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回到了林海市,我就從馬到成變成了牛得寶,你想啊,你到林海市能找到你想要的馬到成嗎?”馬到成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就是知道找不到,所以,才直接去找了牛得寶,而且是直接去找了他父親呢……”郝思佳撇撇嘴,這樣說道。


    “要不咋說你聰明過人呢,我佩服你就佩服這一點——當時都把我嚇傻了,以為你是找牛旺天揭穿我老底的呢,想不到,你是出於這樣的目的才來林海市的——對了,你來林海市,征得你父母的同意了嗎?”馬到成才想起這樣一個問題,就直接問。


    “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昨天夜裏都快崩潰了,就跑到街上去一個人遊蕩,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那個時候隨便跑出一個男人來,拉我到任何一個地方,對我做任何一件事兒,我大概都不會反抗回絕——一句話,我就像丟了魂兒一樣……”郝思佳此刻,也不想再隱瞞自己昨天夜裏的心路曆程了……


    “那你的魂兒後來是咋回來的呢?”聽郝思佳講述這些的時候,馬到成完全是在欣賞對方,順帶這樣問了一句。


    “正當我漫無目的遊蕩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郝思佳還真是會講故事,居然還有這樣的懸念!


    “真的出現了?”馬到成的心頭還真是一驚!


    “是啊,這個男人對於我來說,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重要……”郝思佳就喜歡馬到成這樣關注她故事中的人物。


    “也包括我在內?”


    “那當然了……”


    “那我知道你說的這個男人是誰了?”馬到成心裏馬上就猜到郝思佳說的男人是誰了。


    “你猜到了?”


    “是啊,這個男人不但給了你生命,還撫養你長大成人,又在你無法選擇人生方向的時候,再次出現在了你的麵前,為你撐起一盞茫茫人海上的指路明燈……”馬到成雖然沒說出具體是誰,但所指的人已經十分明確了。


    “謝謝你這樣評價我父親——正是我父親及時出現了,才為我高屋建瓴撥雲見日地指出了一條通往此刻幸福的康莊大道……”郝思佳直接給父親這麽高的評價。


    “你父親具體咋說的?”馬到成很感興趣地問。


    “他也沒多說,隻告訴我,隻要馬到成的名義下沒結婚,你就應該牢牢地抓住他不放,咋能放他走呢?至於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是因為他身不由己,一旦他真的強大起來,可以不用做別人替身的時候,以馬到成的身份傲立於人世間的時候,怕是你那個時候再去找他,連理都不稀罕理你哩……”郝思佳換成了自己的話,複述了父親的意思。


    “於是,你就連夜趕到了林海市?”馬到成終於知道郝思佳實現轉變的根本原因是什麽了。


    “哪裏呀,我還想好好睡一覺,第二天一大早過來呢,我父親卻給我出主意說,必須連夜出發,趕在你前邊見到牛旺天才行——結果,還真讓我父親猜到了,我先見了牛旺天,才讓我這次反悔變得如此精彩了……”郝思佳說出了後來的事兒。


    “恩,很是佩服你父親的智慧,也很是佩服你本人的勇敢,你現在獲得的一切,都是實至名歸應該得到的報償……”馬到成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其實吧,任何物質上的東西,比如說這幢別墅以及豪華家居和豪車等等我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能獲得自由身,然後,按照自己的意願與你在一起……”郝思佳再次表達出了她對馬到成熱愛的程度。


    “這也是我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呀……”馬到成也趁機表達他對郝思佳的愛戀……


    “那——咱們也談點具體的,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登記結婚呢?看,我連戶口本都帶來了……”郝思佳終於開始談具體問題了。


    “隨時隨地都可以呀……”馬到成到時一副來者不拒的態度。


    “那咱倆現在就去登記領證吧……”郝思佳還真是急於求成。


    “現在可不行……”馬到成卻又阻止了。


    “為什麽呀,難道你還在猶豫什麽?”郝思佳以為馬到成的心裏還有什麽芥蒂沒有清除呢,就這樣問。


    “不是猶豫什麽,而是在林海市這個地界上,咱倆不能公開去領證登記結婚的……”馬到成說出了這樣的情況。


    “為什麽呀?”郝思佳更加不懂了好像。


    “很簡單呀,一旦咱倆出現在民政局的大廳裏,差不多很快就會被人認出我是牛得寶,而我掏出馬到成的身份證明來跟你辦理登記結婚手續,豈不是會現場就穿幫露陷讓我無法收場了嗎?”馬到成說出了可能發生的實際情況。


    “哎呀,那咋辦呀,我父親說一定要盡快跟你把生米煮成熟飯的……”郝思佳說出了這樣的擔心。


    “我們生米不是已經煮熟了,而且還反複煮了好多遍嗎?”馬到成卻這樣幽默地回答說。


    “討厭,明知道人家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嘛——那咱們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能登記領證呢?”郝思佳用拳頭打了馬到成肩膀一下,這樣嬌嗔地問道。


    “我覺得等咱們的新公司成立之後,稍有休閑,咱倆就一起去省裏,到你的戶籍地去登記領證,也就誰都認不出我是誰了……”馬到成給出了這樣的承諾。


    “對呀,這樣也好——不過,你可要答應我,這期間,再出現任何情況,哪怕是海枯石爛山崩地裂你都不許反悔了……”郝思佳似乎已經將人生的寶都押在了馬到成身上,所以,才這樣強調說。


    “隻有你反悔的權利,沒有我反悔的餘地,這總行了吧……”馬到成也給出了實實在在地回應。


    “我才不會反悔呢,這輩子,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郝思佳再次表達出,她對馬到成的忠貞不二。


    “好好的,咱不提死好不好,咱倆今生今世還要白頭偕老長命百歲呢……”馬到成又這樣來了一句。


    “對對對,就像那首歌裏唱到的——就這樣慢慢和你一起變老,你還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郝思佳邊說,還邊唱出了這句歌詞。


    “你永遠是我手心兒裏的寶……”馬到成邊說,邊又在不知不覺中,與郝思佳結合在了一起,這次他用那種功夫控製了自己,所以,讓郝思佳第一次品嚐到了什麽叫持續的銷魂蕩魄,什麽叫真正的欲死欲仙……


    若不是葛大壯打來電話,催問馬到成何時能參加他和胡野萍的婚禮,估計二人指不定要銷魂多久呢……


    “葛大壯是誰呀?”一聽馬到成執意要去參加一個陌生人的婚禮,意猶未盡的郝思佳就這樣問道。


    “他是我二師父?”馬到成邊穿衣服邊這樣回答說。


    “二師父是什麽意思呢?”郝思佳很是好奇地問。


    “還記得我們相識的過程中,我用過的那幾樣功夫吧……”馬到成卻跳躍式地這樣問。


    “記得呀,你跑得特別快,跳得特別高,投擲東西打得特別準——是這三樣功夫吧?”郝思佳還真把馬到成身上的幾樣功夫都給總結出來了。


    “對,就是這三樣,當年我偷了爺爺的一萬塊養老金,跑到山裏去跟肖老道學功夫,若是沒有這個葛大壯暗中幫助,我怕是一個功夫也學不會呢——所以,我才叫他二師父,現在他要結婚了,雖然是二婚,但我這個徒弟也不能不參加吧……”馬到成說明了為什麽一定要去參加這個二師父婚禮的理由。


    “那我這個徒弟的女人,是不是也要去參加呀?”郝思佳很是幽默地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你就算了……”馬到成不假思索,直接否決。


    “為什麽不讓我去參加呀?”郝思佳卻覺得理應才加的,就這樣問。


    “不為別的,就因為你長得太傾國傾城絕代風華了,我要去的是個鄉下的養殖場,到處都是牛啊,馬呀,豬啊,狗的,你這樣嬌貴的身子,萬一冒出個蚊子跳蚤之類的咬傷了你,我這心有多疼啊……”馬到成還真會找理由阻止對方跟自己去——其實馬到成怕的是到了養殖場,遇到孟薑楠藍莓或者宋嬋娟之類的女人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時候沒法跟她解釋……


    “算你會說,那我就不跟你去湊熱鬧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件事兒……”郝思佳這樣說的時候,眼睛直盯盯地看著馬到成。


    “啥事兒呀?你不會以為我在養殖場有個相好的,趁機去私會她吧?”馬到成還真有點心虛了,生怕郝思佳要在這個方麵給自己設定什麽約束,索性率先提了出來。


    “看你說的,我是那樣小心眼兒的女人嗎?”郝思佳居然否認她是這個意思。


    “那你要問什麽呢?”馬到成忽然覺得也許是直接小心眼兒了!


    “我想知道,剛才咱倆好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用了一種特殊的功夫,不然的話,咋堅持那麽久一點兒都沒動搖呢?”原來郝思佳是對這個神奇的表現感興趣,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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