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足, 支~付bao搜:533246971領紅包看全文  這組九宮格的評論下麵也很熱鬧。


    【五張紙, 說不定是人家隨手扔的,幹嘛還要找主人】


    【樓上,我覺得沒那麽簡單, 肯定另有玄機】


    【是什麽樣的紅紙啊, 上麵有寫字嗎?】


    【突然被勾起好奇心。】


    【滿滿都是懸疑情節的既視感。】


    林初語納悶地看著這條信息, 掐指一算, 13號不就是她們參觀校園的那天,霍煙丟了五百塊錢,為此悶悶不樂了好久, 每天省吃儉用, 看上去可憐極了。


    有人在田家炳大樓撿到五張紅紙, 紅紙......


    林初語突然瞪大了眼睛,連忙將手機遞到霍煙麵前:“哎!煙兒, 你看看這會不會是你丟的五百塊?”


    霍煙還沒反應過來, 蘇莞先接過了手機看了看, 說道:“不是說五張紅紙嗎。”


    “肯定不能直說是五百塊錢啊, 否則大家都去找他招領, 怎麽確定錢是誰丟的,錢又不會自己認主人?”


    蘇莞點點頭:“也是,如果說成是五張紅紙,真正的失主肯定會注意到, 那人還挺聰明的哎。”


    霍煙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打開扣扣加了他的號碼:“不管怎麽樣, 先加了試試。”


    如果真的是拾金不昧的好心人,那可真是老天保佑了。


    幾分鍾後,那人通過了霍煙的好友申請。


    一個小號:?


    霍煙:我在田家炳丟了五張紙,聽說你撿到了。


    一個小號:什麽紙張?


    霍煙發了一張麵值100的rmb給他,那人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說道:“還記得有什麽特征嗎?”


    霍煙:因為那五張紙之前疊過桃心,所以有些皺了。


    一個小號:約個時間,我把錢還給你,或者直接給你轉賬。


    霍煙還是跟他約了晚上見麵,順便好好感謝一下對方。


    “哇,這是什麽運氣啊!丟掉的錢都能找回來!”林初語感歎道:“煙兒,這下開心了吧!”


    霍煙心情舒暢,嘴角有抑製不住的笑容溢出來:“這世上果然還是好人多啊。”


    連著這幾天陰鬱的心情都一掃而空了。


    “什麽啊,還是因為在學校,你要放社會上試試,分分鍾就被人撿走花光了,學校裏麵的同學素質比較好,但也不是全部,隻能說你遇到好人了。”蘇莞說。


    霍煙連連點頭,心情好,蘇莞說什麽都對。


    下午,她和那人在食堂見了麵,男孩頭發有點長,卻是自然卷,劉海幾乎把眼睛都遮住了,看上去瘦津津的,穿著一件白色工作服。


    他似乎不善言辭,五百塊皺巴巴的鈔票,遞給霍煙之後轉身便走,霍煙連忙叫住他:“哎,我請你吃個飯吧,感謝你撿到我的錢。”


    “不用。”他臉色淡淡的,聲音也很平靜:“食堂晚上包餐。”


    霍煙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食堂員工的服裝,可是看他的年齡分明與她相差無幾,應該是在食堂兼職的學生。


    “那好吧,再次感謝。”


    男孩話不多,隻衝他合手點頭,念了聲“善哉”,便離開了。


    奇奇怪怪的。


    霍煙也沒多想,拿著拿五百塊錢仔細打量起來,五百的鈔票之前被傅時寒折桃心,現在折痕都還在,應該就是她掉的那幾張。


    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將錢仔細地揣好,可千萬不能再掉了,下一次就沒這麽好的運氣能夠被人還回來。


    男孩進了食堂以後,便拿出他的諾基亞給傅時寒打了個電話。


    “收下了,沒有懷疑。”


    電話那邊,傅時寒說道:“謝了,和尚,晚些時候請你吃宵夜。”


    許明意點了點頭,又發現傅時寒看不見,於是應道:“貧僧有些看不懂你的操作。”


    “看不懂什麽。”


    “自掏腰包去填人家的坑。”許明意揉揉鬆軟的卷毛,好奇地說:“這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


    為了一個女孩子。


    傅時寒淡淡道:“和尚今天你的話有點多。”


    許明意信佛不吃齋,於是衝他道:“阿彌陀佛,紅塵苦多,希望施主不要沉淪美色,如果你願意,今夜貧僧可徹夜與你講經,渡你成佛,資費按小時計算,隻需288,接受支付bao轉賬。”


    傅時寒淡淡一笑:“和尚今天已經說謊破戒,拿什麽渡我。”


    許明意抿了抿嘴,依舊一本正經道:“善哉善哉,為了兄弟之義,貧僧也不得不破戒一次,想必佛祖會諒解的......”


    話音未落,電話那邊傳來嘟嘟嘟的聲響。


    許明意掛掉電話,搖了搖頭,打開支付bao,向傅時寒發出一筆收款請求。


    **


    霍煙拿到錢便立刻給傅時寒轉了賬,知道還給他現金,他肯定不會收,這家夥比魷魚還滑,而且能說會道,肯定扯一堆歪理,堵得她啞口無言。


    霍煙反正在口頭上從來就沒贏過傅時寒,她索性就直接轉賬,傅時寒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轉賬信息過去很久,他沒有回複,霍煙不確定他有沒有收到,於是給他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似乎人聲嘈雜,他的嗓音依舊溫柔而富有磁性:“什麽事。”


    “你好,我是霍煙。”


    那邊似乎發出一聲輕嗤:“知道。”


    “就是…那五百塊錢我給你轉過來了。”她倚著大理石冰冷的石壁,手在牆上畫圈圈:“你確認一下,看有沒有收到。”


    那邊沉默了片刻。


    “傅時寒?”


    “我現在在實驗組,有些忙,晚點見個麵。”


    “噢,見...見麵幹什麽。”


    “有事。”


    “噢,那好,那就在......”


    “見麵的地點我待會兒發你手機。”


    掛掉電話以後,霍煙感覺好不容易輕鬆下來的心情,好像又七上八下不得安寧了。


    她和傅時寒的交往其實再正常不過了,傅時寒一直以來都把他當成小妹妹,一邊戲弄又一邊照顧著。


    可是霍煙心裏頭卻總感覺,怪怪的,到底是哪裏怪,她也說不上來,反正見著他,她就緊張,他一湊近,她就喘不過氣。


    傅時寒約她在大學生活動中心的二樓的學生會辦公室見麵。


    霍煙輕輕推門進去,白熾燈照得整個辦公室光線明亮。傅時寒站在原木色的辦公桌前,修長的指尖拎著幾份文件,專注地看著。


    此刻的他眉宇平整,目光下斂,平靜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出幾分深榛色。


    這男人認真起來的模樣,迷人至極。


    霍煙不敢打擾他,像小兔子一樣躡手躡腳走進來。


    “門帶上。”


    傅時寒頭也沒回,卻知道她已經進來了。


    “關門幹什麽?”霍煙腳步一頓,心驚膽戰。


    傅時寒放下手裏的文件,微勾的一雙桃花望向她:“怕我?”


    “我才不...不怕你呢,你有什麽好怕的。”


    “關上門,是不想有什麽無聊的人打擾。”傅時寒還是解釋了一下。


    霍煙走過去關上了門,相比於傅時寒,她更不願意被人發現。


    然而等她回身的時候,傅時寒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嚇得她連連後退,背靠著門,退無可退。


    如同過往獨處時那樣,他總愛與她近距離說話,好像不湊近就聽不見似的,非得要講點悄悄語。


    “走的時候,我有讓你給我打電話。”他濕熱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畔,酥酥癢癢:“左耳進右耳出,嗯?”


    去年盛夏,他翻牆來找她,遞出自己的號碼。


    所以,這是要找她秋後算賬了?


    “我給你打了啊。”霍煙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什麽時候。”


    “剛剛...”


    她甚至都不敢看傅時寒的眼睛,已經能夠預料他臉色有多難看。


    “剛剛。”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霍丫頭,你要這樣敷衍我?”


    霍煙咬著下唇,唇肉都有些發白了,踟躕道:“其實...是因為沒有手機。”


    傅時寒冷嗤:“還是敷衍。”


    霍煙又掙紮了一下:“想過借同學的電話給你打一個,可是又不知道打過來說什麽。”


    傅時寒調子揚了揚:“說你的學習,你的生活,遇到什麽麻煩,學校多少男孩跟你告白,最近開心還是不開心.......這些話題還需要我來提醒你?”


    “可這些無聊的事,你想聽嗎?”霍煙秀氣而又淺淡的眉頭往中間聚攏,抬頭看他:“姐姐總說你很忙,你會有時間聽我講這些事嗎。”


    傅時寒突然語滯了,咄咄逼人的他竟還被這丫頭無意識地反將一軍。


    弄得他現在反而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霍煙一雙幽黑單純的眸子凝望著傅時寒,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感覺他有些臉紅。


    “時間總會有的。”傅時寒不自然地輕咳一聲:“人際交往就是這樣,久了不聯係關係會淡,你整年音訊全無,再見到我就會生疏,再建立值得信賴的關係,又需要重新相處。”


    “哦。”霍煙仔細琢磨傅時寒的話,覺得有道理,所以是不希望關係生疏,才讓她給他打電話。


    “那...那對不起噢。”


    傅時寒嘴角又挑起了一抹笑意,意味深長道:“來日方長。”


    他們有的是時間。


    霍煙發現,其實傅時寒挺愛笑,他平日裏總是冷著臉,私底下和她獨處的時候,總是要笑的。


    他笑得時候,眼角會不自覺上挑,那一顆淺淡淚痣分外動人。


    還不等霍煙細看,傅時寒重新回到辦公桌邊,他拾起筆,在指尖轉了轉:“霍煙,你當我是什麽人。”


    霍煙想了想,小碎步挪到他對麵,乖乖地喊了聲:“寒哥哥。”


    傅時寒真像個大哥哥一眼,循循善誘:“那哥哥給你的錢,該不該收。”


    可畢竟不是親哥哥呀。


    霍煙糾結了一小會兒,突然靈機一動,笑道:“如果你是我姐夫,這錢我就不還你了。”


    “啪”的一聲,傅時寒指尖的中性筆突然被他按在桌上,嚇得霍煙小心髒都顫了顫。


    “你想讓我當你姐夫?”他嗓音低沉得可怕。


    霍煙心想,這人還真是變臉跟變天似的,脾氣也太陰晴不定了吧。


    她覺得不能總是被他壓製著,於是反駁道:“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我的想法重要嗎,你們是父母訂下的......”


    不等霍煙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傅時寒認真地凝望著他的眼睛 :“你的想法,對我來說很重要。”


    桃鼎約有三四米高,端莊厚重,鼎身紋飾精美,上麵鏤刻著浮雕圖紋,呈現某種獰厲的美感,遠遠望去,神秘而威嚴。


    傅時寒站在鼎前湖畔,徐徐講述道:“桃鼎是學校六十周年校慶之際收到的珍貴禮物,由我們的優秀校友周泓先生捐贈,參照商墓出土的獸麵紋虎耳銅方鼎放大十倍仿製而成......”


    霍煙站在人群最後,遠遠望著傅時寒。


    與方才的輕挑和戲謔全然不同,此時此刻的傅時寒衣著端正,站姿筆挺,臉上掛著嚴肅的神情,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子也凝著疏離與冷淡。


    不苟言笑的學生會主席,穩重自持,領導範兒十足。


    如果他一直保持這個樣子,說不定霍煙還會對他有幾分敬畏和好感呢。


    她心裏猜測,傅時寒對姐姐,應該也是這個樣子的吧,謙謙君子,溫文爾雅。


    反正他就對她壞透了。


    傅時寒的講解結束,女孩們還沒沉浸在他低醇的電嗓中,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這時候,沈遇然說道:“我們給大家介紹學校的標誌性建築和地標,可不是隨便講講的,過幾天學生會招納幹事,麵試的考題就是這些內容噢,如果有興趣想要加入學生會,可要認真聽。”


    “啊,學長怎麽不早說呢!”


    “真是的,我都沒有記下來!”


    同學們恍然大悟,紛紛抱怨。


    沈遇然繼續道:“沒關係,有個印象就成,考題不會很難,而且學校官網上也有介紹,大家可以提前做功課。”


    林初語問霍煙:“學生會啊,有沒有興趣。”


    霍煙想了想,搖頭。


    之前就聽朋友說過,大學的學生會招納幹事,要求很高的,不僅要聰明機靈,還要會處理人際關係,經常和老師同學打交道,得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


    “我肯定不行啦,通不過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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