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


    旗?洞的低調不顯,曾讓人一度懷疑,這方太古之時便流傳下來的勢力,是不是都泯滅了。


    也正是如此,當年的十魔宮才會與旗?洞一戰。


    那一戰,知曉的人極少。


    不過卻一直有傳聞,說是十魔宮傷了好些混沌,甚至連十位宮主,都有近半數受了道傷。


    也正是如此,後來十魔宮才會與暗中,劫掠了三位東神山的丹師混沌入宮。


    專為煉丹煉藥,好修補一眾十魔宮中混沌,一身的道傷。


    當然,這些都隻是風聞。


    “旗?洞……”


    臉白的耄耋混沌,好似陷入了回憶之中,“我曾見過一位旗?洞中的混沌,一身道光,明光耀世巍巍浩大,好似時刻照耀著三千世界、八千須彌,我也曾好奇,問過。”


    “聽那混沌說起,旗?洞中混沌,都修有世界道。最喜開天辟地,護佑一方天地眾生。”


    這話,好生古怪。


    最少,紅臉的耄耋混沌,是根本不信這話半眼半語的。


    他們可是混沌!


    什麽開天辟地,什麽造化乾坤,對於他們而言,可謂是順手拈來的事情。


    哪怕是開辟一方大千世界,對於混沌而言,也不過是多耗費一些時間和力氣,可又有幾位混沌,會喜歡去開辟什麽世界天地。


    沒有大好處的事情,混沌怎麽可能去做!


    讓他們一時興起滅世,還差不多。


    更不用說,什麽神光耀世,護佑一方天地眾生了,這簡直是開玩笑一般的事情。


    “洪張,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信麽?”


    白臉的洪張混沌,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無言了。因為他還真的是不信。


    什麽開天辟地,什麽芸芸眾生,與他這混沌何幹。


    那些比螻蟻都差的生靈,在洪張看來,真的是多看一眼,都能讓這些生靈的絕滅萬世的,又何必在乎他們的死活。


    什麽大千世界,也不用說了。


    逆轉時空顛倒日月,再造維度破滅乾坤,說的就是它們!


    信不信,洪張動念之間,都能破滅十個百個大千世界的,甚至一念可定大千世界之中,無窮眾生命運起伏,那都是等閑。


    如此這般,大千世界對於混沌而言,還有什麽隱秘可言,還有什麽存續之意。


    也就難怪,數遍整個界,數遍整個閔月上下,都沒幾個混沌,去玩什麽創世的遊戲了。


    一眼可看穿、勘破,還玩個皮球啊。


    混沌可是一直信奉,鐵定有好處的事情,才會盡力去做。其他的,都是算計別人的。


    “信與不信重要麽,我親見,難道還能假了?”


    紅臉的劫梗混沌,不相信什麽傳言什麽風聞,卻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


    他的一雙神眼,都不知煉度了多少大道、神意、諸法,要是連這般的神眼見過了都不能信,他還能信什麽。


    那旗?洞中混沌,周身左右時刻跟隨了諸般大千世界之影不假,一身的神光偉力,照拂了諸般世界也不假,而那些世界衍化了無數載,更是半點不假。


    這還說什麽。


    “說的我,實在是好奇。”


    洪張簡直好奇極了,“能從太古之時,流傳下來的一方勢力,能讓十魔宮都吃癟的一方勢力,底蘊自然不必多說。如此的勢力,如此的混沌,居然在乎什麽世界什麽生靈……”


    洪張長吸了一口氣,頓時兩人身前的諸般流光浮影,便有了無數的變化。


    與此同時,龜山一線天,狂風大躁詭光彌散。


    就好似,洪張這一口氣,直直的將龜山淵中的無數風氣,都給吹皺了一般。


    “你好奇,我又何嚐不好奇,可惜我問了,卻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


    “那混沌,說什麽萬靈皆有靈,這又是什麽鬼話。”


    如果說,這也算是答案的話,劫梗能說出千百句來。


    事後,劫梗也不是沒想過,是不是這位,來自旗?洞中的混沌,話裏有話。


    可思來想去,反反複複的耗費了千餘載,他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就被他徹底的將此事跑去了腦後。


    如今。


    要不是洪張忽的提起,劫梗怕是都想不起當年還有這一折來。


    “這般的混沌,卻是更為詭異了些。可就是他們,卻能讓十魔宮入寂了七位混沌,甚至半數宮主都閉關了無數載。若是有可能,真的希望能有人,入了那旗?洞,探一探他們的虛實。”


    “別想了,沒有可能的,我試過的。”


    “你試過?”


    “你以為!當年,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些旗?洞中的混沌,到底是個什麽來頭,修的又是什麽道成的又是什麽法,想不出一個答案來,隻好別出心裁,想要派人去旗?洞中尋個答案。”


    “可惜,我前前後後暗中遣派了不下萬數人去尋那旗?洞,卻沒有一個,傳回消息來的。”


    “不管是巔峰還是初境,不管是什麽魔聖還是半聖,統統都是入了旗?洞的地界,然後莫名的就消失了。”


    劫梗說起過往來,就有氣。


    同樣都是混沌,他何嚐不是時時關注那些遣派而出的暗諜的。可就憑他的神目,居然都沒發現,那些人是怎麽消失的。


    偏偏。


    那些人,在他劫梗的眼裏,好似還真的入了旗?洞。


    “看來,這旗?洞的便宜,怕是不好沾了。”


    “便宜?哼哼,在我看來,這旗?洞比起十魔宮來,怕是更可怕。”


    劫梗冷笑了一聲,見洪張略顯差異,不由的又道,“我懷疑,旗?洞怕是早就知道,我曾想派人潛進他旗?洞中。若不是我小心謹慎,又有龜山淵為憑,怕不是早就被旗?洞給吃幹抹淨了。”


    劫梗雖然沒有明說,可洪張卻聽得出來,這位道友怕是莫名的,吃了旗?洞的大虧了。


    難怪,都沒誰知曉,這位和旗?洞有過什麽恩怨。


    怕是劫梗混沌,生怕有人背後生是非。


    如此無數年過去,到了現在說起旗?洞了,這位混沌,才敢舊事重提而已。


    “不說那旗?洞了,我聽說,淵中有人去了龐戊山,這是想聯手那黑市,再爭一次棄地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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