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十米八米的地方,差不多可以斷定,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野生人參了!


    馬到成的心居然突突亂跳起來!


    看樣子,咋說也有個十幾二十棵吧!


    而且根據自己的經驗,這些成片的野生人參年頭一定久遠!


    假如這就是胡野生的生父告訴胡野萍的母親是祖傳下來藏匿價值連城寶貝的地方,應該就是這些野生的,至少在百年以上的人參了吧!


    心情很激動,在內心裏狂喊了一句——終於沒白來!


    隻是背上的胡野萍,隻顧了沉浸在能待在二公子背上的那種幸福感,而並沒關注二公子的這些發現,若不是馬到成發現在野生人參的附近再次冒出一條體型龐大的毒蛇,對背上的胡野萍喊:“抓緊我,又遇到毒蛇了!”估計胡野萍還不會緊張起來呢……


    還好,這次讓胡野萍直接上了馬到成的後背,讓他沒了後顧之憂,兩眼盯住那條誓死捍衛它的領地的巨大毒蛇,繼續朝它靠近,直到到了最佳的有效投擲殺傷距離,馬到成才將手中浸透了自己汗水的石頭像投擲保齡球一樣,貼地投擲出去,不偏不倚,再次打中了毒蛇的七寸,讓其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馬到成快速上前幾步,正好旁邊有一根幹枯的樹枝,立即拿在手裏,將那條被打暈的毒蛇給挑起來,盡可能地甩到距離較遠的地方去……然後,才對背上的胡野萍說:“好了,沒危險了,快下來看看吧,我們真的發現寶藏了……”


    “真是沒危險了?”胡野萍似乎對寶藏的發現都不按興趣了,隻對是否安全最關心。


    “真沒危險了,快下來看看,我們發現了多少值錢的寶貝吧……”馬到成距離更近的時候,越發發現,何止十幾二十棵,再看旁邊左右,還有幾十棵大小不一的野生人參也在開出通紅的人參果!看來,胡野生的生身父親沒有撒謊,的的確確這裏藏有人間罕見的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參啊!


    “真的嗎?”胡野萍這才從二公子的背上下來,但還是緊緊地抱住二公子的胳膊,湊近了看那些成片的野生人參。


    “是啊,這一定就是胡野生的生身父親說的寶藏了,現在可以說,他沒撒謊,他說的是真的!”馬到成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可是他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母親,這裏藏著的是野生人參,害得咱們差點兒放棄尋找!”胡野萍再次這樣埋怨說。


    “我猜測有兩種可能性……”馬到成心裏似乎有了一個評斷。


    “哪兩種?”胡野萍很想聽二公子到底如何評價此事。


    “一個是胡野生的生身父親從祖輩那裏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他沒親自來過,也隻能囫圇著將這個秘密傳給了你母親,而你母親臨終前,也隻能大概齊告訴你有這麽個秘密藏寶的地方,具體是啥,她也不知道……”馬到成給出了這樣一個猜測分析。


    “那第二個呢?”胡野萍點頭感覺有理,同時還向知道二公子說的另外一個猜測。


    “第二就是,胡野生的生父告訴你母親的時候並不成心,生怕你母親知道了具體是啥,就急功近利找人幫她將這些寶貝都給挖走,這樣的話,他的兒子可能根本用不上,但他卻沒想到,你母親臨終前並沒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的親生兒子胡野生,而是告訴了你——或許胡野生的生身父親怕的就是這個結果……


    “所以,才故意隱藏了具體是啥,賭的就是你母親臨終前,一旦告訴了女兒,不知道具體是啥,也就不會感興趣,可一旦告訴了兒子,男孩子的好奇心一定會驅使他來到這個地方,找到這個祖傳的秘密的——我猜可能就是這樣兩種可能性,才導致傳承這個秘密的人,都不知道或者不說出具體秘密是什麽的根本原因吧……”


    馬到成還真是給出了深入淺出的分析。


    “嗯,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或許現在咱倆能發現都是天意——假如是我弟弟知道了這個秘密,貿然前來,根本就沒有二公子這樣的本事的話,可能在老鷹的那個巢穴旁邊就沒了小命,何況剛才兩次遇到這麽大的毒蛇襲擊呢——也隻有二公子你才配知道這個秘密,才配擁有這個秘密吧……”胡野萍則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表明自己的態度——或許天意就是等著二公子來親自發現這個秘密的吧!


    “謝謝你這樣信賴我,但我要聲明一點,這是你家祖傳的秘密,雖然我現在與你同來,分享了你的這個秘密,但歸根結底還是你家的秘密,這些活著的寶藏,也永遠都屬於你家,我隻是個參與者,見證者,並不是擁有者……”馬到成很有自知之明,並不想攬功,更不想擁有這些意外的財富。


    “也許在今天之前,二公子這樣說我還覺得有道理,但此刻,現在,卻完全不同了,雖然這是我母親傳給我的秘密,但這個秘密到了我傳下去的時候,注定就是我跟二公子的孩子了,所以,咱倆遲早有一天,也會成為這個秘密的祖先了,傳給跟咱倆血脈相連的兒女們了——二公子咋說,僅僅是個參與者和見證者呢?”


    胡野萍卻在這樣的時候,一往情深地表達了二公子與她之間的本質關係——既然將來咱倆的後人血脈相連,那咱倆現在知道的財富會是誰的呢?


    “聽你這麽說,我倒是感覺莫大的榮幸,我之所以要這樣說,就是想表明一個態度,盡管是咱倆一同發現這些寶藏,但如何處置,如何挖掘分配,主權還在你的手裏,我絕不越俎代庖,絕不幹涉你的決定……”馬到成很感謝胡野萍能這樣肯定自己的身份和存在價值,但還是將決定權都交給了胡野萍,這樣或許能顯得自己沒有任何貪念之心吧!


    “真都聽我的?”胡野萍似乎抓到了話柄。


    “那當然,在這個問題上,一切都聽你的!”馬到成十分坦誠地再次這樣表示說。


    “那好,那我現在決定,這些我母親傳給我的秘密——不,現在說是活著的財富,就歸我們倆共同所有了,今生今世,永不改悔!”胡野萍居然直接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聽你這樣說,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了呢!”馬到成心裏大概評估了一下,這些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參總價應該上億了也許,而且繼續保持這樣的秘密,讓這些活著的財富繼續生長下去的話,未來指不定會價值多少呢!


    而胡野萍居然宣布說,這些財富與自己共同擁有,這就意味著,自己具有同等的處置權和分配權了!


    雖然現在自己以牛家二公子的身份,對一兩個億都不在乎,但誰知道將來自己會在什麽時候被打回原形,再次回到赤貧狀態呢?


    而此刻獲得的這個秘密和財富,應該說到了任何時候,隻要自己還活著,想要使用這筆活著的財富的話,也就有了與胡野萍同等的權利吧……


    這讓馬到成對胡野萍的決定十分感動。


    “那你現在就拿個主意,咱倆這次來,要挖走多少帶回去呢?”胡野萍開始提出了很現實的問題——咱倆既然來了,不能空手回去吧。


    “我說的我不一定對,僅供你參考吧……”馬到成一聽她問及這樣的問題,心裏馬上有了個想法,但還是先這樣客氣了一句。


    “二公子咋還跟我這樣客氣呢,咱倆雖然不是兩口子,但從現在到未來,可能這個世界上沒誰比咱倆更親近了,一旦我將來給你生出幾個孩子來,那咱倆的關係就更是世世代代綿延不絕了,所以,你現在就是我的主心骨,你說啥我都會同意的……”胡野萍再次表明了對二公子的無比信賴。


    “我覺得吧,咱倆雖然千辛萬苦才找到了這些活著的財富,可一旦將它們挖出來,就變成了一個定數——我的意思是,一旦挖出來,大概就鎖定了一個可以賣出來的錢數,而你我現在的生活狀態,差不多一輩子都用不到這些財富……”馬到成竭力想表達出自己的一種理念。


    “你就說,這次咱倆到底應該咋辦吧。”胡野萍隻想聽他做出個最後的決定。


    “我覺得吧,咱倆挖出兩棵就足夠了……”馬到成直接說出了具體數量。


    “為啥隻挖兩棵呢?”胡野萍不解其意地問。


    “整體來說,這些財富最終還是屬於我們後人的,所以,現在咱們挖掘過多,未必是好事兒,甚至可能招來殺身之禍,我之所以建議隻挖兩棵,主要原因就是賣出很多錢來我們未必用得上,但若是隻挖兩棵的話,一棵歸你一棵歸我……


    “這樣的話,就算咱倆這次沒白來一趟。而且我建議,挖出這兩棵,都由我帶回去,屬於我的那棵,我要作為見麵禮獻給我的父親牛旺天,而你的那棵,通過我父親在香港的關係,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直接打進你的賬戶裏,作為未來孩子的育兒基金……”


    馬到成說出了自己大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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