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胡麗靜回到別墅整理從宿舍拿回去的那些東西的時候,忽然想起一樣東西,頓時嚇得後背直冒涼風——天哪,咋就把那個東西給落下了呢,那東西是胡麗靜偷偷買回來,平日裏偷偷自我娛樂的時候用的成人玩具,生怕被任何人發現了,才偷偷藏在枕頭下邊最隱秘地方的……


    可是,高源源一旦留下她的男朋友過夜的話,免不了要有個人睡在自己的那張床上吧,萬一被他們發現了,當成把柄自己該多尷尬呀!


    想到這裏,胡麗靜急忙對牛得才說:“我剛才出去忘了買最重要的東西了,所以,還得再出去一次……”


    “也好,正好我的煙也抽完了,你順便買一條軟中華回來吧……”牛得才趁機這樣來了一句,因為現在兩張有錢的銀行卡都被胡麗靜給獨霸著,所以,隻能趁機讓她多給自己買點兒平日裏不舍得花錢買的高檔香煙回來獨自享用了,所以,一聽胡麗靜還要出去,就這樣來了一句。


    “行行行,遇到好的,我多給你買幾條回來,我走啦……”胡麗靜是心裏有事兒,所以,此刻,牛得才提出什麽要求她都會痛快答應的……


    從別墅出來,胡麗靜哪兒都沒去,就直奔宿舍而來,到了門口,就直接用鑰匙開門……


    再說孟憲法,送走高源源之後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從裏邊反鎖好了房門,忽然覺得這裏就是他的世界了!


    人就是這樣的動物,不怕群居就怕獨處,一旦剩下一個人的時候,是其人品最容易露陷的時刻,因為這個時候他完全放鬆了,以為誰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所以,平時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兒,到了這個時候,就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他一下,反正也沒誰知道,自己不說,也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吧!


    而此刻孟憲法最想做的,也正是高源源反複叮囑不許他觸碰的,胡麗靜的那張床鋪——男人就是這樣的動物,越是禁止他做的,他就越是好奇,倒要看看,真的躺在了胡麗靜的床鋪上,會是個什麽感覺,反正現在就自己一個人,反正一輩子也不會被高源源發現,為啥不趁機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倒要看看那個被高源源說成的狐狸精,睡過的床鋪到底有啥不同,是不是一旦躺在上麵,就會有不同的感受?


    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冒險精神,合適興奮地爬到了胡麗靜的床鋪上,四處看了看,也沒什麽特別的,掀開被單子,裏邊的被子褥子也沒什麽特別的呀!索性,躺上去感受一下再說吧……


    一旦腦袋粘到了胡麗靜的枕頭,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香氣——這是什麽香味兒呢?咋從來沒聞過呢?難道是胡麗靜的身體留下的香氣?還是她的枕頭下藏了什麽可能散發這樣香味兒的東西了?


    好奇心再次驅使孟憲法輕舉妄動地掀開了胡麗靜的枕頭,也是沒啥,就用手去觸碰,咦,怎麽有個東西硌了一下手呢?立即掀開枕頭下的床單,忽然發現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包裹在一條白淨的毛巾裏,更加好奇了,直接拿在手裏,展開了毛巾,媽呀,這是什麽呀,一個肉呼呼的東西展現在了他的眼前,天哪,胡麗靜居然還在枕頭下邊藏了這樣一個男人的仿真東西呀!


    正當孟憲法發現了胡麗靜的這個秘密,驚異得呼吸急促,心動過速,傻愣愣地想象,胡麗靜究竟如何使用這個東西為她帶來怎樣的受活呢,猛地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孟憲法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


    趕緊囫圇著將那個東西用毛巾包好,匆忙地塞到枕頭下邊,然後,差不多是從床鋪上掉了下來,衝到門口問:“誰……誰……誰呀?”


    “是我,快開門!”


    孟憲法一定是緊張過度,聽見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直接說了是我,快開門,心裏那種生怕開門晚了,會引起高源源懷疑的心裏在作祟,也就沒再多問,將裏邊反鎖的門打開了,直到胡麗靜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才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完全傻掉了一樣……


    而胡麗靜一看高源源的男朋友那個被嚇傻的樣子,一下子就詭譎地笑了,直接問:“就你一個人在?”


    “高源源……接到醫院的電話……去醫院了……”孟憲法此刻完全被嚇傻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哦,我是回到別墅,發現有樣東西還拿走,特地回來取的……”胡麗靜邊說邊走向了她的床鋪……


    一看胡麗靜直奔了她的床鋪,孟憲法忽然意識到,她說的回來要取走的東西,一定就是剛才自己在她枕頭下發生的那個玩意兒吧,天哪,萬一她發現被誰動過了,那可咋解釋呀——孟憲法幾乎都快窒息了!


    而此時此刻,胡麗靜居然還沒真正動某種邪念,要對高源源的這個小鮮肉男朋友下什麽毒手呢……可是等到她上了自己的床鋪,發現被窩有點淩亂,立即伸手去掀起枕頭,發現下邊的毛巾胡亂地包裹著她平時十分妥帖藏匿的東西,立即意識到了什麽,一瞬間,就在心裏爆發出了某種特別的邪念……


    隻是胡麗靜表現出來的鎮定自若,好像她並不急於爆發一樣,抓起那個囫圇包裝的東西,從她的床鋪上下來,走到了孟憲法的跟前,直接展開了托舉到他的眼前,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敢說不是你動過我的東西?”


    “沒沒沒,我真沒上過你的床鋪,也沒在枕頭下發現這個東西,我發誓……”孟憲法哪裏敢看胡麗靜拿勾魂攝魄的眼神呢,立即這樣否認說。


    “你怎麽知道我這個東西放在枕頭底下……”胡麗靜一下子抓住了對方說話的破綻。


    “我是……剛才看見你翻弄自己的枕頭了,才這樣猜測的……”孟憲法還試圖用這樣蒼白的理由來為自己狡辯。


    “那好啊,既然你不承認你動過,那就一定是高源源動過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問問她,為什麽隨隨便便動別人的隱私物品,這樣的東西不過是百八十塊錢的東西,為啥不自己買一個,沒啥要偷偷用我的!”胡麗靜邊說,邊真的掏出手機,做出一副就要大概高源源的樣子給孟憲法看……


    “千萬別給高源源打電話呀……”孟憲法的魂兒眼瞅就被嚇掉了。


    “為啥不能打?”胡麗靜知道已經掐住了對方的命脈,但還假裝這樣問了一句。


    “我坦白,是我出於好奇心,上了你的床鋪,嗅到一股子香氣,就想找到出處,結果,在你的枕頭下邊,發現了這個東西,我發誓,這件事兒我到死都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高源源在內……”孟憲法終於承認了,但也試圖發誓告訴對方,我是絕對不會泄露秘密的。


    “不告訴別人就行了?我這樣的秘密,被你知道了,我今後可咋有臉再見人呢?”胡麗靜要的就是逼迫孟憲法就範,所以,才會抓住不放。


    “我絕對不會笑話您的,我絕對會替您保密的,我對天發誓……”孟憲法再次賭咒發誓說。


    “你對誰發誓都不好使,你這樣保密我都不會放心的——還是我給高源源打個電話,等她回來了,問問她該怎麽辦吧,畢竟,咱倆不是很熟,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胡麗靜趁機想更了解對方。


    “我叫孟憲法,也是剛剛跟高源源認識的,我真不是成心冒犯您,求您原諒我一次,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我保證……”孟憲法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再次這樣懇求說。


    “哪裏還會有下一次呀,必須這把解決了才行……”胡麗靜心說,你小子還想有下次?做夢去吧你,這次老娘算是趕上了,原本在別墅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要嚐一口你的小鮮肉,但考慮到可能跟你有染萬一懷上那就不是牛家的種了,也就直接把你past了,可是萬萬想不到,老天居然又給了老年這樣的機會,直接將你這塊小鮮肉放在了老娘的嘴邊,這若是不狠狠地咬上幾口解解饞,怕是這輩子都追悔莫及吧,所以,才會下定決心要吃定對方才稱心如意的……


    “那您說吧,需要咋解決,您才能放過我,您才能不告訴高源源我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孟憲法此刻也知道,自己是真的犯到對方的手裏,難以掙脫了,就這樣問道。


    “你真想跟我私了這件事兒?”胡麗靜則用眼神直接勾住對方說。


    “隻要不讓高源源知道,您讓我幹啥都行……”孟憲法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我讓你跟我好一把,你也會答應?”胡麗靜則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無恥要求。


    “除了這個,什麽都行……”孟憲法則立即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那我也說,除了這個,別的都不行,你咋說呢?”胡麗靜準知道自己已經拿住對方了,所以,不緊不慢地這樣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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