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真還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看著一個個青春靚亮地小女孩不斷從自己的跟前走過,聞著陣陣的香氣,他隻能緊跟著施菲菲走去。


    坐著電樣到了第十二層樓,施菲菲推開了房間,沈明哲的耳中滿是音樂聲,那震耳的聲音令他有此不適應。


    房間裏正有著不少人在裏麵翩翩起舞。


    “怎麽不等我就唱起來了。”施菲菲不顧裏麵地人正唱得起勁,大聲道。


    “誰知道你鬼鬼祟祟的跑去做什麽去了,快老實交待,是不是會男人去了?”一個跳著舞地少女取笑了起來。


    摟著她正跳舞的那男子也笑道:“小施估計是心動了,跑什麽地方偷偷會男朋友,”


    “臆,真地帶男人來了!”一個跳舞的女孩驚叫起來,她看到了進門地沈明哲。


    “停下,停下,我介紹一個朋友給大家認識,這是我們嶺南鄉黨委書記沈明哲,他可是有女朋友的,大家不要亂說話。”施菲菲跟這些人太過熟悉,還有些霸道的樣子。


    “哈哈,不會吧,是男朋友也沒有關係的。”一個男子高聲道,眾人笑鬧成一團,沈明哲看到這施菲菲在這此人中還多少有此威信的樣子。


    雖是這樣說。施菲菲還是向沈明哲介紹起這裏麵的人,基本上都是施菲菲的同學。


    施菲菲挨個的介紹同學,基本都是有官宦背景的,沈明哲開始對施菲菲帶自己來參加這聚會有此感激起來。她明顯是要讓自己多結識幾個關鍵人物啊!


    很快幾人便熟識起來,沈明哲摟著施菲菲的腰也跳了一曲。但是施菲菲總是用身體不時的碰觸著沈明哲,一股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他覺得自己被這個小丫頭挑釁了。


    沈明哲沒辦法,隻好微微彎著身子跳。“彎著身子幹什麽?跟我跳。”施菲菲嬌嗔道。


    沈明哲心想:“再不彎身體。那可就要更加難堪了!”,不過他並不好說,隻能說肚子有些不舒服。


    施菲菲看看沈明哲的樣子,哪裏是肚子不舒服,分明就是身體有些反應,於是忍不住用手在沈明哲的後背用勁一摟,目的是想把沈明哲縮著地身子摟直了。


    可這一動作卻令兩人都臉紅起來,沈明哲的身體狠狠地戳在了施菲菲的身體上。


    施菲菲小聲道:“今晚我想給你!”施菲菲的話令沈明哲有些警覺。於是微笑著小聲道:“還是不跳了吧?”


    “繼續。今天我生日,你不會要掃興吧?”施菲菲輕聲說著又跳動了起來。


    沈明哲就這樣不斷地在施菲菲的身上亂戳。等跳完這一曲,施菲菲已經被沈明哲戳的滿臉紅綢了。


    一圈朋友們輪番敬酒,你來我往,幾圈下來,沈明哲已經醉意朦朧了。


    臨結束前幾位官場的朋友都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包括哪此在銀行和國企任職的,多個朋友多條路,特別是在官場,這是不變的準則。


    施菲菲送同學們離開,嬌媚道:“今晚咱們就住隔壁了吧?”


    “住這裏?”沈明哲醉的很,但還知道想回嶺南,他內心很是驚詫。


    他是看出來了,今天根本就不是施菲菲的生日,隻是她的一個小聚會,沈明哲明白施菲菲的苦心,沒再揭穿她。


    “你呀。今晚我生日呢。你不想送我一個生日禮物?再說明早你有個會在縣裏,住這裏倒省事了。”施菲菲用手輕點著沈明哲的鼻尖道。


    今天的施菲菲把平時紮起來的頭發披散著,穿著一件白色小西裝,搭配牛仔褲,黑色高跟鞋,打扮的甚是迷人妖嬈,味道很正,嘴裏嚼著香糖,目光有些渙散。


    沈明哲一聽到明早有個會議,倒也釋然了,因為會議之類的通知一直都是施菲菲負責。


    他跟著施菲菲走進了賓館裏,沈明哲關上門,笑嘿嘿坐在看著施菲菲,他發現眼前的施菲菲慢慢變成了周靈雪,那個宿醉的夜晚,他和周靈雪第一次逾越了友誼之門。


    施菲菲大膽的坐在了沈明哲的腿上,不巧正好壓著了沈明哲箭在弦上的箭,疼的沈明哲尖叫一身將施菲菲壓下,輕輕咬她的耳朵。


    施菲菲扭著身子用胳膊推開他,掙紮著說:“等一等,等我把衣服脫了吧,”


    沈明哲心裏想,難得嫂子能這麽主動,於是便鬆開她,他一臉壞笑,直勾勾看著她,欣賞那美妙的寬衣解帶過程。


    那一雙修長的五手輕輕捏住白色扣子“啪”一下,扣子就開了,朝椅子上一搭,拉住黑色點綴著亮點的緊身了恤朝上拖去,整片玉背都露出來了。隨著她背過手輕輕一捏,也蹦一下鬆開,帶著順著香肩滑落,很迷人。


    施菲菲害羞的扭過身子,背對著他,從腰往下,一點一點隆起,那牛仔褲繃得緊緊的,幾乎撐爆了一樣圓潤緊翹。沈明哲饒有興致的細細品賞著她寬衣解帶的優美過程。


    那緊身牛仔褲施菲菲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它脫下來,就這樣將自己呈現在沈明哲麵前,施菲菲雖然感覺有點害羞,臉上火紅一片,連耳根都紅了。


    沈明哲此時也想起了上次去嶽州的時候,周靈雪半夜跑到小區外的賓館的情景,更有此迫不及待,伸過胳膊抓住她的手腕,使勁一拉,施菲菲就倒在了他懷裏。


    經曆了短暫的疼痛之後,刺下的就是如癡如醉的沉迷了,她倒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少婦一樣善戰,盡管動作和姿勢生疏,但是非常活躍。


    這種感覺讓施菲菲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沈明哲的關係,忘乎所以的擺動著蛇一樣的軟腰。


    一直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算完事,已經徹底放開了,施菲菲也沒有了羞澀之情,躺在沈明哲的胳膊上,氣喘籲籲的把小腦袋使勁往沈明哲的懷裏拱,完事之後,施菲菲去洗了個澡,沈明哲借著醉意已經悍然入睡。


    淩晨,電話鑲聲鬼魅的響起,打開一看原來是趙長春打來的電話,他拿起電話光著身子跑到衛生間按了接聽鍵。


    趙長春嘶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響起:“沈明哲,聽海波說你和省委組織部的童部長熟悉?”


    聽到這話沈明哲猛地驚醒,聽到趙長春低沉的話語,他知道出大事情了,他救過童遠山妻子和妹妹的事情是和洪海波講過,沒想到他還給趙長春講了這個事情。


    “怎麽回事啊?”沈明哲和趙長春不單單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他是洪濤的舅舅,從沈明哲到東臨開始,洪家對他的幫助很大。


    “市委辦趙主任被雙規了,他組織的一些事件影響惡劣,幾次強製和下級單位的部門成員大肆搞低俗遊戲,而且還私下組織成立了一個換人俱樂部,事情被人舉報了,市裏決定就這事徹底清查。”


    沈明哲雖聽明白,似乎趙長春也參加了這個遊戲?不一定帶了老婆去,但是他可能是去了。


    “趙縣長,我不太明白,你該不會是參加了吧?”沈明哲做夢都想不到趙誌民竟然有這種愛好,看起來溫文爾雅,竟然這麽齷齪。


    “怎麽可能,這些年,我沒少去找趙主任打理,雖然都是肉包子打狗,但真要查起來,興許逃不過,你能不能幫我。”


    沈明哲對趙長春這麽多年經營官場卻無話可說,這畢竟是涉及仕途的問題,哪個下屬不巴結領導,不給自己留幾條後路?他正在考慮著如何安慰,趙長春又開口了。


    “沈明哲呀,我隻希望你能在省領導前替我墊句話。這件事的影響很壞,隻有省領導點頭說話,或許我還有可能待在這個位置上。”


    “趙縣長,我想辦法看看,等省領導來考察的時候看看能不能說得上話,你也別想太多了,安心休息好,很快就雨過天睛的。”說完這話沈明哲掛了電話。


    去和省領導說說?絕對不可能!他是個什麽級別?完全搭不上邊。


    想了一會沒有頭緒,沈明哲望著熟睡的施菲菲,他一拍腦袋,努力的回想昨夜,又是後悔連連,明明記得是周靈雪啊?怎麽就和她睡了呢?真是他媽的喝酒誤事啊,他走在窗前望著窗外,看著沒有邊際的黑夜深思。


    早上,沈明哲接到了李建華急匆匆的電話,說組織上郭副部長到嶺南鄉了,於是急匆匆趕回去,把躺在被窩深睡的施菲菲留在了賓館裏,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嶺南鄉。


    一到嶺南鄉便接到了縣組織郭副部長的電話,要他通知鎮黨委和政府的全體成員,九點開會。


    會開的很突兀,昨晚電話中也沒來得及問趙長春最近縣裏有什麽舉措,這一下弄得沈明哲很是被動,打算和鄉長李建華溝通一下,卻發現李建華辦公室房門緊鎖。


    “出事了?”沈明哲暗自猜測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倒不擔心自己,自己估計不會大動。


    他撥通李建華的電話,李建華支支吾吾的說自己正好到縣裏去有事,搭郭部長的車正在往嶺南鄉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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