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楊德明據說在嘉靖市是富豪,而且有多位豪宅,這次進黨校學習回去後,有可能就被扶正了!”孫莉說這句話時微微露出一絲幽怨的語氣。


    “這樣的人任書記也敢用他?”沈明哲現在對任鵬飛的觀感不錯,不想因為這事抹黑了任鵬飛在自己心目中的正麵形象。


    “任書記也是牛係的人,他也得聽牛係的意見,加上楊德明這個人玲瓏八麵,會來事,時不時去牛家孝敬一下,加官晉爵,指日可待!”孫莉說的話有種傲氣,畢竟她就是牛家的人!


    “大家停一下,我說幾句話!”眾人本來喝得很隨意,挨個找目標敬酒來拉攏關係,氣氛在最熱鬧時劉諾鉻起身出聲打斷了熱鬧的局麵。


    “今天我們承班長的盛憤款待,才有機會在這裏相聚,我提議,咱們每人敬班長一杯酒怎麽樣。我在這裏先代表全班同學對班長表示祝賀,來,從我開始!”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說出的話毫不掩飾,沈明哲暗想:“孫莉說的果然沒錯,劉諾鉻還真是一個心胸狹窄,眶眺必報的人,每人敬一杯酒,那就是多少杯,就是喝水這肚子也裝不下呀!”


    沈明哲就這樣直視著劉諾鉻,心中想著對策,劉諾鉻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就看你沈明哲怎麽接招,大廳內一時寂靜無語,全班都在等著沈明哲的反應,似乎隻要沈明哲應聲,他們全都會端著酒杯蜂擁過來。


    沈明哲笑著站起身來,手中端著一杯酒說道:“劉處長,在座的各位,班長說穿了就是為大家服務的,在座的各位級別比我高,都是我的領導,在今後有什麽事用到我這個班長,我保證隨叫隨到!”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沈明哲這句話說的眾位心裏很舒坦,要知道,這個黨校學習班裏麵的人都是高級別的領導,哪一個在地方上不是顯赫一方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有誰願意屈居別人之下,沈明哲的話恰恰撓到了他們的癢處。


    說完話沈明哲表現的也很爺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當時就有幾位對沈明哲的話喝起彩來,有幾位甚至端起酒杯衝眾人道:“這話說的人心裏舒坦,我陪一杯!”


    這個局麵又出乎劉諾鉻的意料之外,沒想到這個沈明哲年紀輕輕,應變能力這麽快,說出話來笑裏藏刀,棉裏隱針!


    眾人剛剛再次坐好,楊德明又站了起來道:“班長,我敬你一杯,我們支持你當班長!”說完楊德明也是一飲而盡。


    劉諾鉻見楊德明並未按照自己製定一人敬一杯酒的規則,二是他一人代表一桌,心中陰霓更甚,麵色卻依然平靜如水。


    劉諾鉻怎麽也想不到,楊德明能放身下身段認可了沈明哲當班長的事實,他們聯手的話自己獨木難支,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諾鉻此時將目光投向燕丙瑞,燕丙瑞卻故意不看他,自己一個吃自己的,仿佛這事和他無關一樣。


    劉諾鉻隻能暗歎一聲,悶悶的喝了口酒!豈不知此時楊德明和燕丙瑞都有自己的想法,楊德明作為牛係的人,自然知道牛家對待沈明哲的態度很曖昧,有拉攏沈明哲的意思,而且任鵬飛也曾在牛家對沈明哲讚不絕口。


    競選班長的事楊德明雖然心中不快,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目光不能太短淺,眼見著劉諾鉻向沈明哲出招,楊德明主動替沈明哲解困,楊德明坐下後和沈明哲相視一笑,二人似乎已經默契到不用語言的地步,都明白的對方想法和意圖。


    至於燕丙瑞,是一個外表浪蕩,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內心卻很有主張,表麵上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實際上在宿舍聽到沈明哲自我介紹時,內心就很驚駭。


    燕丙瑞雖然不直接參與燕係的紛爭,但是卻時常聽到到家裏去拜訪父親的人,提起沈明哲這個名宇,一個縣委書記的名字能夠經常在省級幹部的口中吐出,可見此人確實不一般,尤其是那個即將出任財政廳廳長的陸梅,那是自己父親的老部下了,時不時的就舉薦沈明哲。


    燕丙瑞認定了沈明哲絕非池中物,早晚會一飛衝天,自然不會犯傻去得罪沈明哲,燕丙瑞不出麵,學習班燕係的人自然不會跟著劉諾鉻起哄。


    各個派係無論走到哪都會自然產生一個領頭人,這個領頭的人不看官職,隻看遠近,和老板關係最近最鐵的幾乎都是這個派係的領頭。


    宴席上領頭人的紛爭,下麵的人大多看不明白,他們隻知道跟著附和,讓敬酒就敬酒,不讓敬酒就吃自己的菜,多一句話不說,多一件事不做,這就是官場的筏言,不說別人,這裏麵的關係就連孫莉也有些懵懵懂懂,被搞渾了!


    一場宴席吃的是硝煙彌漫,等眾人吃的差不多了,沈明哲去前台結賬,掏出錢包拿出一疊錢,當看到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一萬八千元時,沈明哲趕緊收回錢包,將褲兜裏的卡遞過去,那張卡是李燁送他的,沈明哲從沒用過,還擔心裏麵的錢不夠,有些擔心的道:“裏麵的錢夠嗎?”


    前台的收銀員輕輕劃了一下,連忙道:“夠了夠了夠了!先生您稍等,我打個電話!”


    說完收銀員拿起手機走到遠處對著電話滴咕了幾句!


    很快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滿麵含笑的走了過去,熱情的和沈明哲握了握手道:“先生您好,我是陽光假日的前台經理,希望您以後常來,該次消費我們為您打八折,這是本店的金卡,持金卡來消費可享受六折優惠!”這位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熱偷的將沈明哲送到門口才離去。


    沈明哲很疑惑酒店為什麽會這麽熱情對自己,讓孫莉開車將自己送到銀行旁邊的自動取款機旁,沈明哲查詢了一下餘額,“媽呀!五百萬!有錢的感覺還真好!”


    沈明哲樂滋滋的將卡塞進錢包,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意的亂揣。


    孫莉似乎也是一副心事的樣子,接到一個電話後,便將沈明哲扔在原地一個人急匆匆的走了!


    沈明哲喝的有點多,被冷風一吹頓時感到頭暈的厲害,坐在路邊撥給周靈雪,周靈雪正在給小孩子上舞蹈課,沈明哲又將電話撥給周美美,周美美正在京都談判。


    沈明哲最後才選擇陸梅,陸梅的聲音顯得有些惰懶,等見到時才看到陸梅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臉色發黃,沈明哲連忙問道:“你怎麽啦?身體不舒服嗎?”


    聽到這個問題陸梅競然顯的有些嬌羞,雙腮上迅速的飛上一片紅霞,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沈明哲倒是有些納悶了,難道陸梅的親戚來了,她不好意思說,所以才臉紅。不像呀!大姨媽來了不是這副表情呀。


    陸梅將車泊在樓前的車位上,並未立即下車,轉臉脈脈含春的看著沈明哲道:“你到後麵去坐”,沈明哲內心一陣,媽呀,陸梅的聲音都變的軟錦錦,有點像呻吟了!


    二人很快來到後座,陸梅二話沒說,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裏,他早被酒精麻醉,現在這麽一折騰,沈明哲便感到有些疼痛。


    沒辦法,那地方空間太小,稍一腦脹便有種脫衣而出的衝動,沈明哲隻能將拉鏈拉開,然後褪下褲子,沈明哲還沒做好準備,沒想到陸梅今天這麽直接。


    說實話剛才在宴席上這麽一鬧,加上酒店的暖氣開得很足,沈明哲又喝了不少酒,身上出了好多汗,尤其是那地方,毛孔那麽密集,恐怕早已是臭汗林漓了。


    但是陸梅卻不嫌棄,弄得沈明哲癢癢的,這種癢慢慢擴散到全身,像一個小蟲子一樣在沈明哲的全身來回的穿梭。


    沈明哲並不著急,女人越是在難忍的時候,越需要男人的花樣,至少得把手續走全了,沈明哲撫撫著陸梅火燙的肌膚,香舌淋漓,口水交融,沈明哲一寸寸的親吻著陸梅的肌膚。


    沈明哲上下其手,下麵的手也沒閑著,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滑動,在陸梅的淒淒荒草上摧搓,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很快便到達頂峰,卻未癱軟下去,沈明哲有些疑惑,怎麽戰爭還沒打響陸梅就繳械了,以前陸梅的戰鬥力很強呀!


    陸梅口中含糊不清道:“寶貝,別停下來!”


    說著話陸梅拿起沈明哲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上,沈明哲欣喜的努力著,她沒想到陸梅今天的興致這麽好,到了一次還不滿足,還想來個精彩重現。


    沈明哲偃意的享受著這片土地的肥沃,慢慢挪動著試探性的活動著。


    休息了足足半個鍾頭,陸梅才微微睜開雙眼,見滿身酒氣的沈明哲競然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壓得陸梅有些喘不開氣。


    陸梅伸手從旁邊掛著的袋子裏拿出一卷紙,慢慢的清理一番,車內的暖氣越來越涼,她將前排的車座位的後背弄倒,鋪平,從後備箱中取出一個毛毯,二人就這麽纏繞著渡過了這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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