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秋二少高聲說道:“賭注我拿出來了,若是你贏了,這株五百年的雲霧雪芝自然就是你的,不過你若是輸了,我也不要你什麽東西,你就從詩詩身邊滾開便可!敢不敢賭!”


    秋二少當真是盛氣淩人,氣勢洶洶啊,莫非他真以為憑借自己飛星七階的實力就能穩勝聶雲不成?


    “二少威武!二少威武!”


    好一群狐朋狗友,紛紛呐喊助威,二少兩字清晰入耳,二少、二少,可別把你們的二少給二到了姥姥家!


    路人此時紛紛駐足觀望,一聽那城主府的二少要與人決鬥,這還了得,如同驚起了千層浪,席卷天漠城,不出半小時,城內怕是要傳的風風雨雨,大街小巷無一不聞,無一不知,卻是不待兩位主角上場,紛紛朝著城中心的決鬥場奔去,卻是滿懷期待的想看他們的二少如何受人欺淩。


    “你莫張狂,小心折了威風,徒增笑料。”聶雲淡淡道。


    “詩詩,我們的秋二少要我拿你做賭注,你看我如何是好?”


    柳詩詩聞言,白眼一翻,嬌媚萬千的瞪了聶雲一眼,嬌滴滴的說道:“小女子命苦,既然跟了夫君,一切就全憑夫君做主。”


    美人淒淒,似悲訴怨,情意纏綿,聶雲苦笑,這女子當真了不得!


    “秋二少,別說離開詩詩,隻要你贏了我,我就把詩詩賣給你也無不可。”聶雲邪笑一聲,邪氣森森的說道,卻是不顧眾人在望,與那柳詩詩當眾親吻,妖、太妖,叫人捉摸不透。


    他人頓時瞧的目瞪口呆,口幹舌燥,拚命的咽著口水,那秋二少更是瞪大了一雙牛眼,死死的盯著柳詩詩兩片紅潤的唇瓣,是個人都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麽。


    “小冤家,你膽子不小啊,居然真敢拿我做賭注,小心晚上我榨幹了你。”柳詩詩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低聲道來,迷人的眸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聶雲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若非有著絕對取勝的實力,也不會說出這番話,又或者他難道不能違約?誰規定了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實現?他聶雲可不是一根經的傻小子。


    “好!既然如此,決鬥時間定在午時,12點整!中心決鬥場見!”秋二少大喊道,卻是生怕聶雲反悔,誰都能看出他那激動不已的心情。


    “二少威武!二少威武!”


    決鬥時間定下,秋二少帶著他的助威隊伍這才叫囂著紛紛離去。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就是在形容此時的天漠城,城中心好似成了鬧市場,喧嘩入耳,一個個拖家帶娃的,手拽小板凳,腰挎小娃子,坐等他們‘親愛’的二少。


    所幸今日青天並無烈陽,否則此處怕是成為活生生的燒烤大會。


    眾人你一言,他一語,似談笑風生,又似蟬鳴入耳,綿綿不休。


    有人問:明日莫不是獸潮?為何如此熱鬧非凡,路人皆暢談不止?那獸潮莫不是不來了?


    卻說那秋鶴,與聶雲分開後,卻是急急忙忙的衝到了那秋城主的書房之中,門也不敲,哐當一聲,推開大門,急匆匆的衝了進去。


    “小鶴,都三十的人了,怎麽還如此莽撞,進來之前不知敲門?”秋城主坐在書桌上,被那門聲驚醒,抬頭望去,見來人是自己的大兒子,頓時出聲說道。


    “父親,出事了。”秋鶴一進大門,連忙說道。


    秋城主眉頭一皺,緩緩道來:“何事?”


    “二弟、二弟他與人下了戰書。”秋鶴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平息了自己的氣息,這才開口說道。


    “就為這事?那混蛋與人下戰書還少嗎?”秋城主詫異的說道,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次不同,二弟下戰書的對象是聶少俠!”秋鶴微微苦笑著說道。


    “什麽!居然是聶少俠?這不孝子,平日裏紈絝也就罷了,這次居然還惹上聶少俠,當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秋城主一驚,‘啪’的一聲,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書桌上,雙目含怒的說道。


    “給我把事情的緣由說清楚。”秋城主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父親,事情是這樣的......”秋鶴不敢怠慢,連忙將事情的大致原委一一道來。


    秋城主細聽之下,臉色卻是越發的陰沉,胸口好似憋著一股滔天的怒焰,就要噴發而出,他知自己的小兒子貪花好色,卻沒想到居然瞄上了柳仙子,要與聶雲搶奪柳仙子的歡心,更是下了戰書,如此不計後果的莽撞行為,身為老子,他焉能不氣!


    年少輕狂,為了女人而衝動很正常,可若是愚昧的不計後果,那就未免太過愚蠢,秋仁年少之時,亦是為了女人而衝動過,不過卻也量力而為,而非一味的橫衝莽撞,自己這小兒子性子雖然酷似自己,可就是腦子不太靈光。


    所謂勢比人強,聶雲身為雲長空的弟子,身份雍容尊貴,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天漠城城主可以比擬,亦是不敢得罪,自己那小兒子卻是看不透這一點,竟以下戰書來威脅對方,真是愚不可昧。


    “既然聶少俠已經接下戰書,現在阻止亦是不及,等會兒我會親臨決鬥場,必要之時也好阻止那不孝子犯下大錯,你現在就去通知秋棠仙子。”秋仁無奈歎息,開口道。


    “是,父親。”秋鶴聞言,回應之後,便轉身大步離去。


    “這不孝子,什麽時候才能叫我省心......”秋仁大臉上露出絲絲無奈的神色,帶著淡淡的歎息。


    別致幽靜的小院,四周纏著一排竹籬笆,圍成柵欄,將小院子圈起,院內,一樹、一花圃,一桌,一板凳,一壺、兩茶杯,一名傾城女子坐落,玉手之上,一隻青色的瓷杯散發出陣陣沁香之氣,唇瓣輕觸,飲一口茶香,芳香嫋嫋,明目醒神,心曠神怡。


    絕色、夾雜著古香,女子好似不食煙火的仙子,清靜悠然,細細品味茶香,古樹之下,微風徐徐,吹動女子一頭如瀑的青絲,好似一幅不沾煙塵的畫卷,唯美的叫人心醉。


    “秋棠仙子,在下秋鶴,有事相告。”


    柵欄之外,卻聞一道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份清新淡雅的氣氛,左秋堂緩緩睜開明媚的雙眼,美目之中似有盈盈之光,流轉其內,玄妙之極。


    “說!”左秋堂淡淡說道,卻是不請那秋鶴進入小院之中,性子可謂是清冷之極,卻也淡雅無比。


    柵欄之外,秋鶴望著古樹之下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左秋堂,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愛慕之色,一閃即逝,視線挪開,卻是不敢在直視對方,生怕沉醉在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容顏之上。


    “今日我那愚昧二弟,與那聶少俠下了戰書,12點在城內中心決鬥場戰鬥......”秋鶴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緩緩說道,卻還未說完,便被左秋堂打斷。


    “此事與我何幹,沒事別來擾我。”左秋堂語氣微微一寒,冷淡道,一聽聶雲的名字,左秋堂清靜的心就好似敲響了一門大鍾,煩躁不已。


    在他人眼中,她左秋堂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清冷無雙,不與男子接近,可就在幾個月前,一名小她幾十歲的小男人,險些對她做了那人神共憤之事,最後未果,不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卻也被對方瞧了個遍,亦是被摸了個遍,之後更是出言不遜,徹底打破了她幾十年來清冷的心境,這幾個月來,大腦中卻是不斷的浮現那張萬惡的臉龐,任憑自己如何靜心,卻也無法將之從腦海中驅除出去,已然成為自己的一道心魔,心魔不除,自己此生怕是都難以突破,叫左秋堂煩心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靜下心來,一聽聶雲的名字,心境好似波紋重重的湖麵,再也靜不下來。


    那秋鶴卻是撞倒了火槍口上,可想而知,左秋堂會給他好臉色?


    “這、那個,因為柳仙子也牽扯其中,所以在下才會前來大人秋棠仙子,還請仙子原諒在下的莽撞。”那秋鶴隻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壓的自己有些難以呼吸,卻是不知自己哪裏得罪了對方,無奈之下,趕緊將主要緣由說了出來。


    “詩詩?怎麽回事。”左秋堂收回自己的威壓,淡淡的說道,作為柳詩詩的師傅,她左秋堂可是非常疼愛柳詩詩,兩人私下裏親如姐妹,若非已經立下了師徒之約,為世人所知,左秋堂寧願與柳詩詩作為一對好姐妹,而不是這種有著距離感的師徒關係。


    “因為、因為賭注,聶少俠將、將柳仙子作為了賭注。”秋鶴硬著頭皮說道,內心苦笑不已,卻是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幹這檔子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呼~!!一股寒風肆虐開來,‘沙沙’吹的樹葉嘩嘩作響,左秋堂一臉冰寒,美目中閃爍著濃濃的怒氣,卻是苦了那柵欄外的秋鶴,在左秋堂的威壓之下,硬是把一張大臉憋的通紅,體內星力簡直如脫韁的野馬不受控製,四處亂竄。


    “聶雲!”


    左秋堂咬著牙根,久久才從嘴中憋出了兩個字眼,透著森森寒氣,似要凍結四周的空氣,寒冷無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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