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楊礫卻笑了笑:他其實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隻要一小點的幸福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總是用自己的溫柔去包容這個世界的不公,可是越是這樣我便越是沒辦法告訴你整件事的真相。一切,還是等你見到那個人之後,再說吧。


    看著自己大哥臉上的笑容北冥羽寒卻越發的沉默,索性便起身離開了病房。緊隨其後推封鈺出來的沐錦非看著他這樣便問道:“這件事是怎麽回事?”


    “就像你看見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即便承璿哥不是你的親哥哥可……”


    “可我卻怕在他知道真相時今天的笑容會不複存在。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現在認為的親人,她的母親就是當年殺害你母親的凶手,更是差點殺了他的人,麵對這樣的一個人,在你心裏難道會沒有任何的情緒便選擇了接受?如果是我,我做不到。如果是你,你能嗎?”


    “不能,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他這樣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出那些話,索性就等到吳昭銘親自跟他說明好些。這件事你們就當沒聽說過,不過歐陽呢?”


    “星期五他兒子生日,給他兒子買禮物去了。”


    一直默默的聽著他們的話的封鈺在聽到這時突然開了口:“說到禮物,錦非哥,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小浩兒準備什麽?”


    “我已經讓歐陽幫忙了,不過你呢。身為孩子的幹爹總不能什麽都不準備不是?”


    “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這幾天封鈺的情況怎麽樣?”


    “還在等結果,不過其他都沒什麽事。如果腿部的接過出來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可以出院,不過他爸媽那我還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


    低下頭看了一眼封鈺後北冥羽寒卻突然笑著說道:“這件事我想你不用擔心,隻要有封鈺這些事都不叫事。你要想的是在封鈺還沒怎麽顯懷的時候要不要將婚訂了,然後結婚這件事倒是可以放到孩子出生之後。鈺兒,有沒有想過什麽時候結婚,又或者喜歡什麽樣的婚禮?”


    “我想過,可是這件事沒跟家裏說。至於婚禮,我一直都像舉辦一場中式婚禮。錦非哥,你覺得呢?”


    “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們就舉辦什麽樣。”


    看著兩人臉上幸福的模樣北冥羽寒拍了拍沐錦非的肩:“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想想怎麽跟你爸解釋,不過封鈺這麽討人喜歡你爸一定不會反對。至於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在哪能不能到那就得看了。我明天回去,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處理,歐陽回來後讓他到我那去一趟,你們的禮物我幫你們帶回去,回見。”


    “回去後好好想想我之前跟你說的,如果不愛了,就跟他徹底的做個了斷。”


    並沒有理會身後的話隻是抬了抬手便快步離開了這……


    抬頭看見沐錦非緊鎖的眉頭封鈺拉了拉他的手:“你之前跟北冥哥說了什麽?”


    “沒什麽,這樣我們先回病房給你哥他們打電話商量商量怎麽跟你爸媽說這件事。然後再帶你去見家長之後嘛,我就著手準備你喜歡的中式婚禮。不過你說我應該給你準備女裝好呢還是女裝好?”


    “我不要女裝我要男裝!”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啊。”


    聽到回答,封鈺一臉幸福的笑著。以前他根本就不敢想他能得到他所有的溫柔,突然發現原來被自己愛的人寵著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站在後麵的沐錦非雖然看不見封鈺現在的表情但是他自己想了想,其實這樣就是最好的。或許不是在對的時間,但是彼此都遇到了對的人……


    就在北冥羽寒回國的之後的一個禮拜,吳昭銘來到了醫院。站在病房外卻遲遲的不敢抬起手,他不知道自己見到他時會是怎樣,更不知道他在知道所有的一切之後會是怎樣的。手舉起放下、舉起放下無數次後最終還是自己女兒推開了門笑著走了進去:“哥,楊礫哥我又來了。而且今天我還帶了一個人過來,爸進來吧。”


    當吳憶璿的這聲爸叫出來時吳承璿和楊礫正在跟孩子開視頻時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看出自己媳婦兒的變化,楊礫便拿過了手機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隨即便走到了門口:“先請進吧,憶璿還不快讓你爸進來。”


    走出病房將自己父親往裏推的吳憶璿一邊推一邊說道:“說要來的是你,現在不敢進來的也是你,爸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被自己的女兒推進來後吳昭銘一時竟不知道該如果是好,看了看坐在病床上的吳承璿,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楊礫吳昭銘索性便站在了那。吳承璿雖然沒有抬頭,但是當他看見那雙皮鞋,看見他站的位置時吳承璿卻還是沒忍住。當他抬頭看見對方時卻呆在了那裏。


    當對上吳承璿的眼睛,看見他目光中的驚訝時吳昭銘卻越發的不安。


    麵對兩個人的沉默,吳憶璿先開了口:“爸,我跟你說過的他就是哥哥。哥,這就是爸爸。不過那什麽,楊礫哥,我的這個介紹是不是有點尷尬啊?”


    “的確很尷尬,承璿。”


    “啊!”


    “看什麽呢這麽出神。”


    “沒,沒什麽。既……既然來了請坐吧,礫給,給叔叔倒杯水吧。”回過神來的吳承璿尷尬的笑著,可是他卻怎麽也忘不掉這個人。那日發生的那件事怎麽可能忘記……


    那是吳承璿剛剛來到這邊時的事,那日開車的時候與對方的車發生了掛擦。雖然知道不是因為自己的責任,吳承璿便下了車來到了對方的車前:“咚咚咚。”


    待對方放下車窗時吳承璿說道:“不好意思,我方才你們開車的……”


    誰知吳承璿話還沒說完,坐在後座的以婦人卻開了口:“給他一筆錢打發他離開我還有事。”


    “是。”說著助理便從包裏拿出了一遝錢遞了過去,看著這一幕,吳承璿的臉立馬就變了:“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下車來找你們不是因為錢。”


    “我們跟你的車發生了掛擦賠錢是應該的如果你嫌少,就再多給點。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在這廢話明白嘛?”


    助理讓司機將兩遝錢塞在對方的懷裏後便讓司機開車離開,站在原地的吳承璿看著懷裏的兩遝錢心裏百般不是滋味。拿著錢回到車上立刻追了過去,在對方下車後後吳承璿拿著錢也下了車。快步的追上對方攔下對方後吳承璿便說道:“我說了你們的前我不需要,至於車掛擦的損失我現在也不需要你們做出什麽表示。現在我隻希望你們為你們方才用錢羞辱人這點跟我道歉。”


    站在一旁被自己夫人挽著手的吳昭銘見這位年輕人這般便詢問了方才發生的事,助理在對上夫人的話後便將整件事完全變樣後說了出來。聽到這吳昭銘便氣憤的說道:“既然已經跟你道歉也賠償了你修理費,你又為何還要在這胡鬧。”


    “我,胡鬧。不是,我說你們這些人就這樣隨便的顛倒是非真的好嗎。還有這位先生,你就光憑他的一番話就不再問他人是不是如此就說出這番話難道不覺得很沒有禮貌嗎?說難聽一點我家裏根本就不差你這點錢,但是你們這樣做人做事真的好嗎。”


    “我怎麽做人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叫我,拿著錢立刻給我消失。”


    氣憤的將手中的錢塞到吳昭銘的懷裏後吳承璿便轉身離開……


    若不是之前有見過麵,吳承璿根本就沒辦法將現在這個在自己麵前這般的他與那個人聯係在一起。然而,就在這時,從門外卻進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當看見她時,吳承璿的臉色變徹底的變了。


    而在看見林怡時吳昭銘和吳憶璿都皺起了眉頭,發現自己父親臉色不好吳憶璿便鬆開了他走過來拉住了自己母親輕聲的問道:“媽,你怎麽會在這?”


    “我來看你哥哥怎麽就不能來了,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你爸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過來看看有什麽不妥?”


    對這個女人本就沒什麽好印象的吳承璿在方才看見她,聽到她的話之後聯係起之前的一切心底的怒氣更深:“就怕我無福消受,畢竟之前夫人可是能隨便顛倒是非黑白,以為能用前解決一切的人。你現在的出現我還真是不敢接受,如果你是來找吳先生的那就麻煩你們現在立刻馬上就從我的病房離開這裏並不歡迎像你們這樣的人。楊礫,送客。”


    很清楚自己媳婦兒性格的楊礫第一次見他這樣很是意外,就連吳憶璿包括吳昭銘在內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在聽見對方的話回過頭看見坐在病床上頭部還抱著紗布的吳承璿時林怡卻一眼就認出了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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