不過是覺得好玩，等他玩累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不是的，不是的……”玉碧這時候要哭了，她拚命地搖頭道：“靖王這樣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不是玩的問題，他是認真的……”
“那這事也不由你操心啊！”佟雅的話明顯得有些重了起來，她怕自己說不到點子上，這個傻姑娘還會折磨自己。“你隻不過是他王府的側妃，他將來是要娶正妃的！他現在喜歡的隻不過是一個民間的女子，就算他再怎麽喜歡，他也得經過皇上和皇後的同意是不是？若是把她帶回王府，那也隻不過是個妾，還低你一等，你又擔心什麽呢？”
玉碧眼淚汪汪地望著佟雅，開口問道：“難道王妃就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嗎？”
“我，”這可真是把佟雅給問住了。本來會說的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不得不保持沉默。拿喜歡做前提，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隻是現實那麽殘酷，有理智都不一定能應付得過來，更何況還把理智弄丟了，留下了毫無依靠的情感！
“本來還以為王妃與其他人不同，”玉碧站了起來，她看向佟雅的眼睛裏有了一種輕視，“沒想到王妃始終還是王妃，終究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做側妃的悲哀！”
佟雅很想問問她，難道她就能理解那些做妾的悲哀嗎？
不過，佟雅已經無法再問了，因為玉碧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妃，”見王妃一直呆呆地坐在那裏，翠枝小心地走了過來。
佟雅抬起頭望著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翠枝道：“這個側妃也真是的，自己什麽身份自己難道不清楚嗎？還妄想拉王妃您下水，這不是讓您和靖王翻臉嗎？”
“不要這樣說。”佟雅對翠枝道。其實這隻不過是時代給予女人的悲哀。她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心有什麽錯呢？
翠枝見自己並沒有迎合到王妃，隻得默默地退了下去。
“你難道就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嗎？”玉碧的話讓佟雅想起了明南。從和明南開始認識到現在，她都一直在警告自己千萬別動什麽真心，自己給明南的信息也是如此，因為沒有結果，隻圖一時開心，所以他們之間的一切，好像都在身體上。
“唉，”佟雅輕歎了口氣，心裏對自己道：“還是不要真正喜歡一個人比較好，要不然，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
不過想來這連續幾日，她都把這些年輕漂亮的姑娘給得罪了，難不成她自己也有什麽問題？
“額娘，”這時葉茂陰著張臉走了進來。
佟雅本來就有點煩，再加上他不讓她去遊花坊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理他，現在看到他一臉的不高興，於是轉過身背對著他，也不理他。
葉茂自顧自地走到她的麵前，對她道：“你今晚可以去遊花坊了！”
佟雅抬起頭來望向葉茂，他的臉上明明還是陰著的，怎麽又會突然同意她去了？有點不對勁啊！
“你不想去？”葉茂本來還以為自己的額娘聽到這件事情一定會高興開心的，沒想到卻換來她一臉疑惑的表情。
佟雅問道：“為什麽？”
“靖王專門派了馬車來接你。”葉茂隻得對佟雅實話實說道。
這倒讓佟雅的眉頭不由得一皺：“玉碧剛剛離開，他的馬車就到了？難不成他一直派人盯著玉碧？”
“難道他掌握自己的側妃行蹤有什麽不對嗎？”葉茂不禁反問了句。
“嗯。”佟雅點了點頭，“這樣說好像也對。那，茂兒你坐下。”佟雅把葉茂拉著坐在自己的身邊，倒讓葉茂有點恍惚了，不知道自己的額娘突然這樣要幹嘛。
“你現在也當家了，”佟雅望著他道：“有沒有想過以後成家的事情？”
葉茂被佟雅這麽問，有點局促起來，“額娘又不是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娶親，基本上都要上書皇上同意之後才可以的，並不是自己隨便可以作主的。”
“哦，”佟雅沒想到，原來官宦人家的男孩子，成家也並不是自己可以作主的。“那你會娶側妃嗎？”佟雅追著問。
“這個我不知道，”葉茂想了想搖頭道：“這有時候看具體情況吧。我也說不準到底會不會娶。”
“那這麽問吧，”佟雅想了想道：“如果你非常喜歡一個女孩子，你會怎麽做？”
“那我當然要把她娶回家了。”這個葉茂倒是沒有猶豫。
“那如果皇上不同意呢？”佟雅接著問。
葉茂道：“不同意當正妃，就當側妃好了，要是側妃也不行，就當個妾總行了吧？”原來對男人來說，隻要女人在身邊就行。至於女人以什麽樣的身份跟在自己的身邊，隻要女人不反對，他也就不想那麽多。
聽到葉茂這樣說，佟雅不由得鄙視了他一眼。
“不都是這樣嗎？”被額娘那樣看著心裏有點不爽，葉茂便道。
“如果你喜歡的女人一定要當正妃呢？”佟雅逼著他問，“要不然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怎麽辦？”
葉茂有點不敢相信佟雅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有點驚訝地道：“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呢？明知道我不能作主的事情，還要逼我？難道我為了她什麽都不要了嗎？被皇上殺頭也不在乎嗎？”
這話差點把佟雅給噎著！說到好有道理，佟雅竟無語反駁！
“額娘，”葉茂盯著佟雅道：“該不會是那個側妃對你說什麽了吧？我看她就是有點不安分……”
“別胡說！”佟雅忙製止他道。與這個葉茂也沒什麽好談的了，自己也管不了！
葉茂卻道：“額娘以後還是少跟那個側妃來往了！難道額娘希望我為了一個女人與所有人作對嗎？”
“不希望！”佟雅很是堅定地道。這可是站在她作為額娘的基礎上說的，至於別人的其他角度，她暫時還管不了這麽多。
“不過靖王為什麽對額娘……”雖然佟雅的話讓他安了不少的心，可是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的額娘到了京都怎麽突然一下子這麽受歡迎了？
佟雅輕歎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靖王狡詐的很，你也要注意！”
“哦。”葉茂倒沒想到佟雅把靖王描述得這麽直接，隻得點了點頭。
佟雅和萱兒告了別，讓葉茂給自己安排了個侍衛跟著，就坐上了靖王派來的馬車往南長湖去了。
等她到了南長湖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一大片一大片的落霞浮在湖麵上，那情景像極了金色的光芒，既不耀眼，又讓人神往！
靖王的人直接帶她上了遊花坊。隻是她進去先看到的人反而是袁束！
“王妃，”袁束看見佟雅高興地道：“難得再見到王妃。聽說王妃一直在宮裏，今日怎麽有時間到這遊花坊來？”
佟雅隻得回他道：“今日我剛回府。上次殿下是看到花姑娘了，可是我還沒看到，因此抽個空過來看一下。”
“嘻嘻，”袁束的臉上不由得神秘地笑了一笑道：“王妃這麽晚過來，該不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吧？”
“我能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佟雅忙道：“再說了，可是靖王請我來的，不是我一個人非要來的。”
“王妃與靖王的關係……”袁束盯著佟雅。
佟雅看向他問：“殿下想說什麽？”
“嗬嗬，”袁束被佟雅這樣直接一問，倒不好直接回答，隻得笑笑道：“王妃果然與其他人不同呢！本殿下就喜歡王妃這灑脫的樣子！”
“殿下說話可得注意一點，”佟雅有點嚴肅地對袁束道：“這要是傳出去，對我可是不好啊！”
“有什麽事情，”袁束逼近佟雅，對她耳語道：“本殿下願意一力承擔！”說完，那眼神還在佟雅的臉上來回地試探……
佟雅忙向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她沒想到袁束今天看到她竟然如此的大膽，難道就是因為現在她在遊花坊上就給人一種錯覺，好像她是個比其他女子更開放的女人？
“靖王還在等著我呢！”忍受不了袁束那灼熱的目光，佟雅快速地向樓上奔去。見佟雅那逃跑的樣子，袁束反而更得意了！
樓上的一個房間隱隱傳來琴聲，佟雅向那琴聲的地方走去，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那並不是最大的那個宴會廳，因此佟雅很是猶豫該不該進去。
“王妃到了門口怎麽還不進來？”房間裏傳來靖王的聲音，佟雅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隻是這房間裏竟然被一道白色的帷幔分成了兩塊。靖王一個人坐在桌前喝著酒，而那塊帷幔後麵則隱隱現出一名女子坐在一架琴邊，慢悠悠地彈著琴。
佟雅也不客氣地在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遇到袁束了？”靖王打量著她道。
佟雅望著他問：“該不是你請他來的？”
“不是我。”靖王搖了搖頭道：“他這幾日一有空就呆在這裏，根本不需要我請他來。”
“你這幾日一有空也在這裏？”佟雅盯著他問。
靖王笑道：“是玉碧跟你說的吧？其實上次想請你幫忙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唉，”佟雅忙打斷他道：“你可千萬別再提什麽要我幫忙的事情了，我最近可是頭都大了，好幾個人都被我得罪了。”
“是因為二皇子吧？”靖王看著她道。
佟雅不由得一愣，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靖王靠近她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王妃聽不明白嗎？”
“不明白！”佟雅搖頭道。
“嗬嗬，”靖王笑道：“看來王妃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佟雅的眉頭皺了起來。看靖王的樣子並不像是和自己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試探自己，好像他真的知道些什麽。
靖王接著道：“如果王妃肯幫我，那我肯定也會替王妃隱瞞的。”
“隱瞞什麽？”佟雅可沒吃他那一套，在他沒有把話說明白之前，她是怎麽也不可能就那樣掉進別人設好的陷井裏去的。
“昨夜王妃在哪？”靖王見佟雅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開口問道。
佟雅盯著他，並沒有馬上回答他。
靖王小聲地道：“你一晚上都在馬車上吧？”
佟雅的臉上沒敢露出什麽表情，但是袖子裏，手已經握了起來。
“嗬嗬，”靖王笑道：“你昨夜一整晚都與二皇子在馬車上，你說，我能想到你們在馬車裏做什麽呢？”
“二皇子他病了。”佟雅開口道。
“是嗎？”靖王盯著她道：“你以為我沒有查過二皇子的病嗎？他根本就沒有那麽嚴重！還有，昨日在廖貴妃那，明明是你硬要逼他裝病的，我說的對吧？”
“你？”佟雅不敢相信地看向靖王，她沒想到靖王竟然……“你派人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