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拿了滿三壞的十萬塊錢,給我母親做完了手術,也就去兌現自己的承諾了……”金鑲玉直接這樣承認說。


    “像您這樣如花似玉的身體,能承受那些粗野的伐木工的糟蹋禍害嗎?”馬到成仿佛感同身受地從金鑲玉的角度來思考問題,真的開始心疼她了。


    “是啊,當時的經曆,簡直像做噩夢一樣,第一次去的時候,那個滿三壞還是竭力限製人數,但每天我還是要接待幾十號人,一天下來,整個人都像散了架一樣,完全是昏死過去了,可是第二天醒來,還是覺得這樣做很值得,隻是自己一人讓真的無法滿足這麽多人的需求,滿三壞也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跟我商量,能不能再找幾個姐妹一起來,那樣會好一些……我一聽他這樣說,也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跟他定了一套規矩,我是可以找姐妹來,但要約法三章……”金鑲玉一看,此刻的二公子,似乎越來越理解她的選擇了,也就開始展開了說她後來發生的故事了……


    “您居然還跟他們定什麽約法三章?”馬到成再次無法理解金鑲玉的選擇了,就這樣問了一句。


    “對呀,假如他們不答應我的條件,下次我就不去了……”金鑲玉聽出二公子對她的這個選擇提出了質疑,就這樣解釋說。


    “那您都提出了哪些條件來製約他們呢?”馬到成越來越覺得,這個金鑲玉的身上故事太多了,一時都有點無法消化的感覺了,但還是堅持著對她的同情與理解,這樣問了一句。


    “第一就是,我帶來的姐妹是有償服務,具體價格不能低於城裏幹這個營生的女人;第二是一定要替我們保密,不得以任何方式披露我們來這裏做什麽的消息,也不能把我們當成城裏做這樣生意的女人看待,我們來這裏,就是一次慰問,一次大無畏的幫助伐木工解決原始問題的愛心行動;第三就是一個月都是在伐木場發放工資之後,來這裏三到五天,來去都要專車接送,並且要先付定金……”金鑲玉一聽二公子開始關切這些了,也就說出了這樣的細節來……


    “想不到,您能提出這樣的條件來,他們答應了嗎?”馬到成聽了金鑲玉跟對方提出的這些條件,忽然覺得她是個辦事能力極強的女人,作為一種談判,還真算得上是高手呢……


    “當然答應了,最初定的定金是一個人一千塊,後來我們湊夠五個人之後,就漲到了兩千,也就是事先他們要付給我們一萬塊錢的定金……”金鑲玉一聽二公子的口吻,知道他開始不反感自己的這種行為了,也就不想隱瞞,直接說出了具體錢數。


    “哦,那您和您的幾個姐妹去一次能賺多少錢呢?”馬到成其實更關心的是金鑲玉和跟她一起去的女人們,賺到多少錢才能補償她們因此付出的代價。


    “開始誰都心裏沒數,也很亂,每次懂得都是狼多肉少,有些伐木工還有意見,後來我和幾個就坐下來跟滿三壞談判,最終定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金鑲玉一聽二公子是這樣關心她和她的姐妹獲得多大效益,也就將更多信息都披露出來了。


    “不是吧,這樣的事情,哪裏會有什麽兩全其美呢……”馬到成對此立即提出了異議——這樣的情況下,女人注定是被屈辱的一方,有什麽方案能是皆大歡喜兩全其美的呢?馬到成的心裏充滿了疑問,所以這樣問道。


    “其實說白了,就是要用某種章程規定來解決如此混亂的局麵——就是付給我們幾個定金之後,第一天來這裏是免費狂歡夜,但要分成五個班組,這樣的話,免得大家無組織無紀律沒章程可尋,既能滿足幾乎所有人的需求,又能讓我們姐妹能承受得了這麽多男人的需求……”金鑲玉毫不隱瞞,將所謂的兩全其美的方案說了出來。


    “一個人要應對二十多個粗野的伐木工?你們吃得消嗎?”馬到成難以想象,像金鑲玉這樣細皮嫩肉的女人,如何一下子應對二十幾個生龍活虎的健壯男人……


    “開始當然吃不消,但後來我們積累了經驗,準備了必備的用品,比如潤滑油,就能減輕大半的痛苦,比如掌握一些特殊的技巧,就能減輕負擔和解約時間,特別是對於那些生瓜蛋子,有的隻用手口就很快解決問題了……”金鑲玉一聽二公子這樣關心,也就說出了具體的應對辦法……


    “第一天是免費狂歡,那第二天呢?”馬到成開始關心後續的情況了。


    “這就是我們跟滿三壞他們製定的新規定——到了第二天,就要根據伐木工各自的情況自己定了……”金鑲玉似乎什麽都不想隱瞞,就這樣回答說。


    “根據什麽情況來定呢……”馬到成想象不出,第一天狂歡之後,第二天又會是個什麽樣的情景很是好奇,就這樣問道。


    “根據各個伐木工自身的經濟狀況呀……”金鑲玉這樣回答說。


    “也就是說,從第二天起,就要付費了,誰的錢多誰就可以繼續來消費你們?”馬到成這樣猜測說。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他們不用給我們錢,而是到滿三壞那裏去買一種‘樂嗬票’……”金鑲玉此刻似乎完全沒有了經曆這些給身心帶來的那種無奈和苦楚,而是很正常地在說當時的情況了。


    “樂嗬票是個什麽概念?”馬到成聽到這樣奇葩的名字,有點好笑,但沒笑出來,隻是表示好奇地問道。


    “所謂的樂嗬票,就是一張伐木場自己印製的一百五十塊的代金券,持有它,就可以單次跟我們幾個中的任何一個樂嗬一小時且不限次數……”金鑲玉一聽二公子對這個很關注,就說出了所謂樂嗬票是個什麽價值和性質的東西。


    “也就是說,你們接待一個人,就能獲得一張樂嗬票?就相當於賺到了一百五十塊錢?”馬到成這樣理解也就這樣問道。


    “差不多是這樣吧——第二天起,再來消費我們的,就要先給樂嗬票,然後,這一個小時就是他的了,事後我們可以拿著這些樂嗬票,到滿三壞那裏去兌現現金,他們一張賣給伐木工一百五,但我們隻能從滿三壞這裏兌現一百塊錢,後來我問過滿三壞,為啥要扣下五十塊,滿三壞就說,事先給你們的一萬塊錢定金不能伐木場出吧,當然要從這剩餘的五十塊裏扣除了……”金鑲玉毫不隱晦,將這麽多不為人知的細節都披露出來給二公子聽。


    “哦,是這樣啊,那你們五個,每次除了定金收到的那些錢,靠後來的樂嗬票還能兌現多少錢呢?”馬到成關心金鑲玉她們每次能賺多少錢,還是想用這個數字來衡量她們的付出是否獲得了應有的回報。


    “這個就因人而異了,第一天無償狂歡的時候,是事先分好的班組,不能隨便換女人,但第二天起,誰喜歡哪個女人,就憑自己的喜好了,所以,那些伐木工在領了工資之後,就盼著我們幾個能盡快抵達伐木場,第一天狂歡夜過去之後,就憑借自己的能力和喜好,拿了樂嗬票之後,自由選擇喜歡的女人去消遣了……”金鑲玉說這些的時候,盡可能地去觀察二公子的反應和表情,試圖從他的反應和表情裏,就能獲悉他能否理解和接受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曆。


    “這樣的話,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像您這樣萬裏挑一的美人兒,就會門庭若市,應接不暇,而有的顏色稍差的,就門庭冷落鞍馬稀?”馬到成的意思很明確,就是一旦是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會出現忙得忙死閑得閑死呢?


    “這樣的情況極少,因為我們五個的年齡樣貌都差不多太多,這方麵的技巧本事也都不相上下,加上這裏的伐木工總想著換換口味,因此,我們在這裏待上四五天,差不多每天他們都可以換個口味來滿足各自的要求,所以,每天我們接待的人數和收到的樂嗬票都差不了多少……”金鑲玉一聽二公子居然擔心這個,立即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那你們去伐木場的幾天之內,到底能接待多少伐木工,換句話說,就是能收到多少樂嗬票呢?”馬到成還是關注這個數字,似乎,獲得樂嗬票的多少,就能說明她們幾個的勞動量有多大,你們獲得的回報到底能有多少,也就令人好奇和關注了。


    “應該說,第二天起我們幾個就算是有償服務了,按說應該人數減少了,可是每次我們來的時候都發現,第一天免費狂歡的時候一般要應付二十來個人,可是到了第二天,反而要到三十多個甚至更多了……”金鑲玉一看二公子繼續保持好奇和關注,也就將更多細節披露出來。


    “怎麽會比免費狂歡還多了呢?”馬到成不可思議,為什麽頭天免費狂歡人數會低於第二天的有償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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