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嶪此話一出劉國曆的手不覺得握成了拳:“若真如君先生所說那我可得好好清理清理您說呢。”


    君嶪放下茶杯走到了淩子寧的身邊:“不知劉幫主打算如何清理呢?”一個生性多疑的人的決定便是——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君先生覺得這種處理方式如何?”


    “劉幫主這種處理方式就不怕讓底下的人心寒?”權位越高、越看重權位的人注定隻能體會那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滋味。


    “君先生此言差矣。你和我本就是一個世界的人,隻不過得到的方式不同罷了。”


    “劉幫主此話可就錯了,你跟我注定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因為活人和死人是不會生活在於同一個世界。看來劉國曆接下來就會有所行動,也不知夜靈救出墨玹沒有。


    “既然如此我們便開門見山。”


    劉國曆笑著問道:“不用等陌幫主嗎?”


    “我能決定的事又何須他親自出麵,您說呢劉-幫-主。”語落君嶪將手中的茶杯,向著劉國曆所在的位置丟了出去。


    劉國曆知道君嶪做事從來都是要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做出決定但這一幕出乎了他的意料:“君先生這是何意。”劉國曆的手中此時端著的便是君嶪個剛才丟過來的茶杯。


    “想讓我於幫主合作怎麽也要試試幫主有沒有這個本事你說呢。”見劉國曆手中一直端著那隻茶杯君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既然如此我便於君先生比較一二。”


    “不急,不急。在此之前我先見一見司徒墨玹,因為剛才淩先生說司徒墨玹在他手中。”


    “的確在他手中,隻是不知道君先生說這話所謂何意呢?”劉國曆雖是看著君嶪的方向但目光卻投向了淩子寧站的位置。


    淩子寧引上他的目光嘴角微揚,像是在表示他的威脅他已經不會放在眼裏。


    “我在想的是,誰能幫我除掉司徒墨玹他爹司徒璟我便無條件的幫他。因此我才會問司徒墨玹在誰手中,現在看來淩先生贏得了這個機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殊不知黃雀的身後說不定還有更強大的獵物。


    司徒璟!君嶪這話,莫不是司徒家與他之間有什麽恩怨?劉國曆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還請君先生說說為何要除掉司徒璟,要知道司徒家在a市和國際上的影響僅此於吳家。”


    “我隻和能除掉司徒璟的人談話。誰不知劉幫主與司徒家的關係,所以這件事……”


    “幫主,司徒先生相見你。”


    “放肆,沒看見本幫主正與君先生談事嘛。誰接你的膽子敢這……”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無妨。你讓司徒先生進來,就說劉幫主想給他介紹一個新朋友。”


    劉國曆的手握緊又鬆開,重複幾次之後才冷聲的說道:“按君先生說的做。”


    我倒是要看看,司徒璟該怎麽開口。而你又要怎樣回答,你於他的關係,到底達到了什麽地步我很好奇。“淩先生,要不一會兒劉幫主於司徒璟談話的時候你帶我去見見司徒墨玹?”


    “不如我們現在去?”


    “也好。劉幫主可有意見?”有時候外人在場有些話終究是不好說出口的,不是嗎。


    “當然。來人派幾個人給給君先生和淩先生帶路,比較他們對著不熟。若是迷路了可就不好了。”君嶪,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麽。這個人的背景資料全是假的,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一個你完全不了解他的背景、不了解他的過去,甚至完全不知道他的弱點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君嶪無所謂的往前走。帶路?這借口真是有夠爛的。不過無所謂,見墨玹不過是確定他是否得救。若是沒有獲救便隻能接司徒璟的口了。“淩先生是什麽時候認識劉幫主的,不知能否告知在下。”


    “商人,當然是因為生意上的往來。難道君先生於劉幫主不是這樣?”這人當真比劉國曆還要難纏。永遠都是他從別人口中問出話,別人想從他口中套出一句話簡直難比登天。除非他願意。


    “我於他?當然是淩先生於他的一樣,生意雖然不同但也稱得上是生意不是?”一筆能要了他性命的買賣。


    當淩子寧和君嶪來到關押的地方卻發現沒有一個人守在門外:“淩先生還真是放心,居然不派人在門外守著。”這樣看來,墨玹已經安全了。


    “這不想著在劉幫主的地盤嘛,所以就沒讓人守著。君先生裏麵請。”難道是劉國曆讓人將司徒墨玹帶走了?


    “好。”


    而此時,天城府的後門處,霆真扶著司徒墨玹往外走。躲在隱蔽處的雷看見是他們立刻走了出來:“霆。”


    “你怎麽在這?”他還是來了,不管我用什麽方法都阻止不了。


    “先別說這些,司徒墨玹怎麽樣?”


    “情況不太好,你趕緊帶他到大門處,讓歐陽看看。”


    “那你呢?”


    “我進去幫寒,這個你拿著。”


    “這是你的我沒有任何接受的理由,我先帶他過去。”


    “理由等我出來之後告訴你。”井霆將手中玉佩交到雷手中便走了回去。理由等我將寒帶出來之後在親口告訴你,但願你不會拒絕。


    雷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再看了看霆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就等你出來再還給你好了。”


    “淩先生,司徒墨玹——人呢?”


    “這……這可能……”


    “總裁,司徒墨玹被劉幫主的人帶走了。手下好幾個兄弟都被打傷了。”


    “你說什麽!”劉國曆!果真是你。既然是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淩先生,這——是真的?”


    “我也沒想到劉國曆會是這樣的人。君先生放心,即便如此我也會幫你除掉司徒璟。”還有劉國曆。


    看著因為氣憤眼神中起了殺意的淩子寧君嶪笑了笑:我要的效果看來達到了,接下來便要看司徒璟那了。


    “看來淩先生有必要先找劉幫主談談了,既然如此我先去趟洗手間。”從淩子寧身邊走過時,君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太過信任一個人不一定是對的。”


    因為看著君嶪離開的背影,再想想君嶪的話淩子寧眼中的陰狠又加深了幾分。


    至於司徒璟的出現劉國曆事先也沒想到,當見到他時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怎麽到這來了?”


    “我倒想問問劉幫主,我兒子怎麽被你的人綁到這來了。”


    “誰告訴你是我綁了你兒子?”


    “自然有人告訴我。行了我不想與你廢話,感覺讓你的人把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到了現在你還在裝,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幾時。


    劉國曆因為司徒璟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冷冷的問道:“我說我沒有綁你兒子你就這般不信我?”


    司徒璟伸手排掉劉國曆的手冷冷的說道:“想讓我信你也要你值得我相信不是嘛。來人,給我搜。”


    “我看誰敢!”


    “搜!”


    “碰!司徒璟,別挑戰我對你的耐心。我說了你兒子不是我綁的就不是我綁的,不過我知道你……”


    就在這時淩子寧突然出現開口說道:“我說是誰惹得劉幫主把自己最心愛的一套的琉璃杯都摔了,原來是司徒總裁。”


    “你在這,君嶪呢?”


    淩子寧勾了勾嘴角:“剛才帶他見了司徒墨玹現在好像去了洗手間。差點忘了自我介紹,司徒總裁你好我叫淩子寧,很高興與你見麵。”


    “你剛才說你帶人去見了司徒墨玹?”


    “是,我帶了君先生去見了司徒總裁的兒子司徒墨玹少爺。難道劉幫主沒有告訴你,他讓我幫他請司徒少爺到這來做客?”


    淩子寧此話一出,劉國曆瞪大眼睛看著他,而司徒璟則是嘲諷著說道:“是嗎?我倒想問問劉幫主請我兒子到這來所謂何事。”


    劉國曆壓製著怒火笑著說道:“我想著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淩先生估計是記錯了。我讓他請的是你,沒想到他弄錯人了。”


    “如此看來倒是我弄錯了,那劉幫主和司徒總裁慢慢談。”有意思,劉國曆對司徒璟的態度還真是特別。君嶪剛才的那句話難道別有深意?


    “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難道還有什麽借口。”


    “碰!我隻說一次。綁你兒子到這來的就是剛才那個人,其次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的不是我而是君嶪。你知道君嶪答應跟我合作除掉姓陌的的理由是什麽嗎?”


    司徒璟笑著答道:“難不成他還想讓你殺了我?”


    “就是殺了你。殺了你之後他便答應幫我除掉姓陌的,到時這a市的地下便是我的天下。哦,或許忘了告訴你姓陌的其實就是吳羽寒。我想這個名字你並不陌生。”


    “當然不陌生,不過這個君嶪到底是誰。他為什麽非要取我性命?”吳羽寒想取我性命我倒是可以理解,君嶪又是誰?


    “君嶪的背景資料全是假的,我想除了吳羽寒沒人知道。倒是你應該好好想想,當初得罪的人有多少。我提醒過你,斬草要除根,你偏偏說獵人捕獵留其子現在倒好都是想取你性命的人。”因為一時的不忍導致現在的局麵,本就忙的焦頭爛額接下來還要替你處理手續的事物。


    君嶪,嶪——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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