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還真讓人好奇,但願如你所說。”


    按響門鈴後吳羽寒回過頭看了看慕容皓軒,想說什麽但最後卻隻是笑著說道:“但願如此。”


    片刻後南宮陌便打開了門,看到來人後笑著說道:“我正準備給皓軒打電話沒想到你們一起來了。”


    “找他有事所以就一起,人都到齊了。”


    “就差你們。”


    路過的唐谘在看到吳羽寒和慕容皓軒時笑著走了過來:“快去洗手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羽寒哥、皓軒哥你們可要多吃點。”


    “我們唐小寶下廚自然要多吃不是,不過唐小寶你這臉色不怎麽好沒休息好?”說這話時慕容皓軒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南宮陌。


    沒有參與他們的吳羽寒隻是笑了笑便走進了客廳,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吳羽寒便將口袋裏的兩個首飾盒拿出來放到了桌麵:“左邊首飾盒裏的戒指是我臨時找朋友設計出來,這款是給你和梓航的,另外這對是當初我答應送給唐小寶他們的,雖然時間不一樣但是我的心意都是一樣的另外服裝這件事解決沒有,還有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


    “服裝憶浚的找到了,但是梓航對這幾家服飾的材質過敏你看你朋友那有沒有適合的。”


    “梓航的身高和身形和楊黎差不多,明天去他那一趟看有沒有適合的。”


    “那我現在直接打電話讓他過來不就行……”


    看著南宮陌拿出手機吳羽寒立刻抬手製止了:“我每天親自過去找他不用打,場地我派小鍾和另外的人過去參看了,明天就能得到結果。現在來說正事,陌,我讓你調查的資料給我。”


    “在你麵前的抽屜裏,照片就在果盤旁邊。”


    彎腰下去拉開抽屜拿出資料後便指了指果盤旁邊的信封:“慕容你先看看那些照片,歐陽你給承璿哥打電話讓他明早去一趟彌璃他們那。”


    “好。”


    打開資料袋,一頁一頁的仔細翻看著,當看到中途時吳羽寒將這張紙抽了出來:這女生和姓段的有來往!?繼續翻看下麵的資料將相似的紙單獨放在了茶幾上,直到看到最後一張吳羽寒的手不經握成了拳,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眾人看著吳羽寒的變化依舊沒有說話,麵對他攤開放在茶幾上的幾張紙眾人也沒有過問直到他對比後將資料收起來遞給身旁的玄梓航之後卻突然笑了笑:“梓航你看了這幾張紙上的內容告訴我在你看來這人是受人指使還是隻是一個偶然,至於照片我想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憶,明天以你的名義將請帖寄給這個人,地址在這張名片上,附帶一封信告訴他,他若出席你便有辦法讓他和北冥羽寒見上一麵,畢竟我也得借此機會好好的跟我這個素未謀麵的親弟弟見上一麵,你認為呢?”


    段俊灝這個名字再次出現時歐陽、慕容和南宮相互對視之後便看向了依舊沉默的張憶浚,以張家跟段家的關係有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今天寒的這句話到底是意味著什麽……


    將名片收起來後張憶浚對上了吳羽寒的眼睛:“你要見他是因為你剛剛給梓航看的內容還是其他的事。”


    “若我說二者都有你會作何決定?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那個從小便與你相識的人與他一起站在我的對立麵。若有一天我讓你在兩者之間做一個選擇你又會做出什麽決定又該如何?”


    “這……”說實話張憶浚從認識吳羽寒開始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而答案卻從始至終都是未知,不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辦而是他不知道該如何下定決心。


    知道自己的問題會讓張憶浚為難吳羽寒依舊問了出來,眾人很清楚這個問題代表的意義,但看著為難張憶浚慕容開口轉移了話題:“照片我看了,誰能告訴我這個和琳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到底是誰,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卻唯獨我現在才知道。”


    “這個問題兩天後你當著這位女生和姓段的麵問比較好,我累了就不在這多留。家裏還有客人,我這個當主人的也是時候回去招呼招呼,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丟下手中的東西吳羽寒便起身離開了這裏。


    唐谘想要說什麽卻突然被慕容皓軒拉住,知道聽到關門聲慕容皓軒才鬆開了唐谘,對上唐谘不解的目光慕容皓軒卻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隨即將唐谘拉倒自己身旁的南宮陌先讓眾人去吃東西,自己在客廳將一些之前沒有告訴他的事說了出來:“這件事之所以現在告訴你其實是因為麵對這件事我們沒有一個人敢過問,因為這一直是寒不願去觸及的事,誰敢在他麵前提及他一定會翻臉不管是誰。


    至於他方才所說的客人,其實是他指他的親生母親,因為他當年的一個決定寒和昊瑀被送離了北冥家,轉到了吳家。這件事是在他離開a市到國外那年發生車禍才知道,所以對於這件事我們不過問也不會勸說他什麽,方才皓軒拉住你是不想你現在撞在槍口上,畢竟你不知道以你的性格若是寒對你發火你表麵沒什麽背地裏一定會掉眼淚;所以不要想太多,你這兩天臉色一直都不好你以為我沒發現?”


    “我…我知道了,我就是想到婚禮有些不安。”


    “不是還有我,不要想太多。你隻要記得那天美美……痛痛痛痛,媳婦兒我錯了是我是我,我結婚那天美美的一定不給你丟人,鬆鬆鬆手。”


    “哼。”不滿的鬆開南宮陌的耳朵後唐谘轉身便上了樓,而此時端著東西站在一旁看戲的歐陽亦瑜突然走了過來看著南宮陌看的方向:“人都看不見了,你還看什麽?”


    “我之前跟我媳婦兒商量好的啊結婚的時候他穿婚紗來著,好不容易說服了這兩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提我就準挨打。這是不是所謂的婚前媽呀!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一臉嫌棄的看了看南宮陌之後歐陽亦瑜解釋道:“在你被收拾的時候,不過南宮陌你這傻子難道就沒察覺你媳婦兒這兩天有什麽不同?”


    “你這樣一說,我發現他這段時間這是說自己很困而且精神也不怎麽好。卻因為我上班的原因每天都起得很早做早餐,唉。”


    “那你們最近一次那啥是什麽時候。”


    “最近?最近忙得要死還要準備婚禮的事,兩個人基本上就隻有到了晚上十一二點才見麵,忙了一天都累死了誰還有心思。”


    “那最後一次呢?”


    “大概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不過你這家夥問別人兩口子這事幹啥。”


    “沒什麽,你們婚禮之後帶他去醫院找承璿哥檢查一下。”


    “哦。”


    對於這個時而神經大條的時而卻細膩到你無法接受的南宮陌有時候歐陽亦瑜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他,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眾人便離開了,回去的路上歐陽亦瑜將自己的這個猜測告訴慕容皓軒然後笑著說道:“所以媳婦兒,我們是不是也該要個孩子?”


    “你真的想要一個孩子?”


    “是啊,如果是女兒最好我一定死命的寵,如果是兒子養他到六歲就見他丟到國外自生自滅去。”


    “歐陽亦瑜,我這還沒決定你就打算這樣,你跟我說說你這是跟誰學的。”


    “我……不是媳婦兒我隻是說說而已你別當……”


    “歐陽,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即便結了婚我為什麽一直不鬆口這件事?”


    “為什麽?”


    “因為家族遺傳病的原因,雖然我很正常並沒有但是我不得不去在乎隔代遺傳這件事,若是和小雪一樣先天性的心髒病,如果是可以替換心髒那還好如果和小雪和我母親一樣是這種情況的話我沒辦法再去麵對一次。第一次的時候我雖然還小但是我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到了小雪你知道那種又一次麵對自己親人離開的心情嗎?看著她嘴角的笑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內疚心疼,可是我知道她其實比誰都努力的想要活著。


    為什麽有人的拚了命的努力活著老天爺卻還是這麽殘忍,而有的人為什麽總想著放棄他卻不管又是為什麽我要一次又一次的麵對這樣的生離死別,我想了無數次如果我們真的有了孩子,如果他是這樣的我該怎麽辦?每一次都是自己最親的人,我沒有想象中那麽堅強。”


    一直知道慕容心裏有事但是歐陽亦瑜卻從未往這上麵想,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不敢想,即便是一次歐陽便已經明白這種痛苦,若真的再出現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時候慕容會變成什麽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歐陽亦瑜心疼的拉住了慕容的手:“對不起,一直以來是我太自私了。”


    “歐陽,等他們的婚禮之後我會去找承璿哥,之後的事我們順其自然,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會這樣我們就隻要這一個孩子,不管怎樣……”


    “不管怎樣我們都可以很好,所以不要去想這些,你先進去我去停車,記得把藥吃了。”


    “哦。”


    “去吧。”


    “嗯。”看著歐陽亦瑜表麵一臉的不在乎但是慕容皓軒自己知道,其實他比誰都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有些事卻不得不考慮進去。司徒墨玹、楊黎、現在又是唐谘說不羨慕那都是假的。左想右想慕容皓軒便給吳承璿打去了電話,正在看書的吳承璿聽到手機響起便拿過手機,看見是慕容皓軒的電話便放下手裏的書走到了窗台上:“皓軒,這麽晚了還沒休息?”


    “承璿哥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給你電話。”


    “沒必要跟我客氣,說說看因為什麽原因。”


    “承璿哥,你還記得上次我找你跟你提過的關於孩子的事嗎?”


    “記得怎麽,打電話跟我說是還沒想清楚還是已經做出了決定。”


    “如果真的決定那……”


    “具體的明天你來找我,我給你看一份數據到時候你再決定,但是皓軒,我知道你擔心的和害怕的是什麽但是有些事都是注定的,一直的逃避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直麵問題解決他才是,明白了嗎?”


    “好我們見麵聊,不過明天早上你要去楊黎那那我中午或者下午去找你行嗎?”


    “好,別想太多早點休息。”


    “你也是,晚安。”


    “好夢。”


    掛斷電話看著用手支撐著頭側臥看著自己的楊礫,吳承璿笑著說道:“我吵到你了。”


    “是啊,所以我就想聽聽我媳婦兒大晚上的背著我跟誰談天,而且還跑到外麵去。”


    “如果我說是跟我的小情人你能怎麽樣?”


    笑而不語的起身來到吳承璿的麵前,伸出手環住對方的腰將對方帶到了自己的跟前低著頭在吳承璿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那我就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然後收拾他。”


    “你試試?”


    “媳婦兒你要知道老公這幾日是心疼你每天太累,否則你以為自己現在還能站著?”


    “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最近怎麽了,原來是這樣。”說著吳承璿的手就觸碰到了楊礫的某個位置,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一緊吳承璿卻並沒有收回手。


    伸手握住那隻不老實的手楊礫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在點火你可知道?”


    “呀我是不小心的。”


    “可是已經晚了。”將人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後楊礫便欺身下去:“媳婦兒,你今晚真的很欠x。”


    知道自己擦槍走火了吳承璿立刻慫了:“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晚了。”說著便毫不客氣的將身下的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老公~我真的錯了,我……我明天還有兩台手術還要一早去幫小黎檢查身體還要見皓軒,你……唔唔……繞……嗯——”


    “媳婦兒,這夜還長我們慢慢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的吳承璿在聽到自己老公的話之後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老……老公……嗯,我知,知道錯了你……你就饒了唔,痛……”


    “乖放輕鬆,很快就好了。”


    “不……我不……唔唔……”


    低頭吻住自己媳婦兒柔軟的雙唇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中途吳承璿暈過去幾次卻又醒了過來,直到天微微亮了楊礫才放過身下的人,看著在自己懷裏已經睡過去的人兒,楊礫之後將他抱到浴室幫他清理幹淨後這才將他放到裏麵的臥室,將床單和被子換了之後這才進到臥室摟著自己媳婦兒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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