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審視的看著老家夥,看他接下來說的話是真是假。


    老家夥雙眼微眯,極其莊重的說道:“徒兒啊,難得這麽多年來。你帶著兄弟幾個出生入死,舍命賺錢,因此還賠上了兩條性命。你們認為那些錢都被我給揮霍掉了或者留著做棺材本兒了,因此心有怨言,這些我都是能理解的。其實你們誤會了為師,我怎會拿著你們用命換來的錢為自己打算呢?”


    “是啊,那麽你把錢都弄哪去了呢?”蕭飛板著臉問道。


    老家夥頓了頓,然後神神叼叼的說道:“其實,所有錢……都讓我拿去做慈善了。”


    “做慈善了?”蕭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重新打量著自己的師傅。


    老家夥見蕭飛有些懷疑的眼神,不禁皺了皺眉頭:“我說的字字屬實,如果有半點虛假,就讓我喝酒被噎死,一個閃雷把我的房子給劈倒……”


    “行了,你別發誓了,我相信了還不行嗎?”蕭飛打斷道,看來老家夥的確沒有騙自己,他以前是從來不會發毒誓的。


    老家夥說完輕鬆了許多,笑道:“來,喝酒。”


    蕭飛端起杯子,和對方碰過後,便把酒全都幹了,問道:“你究竟是怎麽做的慈善呢?”


    老家夥喝過酒後,抿了下嘴唇,嘿嘿笑道:“這些年來,我每年都要出去三四個月,全國各地走一走。對那些沒有資助過的孤兒院給予捐助,同時核實一下之前捐助過的那些地方是否把錢完全用在了孩子們身上。”


    蕭飛打趣道:“你真老奸巨滑,生怕善款被人黑了。但人家若想黑錢,又怎會輕易被你發現呢?”


    老家夥搖搖頭道:“你以為我就那麽好騙嗎,我對那些管錢的人都會秘密調查甚至抓來審問,發現有問題的,我決不手軟,自然會給予相應的懲處的。”


    蕭飛哈哈笑道:“還是你老人家厲害,明麵上是個收破爛的糟老頭,誰能想到你還是個慈善家兼地下法官呢。”


    “好小子,你總算說了一句我愛聽的話了。”老家夥笑逐顏開,倒上酒又一口幹了。


    此時蕭飛心中對老家積攢了多年的怨氣終於煙消雲散,不覺又多了幾分敬重。


    “師傅,我沒想到你也在默默的做著善事,讓我很是敬佩。”蕭飛發自肺腑的說道。


    老家夥拈著山羊胡,神情很是感慨:“是啊,我年青時為了國家出生入死,奉獻了我的青春。回歸社會後,就總想著為那些弱勢群體做些事情。否則,我空有一身技能又有什麽意義呢?”


    蕭飛微微一怔,似乎想起了什麽:“師傅的話聽著有些耳熟,有個女孩也曾經這麽跟我說過。”


    “哦,哪個女娃子也曾這樣說過,難道又是你的紅顏知己嗎?”老家夥眼光灼灼的看著蕭飛。


    “算是吧,不過她是個差婆,而且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頭頭。”蕭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老家夥顯得很好奇,催促著蕭飛詳細說給自己聽。


    當蕭飛把寧靜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出來後,老家夥讚許的笑道:“很好,也算和為師是同道中人。什麽時候方便,把她帶來見我,我想和她好好聊聊。”


    蕭飛嘖了嘖嘴,打趣道:“你不會是想與她合作,出去幹幾票大買賣吧?”


    老家夥呷了口酒,笑道:“可以考慮嘛,就當是活動一下老胳膊老腿嘍。”


    蕭飛會心一笑:“那也好,有你同往,再大的堅難險阻,也擋不住她了。”


    爺倆喝得很開心,談話變得十分的融洽。


    突然,老家夥話鋒一轉,有些無奈的歎道:“其實,我這些年外出做善事的同時也一直在尋找你的親生父母。但可惜的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線索。說起來,讓人倍感遺憾。”


    蕭飛聽了,心情一下變得沉重起來,聲音有些發澀:“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看來也沒有什麽希望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老家夥搖了搖頭,認真說道:“不要這麽悲觀嗎,看來是時機未到。否則,自然就會發現他們的蛛絲馬跡的。你當時穿著的那身衣服以及那塊繡有你名字的手帕,我都一直精心保存著。從這些衣飾上判斷,你的家裏非富即貴。”


    “唉,但願如此吧!”蕭飛默默的喝著酒,情緒低落的說道。


    他隻聽師傅說,自己是他從道邊撿回來的。當時是大冬天,他已經凍僵了。那時,他才四五歲。


    奇怪的是,在他被老家夥救醒後,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包括父母的姓名、容貌以及家庭住址。


    老家夥眯眼思索著: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變故,才會讓非富即貴的蕭飛淪落街頭的……


    而蕭飛對於此事,已經不再抱有幻想了。


    兩瓶白酒都見了底的時候,蕭飛便起身告辭了。


    老家夥麻利的取來了大島茂的那塊手表交給了蕭飛,也不強留。


    蕭飛揣好手表,出了老家夥的院子,駕車返回了市裏。


    此時天已經黑了,他直接開車去了江邊別墅,去找大島茂。


    大島茂見到蕭飛遞來的手表,顯得有些詫異,推讓了半天後,才收回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大島琴音對蕭飛的到來感到十分的開心,坐在蕭飛身邊興致勃勃的講著學校發生的趣事。


    大島茂見此,便推說要去江邊看夜景,知趣的離開了別墅。


    別墅裏此時就剩下孤男寡女了,大島琴音便很自然的把頭靠在蕭飛的肩頭說道:“歐尼桑,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你可不要衝動喲!”


    蕭飛輕攬著大島琴音的小蠻腰笑道:“琴音,你就直說吧,我倒想聽聽是什麽事情會讓我衝動?”


    大島琴音輕咬著嘴唇,微微皺眉,顯得有些為難。


    蕭飛有些納悶,摟緊了對方的腰肢,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對方。


    “歐尼桑,是這樣的。”大島琴音有些窘迫的說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江邊酒樓見到的那個鍾強吧?”


    蕭飛點點頭:“當然記得,鍾強怎麽了?”


    大島琴音輕歎道:“他這兩天每天都來學校門口等我,說要請我吃飯。還當著那麽多同學的麵說要……要追求我。”


    蕭飛聽了不禁苦笑道:“這個家夥真是賊心不死,當時在酒樓裏表現的就很明顯了。竟然又追到你學校去了,還敢公開表白?看來,我真得教育教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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