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霞閣就是收集情報的地方。


    既然皇宮裏有景霞閣的人,那麽景霞閣是不是也有皇宮裏的人呢?


    景都宣問出了聲,景閣主沒有回答,就是默認了,景都宣一下激動了起來,“是誰,爹,是誰呢?”


    景都宣從來都視景霞閣為自己和父親絕對權力的地方,現在居然有細作,讓景都宣受不了。


    打擊太大了,景霞閣是朝廷的勢力,還有個朝廷壓在頭上,要對一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磕頭,聽從別人的安排。


    景閣主隻是說道:“留著挺好的,讓朝廷知道我們的忠心,再放一些消息給他們,也好讓他們給朝廷交差。”


    景都宣:……


    真他嗎的憋屈,我過來十五年,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現在憋屈一塊來了。


    景閣主對此表示非常淡定,甚至能淡定說道:“打不過人就是如此,就隻有忍,如果你真的能弑主,翻身做主人,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不能,就隻有忍著,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景都宣問道:“那爹,你是怎麽想的。”


    爹是否有不忠的心思,是否有反叛的心。


    “好了,不要問了,好好跟著我學,放下心中的不忿,至少這景霞閣中,我們是有絕對的權力和掌控力的,每個月應付一次,沒有那麽難。”


    景閣主打斷了兒子想問的問題,揮揮手讓兒子走,看到孩子倔強的樣子,他搖搖頭,還是太年輕了,一點點的不順就顯得格外難受。


    但有這一份反叛之心就能讓景霞閣擺脫朝廷的控製。


    是,沒有人想做鷹犬,栓一根狗鏈子在自己的脖子上,繩子掌握在別人的手裏,想拽一下就可以拽一下,想收緊繩子就可以捏死他。


    景都宣心裏不痛快,這會又有侍女過來,跟景都宣說,小姐已經睡了兩天了,一頓飯都沒有起來吃,一摸有氣息,但人看起來非常地虛弱。


    侍女怕出什麽事,連忙過來告訴景都宣,就怕出事了,她們也活不了了。


    但正好撞見了景都宣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個卑賤之人兩天沒醒又如何,沒吃東西又如何,哪怕是死了又如何,這麽來告訴他幹什麽,讓他巴巴過去嗎?


    怎麽,那個賤女是皇帝嗎,需要他去拜見她嗎,需要給她磕頭嗎?


    景都宣一生氣,直接讓人把侍女拖下去扔蛇窟裏麵,裏麵是各種各樣的毒蛇,充滿了難聞的氣息,侍女一臉茫然加恐懼被扔進了蛇窟裏,隨即傳出了驚恐的慘叫,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沒有了聲息。


    往蛇窟裏一看,無數的,密密麻麻的蛇纏繞覆蓋在侍女的身上,幾乎看不見侍女的身影。


    而這樣被扔進了蛇窟的人不計其數,包括做錯事的,包括不忠誠的,包括惹主子不高興的。


    總之,在這裏,你可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


    在這裏,生命無比卑賤,但所有人都習以為常。


    惹了主子生氣,就是罪孽,就該去死。


    景都宣氣了好幾天,勉強將自己的心態穩住了,決定去看一看那個‘妹妹’。


    他開始感覺到厭煩了,給這個卑賤的東西兩分顏色,她就真的開染坊了,就覺得自己真的可以是景霞閣的主子了。


    不吃不喝,怎麽的,鬧絕食這一套,就是親妹妹這麽不聽話,景都宣都懶得理會。


    今天去是為了打破‘妹妹’的希望,再順便將那老虎的皮扒了做個地毯,隻配用腳踩,連一個坐墊都不配。


    畜生的皮毛一股子難聞的腥燥味道。


    南枝聽到了腳步聲,有些熟悉,但有些不敢確認,這腳步聲聽起來有些沉重,有些匆忙,看起來主人似乎心情不好。


    景都宣來幹什麽?


    真是的!


    南枝是一點都不想應付景都宣,他這麽演戲都不累的嗎?


    景都宣坐了下來,對南枝說道:“我聽說你絕食。”語氣帶著不厭煩。


    南枝:……


    我什麽時候絕食了,誰都會絕食,就我不會絕食,除非吃得太飽了。


    南枝解釋道:“哥哥,我沒有絕食。”


    餓過肚子可知道餓肚子多難受。


    景都宣直接說道:“那你睡了兩天是做什麽,那個侍女沒有將你照顧好,直接扔蛇窟裏了。”


    南枝:……


    還是沒有逃過死亡的命啊!


    睡覺是因為太困了,整個人進入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中,就陷入了一種空茫之中,整個人好像不存在了,但好像又和世界融合一體了,連自己做什麽都不知道。


    醒過來,南枝就感覺自己的力氣變大了好多,以前能捏碎一小塊岩石,但現在能劈開花園裏很高很大的假山。


    再加上有幽冥蘭花種子的加持,南枝覺得自己如果用全力的話,應該能在地上打一個大洞,但沒有試驗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知道誰惹景都宣不高興了,南枝明顯感覺到他的不耐煩,並且還敏銳感覺到景都宣對自己有一股子的惡意。


    南枝摸了摸旁邊的老虎,發著呆一言不發,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中,而南枝本人也沒有哥哥地叫著,似乎覺得旁邊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這樣的無視讓景都宣非常不高興,尤其是自尊才被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給挫傷了,現在又被一個卑賤的女孩給忽視。


    一種極端的憤怒從景都宣的心中湧起,他語氣帶著風雨欲來的壓抑,冷聲對南枝說道:“妹妹,我在跟你說話。”


    南枝順著聲音轉過頭來,但眼神是空洞的,甚至眼神都沒有和景都宣對上,這讓景都宣煩躁死了,眼睛看不見了,連臉色都不會看了。


    南枝歪著頭問道:“哥哥,你怎麽了,你不高興嗎?”


    “哥哥,你為什麽不高興呢,你是景霞閣的少主,還有誰能惹你不高興呢?”


    “哥哥,你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跟我說一說,我不懂,但你發泄呀。”


    你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景都宣不高興,南枝就高興。


    南枝心裏更加好奇,到底是誰能讓景都宣不高興呢,景都宣在景霞閣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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