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拿著錢買了一些包子給狗蛋他們,玩了好一會才回家,一回家就看到了大姨跪在了娘親的麵前,哭哭啼啼的。


    南枝走過去問道:“娘,怎麽了?”


    傅雯盼看到侄女,立刻說道:“嫚兒啊,你救救大姨。”


    南枝一臉茫然,“我隻是一個寶寶。”


    傅雯盼無語了一瞬,你還是一個寶寶,但是你做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寶寶做的。


    傅雯音撥開了姐姐的手,直接說道:“我無能為力,你也不要來找我了。”


    傅雯盼忍不住說道:“我們是姐妹,我們是親人,你真的要這麽冷血無情嗎,他們要殺了我,如果不把高瞻救出來,他們就要殺了我。”


    傅雯音忍不住吼道:“你找我有什麽用,我能把高瞻救出來嗎,是他做錯事了,是皇上下令,難道要違抗旨意嗎?”


    “嗚嗚嗚……”傅雯盼哭出了聲,充滿了悲哀和不甘心,她百般算計,好不容易成了侯府世子夫人,現在呢,現在侯府沒有了。


    怎麽會這樣啊,那是侯府呀,怎麽就沒有了。


    傅雯盼指責妹妹:“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隻要你同意會侯府,好好的,高瞻會對你好,會補償你,你非要這麽做,不告禦狀什麽事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你明明那麽愛高瞻,高瞻現在也愛你了,你為什麽要怎麽做,讓這麽多人受了你的連累?”


    傅雯盼後悔極了,後悔為什麽之前要冒充傅雯音的身份,如果沒有冒充,高瞻和傅雯音就能恩恩愛愛的,她也能討到好處,哪怕不是在侯府享受榮華富貴,但認識了侯府,就能有更好的人家嫁了。


    樹大根深的侯府居然這麽敗了,成了平民罪民,甚至五代都不能科舉,真的徹底廢了。


    現在,她是高瞻的妻子,也要受到牽連,想到將來自己的孩子連科舉都不能考,就無比絕望。


    別說小縣令了,她的後代連個小縣令都做不了了。


    以前為了一個世子夫人的身份跟傅雯音鬥得跟鬥雞一樣,現在她成了侯府世子夫人一年的功夫都沒有,就變成了這樣。


    不行,她要和離,她不能被高家牽連了,高家現在窮得叮當響,所有的財富都被弄得一幹二淨了。


    她吃不了苦。


    到時候和離了,再扒著傅雯音,至少現在傅雯音是九品孺人,怎麽也比平頭老百姓過得好。


    傅雯盼想通了,急急忙忙就跑了,留下母女兩風中淩亂,南枝問道:“她來幹什麽呀?”


    傅雯音搖頭,“不知道。”


    傅雯盼跑回高家小院子,開門見山對侯夫人說道:“我要和離。”


    侯夫人知道世態炎涼,人走茶涼,聽到傅雯盼的話,冷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想做高家的媳婦,怎麽現在不想做了。”


    傅雯盼撕破了臉皮,“我是要做侯府世子夫人,不是高家的媳婦,高家的這樣了,連子孫後代都不能科舉,還娶什麽媳婦傳什麽宗接什麽代。”


    “放肆。”侯夫人氣得麵目猙獰,充滿殺氣地看著傅雯盼,傅雯盼嚇了一跳。


    但想到現在婆婆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了,直接說道:“說就說,現在高家變成了這樣,誰要做你們媳婦,如果不是為了過好日子,誰想天天討好你這個惡婆婆。”


    “你,你……”侯夫人氣得半死,揚起手朝傅雯盼打過來,傅雯盼抓住她的手腕,重重一推,讓侯夫人踉蹌了一下,震驚無比,“你敢,你敢推我。”


    “我怎麽不敢,你還以為你是侯爺夫人呢,醒一醒,高家已經落敗了。”傅雯音年輕,侯夫人不是傅雯音的對手。


    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是,高家沒落了,但還是有力量殺了你?”


    傅雯盼悚然一驚,看到站在門口的公公,曾經的宣威候,沒有了權力的加持,他蒼老了很多,此刻陰惻惻地看著傅雯盼。


    傅雯盼心裏氣急了,“你們憑什麽拖著我不放。”


    曾經的侯爺說道:“隻想富貴,不想受苦,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


    傅雯盼忍不住說道:“可我在你們侯府又享了什麽福,還是被你們當成狗一樣看不起,什麽都沒有圖到。”


    侯爺懶得理傅雯盼,傅雯盼氣死了,家裏的下人都被拉走了,到了牙子手裏重新販賣,什麽都要他們自己做。


    最無語的事情,這些都要傅雯盼來做。


    傅雯盼是奔著富貴的來的,可是現在呢,要伺候這麽多人,而且侯府還有好幾房呢,因為怨恨高瞻惹出事來,根本不伺候侯爺夫妻。


    那人瑞一般的老夫人現在都跟著其他房生活了,更襯得這一房蕭索無比。


    哪怕侯爺又不少的庶子庶女,但問題是,現在庶子無法科舉,沒有了前程,庶女更是找不到好人家。


    這一切都要拜高瞻和高瞻的妻子女兒。


    你們鬧騰,你們愛得不得了,但是這麽多因為你們的愛情備受苦楚。


    侯府享受榮耀的時候,他們是一體,受苦了,自然也是一體的。


    他們享受過侯府的榮耀富貴生活。


    但不妨礙他們把一切的罪過算在高瞻一家人的身上。


    “什麽東西,好臭啊!”


    南枝直接被臭醒了,睜開了眼睛,看到娘親被一個人抓著,正站在窗口,透過月光,隱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娘。”南枝赤著腳跑下床,喊道:“你放開我娘。”


    “嫚兒,不要過來。”傅雯音焦急說道。


    “怎麽,嫚兒,不認識我了嗎?”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南枝身形頓了頓:“你逃出來了,你越獄了?”


    高瞻幽幽歎了一聲,“對呀,我舍不得你們母女,所以出來看看你們。”


    南枝脫口而出:“那不用,你在裏麵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早日出獄。”


    普法節目我看了很多,裏麵的台詞我都會背了耶。


    高瞻陷入了沉默,他盯著女兒看,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女兒像誰,他是內斂的人,傅雯音也不是嘚吧嘚吧鬧騰的人。


    南枝說道:“你不要掐我娘的脖子,你鬆開。”


    高瞻劫持了她娘,南枝有些懊惱,她是練武人呢,怎麽會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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