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之上。


    一位麵色古樸,虎背蜂腰卻長有兩條尾巴的圓滿混沌,好似不經意的掄了掄身後的尾巴,惹得周遭的虛空都隱隱有些發顫、發栗,“懸宮還有一段時間才開,要不要我等,先去三生之河一行!”


    懸宮之下的萬山,其實暗地裏,早就被一些人給劃分好了。


    不巧。


    正是眼前的諸位圓滿混沌,將粼粼萬山,給變相的統攝了起來,並暗下裏約定,有些事情同進同退。


    也正是如此,一般一兩位巔峰混沌來了懸宮,都要隱隱受挾製。


    “三生之河藏有大道遺痕,確實不能不去!”


    “去三生之河不難,難的是,如何在眾口之中,搶一塊肥肉下嘴。諸位,可別忘了,這些年我們是如何挾製諸多勢力,窺探我懸宮上下的。如今,輪到我們了,這塊肥肉怕是不好吃。”


    “那又如何!懸宮就在這裏,我們何嚐阻攔過任何人,入得懸宮。”


    “能一樣?”


    “少說一些沒用的,現在我們要想的是,到底要不要一起去那三生之河,一起最重要!”


    聞得此言,一眾圓滿混沌都沉默了。


    懂的自然懂。


    什麽是一起,為什麽是一起。


    很簡單。


    因為隻有一起,他們這些圓滿混沌,才有抗衡巔峰混沌的機會,才有將百十數,甚至是千百數的混沌,給踩在腳下的機會。


    三生之河左右的變故,早就被眼前的一眾圓滿混沌給看在眼裏了。


    比起雲遮霧繞,好似徹底化為了幽冥地獄的棄地城,三生之河對於窺視者,可是要友好多了。


    可也是見的多了,才讓這群懸宮之下的混沌都坐不住,都想從中分一杯羹。


    “立下大道誓言,同進同退!就如當年,我等跨越懸宮二三重天地的界限一般,先跨越那道界限,再說其他!”


    “道友該不會是想,與那些巔峰混沌一般,去過往之地,尋那大道遺痕吧!”


    “不能麽!還是說你不想。”


    “大道遺痕好似隻有一道。”


    一句真實的在真實不過的話,又將此間的一眾圓滿混沌,給說沉默了。


    好東西,誰不喜歡。


    可喜歡的人多了,到底東西給誰,該怎麽給,可就是要命的問題了。


    “平分!我看,平分最是公平。到時候,那東西我們可以借助大道誓言,變相的平分了。至於說如此平分之下,還有沒有效用,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誰先發現,誰先爭得,誰當先才是。”


    “按老規矩來!”


    “也好!既然如此,那麽說說除此之外的一些事情。”


    三言兩語,好似定下了最該定下的事情之後,一位頂著兩隻碩大牛角一般的圓滿混沌,口風忽然的一變,又道:“諸位道友,想必都看到了,那三生之河上冒湧的諸多黑漆之氣。”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東西,近乎與永世冥淵中的亡氣,沒有多少區別。”


    說到這裏,這位圓滿混沌故意頓住不說了。


    一時間,惹得不少道友對其側目,也惹得不少人低眉垂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都不蠢,自然知道這位圓滿混沌,不可能無的放矢。


    尤其是在這時候,說要同進同退之下,就等著發下大道誓言,然後所有人,去三生之河占便宜了。


    這時候,說起這話,自然不是沒有緣由的。


    “季方道友,有話不妨明說。涉及三生之河與那棄地城,還有什麽是不能明說的。”


    “也算是!”


    季方輕笑了一聲,絲毫不在意,眾位混沌投來的異樣眼神,隻是淡然的又道,“諸位道友,可曾想過,三生之河雖有時空之力,雖有未來、過去、現在之能,可想凝聚無窮時空偉力,最終扭曲認知更易概念,又會有多少可能。”


    “別忘了,當年三生之河,都被那些道友給打爆了。”


    季方此言一出,隱約有幾位圓滿混沌,都暗自搖頭。


    他們幾位,當年可是親眼見證過一些什麽的,也是知曉,那三生之河確實有太多隱秘,也不是幾位修行了時空之道的混沌,想打破就能打破的。


    哪怕是後來,還有幾位巔峰混沌,極盡升華自身之後,大鬧三生之河,也是一樣。


    不過是,他們都知道,也不說。


    “沒了三生之河承載,那些過往的道友,想要逆行時空更易認知,會有多難,想必諸位道友都該心裏有數。”


    見三言兩語間,將所有此間混沌的眼眸都給吸引了過來,季方心中不由自得的一笑,暗忖道,“就等你們入套了,若是沒你們當馬前卒,想要謀算那棄地城,怕不是十個我,都是白給。”


    自己玩命與忽悠別人去玩命,那個輕那個重,季方還能不清楚麽。


    尤其是。


    如今的棄地城內外,都籠罩在一片無垠的亡氣亡魂之間,天際之上扭曲的虛空,更是甚於三生之河百倍千倍,如此的機會,讓季方想到了一些隻有他才知道的,有關棄地城的隱秘。


    便想著,趁此機會好好的試一試究竟。


    當然,不是他當什麽馬前卒,而是忽悠眼前這些人,去棄地城玩命!


    “繼續說,別玩什麽一字一頓的把戲,不嫌累的慌?”


    “沒有的事兒,我不過是想讓諸位道友,好好消化一下,我說的話而已。”


    季方頓了頓立刻又道,“諸位道友,怕是不曉得,那棄地城的城主玉牌,其實不止一方的。而且在太古之時,兩方玉牌也被兩位道友執掌在手,分別掌控這一些什麽。”


    “我從某些隱秘之地,得來了一些消息,說是其中的一方城主玉牌,擁有萬能偉力。隻要有足夠的奉祀,近乎就能得到一切,你想要的。真實不虛,半點不假。”


    “我不信!”


    季方的話音還未落,居然就有人直接否定了。


    氣的季方,差點沒直接爆了粗口。


    這等隱秘,要不是季方還想著,令眼前這些家夥,給他當馬前卒,他都不會說道出來半句的。可現在倒好,隱秘說出來,居然還有人不信,還直接蹦將出來,唱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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