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內心歎了一口氣,心想著這個這個世界真小,袁家姐妹花當時就想著榜上自己,幸虧自己的定力深厚,沒想到她傍上了袁彪,隻是不知道妹妹袁蕾現在身在何處。


    袁蓓拿著酒瓶,撒嬌道“哎喲,哥哥們還沒落座呢,這主位、客位都沒定呢,我這酒怎麽倒啊,我把握不好嘛。”


    孫新餘打趣她道“你還把握不好啊,你看看你拿著的那酒,握的多到位?”


    袁蓓低頭一看,那酒瓶上麵最細的地方剛好靠在自己的胸前,於是嫵媚的橫了他一眼,道“孫隊,你最壞啦,又想到哪裏去啦。大家都別站著了,快坐,快坐。”


    孫新餘又笑著問道:“看你著急的,我給你說我網上看到一個視頻,有些美女可以胸口開酒瓶啊”


    袁蓓俏臉一紅,笑著說道:“孫隊,您是見多識廣啊,這樣開酒瓶有什麽了不起啊,其實是用的那圈鋼罩,我也可以啊”


    孫新餘哎呦一聲,說道我可不信,要麽你來表演一下?


    袁蓓笑著說,表演肯定沒問題的呀,但是大家都坐下嘛,等下我來表演。


    袁彪看孫隊長給袁蓓開玩笑也是樂得合不上嘴,沈明哲擺擺手,說道:“好啦好啦,大家都坐,看美女表演一個。”


    孫新餘笑著道:“兄弟,你也等不急了啊?你不是這樣的人啊,哈哈”


    沈明哲笑笑,我怎麽就不是了,人以群分,我還不是和你們一樣的。


    趙乾笑著說道,“別說是胸口開酒瓶,就是在嗨一點的,我們袁美女也沒問題,就怕是孫隊長吃不消。”


    孫新餘嘿笑道“哎呦,還有我吃不消的啊,怎麽個玩法?”


    袁蓓說著就放下酒瓶,走到孫新餘身邊,說道:“要麽孫隊陪我跳個舞,給大夥助助興?”


    說著,袁蓓就要去解孫新餘的腰帶,孫新餘趕忙站起來抓住袁蓓的雙手,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厲害,這地方我可不敢,咱要是換個地方,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沈明哲看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於是說道:“來來,兄弟們見麵沒這麽多規矩,大家都坐吧!”


    於是便開始入座,在官場,任何事情都是要論資排輩和排位的站隊的,哪怕是好兄弟好朋友,表麵看起來不計較,其實心裏總有一些介意,因為位置就是身份的象征,有些人剛提拔的時候,不知道規矩,找不準自己的位置,搶領導的鏡頭,搶領導的位置,雖然表麵氣氛會尷尬,但也預示這這個人的前程基本就結束了。


    民間沒有官場的規則,但是民間有長幼尊卑的區別,講究以尊者先,這個尊者可能是地位高,可能是年齡高,又或者是聲望高,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適用。會客、宴席等等都需要遵從這個規矩。不能說沒大沒小,目無尊長,誰想坐哪裏就坐哪裏,那樣幹了會被人認為是沒規矩無家教的體現。


    今天在座眾人,趙乾與袁蓓很明顯一個是請客掏錢的,一個是陪酒的,可以忽略不計。剩下的三個人裏麵,不論年級還是官職抑或聲望,都是沈明哲最高,於是位置就很好排,沈明哲坐主位,孫新餘坐次位。


    可是,真正坐起來的時候,沈明哲非要和孫新餘的位置對調一下,孫新餘當然不肯答應,他雖然年長,但是官職不對啊,無論二人如何推拉,眾人如何勸慰,他都死活不肯答應。最後沈明哲才知道,這一招不行,他本想既然有求於孫新餘,那就讓他感受到自己的誠意,一來二去,還是沈明哲坐了主位。


    之後,孫新餘坐沈明哲的左側,袁蓓坐在右側,而袁彪坐在孫新餘的下側,畢竟孫新餘是市局的大隊長,趙乾就坐在袁蓓的下側。


    眾人按順序坐好,外麵的服務員問過後就開始上菜,眾人便吃喝起來。席間杯籌交錯,你說我笑,氣氛熱鬧,席間,趙乾走上來敬酒,對著沈明哲一陣耳語,說酒吧的生意一直很好,那個卡上的錢每個月都在按時轉賬。


    沈明哲也喝了不少,趙乾這樣一說,他也想起來那筆無法處置的銀行卡,於是對趙乾說道自己不差錢,以後不準在往卡裏匯款,另外原來打卡的那筆資金全部已捐款的名義匯到雲嶺縣民政,作為養老院的專項支出。


    趙乾哪裏肯同意,說這筆錢是沈明哲應得的,若不是他,這酒吧根本拿不下來,沈明哲臉一黑,說道:“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你這樣下去不是要害我嗎?”


    趙乾一聽,頓時覺得不妥,於是喝了兩個滿杯之後,便收好了那張卡,說明天就去辦了,然後又說以後的利潤都定期捐到雲嶺民政,這樣也不會給沈明哲惹上什麽麻煩。


    沈明哲一聽,心想這樣也好,既解決了卡上資金處理的問題,又化解了民政上資金短缺的問題,一石二鳥,這頓飯也沒有白吃。


    幾個人,推杯換盞,沈明哲禁不住勸,頻頻與人幹杯,一來二去就喝多了,還好他酒量一直不錯,實在喝不下的時候,隻能擺擺領導的架子。


    坐在他旁邊的袁蓓如同伺候人的丫鬟似的,不停地給他倒酒倒茶夾菜,她自己反倒沒怎麽吃喝。


    這個女人本是穿著羽絨服的,酒後氣氛熱烈之後,她脫了羽絨服,就看著比較暴露了,雖然是低胸的毛衣,可讓人一眼看不到溝底。


    不過性子倒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以前她張揚,愛鬧,而現在除了適當的時候,調動一下氛圍,不該說的話卻一句沒說。


    沈明哲便覺得袁蓓成熟了許多,不再是以前那個隻想勾搭上權勢的小女孩了,他心裏倒有些喜歡,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好表現得對她太過親熱。


    後來,孫新餘攛掇沈明哲跟袁蓓喝個交杯酒,這個提議一提出來,便得到了眾人的認同。沈明哲本來不大願意,可是瞥見袁蓓美眸水汪汪的正巴巴的瞧著自己,似乎頗為期待,便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兩人站起身來,手臂纏繞,喝了個交杯酒,眾人起哄不已,酒過三巡,孫新餘說道:“剛才是不是誰說要給我們表演節目來著?”


    沈明哲鬆開袁蓓的手臂,眼神卻忍不住往深溝裏瞄了一眼,心想,這麽白嫩的地方怎麽可能開酒瓶?一不小心劃傷了,那白裏透紅的,多讓人心疼。


    孫新餘這樣一說,袁蓓倒是來了興致,說道:“剛才就是我說的,不知道表演節目的話,孫隊長有什麽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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