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程靜雯出來了,雖然穿著睡衣,但是顯然沒擦幹身子就走了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她故意還是無意,睡衣在水漬的混合下,緊緊的貼在身上,讓沈明哲看得心裏癢癢。


    程靜雯假裝沒發現沈明哲的異常表現,輕輕坐到沈明哲的對麵,小腿錯開,這樣程靜雯的身體離沈明哲的距離更近了!


    沈明哲強壓下心中的不理性,就這樣直視著程靜雯那雙撲閃撲閃眨個不停的大眼睛,此時的程靜雯在沈明哲眼裏已失去了白天的清純和秀氣,而變成了一個野性十足的**。


    室內充足的暖氣加上外麵裹著的大衣讓沈明哲熱的難受,沈明哲突然“蹭”的站起來,就要離開。


    “我還是先回去吧?”沈明哲說著就往外走”“你真要走了?”程靜雯意外的問道。


    “嗯,我還是回去吧,我在這裏不太方便。”


    “那要不你幫我拿一下陽台上的幾件衣服?我這樣出去不方便。”程靜雯小聲的說。


    “好”看到程靜雯穿的這麽少,沈明哲到陽台幫她拿了幾件衣物,轉身拉上了門,走過來遞給了程靜雯。


    程靜雯往前走了幾步,正要伸手去接,沒想到一邁步卻踩到了睡衣的下擺,直接一個撲麵而來,撲倒了沈明哲懷裏。


    沈明哲雙手一托,無盡的溫柔盡握在手裏,程靜雯臉色緋紅,倒在沈明哲懷裏一動不動。


    程靜雯滾燙的身子激發了沈明哲的獸性,他將程靜雯的睡衣自中間“叱”的一聲撕開,這是一具毫無瑕疵的藝術品,沈明哲有點舍不得下手。


    沈明哲緊緊地貼著程靜雯的身子,程靜雯緊緊的依靠著牆壁,一時迷亂,口中不停的喃著。


    不過這時候,沈明哲突然發現了什麽,他吃驚的看著懷裏的美女,小心的問道:“你是?”


    “嗯。”程靜雯微微的回答,嘴巴裏低聲哼出一個音符。


    沈明哲猶豫了片刻,緩緩的推來程靜雯,自己卻爬了起來,她將睡衣套在程靜雯身上,自己也穿起了衣服。


    程靜雯不解的看著沈明哲,是自己做的不好麽?可是她又不敢問出口,一個男人在最後關頭放棄了,程靜雯一時迷惑了。


    沈明哲穿好了衣服,蹲在程靜雯身邊,說道:“我剛不知道你還是,我不能做,以後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說完之後,沈明哲開門走了出去,女人,他已經經曆了很多很多了,雖然官場上女人的身體作為一種交換仕途的資本,但是她這樣的身體換一個未知的仕途,他還是下不去手。


    第二天一早,沈明哲將李燁安頓一番之後,開車一路狂奔嶽州市,年前能夠走訪的已經去過了,現在就要查缺補漏,第一個自然副市長陸梅。


    這兩天是固定的收節禮的日子,所以領導們大都待在眾人知道的住處不肯隨意離開。


    沈明哲輕車熟路的敲響了陸梅的房門,陸梅正圍著圍裙打掃衛生,房間內到處都被擦的鋥光瓦亮,一身家居服和平底棉拖鞋的襯托下,陸梅儼然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


    此刻她脫掉了市長的光環,恢複本來麵目,一個時尚的成熟美女,這個年齡的女人最迷男人的,她們的隨意一個動作都展示著她的風韻和魅惑。


    沈明哲望著眼前這個燙著波浪長發,腰肢亂顫的女人,素顏下依然能夠豔驚四座,一股熟透的氣息撲鼻而來。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學會低調了?”陸梅一副嗔怒的表情說道。


    “陸市長,我無論高調還是低調,水裏來水裏去,火裏來火裏去,隻要您需要,我隨時待命!”沈明哲的表態很有意思,既表了忠心有暗示了二人的關係。


    聽到這話陸梅的麵色竟然一紅,嬌怒道:“還是一樣的油嘴滑舌,看樣子你並未吸取教訓,還得讓你在人事局待段時間,不行的話再往下挪挪!”


    這句話可真捅到沈明哲的心窩子了,“再往下挪挪,那不要命嗎?”


    想到這裏沈明哲撒嬌似地道:“陸市長不會這麽狠心吧?”說著沈明哲試探著挪到陸梅的身邊坐下,見陸梅並未排斥,沈明哲大膽的直視著陸梅。


    陸梅飽含深意的望了沈明哲一眼,沈明哲心領神會的把手放在了陸梅的大腿上,很快陸梅便放下了女市長的威嚴,俯身依靠在沈明哲的懷中。


    這哪裏是送禮,簡直就是送人,把自己送給別人當禮物來了,沈明哲心中有點不平衡,但是還是非常樂意的,畢竟這種機會並不是人人都有。


    從陸梅燙的很是張揚的頭發,發絲間飄出一股高檔進口化妝品的味道,沈明哲很是懷疑,僅僅依靠工資,有幾個人能用得起?當然她這個層次的領導日常用品早就不用自己出錢了。


    暫時顧不了那麽多,沈明哲小心翼翼的把握著節奏和力度侍奉著眼前這位高官女人,不能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肆意妄為,輕柔的撫慰,接著就是陸梅低低的唱。


    脫下陸梅的家居服,去掉市長的頭銜,陸梅恢複了一個女人的本色,這低低長鳴聲,陸梅就這樣刻意的壓製。


    “我好久沒這麽暢快了,真的!”此時的陸梅完全沒有了高高在上的威嚴,一副小女人姿態,低眉順眼的看著沈明哲,她是徹底被沈明哲折服了。


    沒有夜生活的女人,官場上再如意又能如何?關鍵時刻還不是一樣靠著雙手?幸好有沈明哲!這是陸梅得出的結論!


    “有這種下屬,一個女人還苛求什麽?”陸梅不顧沈明哲反應,一個人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在抒發自己的感慨。


    沈明哲輕輕將這個女人攬在懷中,手指插在陸梅的發絲間不停的梳理著,麵對陸梅感慨,沈明哲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煩惱,也都自己的追求,為了自己的追求而舍棄一切,這並不為錯,陸梅無疑是一個執著的人,為了她的前程和憧憬的美好生活舍棄了一切。


    “你看我現在很自由嗎?每隔一段時間我都到上麵去匯報工作,你以為真的是匯報工作?哼哼,官場,吃人的官場呀!”說完陸梅無力的再次躺進了沈明哲的懷中。


    一口氣說出了這麽多,陸梅似乎輕鬆了許多,似乎肩上的重擔被眼前的沈明哲分擔了不少,她長舒一口氣使勁向沈明哲的懷裏拱了拱,多少年沒有的溫馨似乎在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找了回來。


    “你還有我!”憋了半天沈明哲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陸梅聽到這句話則很是感動,自己尋尋覓覓半生乞求得到一個依靠,最終卻依然落得個淒淒慘慘切切,到現在自己還是無依無靠的一個人,可悲、可憐、可歎!


    想到這裏陸梅似乎重新獲得了力量,翻身而起,任憑先前溢出的水肆意的滴落在沙發上,她注視著沈明哲,眼神漸漸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你要走了吧?”陸梅冷冷地說。


    “嗯?”沈明哲懷疑自己沒聽清楚。


    “我說你可以走了,今天你要做的事已經完成了,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了!”陸梅雙手掐腰傲慢的道。


    “噢”答應一聲沈明哲匆匆的穿好衣服灰溜溜的離去,心中的不停的咒罵:“媽的,用完我了讓我滾了,下次急死你我也不幫你!”


    可陸梅心裏的苦隻有她知道,她知道沈明哲不屬於他,即便現在屬於也隻是暫時的,想到這裏,她的心裏突然覺得涼涼的,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可悲了。


    隨後沈明哲又去了市委書記葉建平,市組織部長孟建波,宣傳部、市公安局長,南郊區的班子成員等等,挨個拜訪了個遍。


    晚上回到家是一身疲憊,看到屋角的一堆禮品也很差異,聽李家傭人的描述應該是人事局還有東臨縣的一些人,還有嶺南鄉的一些幹部。


    晚上的時候,李燁打來電話,說有事情趕回玉州了,最後才問:“你什麽時候來省城?”


    沈明哲知道李燁的意思,他遲疑了一下,道:“要不不去了吧?”,沈明哲還沒有做好拜見李澤文的準備,一個省軍區一號首長,他還是要多做些準備的。


    李燁低聲應道:“嗯,看來你還沒準備好,那以後再說吧!”


    沈明哲知道她在今天晚上打電話過來專門問這個事情,肯定是希望自己明天就過去的,既然自己沒準備好,所以幹脆主動坦白了。


    上班之後沒幾天功夫,沈明哲就接到了袁為民的電話,稱“山村傻女致死案”已成功告破。


    罪犯就是村裏的一個光棍,那天他喝了點酒就想把傻丫頭給辦了,沒想到傻丫頭奮力抵抗,他沒辦法,隻有先殺害後在做那事兒,光棍酒勁過了之後,嚇得要死,連夜跑了,不過這會兒還是被抓住了。


    事情得意解決,沈明哲心裏也舒坦了不少,程靜雯去李家老宅的事情給沈明哲和南郊區人事局的領導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沈明哲的授權下,人事局一番調度,程靜雯去鄉文明辦上班了。


    三月,天氣已經漸漸變暖,人事局的工作也漸漸忙了起來,沈明哲拿著茶杯時來到人事局的會議室,總體說來這會開得很艱難,會議的主題就是如何落實南郊區各縣委縣政府關於農村人力資源工作安排。


    兩點開始,會議前半部分開得很順暢,氣氛活躍,沈明哲宣布會議議題後,副局長譚兵拿著不鏽鋼的水杯一二三四的講著,先是簡單的把事情說了,然後聊家常一樣,基本每次都是一樣的話語。


    分管人事的副書記李引證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同旁邊的副局長廉燕萍竊竊私語,弄得廉燕萍也是麵帶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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