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江雪英母親用遙控開門,四個舅爺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加入聊天。過了一會,門鈴又響,江雪英母親用遙控開門,江斌帶著張巧茹、小朱小吳進來,打完招呼,小朱小吳去廚房,江斌加入聊天。梁振標說:“乖乖,聽說蔡滿祥擺孫滿月酒,請了王誌峰、關裏和麥麗梅,還有幾個耕種的同學,沒有請其他同學。”我說:“平時有來往的會請,沒有往來的,正常都不會請。”梁振標說:“不知道蔡滿祥,有多少個兒女?”張巧茹說:“他有四個兒女,頭三個是女兒,最小的是兒子,罰款也交了不少。三個女兒早已經嫁人了,外孫應該讀書了。”梁振標說:“他好像也有很多兄弟姐妹的?”張巧茹說:“這個我不清楚。”勞家梅說:“蔡滿祥是有很多兄弟姐妹,他最小,有三個哥三個姐,三個哥都是二個兒子,隻有他有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大舅爺說:“三個哥都有兒子,他自己隻是女兒,他一定要有兒子才成。”眾人笑起來,笑完勞家梅說:“蔡滿祥當年,為了生兒子,勇往直前,到外麵躲藏了三年多,回村後,還交了不少罰款,當年他找我和吳小英借錢給的。”眾人大笑起來。


    張巧茹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蔡滿祥的電話。”我說:“可能忘記請你,現在補請你,你去就是。”張巧茹接電話說:“蔡滿祥,什麽事?”聽到蔡滿祥說:“貯備娘,不好意思,我以為老婆,已經通知你夫妻,老婆說忘記跟你說,大後晚來我村裏的酒堂,飲我孫子的滿月酒。現在我在你餐廳,服務員說你夫妻不在,烏醋薑我交給你餐廳的人。”張巧茹說:“到時我去,我老公可能有事不能去。”蔡滿祥說:“吳小英說她夫妻不方便來,勞家梅家裏沒人,電話打不通,你能不能幫我通知勞家梅?”張巧茹說:“可以,你再打電話給她,我也打電話給她。”蔡滿祥說:這樣也好,我再打電話給勞家梅,掛線。


    勞家梅拿手機看說:“我什麽時候關了手機?”大塊頭說:“我老公剛才不是打電話給你?”勞家梅說:“可能我接完王誌峰電話,順手關了手機也不知道。”勞家梅手機響,勞家梅接電話說:“蔡滿祥,什麽事?”蔡滿祥說:“勞家梅,大後天晚上,我在村裏的酒堂,為我孫子擺滿月酒,你夫妻到我村裏酒堂食飯。”勞家梅說:“蔡滿祥,我老公可能有事不能去,我一定會去。”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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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祥說:“我去你家裏沒人,烏醋薑我帶回家了,你隨時來食薑,沒有其他事,掛線。”張巧茹說:“大塊頭,應該拿了薑去你家裏。”大塊頭說:“不可能,他好像沒有去過我家裏,蔡滿祥找王誌峰,都是電話找的。”我說:“蔡滿祥經常找你們?”勞家梅說:“乖乖,他找我和吳小英借過錢,至於王誌峰和張巧茹,跟蔡滿祥因什麽事有聯係,我就不知道。”張巧茹說:“乖乖,自從去了山頭經營餐廳,蔡滿祥偶然會送菜去我餐廳,他說是王誌峰,介紹他送菜給我的。”梁振標說:“到時夫妻一邊一個就是。”跟著對陳銳雄說:“陳銳雄,有四十年不見麵,到時夫妻一起去。”陳銳雄說:“梁振標,我夫妻去過張老師那裏,可能不方便。如果你夫妻不介意,我夫妻就不客氣。”梁振標老婆說:“是至親才有避諱,不是至親沒事。”陳銳雄老婆笑著說:“嫂子客氣,我夫妻一定去。”


    達成出廚房過來我身邊說:“乖乖,用不用等人?”我說:“該到的人應該都到了,煮好食飯。”眾人拿杯筷子碗、捧餸到餐桌擺放好,神婆逐圍向餸菜輸功力,輸完功力,眾人入坐,幾個女人斟飲料,斟完飲料,午飯開始,眾人邊吃喝邊聊。康凡豪老婆說:“乖乖,不需要另外叫人做大廚,我老公正常明天就能回來。”蔡子淳說:“乖乖,我煮餸不成,我老婆可以。老婆剛才煮那碟餸,讓乖乖試味。”達成說:“剛才已經試食過不成,大哥已經翻煮過。”孔德興大哥說:“蔡夫人怕鹽貴。”眾人笑起來,笑完胡老板說:“蔡夫人小炒應該沒問題,大鑊菜不成。”蔡子淳老婆說:“聽了大廚的話,才知自己是井底的蛙,坐井觀天。”眾人又笑起來,笑完蔡子淳小兒媳說:“我們家鄉的人,可能不講究煮法,大多數就地宰好,撿柴火燒來食。”孔德興大哥說:“這樣食法,原汁原味,才是食法的最高境界。”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女婿祖母說:“話說回來,現在去外麵食,基本是食調味料,食物本身的味道已經消失。”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柳枝進來,打完招呼,老婆叫柳枝去身邊坐,大塊頭去拿杯筷子碗。柳枝入坐說:“阿章,順祥突然病危,他小弟通知哥姐,哥姐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能真恨透順祥,連最後一麵都拒絕見。小弟無奈,準備夫妻去送順祥,今早去了辦手續。”大哥說:“大哥惱怒還好說,關


    三個姐什麽事,三個姐也這樣?”柳枝說:“大哥,兄弟姐妹情,有時很奇妙的。聽我老公說,當年順祥放任自我,還得意洋洋,令到父母兄姐都討厭他,隻有小弟還跟他說話。荒唐事情發生後,父母兄姐更加討厭他。父母還是父母,他父母臨終之前,也很想見順祥一麵,無奈兄姐阻攔,小弟又說不上話。現在父母又不在了,已經沒人可以化解,他們兄弟姐妹之間的恩怨。”二哥說:“晚輩關係又怎麽樣?”柳枝說:“聽他小弟說,晚輩之間有聯係的。”王誌峰說:“這就好辦,小弟帶侄和外甥去,見順祥最後一麵,兒女就能跟侄輩保持聯係。”梁振標說:“原來張順祥去了國外,怪不得見不到他。隻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父母雖然走了,如果還有叔伯姑姑舅父姨媽,他們應該也可以調解。”柳枝說:“如果住在同一個地方,一定要化解,現在天各一方,化不化解已經不重要,更何況現在順祥要走了。隻是他的兄姐有點過分,村民都這樣說。”大塊頭說:“過不過分,隻有當事人才能下判斷。你上網上看看,有些父母拋棄年幼兒女,兒女艱難長大成人,靠自己努力創出自己的天地。當年拋棄年幼兒女的父母,年老了,又去找拋棄的兒女為自己養老,還美名兒女就要贍養父母,而且打官司居然能贏才荒唐。那些垃圾法官,隻會說兒女就要贍養年老的父母。至於垃圾父母,當年拋棄年幼兒女,沒有撫養年幼兒女的事,垃圾法官卻閉口不提。世事有前因才有後果,所以就算垃圾法官判了,對拋棄自己的父母,充滿仇恨的兒女來說,根本不起作用。就算法院要強製執行,也先要垃圾父母,把欠下的撫養費,連本帶息先給過來再說。不知道前因的人,也會盲目指責做兒女的,是大逆不道的不孝兒女。當這些人知道前因,也會改口說這是報應。張順祥當年的行為,肯定是令到父母兄姐,對他恨之入骨,才會老死不相往來。旁人是感受不到的,隻會說三道四,隻有親身感受過的人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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