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後吳羽寒讓手下掉出了廚房內的情況指著那個人:“若與你猜想的一樣在你看來他現在的行為又為何意?”


    “第一:下達命令的人是你,讓準備食物的人也是你;第二:在他來到這的過程中又或者是在他到達廚房之前就存在的任何人都可以是他的借口;第三:現在所作所為包括他時不時看著手表上的時間,你覺得他寓意何在?”


    “看來你不再像以前一樣,我再在你這分析的基礎上告訴你真正的答案。現在在船上的唐老、南宮家包括玄家的當家人現在若是其中一人出事不管我是以什麽身份這件事和吳家絕對脫不了幹係,這拋開唐家和玄家不說,南宮家在世界上的排名僅此與愛新覺羅家,還有一件你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


    “南宮的母親若當年不顧家裏的反對嫁給南宮的父親那現在繼承愛新覺羅家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弟弟——愛新覺羅?藍羨。”


    “原來當年那個商界的奇女子說的就是南宮夫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不像啊。”


    “南宮家能有今天這番成就離不開她,雖然她基本上不過問公司的事但是她若真的出麵除非是公司遇到南宮伯父都沒辦法解決的事,這些年她一直在家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若非要說讓他頭疼的就是當初在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喜歡男孩子的時候,也正是因為這個小兒子和她年輕時最像所以也最受寵至於南宮家一直沒有對外公開的其實還有他的兩個姐姐,不過南宮家想來在繼承這上麵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


    老二的性格是最適合在商界的所以我想要不了多久南宮家也該換人當家,其次就是他大姐,他大姐在跟家裏說明後去了政界,剩下就這小子雖然表麵上沒心沒肺傻傻的,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他做出來的,他繼承人他母親的經商頭腦但他並不喜歡這一塊,所以家族的事他一般都不參與,但是他當年十一全a的成績進入『英雪斯』皇家商學院,那年他十三歲,十六歲完成本碩畢業,玩了兩年才重新回到學院獲取了博士學位。


    後來因為某些事他就跟在我到了a市,或許是緣分在進入公司的第一天這小子就看上了唐谘,之後的事就不跟你細說也是時候去會會這位朋友你說呢?”


    “也是。”


    在確認那人上樓後二人並重新回到了房間,簡單的說明一些情況後眾人便假裝什麽都沒發生一般商討著關於張家這個孩子的身後事,而應聲響起的敲門聲讓宇文桀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美麗的幅度,親自打開門後宇文桀便示意了對方進去隨即便關上了門笑著說道:“你讓廚房準備的什麽。”


    “一些能暫時充饑的東西,東西放在這你去忙你的。”


    “是。”


    笑而不語的將此人的舉動盡收眼底的吳羽寒和宇文桀一左一右的來到他的身邊卻並不打算做出什麽行動,將食物一一擺放好之後吳羽寒笑著說道:“伯父伯母,船上沒什麽吃的大家就先將就的吃一點。”


    “哪裏的話,這已經很好了。對了小吳,算起來你應該和陌兒差不多大再看看我家那孩子,老公為什麽好的孩子都是別人家的。”


    “是啊,我當初還想著我家那小子跟著你多學學誰知道一天隻知道玩,小吳啊你可得幫伯父多管管不是?”


    談話之間確認那日出去後大家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伯父你們從這進去第三個房間,進去後將門反鎖,在右手邊拜訪的書桌往下數第三格抽屜取下它在左側有一個按鈕,切記將他放回原位之後衣櫃後便會出現一個出口,進去之後向前走五米左轉後往前走三米右轉會有樓梯,你們從哪下去到了二樓後再往前走十米到達最接近客廳的房間利用裏麵擺放的手機給哪裏任何一個人打電話讓他們進入房間後轉動書櫃裏那兩座雕像。”


    “那你和宇文呢?”


    “我需要在靠安全弄清楚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現在就走。”


    “聽羽寒的安排。”


    目送他們進入房間後,吳羽寒讓事先便已經在屋內的人假裝出衣服慌亂的模樣按照計劃實行。當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時吳羽寒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在看見來電顯示時吳羽寒猶豫之後還是掛斷了電話,拿出另一部手機觀察著外麵情況的吳羽寒在看見那人時眼中露出了讚賞的神情:“宇文你親自去會會他,我感覺他不像一般的雇傭兵。”


    “你就不怕我打不過他?”


    “那你師父會被你氣活過來。”


    “你小子行我去會會。”


    走出房間一副兵痞子的模樣,在看見那人的身影時宇文桀保持著距離並沒有直接過去,卻在轉角處時一個閃身便消失了,但宇文桀嘴角上勾起的笑意卻越發的深:“第一次見到這樣殺人的殺手,有意思有意思。”一步一步的逼近時還未等宇文桀出手那人卻突然一腳提了過來,宇文桀立刻伸手硬生生的擋了下來不過宇文桀很清楚這一腳的份量,活動活動手之後宇文桀笑著說道:“兄弟還不知道我的來意就先動手不怕傷到自己人?”


    “你宇文桀若都是自己人那還好說可惜你不是。”


    “喲你知道我,我宇文桀什麽時候這麽出名了快跟我說說。”


    “我可沒時間跟你廢話,有話直說。”


    “別介啊兄弟,剛才那一腳我們就算不打不相識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誰我從來不打無名小卒你知道的。”宇文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麵前的人在看向自己時眼中帶著怒氣,而且還有幾分恨意。說起來自己跟這人是第一次見麵不應該啊,這小子這模樣弄得我跟他有殺父之仇似的。


    就在宇文桀分心時對方卻先動起手來,還好出於本能反應向後退了一步,拳帶動的氣從鼻尖擦過宇文桀便明白剛剛自己那並不是錯覺:“既然如此那就打完再說。”


    在監控前看著這一幕的吳羽寒也感覺到了這個人對待宇文桀時的變化,一個殺手在麵對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時片刻的分心便注定他會失敗而可以看出的是這個人不是宇文桀的對上,而他的打發卻在被宇文桀連續擊中後亂了對亂了,這按理說他的心裏素質已經達到很成熟的階段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算了可別真讓他打死了。


    收起手機吳羽寒不緊不慢的出現在了打鬥現場,看著並沒有全力以赴的宇文桀在看看站在另一邊氣喘籲籲的人吳羽寒笑了笑在宇文桀出手之後閃身出現在了中間的位置立刻出手攔下了這一拳,不明白吳羽寒出手的原因的宇文桀也不以為意便笑了笑:“對你我可不敢掉以輕心。”


    “讓我看看你全力以赴的模樣,再看看這些年你的變化。”


    “點到為止?”


    “自己觀察我一會兒告訴我,差距在哪明白嗎?”


    “是。”


    “嘿,這小子還挺聽你話。”


    “別分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那就試試。”


    站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吳羽寒的每一次攻擊的方式手法包括出手時的速度時,他便明白這個人的實力在宇文桀之上,而此刻想想自己當初離開為了找宇文桀報仇時信誓旦旦的模樣這才明白認為有人的道理,卻在下一秒還在與宇文桀交手的人卻突然轉身向自己攻擊,即便做出了反應卻還是被擊倒在地:“在觀察對方交手時即便不是自己的敵人也要時刻提防,因為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敵人的敵人便變成了自己的敵人;


    告訴我你出現在這條船上的原因,另外你在此之前難道教你的人沒有告訴過你,身為殺人者要做到快準狠還有穩。不管在任何情況哪怕是麵對比自己厲害的人也不應該像你方才那般,換做跟你交手的人是我現在的你隻會是一句屍體。我隻想知道你出現在我的船上的原因至於是什麽人派你來的我不予追究也不會殺了你,若你不說也行那我會……”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船若非說原因那我是為了殺他——宇文桀。”


    有些意外的看向宇文桀,吳羽寒這便確定了方才自己看到的,伸出手將人拉起來後笑著看向了宇文桀:“原來是你小子惹的事,你怎麽人家了讓人家追殺你到這還被我揍了。”


    “我?我不知道啊。”


    聽到這話站在吳羽寒身後的人氣得眼眶泛紅手上的青筋可以看出現在的他有多生氣,看著情況不對宇文桀立刻舉起手:“兄弟這樣你既然是來殺我的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談清楚如果是我的錯再打不遲如果有什麽誤會總比你……”


    “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宇文桀,今天我殺不了你怪我自己沒本事但下次我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你。”


    看著轉身準備離開的人吳羽寒開了口:“慢著,雖然我也不喜歡他但怎麽說我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能讓你這麽恨他,他是殺了你家人、妻兒還是朋友?”


    “都不是。”


    “都不是那你殺我幹嘛。”


    “個人恩怨。”


    “既然如此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放你離開。”


    “我……”


    “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收了你然後教教你讓你殺了他。”


    猶豫的看了看吳羽寒,想了想之前的事:“告訴你可以不給在此之前你帶我去見吳承璿,見到他我再告訴你。”


    大哥,這小子,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小子提起大哥時吳羽寒總感覺他的樣貌與他有幾分相似:“好,我帶你去見他。宇文,安排人將房間的東西處理掉別害到人。”


    “行。”


    目送宇文桀離開後吳羽寒便帶著人來到了二樓,推開門進去當眾人看見他身後的人時都感覺很奇怪可當端著果盤走出來的楊礫看見他身後的人,在看見他嘴角的傷和手上的傷時放下手中的果盤便走過來一把拉過了人:“你這些傷怎麽回事。”


    全然沒想到楊礫也在這的軒轅嶼左顧右盼後才小聲的問道:“我哥他沒在這吧。”


    “你哥在你身後。”


    “不……不會吧。”當軒轅嶼轉過身看見就站在自己身後的自己的哥哥時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嘴角,看著自己哥哥麵無表情的模樣軒轅嶼便知道自己又惹他生氣了,索性放下手走了過去低著頭:“你打我罵我怎麽樣都可以就是別生氣行嗎?”


    “你為什麽會在這。”


    “我……我不是在家無聊所以來找你嘍。”


    “那這身衣服這些傷又是怎麽回事,說。”


    “我和別人打架弄傷的,哥我知道我答應過你的可是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寒你來說。”


    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大哥的吳羽寒笑了笑:“他嘴角的傷是我剛剛打的,其他的是再和宇文交手的時候弄傷的,不過我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還有弟弟?”


    吳承璿知道一到這種時候吳羽寒絕對不會像平日裏一樣叫自己大哥,聽著他的解釋吳承璿也解釋道:“你之前不是告訴我查到了我親生父母,之後我便去找,找到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一個弟弟就是這小子。他就是我經常跟你說起的人,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別隨便跟人動手現在吃虧了聽進去了?”


    “哥,你說的人就……就是羽寒哥!”


    “怎麽?”


    “羽寒哥,我經常聽我哥說起你,加上方才以後除了大哥的話我隻聽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來告訴我為什麽跟宇文桀動手,你們之間又是什麽個人恩怨,你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還敢冒冒失失的,今天若不是我覺得有問題出現你認為自己還能站在這說話。”


    一針見血的說出了問題的吳羽寒看著軒轅嶼躲閃的目光也不急,看著一屋子的人軒轅嶼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卻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眾人隻看見宇文桀對著軒轅嶼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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