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自己?自己在雲嶺的聲威才剛剛起步,李家就有人想先動了自己?不管是什麽原因,那之前的這麽多努力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恐怕是有些人覺得雲嶺大發展之後,會威脅到他們的華苑吧?斷了他們的財路,這難不成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計,想明白這個原因沈明哲是不怕了,即使自己明天要離開雲嶺,今天也得把華苑給端了!


    雲嶺路一旦完工,雲嶺的前景那是一片大好,摘掉貧困縣的帽子那是分分鍾的事,自己怎麽能輕易的離開這裏。


    這些個當權者都他媽幹嘛吃的?老子費心出力的,你們等著摘桃子,都他媽瘋了,想要政績不會自己做呀!越想越是氣憤,沈明哲心事重重,喝了幾口悶酒,也不怎麽說話,這就導致了整個酒桌上的氣氛有些過於沉悶。


    而旁邊的房間內卻正進入最熱鬧的關鍵時刻,韓秋蓮躬身趴在桌子上,雙手支起,撅著屁股,身體成九十度角,後麵一位健壯的男人雙手環抱著韓秋蓮的腰肢。


    韓秋蓮微閉雙眼,其不住吸了口涼氣,心中暗罵:“媽的,這個老東西,怎麽還沒有好?”


    後麵的男人卻漸入佳境,動作也變得很是急促,桌子上的餐具也開始叮叮當當的發生碰撞,韓秋蓮難得的有了感覺,五十歲的老女人一旦有了感覺,那畢將是天崩地裂般的世界大戰。


    韓秋蓮根據以往的經驗掐算著男人的時間,關鍵時候她叫了停,韓秋蓮翻身向上向這個老男人發起了總攻,其猛烈程度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有人說男女之事永遠都是女人占主動,這句話一點不錯,女人憑借自己的經驗和細膩的思考,審時度勢的掌控著事情的進度,每當覺得男人即將忍受不住的時候,女人就會做一個短暫的休息。


    韓秋蓮無疑是這方麵的高手,就像夏天的爆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二人這樣停停歇歇的幾次,男人終於憋不住了,大喝一聲將韓秋蓮按到在餐桌上。


    麵前的桌子上的玻璃桌麵終於承受不住二人的劇烈震動,脫離了原來的軌道滑落到地麵,滿桌的菜肴及那玻璃桌麵瞬間發生巨大的聲響。


    沈明哲這一桌的幾人出門時,正遇到值班經理和韓秋蓮二人交涉。


    “麻煩二位把門打開,我們進去收拾一下!”值班經理擔心出事,因為服務員路過的時候,聽到了稀裏嘩啦碗碟摔碎的聲音,還有劈裏啪啦的響聲,服務員已經這個包廂裏可能出事了,趕忙通知了值班經理。


    而值班經理聽到這個事情,趕忙就過來了,打碎東西了,需要賠償是一方麵,要是有人在酒店打架鬥毆出了人命,那可就捅了天大的簍子。


    “我們在談事情,房間內沒事!你們不要管了呀。”韓秋蓮一邊喘息,一邊用沾滿菜計的餐巾紙擦拭著衣角的汙跡,口中還不忘和值班經理交涉。


    “沒事情最好啊,不過我們聽到裏麵打碎了很多東西,讓我們進去清點一下也好。”值班經理隔著門說道。


    “損壞的東西我們會雙倍賠償!”男人找了個板凳坐在牆角裏歇息,對值班經理的不依不饒有些厭煩,忍不住隔著包廂的門斥責他。


    這對話的場景恰巧被剛出門的沈明哲幾個人聽聞,沈明哲,陸梅和歐陽振華聽到房間內傳出的男女聲音,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幾人從對方的目光中都看出了無限的驚詫。


    到了酒店門口,三人相互搖頭歎了口氣,同時出聲道:“想不到呀想不到,競然是他們!”


    “這說明柯市長老當益壯啊,哈哈”歐陽震華哈哈一笑。


    沈明哲嗬嗬一笑,心情依舊不太好,本來商量飯後去洗腳城洗腳,但因為沈明哲的情緒不佳而擱淺了。


    眾人散了之後,沈明哲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司馬飛雪和戀戀不舍不舍的眼神,咬咬牙上了停在旁邊前來迎接的車,司馬飛雪也打車回到公司居住的地方,陸梅也回到了她在嶽州的住處,見眾人都漸漸離去,歐陽震華開車載著馬曉麗去了洗腳城。


    “人家都走了,還去洗腳城幹嘛?”兩個人相處時,馬曉麗顯得放鬆了許多。


    “房間已經定好了,不去不浪費了!”歐陽震華有些心虛的道。


    “姐夫!”馬曉麗突然嬌媚的喊了一聲,令歐陽震華有些心神俱醉,雙手一抖擦著旁邊的車滑過,找了個安全的路邊將車停穩,他才唉了一聲。


    “姐夫姐夫姐夫姐夫!”馬曉麗就像發情的母貓一樣叫著,依偎在歐陽震華的懷中,二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雇行著姐夫與小姨子的職責,每輛經過的車都會對這輛不停晃動車報以微笑。


    在這個深冬的夜晚裏充滿了躁動,嚴寒的冬天阻擋不住人們的熱情,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終於在這個躁動不安的冬夜漫天飛舞的飄了下來,老錢憑借嫻熟的技術任由汽車在雪地上一陣疾馳,沈明哲微微有些皺眉。


    一下雪雲嶺就陷入幾乎與世隔絕的境況,大雪封山難以出行,想到這裏,他沉聲道‘回家裏,等雪停了再回雲嶺。’


    老錢聽到點點頭,車子快速的向小區的方向開過去。


    早上,沈明哲被葉柳青吵醒,睜開眼的時候,正看到葉柳青拿著電話坐在自己的床邊,他正要假裝生氣,葉柳青就把電話遞了過來,說她唯一的親人,她的阿姨要和自己通電話。


    沈明哲聽到葉柳青講過這個女人,之前也是嶽梅集團的員工,因為孩子在嶽梅井下出事了,她得到了嶽梅集團一筆補償金之後,便離開了嶽州這個傷心地。


    沈明哲接過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是個女人慈祥的聲音,她柔聲道:“沈書記,您真是沈書記啊,真是太感謝你了,柳青都和我講過了,要不是你,她不知現在已經變成什麽樣子了,這孩子從小嬌生慣養的,又經曆了這麽多波折,有時任性了些,希望您能多擔待,這些日子啊,真是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沈明哲笑笑道:“阿姨,您不必客氣,柳青現在和之前已經轉變了很多了,還燒得一手好菜,她住在我這裏,我這個房子也像個家了,因為我也不經常回來,她幫我打理這個房子,我還要感謝她呢。”


    那女人輕輕歎了口氣,道:“沈書記,你人真好,柳青這孩子算是遇到貴人了,等我老的走不動的時候,恐怕還是要回嶽州,到時候我當麵在感謝您,這個可憐的孩子,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


    沈明哲嗬嗬一笑,衝著葉柳青擠擠眼睛,道:“阿姨您可別這麽說,我把她當妹妹呢,不用說什麽感謝的話。”


    葉柳青看著沈明哲的表情,自己翹起了小嘴兒,臉上滿是知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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