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長的幾個小時過去,終於離開高速公路,陸梅說:“乖乖,是不是去加油站?”我說:“去加油站。”陸梅打電話,打完電話說:“乖乖,下次租台大巴去。”黃天說:“廢話,親家那邊很多小車用。”四台車加完油回家,到了家門口,見該到的親朋已經在等,停車卸下兒媳家鄉的特產,司機們開車到停車場停放車,我抱著小孫子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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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到屋裏,江雪英過來抱小孫子,小孫子醒了,江雪英抱小孫子去衛生間。幾個老人家和孩子們上天台,有人去廚房幫手,其他人各自坐好聊天。大快頭說:“乖乖,拜神婆醒過來一會,在場的親戚全部吐血,在病房外麵的親戚,見了隻恨爹娘生少二隻腳,奪命狂逃。”我說:“你夫妻也去?”大塊頭說:“我跟達成老婆一起去看。拜神婆的堂親後人,後悔去醫院看拜神婆,今晚應該不敢回村裏。那些姨生和他們的兒孫們,在病房裏當場吐血,場麵恐怖,吸引了很多人看熱鬧。誰知道近距離見到拜神婆的人同樣吐血,醫生、護士也不例外,很快看熱鬧的人散了,沒有人敢去看拜神婆。”老婆說:“現在拜神婆怎麽樣?”大塊頭說:“嫂子,胡淑敏叫達成開車,去接拜神婆出院,現在已經在家裏。”


    達成從廚房出來說:“乖乖,今天拜神婆,令到很多人今晚會發惡夢。”我說:“胡淑敏去侍候拜神婆?”達成說:“隻有胡淑敏去伏侍拜神婆,拜神婆的親戚,見到拜神婆都怕,那敢去。”我看黃天,見他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小舅父過來對我說:“乖乖,飯菜已經煮好,現在可以食飯,是不是現在吃飯?”我說:早點吃飯。我去開台,眾人幫手。開好台,餸菜上台,天台的人也下來。上完菜各人入坐,我叫黃天,黃天在我旁邊坐,小孫子和孫女過來要我抱,我抱著二個孫,江雪英和老婆過來喂。二個孫吃飽去玩,我和二個女人入坐吃喝,眾人邊吃喝邊聊天。


    吃喝了一會,達成手機響,達成拿手機看說:“乖乖,胡淑敏的電話。”我說:“叫她帶兒孫來。”達成說:“你在那裏?”胡淑敏說:“我在乖乖家門口。”老婆說:“來到門口不知道按門鈴?”跟著用遙控開門,過了一會,胡淑敏進來,打完招呼過來我身邊,江斌讓出位置,胡淑敏坐我旁邊,兒媳拿碗筷杯給胡淑敏,江斌幫胡淑敏斟酒。胡淑敏飲了一口酒說:“乖乖,醫生看不出拜神婆的病因?媽說:“拜神婆是誰?”胡淑敏起身去我媽身邊說:“嬸嬸,她是我師父,今天早上我還以為她不成了,馬上送她去醫院,醫生卻無能為力,隨便給了鹽水吊命。”江雪英母親說:“你們不是說她得過高人指點?”陸梅說:“媽,黃天的師父已經讓


    黃天的祖師廢了功夫法術,黃天的師父已經是個廢人。”媽說:“為什麽會這樣?”江雪英說:“媽,聽黃天的同門說,因為黃天的師父,教出來的徒弟不知做了什麽事,黃天祖師大怒,馬上廢了黃天師父,而且叫其他徒弟過來,把黃天師父教出來的隱身人,全部捉回老巢。乖乖昨晚知道後,急忙通知達成和大塊頭,叫他們千萬不要隱身,一旦隱身,讓黃天的師叔捉回老巢就麻煩。”大塊頭說:“乖乖,我接完你的電話很害怕。”達成說:“廢話,乖乖說不隱身就沒事,你隱身,讓黃天的師叔認為你是黃天師父的徒弟,馬上捉你去老巢。”江斌說:“姐夫,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陸梅說:“舅父,你姐夫陪黃天去找黃天師父,居然在路上相遇,雙方打起來。幸好那個祖師跟你姐夫交手後,有點忌你姐夫,答應了黃天的所有要求。回到親家家裏,黃天反悔,又要去找黃天師父,乖乖陪著去,在路上遇到黃天的同門,黃天的師父,其實已經知道黃天會反悔,路上遇見的就是祖師派來的人,又滿足了黃天的其他條件,還說了祖師廢了黃天師父的事。乖乖想叫達成和大塊頭,去打探隱身人的事,達成跟乖乖說,高人剛剛帶走隱身人,乖乖知道大件事,如果達成和大塊頭隱身,肯定讓黃天的師叔捉去老巢,一旦捉去老巢就麻煩,皆因乖乖和黃天,還不知道祖師老巢在那裏。”


    江雪英母親說:“閨女的意思,乖乖和黃天帶你們出去,就是去找老巢?”周笑麗說:“媽,是黃天有感應,而且很靈驗,幸好乖乖的功夫能克製黃天祖師,而且黃天用乖乖教的功夫,打到他師父吐血,黃天的祖師讓乖乖的功夫克製住,隻能答應黃天的條件。乖乖就是怕黃天的師叔,捉走達成和大塊頭。”達成說:“怪不得乖乖這樣緊張。”大塊頭說:“我接完乖乖電話馬上現身,叫王誌峰回家,回到家有點害怕,乖乖沒有詳細跟我說。”達成說:“如果乖乖詳細跟你說,黃天的師叔,已經去到龔永全家把捉去老巢,到時你變傻婆。”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江斌說:“為什麽他們不捉走拜神婆?”達成說:“如果他們捉走拜神婆,連我也捉走。”


    胡淑敏回坐吃喝,黃地說:“哥,弟弟的病應該有希望。”黃天老婆說:“應該你的祖師沒有騙人。乖乖,黃天在車上跟你說過什麽?”我說:“你不問黃天?”黃天老婆說:“我問他隻會挨罵。”我說:“黃天今晚回家還是明天回家?”黃天說:“吃完飯就走。”黃天老婆說:“回去跟你老表相聚?”我說:“你老公回家陪伴你家婆。”黃地說:“哥討厭見老表,我們回家,老表一定過來纏著。”我說:“你媽放在什麽地方?”黃地說:“樓頂梯間房,隻有母親在,


    沒有其他東西。”黃神說:“平時誰去添香?”黃地說:“應該是表侄去。”黃地老婆說:“大伯,你在母親麵前練功?“我說:“你大伯帶著你們一起練功,等會準備好幾天的食物。”黃天說:“不用吃東西。”我說:“你不用吃東西,你兒媳、弟媳要吃東西。”黃天說:“家裏有。”我說:“你老表不拿去吃也拿去丟掉。”黃天老婆說:“你不是很想天天跟乖乖在一起?現在乖乖這裏有地方住,你又要回家?”陸梅說:“嫂,你老公跟乖乖商量好,黃天要回家陪母親幾天,你們一家也有事要商量,到時回家後黃天會跟你們說,現在吃喝。”眾人邊吃喝邊聊天。


    胡淑敏說:“乖乖,拜神婆好像知道自己快死,說明天叫村幹部到家裏做證人,她要把自己的身後事說清楚。乖乖,是不是拜神婆真的要快死啦?”我說:“她還沒有把她的絕活教你,怎會死?”胡淑敏說:“乖乖,剛才在拜神婆家裏,她說她把自己懂的都已經教會我,要我傳承她的職業。”我說:“你不想做?”胡淑敏說:“自己沒有一技之長,拜神婆肯收我為徒,毫無保留教我,我會做下去。”大嫂說:“你不害怕?”胡淑敏說:“大嫂,說不怕是假的,現在跟師父實操過,現在真的不怕。”王誌峰說:“關鍵是有乖乖教的功夫防身。”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黃天已經跟江斌說過,你問江斌就知道。”胡淑敏望著江斌,其他人也望著江斌,江斌說:“黃天說拜神婆十天之內會死。”眾人望著黃天,過了一會黃天說:“師叔已經在拜神婆身上做了手腳,拜神婆不會挨過十天,如果她覺得辛苦,還會自己提早了結自己。”達成老婆說:“怪不得醫生束手無策,隻能用鹽水吊命,應該隻是做樣子。”達成說:“乖乖,如果拜神婆把所有東西都給胡淑敏,胡淑敏能不能要?”我說:“問王誌峰。”王誌峰說:“乖乖,我明天去問律師,再跟胡淑敏說。”康凡豪說:“如果拜神婆明天叫村幹部到家裏,肯定是立口頭遺囑,胡淑敏準備好拍攝錄音設備,全程攝錄下來。”陳銳雄老婆說:“明天我帶拍攝的器材過來,負責拍攝,大概什麽時間?”胡淑敏說:“應該是村幹部上班時間,大概八點半到九點左右。”陳銳雄說:“是不是直接去拜神婆家裏?胡淑敏說:“真接去家裏,我在。”黃天說:“吃完這餐飯,各自回家,不要來打擾乖乖這個大家庭。”眾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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