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後,吳羽寒等人乘坐的飛機安全降落在了a市的天心機場。


    走出機場之後樂珂問道:“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


    “回家,你呢,要不到我家去參觀參觀,雖然比不上樂總的別墅但對於我這種小老百姓來說已經很大了。”


    “吳總還是這般幽默,誰不在吳總除了在英國的高級住宅區的幾棟如城堡般一般的別墅,而且在a市的郊區還擁有一處屬於自己的私人酒莊,有機會我可得去品嚐品嚐。”


    “樂總這是在查我老底?”


    “咱兩彼此彼此,哈哈哈。”


    “好像是,上車,沒想好去哪就先去我家,要是想好了就送你一程。“


    誰知吳羽寒此話一出樂珂就笑著說道:“我看,阿姨她們可以走你走不了了。”說完樂珂指了指自己左手方向走來的兩人,吳羽寒順著樂珂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是這樣,威,送夫人她們回去我一會兒自己回去。”


    “是。”


    “媽,你們先回去我還要趕去公司一趟,晚上我會趕回去吃晚飯。”


    “你身體扛得住嗎,如果有時間就休息一下知道嗎。”


    “我知道,小威開車。”


    “是。”


    當司徒墨玹和夜靈走到樂珂和吳羽寒的麵前時夜靈開口說道:“羽寒哥,記得我嗎,我和你通過電話。”


    “對人沒印象,聲音倒是記住了,對於你做晚說的那番話,我很好奇你為什麽要告訴我,而且你為什麽會跟他在一起。”說完吳羽寒指了指站在夜靈身旁的司徒墨玹,但他的目光從未落在司徒墨玹的身上。


    “真傷心,羽寒哥我是夜靈,夜靈。初中的時候,總是帶著一副黑色眼鏡框不愛說話,皮膚還有點黑,別告訴我你忘了。”


    待夜靈說完吳羽寒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左看右看之後冷冷的說道:“原來是你,誰允許你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的嗯?又是誰告訴你我今日回國?”


    對於吳羽寒突如其來的動作和問話,夜靈尷尬的笑了笑:“沒,這不是因為你沒認出我嗎,嘿嘿。”


    而從始至終被無視的司徒墨玹一直盯著吳羽寒,不知道為什麽,他這次回來之後給人的感覺怪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這時樂珂站出來說道:“這明顯不是談話的地方,還有,你們兩要是繼續這樣保持下去,估計明天網上的頭條可就是你兩的了。”


    樂珂話一出,吳羽寒就收回了手看著司徒墨玹問道:“我聽樂珂說你約了淩子岄,他已經回來了,你又怎麽在這?”


    “是,我的確約了淩子岄,但是我也答應了樂珂等他到了再談。”


    吳羽寒看了一眼樂珂見他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樂珂你就跟他們走吧,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們同路了。夜靈,改日我親你吃飯,走了。”說完吳羽寒轉身正準備離開時,司徒墨玹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他隻問了一句話。


    “你希望我怎麽選?”


    聽了司徒墨玹的話,吳羽寒心漏掉了半拍,轉過身笑看著司徒墨玹:“你問我這話我想是問錯人了,因為這件事與我無關。”說完話,吳羽寒揮開了司徒墨玹的手,正準備離開時卻被司徒墨玹叫住了。


    “等一下,我還有幾個問題問你。”


    “可是我認為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


    “吳羽寒,你回答我,當年你們全家離開a市是不是因為你打了韓冉,而間接導致這件事的人是我。六年前其實你打算回來跟我解釋的,但是卻出了車禍在醫院整整躺了三年,三年之後你才醒了過來對不對。”


    聽了司徒墨玹的話,吳羽寒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他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能怎樣?”


    “如果是為什麽你回來之後沒有跟我解釋,你明明有好幾次都可以跟我解釋清楚你為什麽不說。你知不知道我……”


    夜靈看司徒墨玹越說越激動趕緊拉住了他對著兩人說道:“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樂珂你拉著羽寒哥我們到前麵的咖啡廳去談,這那是談話……”


    誰知夜靈話還沒說完卻被吳羽寒打斷了:“我們全家離開a市跟你說的事完全無關,至於六年前我根本沒打算回來解釋,至於車禍完全沒有這回事。忘了說一件事,你寫給我的信我收到了,不過我沒看就燒了。至於上麵寫了什麽我也不清楚,再者你說的解釋我覺得完全沒什麽好解釋的,因為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我可以走了?”


    而樂珂和夜靈完全沒料想到吳羽寒對待司徒墨玹會是這般態度,兩人擔心的看著司徒墨玹,卻發現他笑了笑著說道:“吳羽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一撒謊的技術真的很爛很爛。”


    聽了司徒墨玹的話,吳羽寒轉過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撒謊,對你你值得我這樣做?司徒墨玹你是不是太高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了,還是你覺得我對你餘情未了?”


    “既然做了你為什麽不敢承認,回答一聲是有這麽難嗎?”


    “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很好笑嘛,我們之間很熟嗎?哦,我差點忘了我們當了8年前的校友有這回事。還是我們做了8年的鄰居又或者我……”


    “啪!”


    “吳羽寒,我聽夜靈的話來見你是想聽見你的回答。我希望的是你真真實實的告訴我當年的事是不是真的,沒想到這就是你的回答,如果你是想說出這些難聽的話讓我難過,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答案我已經知道了,說道這我反而要謝謝你,謝謝你的回答,謝謝你讓我知道我該如何選擇,慢走不送。”說完司徒墨玹轉身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車裏,可是誰也沒看見他滴落在地上的淚珠。


    對於這一幕是樂珂和夜靈都沒有想清楚的,為什麽吳羽寒會說出這番話。樂珂指了指車讓夜靈先離開了,他看著吳羽寒不解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說出一些話斷絕那最後的一絲執念還是像你說的換一個心態?可是你不覺得你這些話太傷人了嘛?放下有很多種方法為什麽偏偏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你為何沒想過他為什麽會想起去調查當年的事,你難道就沒想過其實在他心裏一直都有一個位置屬於你,不管是誰都無法取代的位置。你這般傷他難道不是在傷害你自己嗎?”


    誰知吳羽寒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微笑:“傷他,此話怎講,他心裏沒我如何傷他。傷了他也是傷了我自己,誰告訴你的,我現在開心得不得了,要不你晚上到我家我們喝一杯。”


    聽了吳羽寒的話看著他的笑樂珂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真覺得剛才那一巴掌你被打是自找,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殘忍,不僅對自己,就連自己愛的人都這般殘忍。但願有朝一日你不會為你今天做的決定後悔,希望你這樣一直消下去。”說完樂珂轉身走到了車邊坐了上去,樂珂上車之後夜靈便啟動了車,開車離去。


    目送三人離開之後吳羽寒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攔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一直看著窗外發呆,可心裏卻想著“傷他一毫,痛徹心髓。傷他一分,痛徹心扉。你明白的道理我又何嚐不懂?他是我愛了整整8年的人,是我發誓要用我一生去守護的人,是我曾經死都不願放手的人。他是我今生再也找不到的心動,對他的愛早已深入骨髓刻骨銘心。方式極端我又何嚐不知,可是除了這樣我還能怎樣。但願有朝一日我不會後悔可是在看見他轉身離開之時我就已經後悔了,我多想衝上去抱住他跟他說剛才那些話都不是真心的,多想說出對不起,可是我不能不可以。”


    而另一邊,自從夜靈和樂珂上車開始司徒墨玹就沒說過一句話,就像被人抽去了靈魂一般呆坐在哪一動不動,樂珂擔心的問道:“他這樣真的沒事嘛?”


    樂珂的話夜靈知道他是出於關心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他是你的情敵你卻在關心他,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誰知樂珂不怒反而笑著說道:“你別說我還真覺得有點,按理說我剛才應該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但我雖有私心但我知道什麽該說什麽該做,或許我說的很多話在你們看來很好笑但是那都是我的真心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都是你的選擇,而我問心無愧就好。”


    對於樂珂這番話夜靈對他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認知,誰要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便是那人最大的福氣:“很高興認識你,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對不起。我並非故意如此,我也知道你是出於關心才會問,但是他是我這一生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好的一個,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他。”


    “他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朋友挺幸福的,其實我並沒有什麽朋友,從小我在一所學校呆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個學期,家裏總是因為各種原因給我轉學,剛剛認識的新朋友等到了別的學校又忘了。”


    “說道這點我們倒是很相似,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把我當朋友。”


    “和情敵的朋友當朋友,這傳出去是不是也是一個笑話?”


    “如此想來好像是的,哈哈哈。”


    “開玩笑的,我很高興,但是我發現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知樂珂話語剛落司徒墨玹便開口說道:“夜靈,開車送我回公司,樂珂你打電話給淩子岄就說公司見。從哪裏開始,便從哪裏結束。”


    “好。”


    “我這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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