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看見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傾國傾城的樣貌給迷住了……咋樣,這句話你能聽出真假嗎?”馬到成清了清嗓子,憋了半天,總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傾國傾城太誇張了,但你對我著迷應該是真的——見過我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愛上我的,我對自己的顏值有這個信心……然後呢?”杜鵑紅給出了這樣的評價,似乎二公子說他傾國傾城有點誇張,但對她著迷一定不是假的。


    “著迷之後,當然就是想入非非了……”馬到成竭力想說得肉麻一些,可是無論如何也隻能說到這個份兒上而已……


    “具體咋想的呢?”杜鵑紅等的就是他說出很肉麻的情話呢,可是歸裏包堆就是這樣一句,覺得不過癮,就直接提出了具體要求。


    “就想咋樣才能盡快拉住你的玉手,牽你到一個鳥語花香沒人打擾的地方,然後與你談一場蝕骨銘心風花雪月的戀愛……”到了這個時候,馬到成反而說不出真正肉麻的話了,一旦出口,還是這樣詩情畫意的語言。


    “你做到了呀……”杜鵑紅倒是沒反對他這樣說。


    “對呀,咱倆開上房車離開林海市的那一刻起,我心花怒放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雖然不能與你洞房花燭成為夫妻,但我們開著房車可以有大把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度一個絕無僅有的蜜月,這是多麽的詩情畫意,多麽的浪漫快活呀!”馬到成本想直接說些真正肉麻的話,但還是難以啟齒好像,說出的話,還是引不起人的肉麻。


    “是啊,我也是從那一刻起,覺得我們倆已經變成了一對甜甜蜜蜜的小夫妻,已經開始了我們的幸福之旅——這些說得都太抽象,隻有詩情畫意,沒有具體令人興奮不已地細節……”果然,杜鵑紅還是覺得不夠肉麻。


    “你要細節是吧,那你聽好了——自打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白白的皮膚給吸引,總想盡快找個機會吹彈一下,看看是否像傳說中說的吹彈可破……”馬到成下了老大決心,也隻能把所謂肉麻的話說到這個程度了。


    “可是咱倆第一次好的時候,你也沒吹沒彈呀……”杜鵑紅倒是抓住這個細節不放了。


    “當時哪裏還顧得上那些呢,主題應該是如何跟你快速交融在一起,讓咱倆的身心能融化在一起……”馬到成這話才是真正的實際感受。


    “那現在呢?現在是否主題改變了,隻想吹彈,不想交融了呢?”杜鵑紅很會抓住話題,借題發揮。


    “其實現在有了同等的機會,同樣還會忽略皮膚是否吹彈可破,而還會選擇用最便捷的姿勢與你結合在一起,那種感受才是最高享受,才是蝕骨銘心令人飄飄欲仙的行動……”馬到成再次實話實說表達自己可能還會做同樣的事情。


    “那好,現在就有同等機會了,你是先吹彈我的肌膚,還是直接將我撲倒呢?”杜鵑紅這樣說的時候,上身的衣服順著肩膀一下子就滑落了,將她白生生的一切都展現在了二公子的眼前。


    “當時是這樣了……”馬到成還真是被杜鵑紅的循循善誘給弄得有些心猿意馬,再也保持不住,真的一下子撲了上去……


    可是花樣翻新,精耕細作地忙了好一陣馬到成才發現,這哪裏是來了斷分手的節奏,這樣下去,隻能是越來越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呀!越是這樣,豈不是越讓杜鵑紅對自己上癮?越是這樣,豈不是越是讓她覺得,自己是天下無雙的極品男人?越是這樣,她一定不會輕易跟自己說什麽再見分手吧!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這樣下去,隻能讓杜鵑紅更加迷戀自己,更加沒法忘掉自己,沒法真正跟那個丁運輝成為真正的夫妻吧!


    可是,用什麽辦法能讓倆人的關係徹底“破裂”或者是感情不和,直接鬧掰分手呢?


    要不就用當初對付無孔不入瘋狂饕餮的楊水花的辦法來對付她吧——在操作的時候,暗中使勁兒,不說傷她個傷筋動骨,也弄她個動彈不得,這樣的痛苦結果,也許就能從身心上傷到她,從而讓她不再這樣迷戀自己了吧!


    不行啊,這樣傷她可能會殃及到她剛剛懷上的孩子,那樣的話,就不是傷感情的問題了,回頭還是要賴上自己,必須賠她一個孩子外加感情損失的問題了!


    可是,不用這個法子,還能用什麽法子傷害到她,同時,又沒有肉體上的痛苦呢?


    邊繼續跟她生龍活虎地搞新花樣,邊在心裏這樣冥思苦想——還真是讓他有點人格分裂的感覺……


    一邊是在跟心愛的女人搞得如膠似漆難舍難分,一邊還要想著如何才能傷害她的感情,讓她徹底跟自己分手,進而忘掉自己——這樣的活兒誰幹過?說個法子給我聽,我直接給他的卡裏打去一百萬作為獎勵!


    可是這樣的時候,這樣的情況下,沒人幫你出主意,隻有你自己動腦子,絞盡腦汁地去想,如何才能傷害這麽好的一個女人的心!


    咦,突然跳出一個念頭來,還真是眼前一亮豁然開朗——這個辦法也許行,大概任何女人聽了這件事兒,都不會原諒,都會急眼翻臉,再也不跟這個男人來往了吧!


    嗯,就用這個法子先試試吧,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有件事兒,一直在我心裏耿耿於懷,現在我必須向你坦白……”馬到成學精了,不再做任何鋪墊,告訴對方這是要故意傷害你,而是在來讓都盡興之後,疲憊不堪地倒在床上歇息的時候,突然這樣來了一句。


    “咋了,你曾經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杜鵑紅還真沒意識到,二公子這是在使出他想出的絕招來傷害自己,所以,十分認真地這樣問。


    “是啊,之前看這件事兒,不算傷害你,可是回頭看,我當時真不該那樣做……”馬到成這句話算是在為披露這件事做一個鋪墊,也好讓對方更加在乎自己即將說的這件事兒,可能給她造成的感情傷害。


    “你到底做了什麽,能傷害到我呢?難道是你在別的女人麵前,敗壞過我的名聲?”杜鵑紅一聽二公子如此認真的說這件事兒,還真是認真起來,但絞盡腦汁也想象不出二公子會做出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兒,頂多是在別的女人麵前說自己的壞話了?敗壞自己的名聲了?不可能啊,二公子的人品不是那樣的啊!


    “比在別的女人麵前說你壞話,敗壞你名聲還嚴重呢!”馬到成忽然覺得,也許這件事兒自己坦白之後,杜鵑紅注定要跟自己急眼鬧掰了,因為一般女人聽了這件事兒,一定都會大吵大鬧起來的,難道杜鵑紅會例外?


    “到底是什麽事兒啊,說得這麽嚇人,就好像你曾經與別人合謀要害死我差不多了,你快說呀!”杜鵑紅越來越覺得問題嚴重,但也絕不相信,二公子會幹出什麽真正對不起自己的勾當來……


    “那我可說了,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雖然不是我成心這樣做的,但在客觀上,的的確確傷害到你了……”馬到成此刻,心裏居然猶豫了一下——或許這事兒永遠都不該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可就沒法再否認收回了,就必須承擔由此帶來的嚴重後果了!


    “哎呀,你啥時候變得這麽磨磨嘰嘰了呢?趕緊說吧,也許我不會在乎呢!”杜鵑紅此刻完全沒意識到,二公子是在成心找個不可原諒的事兒來激怒她,讓她恨他,從而達到倆人徹底分道揚鑣的目的,還以為這是二公子想起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兒,說出來,求她原諒的呢,就這樣催促說。


    “還記得咱倆去撈屍場找韓春雷之後,咱們帶著楊寡婦還有她的三個手下一起離開,去到佳木斯住進一個別墅的事兒吧……”馬到成還是下了最後的決心,決定將那件一直在他心裏覺得對不起杜鵑紅的事兒說出來,作為杜鵑紅痛恨自己的一個理由,從而讓她與自己徹底說再見……


    “記得呀,這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地方呢?”杜鵑紅還是沒聽懂,二公子到底哪裏對不起自己了……


    “這個過程我沒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可是到了佳木斯楊寡婦的那套別墅,吃晚飯的時候,你忽然就昏睡不醒,一睡就是半個多月,這事兒你想過真正的原因嗎?”馬到成這才說道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咋了,難道是你做了什麽手腳,讓我昏睡了半個多月?”杜鵑紅不是沒懷疑過自己為什麽一覺醒來,已經跟二公子在去往大西北的路上了,這期間都發生了什麽,一概不知……


    但記得當時自己提出疑問的時候,二公子隻說自己忽然暈厥昏迷,因為沒什麽特殊病況,也就沒送醫院,一直到了半個多月才蘇醒過來,作為解釋的理由,並沒說出真正的原因啊,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提及此事,或許這裏邊真的有什麽陰謀詭計?


    杜鵑紅還真是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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