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看著這樣的蘇問心,想到的是向晴朝著她潑硫酸那天的模樣,兩個人的狀態幾乎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陰森森的眼神,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向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直覺這個時候應該離蘇問心遠遠的,也毫不猶豫地付出行動。“那個,我有急事,先走了。”


    “站住!向暖,你給我站住!”


    向暖就當沒聽到,腳上邁得更快,後來幹脆用跑的。還沒跑遠的時候,她好像還聽到了蘇問心的一句“向暖,你這個賤人”。


    跑出相當遠一段距離,向暖才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她回過頭去,周圍來往的人當中並沒有蘇問心。


    雖然這樣有點慫,但向暖還是覺得離蘇問心遠一點是明智的選擇。蘇問心和向晴是一樣瘋狂的人,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發瘋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呢。


    走進家門的時候,向暖的氣息仍有點喘。


    羅筱柔看了她一眼,奇怪地問道:“怎麽喘成這樣?出什麽事了嗎?”


    “我……碰見蘇問心了,為了避免跟她起衝突,就直接跑了。“向暖摸了摸鼻子,也覺得自己多少有點丟人。


    羅筱柔點點頭。“你確實應該離她遠點。“


    “嗯。媽,果果呢?”


    “在房間裏。“


    “那我進去陪她玩吧。”


    工作日,向暖總是早出晚歸,回到家也一般就陪著果果玩兒,不會出門晃悠。如果是周末,她一般會帶著果果去李曉敏那,也很少留在大院裏。因此,那天之後她有好一段時間沒再碰到過蘇問心,倒是偶爾聽到有人八卦談論兩句,她也本著非禮勿聽的原則,不駐足打聽更不多嘴議論。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牧野突然打來電話,讓向暖到郊外的某個地方拿東西。


    “別開自己的車,就開車庫裏的那輛黑色的奔馳。”


    向暖想起去年的事情,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透徹。但她還是脫下身上的睡衣,換了一條冬裙,再套上長款羽絨服,然後開著那輛奔馳火急火燎地出了家門。


    出門的時候,羅筱柔還好奇地問了一句。


    向暖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隻是臉有些紅,眼睛也水潤水潤的。


    羅筱柔是過來人,很快便明白怎麽回事,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頭。“行了,趕緊走吧。”


    向暖的臉直接燒起了熊熊烈火。


    這一次的地址是牧野從微信上發過來的位置分享。


    向暖直接打開百度地圖,一路就跟著導航走。


    一直以來,向暖都習慣了自己那輛菲亞特,突然換成了大奔多少有點不適應,比如掉頭的時候總要倒一把才能順利通過,因為車子實在太長了。好在她現在車技也算過得去,倒不至於因為換了一輛車就出什麽狀況。


    向暖是往郊外去的,所以路上還算順暢,加之馬上就要能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她的心情好得都能在石頭上開出一朵俏麗的花兒來。


    到了以後,向暖才發現那是一條樹木繁茂的小路。如果是夏天的話,這絕對是一個休閑乘涼的好去處。要是在兩棵樹之間綁一張吊床,那更是神仙來了都不換的幸福日子。


    等來年夏天,沒準她真可以帶上果果一起來這裏玩兒,順帶多準備一點好吃的,就當是野餐了。


    牧野在微信裏還特地叮囑了一句,讓她乖乖在車子裏呆著,不許下車亂跑。


    原本,向暖以為他是怕她在車外會被凍壞。現在看來,他是覺得她待在車裏會比較安全吧,因為這裏真的稱得上人煙稀少,難怪他還特地叮囑“不許隨便打開車門或者車窗跟人搭話”。


    這一次,向暖同樣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到的,在等待的過程中,這段路隻經過了三個人五輛車,說是人煙稀少一點都不為過。


    比起上一次的焦急,向暖這一次倒是淡定了許多。刷刷手機,哼哼輕快的小曲兒,時間就不那麽難熬了。


    牧野這次開的不是上次那種大卡車,而是一輛越野車,但也不是他自己的那輛。


    向暖看到軍綠色的車子靠邊停下,下意識地就想推門下車,隻是她剛按下開鎖鍵,那個挺拔的身影已經一道風似的卷到了她的麵前,手裏還拿著一個塊狀的東西。她近乎貪婪地看著他的五官,也沒心思管他手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牧野直接上的後座,然後將向暖從中控台的地方直接給拉到了後座。


    向暖整個人都是蒙的,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麽能如此順暢的就將她拉到後座而且一點都沒把她給弄疼的。最不可思議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居然還能將他拿在手裏的東西準確地貼在了擋風玻璃上。


    如此一來,擋風玻璃全部被遮擋得嚴嚴實實,這車子的玻璃是單麵可視的,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隻是,這會不會太過欲蓋彌彰了?如今又不是夏天,壓根用不著遮陽板啊!


    這個念頭在向暖腦子裏隻是一閃而過,隨即她就無暇多想了。


    牧野二話不說,將人扣在懷裏,低頭就是一個霸道不可抗拒的深吻。


    向暖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從舌頭裏吸出去了,卻完全想不起來反抗,隻是更加貼近去,下意識地索要更多。


    一吻結束,牧野一邊將嘴唇轉移到她的臉頰上,一邊剝掉她的褲襪,不,那應該叫撕破。


    裂帛的聲音在近乎密閉的空間裏被無限地放大,簡直叫人太不好意思了。


    向暖羞得臉紅得都要滴血了,喘息也因為羞恥而變得更重,手卻下意識地攀住他,身體也緊緊地貼著他的。


    “想爺了嗎?”滿含欲念的聲音嘶啞性感,散發著魅惑人心的能力。


    向暖被他弄得根本發不出完整正確的音節,隻是“嗯”了一聲就當是回答了。彼此還沒真的赤誠相見,習慣了他觸碰的身體就已經自動自覺地電流四竄,虛空橫生,無聲地叫囂著那份讓人羞恥又讓人激動的渴望。


    僅剩的一點理智,隻夠讓向暖記住:這是在路邊在車子裏,隨時都可能有人過來,一定不能聲張!


    於是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拚了命地忍著到嘴邊的輕哼,身體卻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


    牧野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唇,接著強勢地提刀上陣,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快,準,狠。


    一如他在戰場上的作風。


    向暖的身體瞬間繃緊繃直,腦袋下意識地往後仰,卻因為後腦勺被他的大手緊扣著而動憚不得。她口中失控的叫喊都被他盡數咽了下去,隻漏出幾聲細微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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