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母親說:“七個兒女,他們的兒孫真打起來,可能他們母親的後事也沒人管,拜神婆會不會馬上走?”大塊頭說:“外婆,拜神婆懂法術,如果看不過眼施法術出來,不嚇死老太婆的兒孫。”江斌說:“大塊頭說得有道理,而且是七兄弟姐妹去請拜神婆,老太婆的兒孫們,應該會休戰,等老太婆的喪事辦完,再展開財產爭奪戰。”媽說:“拜神婆說窮人沒有這些煩惱,老太婆應該早點處理好遺產,兒孫不會反目成仇。”王誌峰說:“嫲嫲,如果早點處理好,對老太婆一點好處都沒有,一旦處理好,到時兒孫,誰也不管老太婆的死活,老太婆會活受罪。現在不同,家產還在老太婆手上,隻要她還活著,兒孫們誰也不敢對她不敬。”兒子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江雪英母親說:“王誌峰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兒孫真的要爭遺產,老太婆已經看不見,關健是老太婆在生的時候,沒有煩惱事。”


    時間差不多,除了我和二個媽,其他人都去工廠和酒樓。媽說:“兒子,還看不看珠子?”江雪英母親望著我笑,我說:“你們出去散心,我繼續看,是不是全部珠子都一樣。”媽說:“親家,我們去割菜,今晚不用買菜。”江雪英母親說:“我通知女兒,叫她不用買菜回來。”跟著打電話,聽到江雪英說:“媽,什麽事?”江雪英母親說:“不用買菜回來,舊屋天台有菜,掛線。”二個媽出去。


    我拿珠子去一間空房,把所有珠子放到地上,逐一比較,比較完重新裝回盒子,留下四顆夜明珠和拜神婆送來的四顆珠子,其他拿回睡房擺放好,回空房關房門看八顆珠子。先運功讓八顆珠子旋轉起來,全神看珠子有什麽秘密。過了一段時間,八顆珠子都有影像出來,都有一個人展現各種動作,動作各不相同。看來夜明珠顯示的動作難道,比拜神婆送的珠子,顯示的動作難道大一點,看來隻能選一顆珠子的動作來練。我一直全神看著珠子,看了一段時間,選中一顆夜明珠的動作練。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回過神聽到房外江雪英說:“魔王究竟去了那裏,手機也不帶。”老婆說:“是不是有人叫了他出去?”兒子說:“我們逐間房看,老豆應該在家裏。”江雪英母親說:“乖乖在練功。”江斌說:“媽不早說。”江雪英母親說:“我以為你們很聰明。”跟著聽見房門打開聲,我收功,跟著拿珠子放入盒子裏。江雪英過來,突然擰我耳朵,江雪英母親說:“快放手。”江雪英放手,一家人開台吃晚飯,邊吃邊聊。不見王誌峰夫妻,我對兒子兒媳說:“你們幹爹幹媽不來?”江斌說:“不知是大塊頭父親還是母親,昔日一個同事下午突然走了,大塊頭父母叫夫妻倆回去,好像帶了胡淑敏去。”我說:“在城裏做還是在村裏做?”江斌說:“大塊頭說死者不是本地人,是北方人,在這裏沒有至親的人,隻有昔日的同事來往。他本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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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兒子,很多年前遷回老家,在這裏隻有一對老夫妻,可能坐夜的,都是昔日的同事後人去。他兒子一家和家鄉的宗親,最快明天才能到。王誌峰夫妻,可能要臨時幫助招呼人,可能火化後帶回老家。”媽說:“為什麽不跟兒子一起回老家居住?”江斌說:“嬸,大概隻有他們夫妻才知道原因。”


    江雪英母親說:“人在他鄉過身,如果做官的時候,幫助過家鄉的宗親,可能會帶回家鄉,不然不會帶。”老婆說:“媽,他家鄉有兒孫,當然帶回去。”江雪英母親笑著說:“閨女,他兒子回家鄉,會不會回農村住?肯定是到城裏住,如果幫過農村的宗親,宗親會幫他落葉歸根,接回家鄉安葬,如果沒有宗親幫忙,怎樣接回家鄉?”媽說:“如果不接回去,這裏沒有親人,清明誰去拜他?”江雪英母親說:“應該他退休的單位有人去,大塊頭的父母做官,他應該也是做官的人。”江斌說:“以前可能有,現在誰組織去?”一家人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胡淑敏,我說:“胡淑敏,什麽事?”胡淑敏說:“乖乖,死者的單位有人幫手處理,不用我們幫手,王誌峰已經送我回達成村裏死者家裏,王誌峰夫妻應該回家了。”我說:“你們什麽時候回來?”胡淑敏說:“我們先到死者家裏,死者家裏沒有人,大塊頭打電話問她父母,原來死者在醫院,我們去到醫院,隻有死者單位三個人在,大塊頭問需不需要請做白事的人,單位的人說不需要,我們待了一會走了。”我說:“村裏死者家人怎麽樣?”胡淑敏說:“聽她的鄰居說,昨晚老太婆死後,她的兒孫為了遺產,發生過激烈爭吵。現在好像沒事了,不說了,掛線。”


    兒媳說:“爸,敏媽跟你說這些什麽意思?”一家人望著我,我說:“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至於死者家人怎樣做,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可能是讓我知道吧。”江雪英說:“如果是這樣,王誌峰夫妻,明天應該有時間,還會在廠裏出現。”江斌說:“他介紹一個供貨商給我,價錢比其他供貨商便宜一點。以後心肝直接跟對方聯係。他還介紹了一些訂單給心肝,都是小訂單,也能確保新廠能正常開工。”江雪英說:“沒有接到大訂單?”兒子說:“媽,幹爹說,隻要二台機每天能正常運作,就有足夠的利潤,我們現在必須確保二台機都要運作,上班時間不用停機就可以。當然最好能讓工人加班,要有訂單才可以。”江斌說:“姐夫,王誌峰夫妻,是真心幫你兒子,明天材料進貨後,新廠的工人應該都要加班。外甥媳婦,要編排好客戶的出貨時間,安排好生產,還要預留一點空間,能滿足即加工即拿走的客戶,又不影響編排好的客戶出貨時間。”兒媳說:“舅父,我知道。”江斌說:“姐夫研究珠子有沒有進展?”我說:“全是教人功夫招式的,沒有重複,也就是不能翻看,不實用


    ,不知是不是全部珠子都是這樣。剛才跟著夜明珠顯示的動作練,好像沒什麽效果,而且連你們回來,我也不知道,看來也是會亂人神智的。明天再看其他珠子怎麽樣,如果全是這樣,馬上把珠子封存起來。”江雪英母親說:“乖乖,二個媽跟著動作做,現在手腳靈活很多,最重要的,是沒有疲倦感。”女兒說:“老豆,如果是外婆說的這樣,我和二嫂也可以學。”我說:“吃完飯,休息一會,你們試試就是。”女婿說:“阿嫲跟外婆都可以練成,我應該也可以。”一家人笑起來。


    吃完飯,眾人收台,收拾好坐著聊天。我說:“等會拿珠子下去四樓看,有人來,馬上關四樓門。”江雪英說:“這樣也是辦法,一家人知道算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乖乖,我突然想明白,胡淑敏為什麽打電話給你,她是想陪你練功。我現在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報複周笑麗,現在她陪你練功後,功力突飛猛進,我和嫂子也一樣,現在嫂子應該不會輸給周笑麗。而胡淑敏有心報複,她會自律苦練,憑她的聰明,會很容易上手,這些珠子顯示的招式,千萬不能讓胡淑敏知道。胡淑敏不同陸梅,陸梅對乖乖絕對忠心,胡淑敏卻是反複無常的人。如果要讓她知道,先通知陸梅回來,陸梅的天份比胡淑敏好,陸梅和胡淑敏同時練,陸梅的功夫可以蓋過胡淑敏。而周笑麗不成,她的功夫已經到了極限,沒有提高的空間。”媽說:“兒子,如果她們真打起來,我知道你肯定會幫周笑麗,你能練成功夫,周笑麗起了關健作用。你最好就是能幫他們化解,如果她倆真打起來,以後都不會和好。”江斌說:“嬸,是姐杞人憂天,胡淑敏絕對不敢惹惱姐夫,她知道周笑麗,在姐夫心裏的地位,比她重要得多,她要陪姐夫,主要是能得到滿足。”老婆說:“夢中人,舅父說得有道理,你看她陪乖乖練功的時候就知道。”江雪英笑,其他人跟著笑。


    我去空房拿珠子出來,放到地上,兒子說:“老豆,這裏隻有八顆珠子。”江雪英去房間拿了十二個盒子出來,拿珠子全部放到地上,我叫家人手拿一顆珠子運功,跟著發功令地上的珠子旋轉起來,家人一邊運功,一邊定神看旋轉的珠子。過了一段時間,旋轉的珠子漸漸顯示影像出來,影像很清晰。看了一會,江雪英說:“乖乖,這樣看不成,讓珠子靜止容易看。”媽說:“讓珠子停止旋轉,看珠子有沒有影像出來。”我讓珠子停止旋轉,過了一會,沒有剛才招式影像出現,隻有各種怪異的影像出現,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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