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不見三個女人,起身穿好衣服去衛生間,黃天和三個女人在廳裏坐著聊天。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來,江雪英說:“乖乖飲不飲酒?”我說:“黃天喜歡飲讓他飲就是。”黃天老婆說:“乖乖,你的寶貝要跟黃天學功法。”我說:“什麽功法?”黃天老婆說:“就是心肝學的那個法術。”我說:“你不學?”黃天老婆:“狗屁老公不教我。”我說:“他不教你,吃完早餐,我陪你出去。”江雪英說:“黃天想和你一起花生送燒酒。”我說:“這裏是家不是山頭,那個影子不會在家出現。”周笑麗說:“乖乖,應該是黃天的幻覺,黃天卻當真。”我說:“小子還不下來。”黃天說:“嫂子已經送心肝去地鐵站。”江雪英說:“魔王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


    老婆回來,一起吃早餐,我說:“黃天不是喜歡食煎堆?”黃天說:“沒人陪我食。”我說:“我陪你。”江雪英說:“食完煮的早餐再準食煎堆。”周笑麗笑,其他人跟著笑。食完早餐,四個女人收台,黃天說:“我在家教你三個寶貝,你陪我老婆到外麵玩。”我說:“不教你老婆?”黃天說:“她天生愚笨,也有自知之明,等我教會兒子,再讓兒子教他。”我說:“要買什麽菜回來?”黃天說:“你忘記孔德興夫妻放了多少菜在車尾箱?”四個女人從廚房出來,黃天老婆說:“乖乖是不是帶我出去?”我說:“你想去什麽地方?”黃天老婆說:“你帶我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我帶著黃天老婆出門,上了車,走了沒多遠手機響,停車拿手機看說:“寶貝,什麽事?”江雪英說:“乖乖,老表說網到三條很大的大頭魚,叫我們去拿。”我說:“叫江斌去拿。”江雪英說:“你叫江斌一起去。掛線。”我打電話給江斌,江斌說:“姐夫,什麽事?”我說:“你姐說你老表網到大魚,叫我們去拿,你馬上來一起去,最好帶上媽。”江斌說:“你在什麽地方?”我說:“我和黃天老婆剛出來,你姐打電話來。”江斌說:“黃天不在你身邊?”我說:“你姐她們要跟黃天學什麽法術,在家裏學。”江斌說:“你先去,我跟著來。掛線。”


    我帶著黃天老婆去江雪英老表家,路上我說:“黃天還有沒有看見隱身人?”黃天老婆說:“到了你家裏,黃天好像正常了,不像在自己家裏疑神疑鬼。是不是乖乖你殺氣大,鬼神不敢現身?”我說:“黃天教我兒子的功夫是什麽功夫?”黃天老婆說:“我也不知道,黃天在家裏,有時會把自己關在一個地方,老婆兒子也不準進。”我說:“他會不會說婪


    話?”黃天老婆說:“經常說夢話,改天我錄音後給乖乖聽,我根本聽不清楚黃天說什麽。”我說:“你聽不清楚我更聽不懂。”黃天老婆說:“你是練功的人,應該明白黃天說什麽。”我說:“你兒子兒媳和黃地夫妻是不是天天跟黃天練功?”黃天老婆說:“不是天天練,而是黃天自創了什麽新功夫,就一定要我們學,平時不管我們。乖乖,我明白黃天為什麽教心肝,應該是黃天剛剛自創一套新功夫,見我蠢笨,叫你的寶貝又怕誤會,隻有叫心肝。”我說:“他什麽時候有時間自創功夫出來?”黃天老婆說:“乖乖忘記我們住在孔德興的山頭?黃天很少睡覺,由於兒子和叔叔要走,隻能教心肝。”


    到了江雪英老表承包的魚塘,魚塘上的餐廳人氣也可以,過半數的台有人坐。停好車想打電話,沒老表手機號碼,幹脆直接去山頭。老表的老婆在山頭幹活,見我和黃天老婆出現,放下手中活迎過來說:“表姑丈,黃夫人,我帶你們去家裏。”我說:“表嫂,江斌來了沒有?”表嫂說:“我也不清楚,我一早來地裏幹活。”我說:“黃夫人想去山頭看。”表嫂說:“你們小心地上的雞屎。”黃天老婆說:“嫂子放心,我很想踩雞屎。”表嫂笑,邊走邊打電話。到了剛才表嫂幹活的地方,原來表嫂在鋤地,我過去拿起鋤頭鋤地。表嫂笑著說:“表姑丈,你不能幹這種活。”我說:“想幹也沒地方幹,剛好這裏有。”黃天老婆說:“嫂子,拿多一把鋤頭來,我和乖乖一起幹,乖乖先讓我鋤。”跟著搶過鋤頭鋤地,表嫂去搭建的棚子裏拿鋤頭,三個人一起鋤地。


    小舅父小舅母來了,小舅母說:“乖乖和黃夫人不要幹,這些活不是你們幹的。”跟著過來罵兒媳說:“你居然叫表姑丈和黃夫人鋤地。”我放下鋤頭,過去小舅母身邊笑著說:“舅母不要罵表嫂,是我們要幹。”小舅父和表嫂笑。我又去鋤地,小舅父拿鋤頭加入,四個人一起鋤地,小舅母在後麵撿草根出來。


    老表帶著江斌和二個媽來了,大侄兒也跟著來,打完招呼老表過來搶我鋤頭,我媽說:“不用搶,讓他幹。”老表放手,江斌拿過小舅父的鋤頭,侄兒也拿過表嫂的鋤頭,其他人撿草根。我們四個人的效率真高,很快鋤完一塊地。小舅父說:“記住食完飯再走,三條大魚拿回家,今晚和家人一起煮來食。”鋤完地撿草根,撿完草根,眾人坐著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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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午飯時間,表侄夫妻帶著孩子拿飯菜台凳來山頭,打完招呼,我和黃天老婆教了眾人一會功夫,教完功夫在山頭開


    台食飯。眾人邊吃喝邊聊天,黃天老婆說:“這些地用來種什麽?”表嫂說:“這裏平坦一點,打算種花生、綠豆和紅豆。”老表說:“這些地方種菜辛苦,隻能種不需要怎樣打理的農作物,現在是種花生的時節。”江斌說:“自己嫁接一些品種好的果樹來種,去買果苗成本高。”侄兒說:“最怕是買了貨不對板的果苗。”老表說:“大實話,種活了又要砍掉,白幹。”江雪英母親說:“乖乖問你好兄弟有沒有好的果苗?”江斌說:“媽,不用問,你看他的山頭就知道。”小舅父說:“不請人,什麽果苗都沒用,現在好的果苗都要精心打理,你想天生天養不可能,還不如種懶打理的農作物,正常都有收成。”媽說:“種花生綠豆紅豆這些地方適合,按時來摘,不過還是要人手摘、曬幹,少沒問題,多的話真的要請人。”小舅母說:“大姐說得對,隻有我一個老太婆來摘,摘完又要去殼,收成一斤豆,要花費不少人工,說實話,還不如去買實際。”黃天老婆說:“買的始終不如自己種的好食。”眾人邊吃邊談,黃天老婆很開心。


    午飯結束,閑聊了一會,收台去捉魚,眾人拿著台凳碗筷去餐廳,老表父子扒艇仔去收網,網裏三條每條都超過二十斤的大頭魚出現,黃天老婆說:“乖乖,怎樣帶走?”老表說:“在這裏宰好,拿回家切開可以煮。”表嫂拿著刀和砧板過來,老表接過放好砧板,捉起一條魚,很快宰好,宰完三條魚,用三個大膠袋裝好,拿到車尾箱。江雪英母親和小舅父交談,小舅母和媽說話,老表夫妻和兒孫跟我們四個說話。說完話,媽上侄兒的車,江斌母親上江斌的車,我和黃天老婆也上車,我們開車走,各自回家。


    回家路上,黃天老婆說:“小舅父一家過得踏實,這樣的田園生活才有意思。”我說:“對你來說很容易,買一幅地自耕自種就是。黃天老婆說:“乖乖,我是說偶然有親朋來了,過著田園生活的人,心情一般都很高興。你看小舅父一家,每個人都真情流露,不是裝出來的。你看他們開心的樣子就知道。”我說:“也是,如果說過得開心,窮人比富人容易過得開心。窮人隻有一樣煩惱就是錢,有了錢什麽煩惱都沒有。富人就不同,雖然他們不缺錢,但他們的煩惱會更多。他們總是要跟別人攀比,攀比自認贏人家會沾沾自喜,如果自認輸了會不擇手段要贏人家。總是懷疑自己的人生,更恐懼某一天自己會變成窮人,他們每天自己給自己巨大壓力。黃天老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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