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江北區最繁華地段的黑石會所,是江北區最為豪華的高級娛樂會所,也是南江市最有名的幾大銷金窟之一。


    這裏表麵上經營的是那些比較常見的娛樂項目,實際上最為賺錢的項目有三樣:一是處於嚴密保護下的賭場,賭客大多是名流、巨富,幾乎每場都是一擲千金的豪賭。


    二是為癮君子提供高品質的貨物以及供其吸食的舒適房間。


    三是裏麵養著一大批受過專門訓練的高檔次小姐,她們陪侍客人的費用可說是達到了業界內的天價。


    而這家日進鬥金的會所隻是任光的產業之一,他表麵上是北倫集團的董事長,風光無限的商業大亨,江南市的風雲人物。暗地裏的身份卻是兄弟盟的老大,手下擁有眾多兄弟以及多家產業。


    門裏兩邊,靜立著兩個一臉嚴肅的壯漢,對屋內的亂象竟然視而不見,心平氣和。


    蕭飛跟著冷月桂坐專用電梯直接到了頂樓,被早已守候在那裏的幾個壯漢領到一個裝飾奢華、金碧輝煌的寬大房間。


    蕭打量著房間裏的各種極品陳設,不禁咂舌,心中罵道:任光這老家夥真是夠奢侈的,不用想也知道,其它方麵也一定是有過而無不及。


    冷月桂則是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似乎在湖邊靜望。


    蕭飛對這女人的膽色有些讚賞。估計今天如果不是自己跟


    來,這女人也依然敢隻帶著家明和高子傑兩人來此虎穴犯險。


    正在蕭飛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門外響起了有些誇張的爽朗笑聲。:“讓冷小姐久等,真是不好意思,冷小姐千萬不要怪罪任某人哦!”


    隻見任光摟著兩個半裸的女人緩步走了進來。


    這兩個年輕女人,身上隻是罩了一層薄紗而已。也就是底下的那一點有點遮擋,其他部分都是清晰可見。


    兩女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軟貼在任光的身上,對蕭飛幾人隻是不屑的瞥了幾眼,依舊賤兮兮的望著任光那張橫肉滿布的肥臉。


    無恥!蕭飛竟然有些看不去了。眼光越過三人,落在了兩名保鏢模樣的漢子身上。


    看二人的眼神與步態顯然也是功夫好手。


    此時兩人眼光冷厲,表情謹慎,似乎已做好了隨時應變的準備。


    見那兩名漢子也在打量著自己和家明、高子傑三人。為了不引起注意,蕭飛於是放鬆身心,精神內斂,裝出一幅平常人的態勢來。


    冷月桂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微微一笑道:“任會長,你好。”


    任光摟著兩名美女走到了冷月桂對麵坐下,眼光在冷月桂的身上掃了一圈,微微眯著眼睛笑道:“冷小姐如約而至,真是給足了我任光的麵子,冷小姐的光彩真是讓黑石會所蓬畢生輝啊。”


    冷月桂沒有接任光的話茬,掃了掃那兩名美女,笑道:“任會長真懂得享受,竟然能讓兩位影視紅星陪侍左右,真是讓人意外?”


    任光沒有聽出弦外之音,得意的摟緊了兩個美女,笑道:“任某人闖蕩江湖多年,打下這片大好江山,如不及時享樂,豈不是在虐待自己?”


    略作沉吟,任光的目光灼熱的盯著冷月桂道:“你我都是一方老大,咱們江湖人沒那些彎彎繞繞。我就直說了吧,我十會欣賞冷小姐的美貌與氣魄。廣風堂那點勢力委屈了冷小姐,如果你能帶領廣風堂的兄弟們,投奔到我兄弟盟旗下,日後必然大有作為。老話講‘鳥隨鸞鳳飛騰遠,伴著大樹好乘涼嘛’……”


    冷月桂淡淡一笑,打斷了任光的話:“任會長的心意我領了,但我廣風堂兄弟都是自在慣了,不想受人約束。況且廣風堂是亡夫所創,辛苦經營多年,縱算勢力微弱,也本著自立自強的精神。我又怎能違背他生前意誌,將廣風堂拱手讓人呢?”


    冷月桂淡淡的一笑:“任會長的心好意我領了,但我廣風堂的兄弟都是自在慣了,不想受人約束。況且廣風堂是亡夫所創,辛苦經營多年,縱算勢力微弱,也本著自立自強的精神。我又怎能違背他生前意誌,將廣風堂拱手讓人呢?”


    任光挑了下眉頭,聲音陰冷起來:“冷小姐的意思,是不肯答應了?”


    任光的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像隻餓狼似的盯著眼前的小綿羊。


    對於這個根本逃不出自己手心的獵物的反抗態度,他有些惱火。看來不發狠,她是不會乖乖就範的。


    麵對任光的高壓態勢,身處弱勢的冷月桂卻是神色自若:“如果是別的事情,或許我還會考慮,但是這件事情,我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哼!任光轉頭,伸手抓住懷裏一名美女的胸部,用力的抓了一下。那女人吃痛的發出噝噝的抽氣聲,卻是強忍著做出一幅很乖順的表情來。


    “冷小姐,我想你還是多考慮一下的好,廣風堂今後的生死存亡,全在你現在做出的決定之上,相信錯誤的決定,會讓廣風堂付出血的代價,甚至從此消失。”任光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冷月桂美眸微眯,兩道冷芒在裏麵跳躍,語氣沉著的問道:“任會長,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任光嘿嘿一笑,凶想必露:“一山不容二虎,廣風堂妨礙我兄弟盟的利益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因為欣賞你,我才不會一直隱忍,如果你始終都是不識抬舉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冷月桂沉著臉,眼含殺氣的站起了身子:“話說到這個份上,我想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任光用陰鬱的目光打量著冷月桂,故作惋惜的咂咂嘴:“像你這樣的絕色佳人,如果偶遇意外而香消玉殞,豈不可惜……”


    冷月桂冷哼一聲:“任會長,再見。”


    任光也沒有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笑道:“冷小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再考慮下。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那時候你想改變主意,就顯得被動了。”


    冷月桂轉身就走,蕭飛等三人自然跟著冷月桂向外走去。


    望著四人的背景消失在門口,任光的嘴角蕩起一絲冷笑:“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一會再見麵時,我要好好看你是怎麽向我求饒的。”


    蕭飛等人出了黑石會所,蕭飛回頭看了看矗立在夜色中的黑石會所,噓了口氣說道:“這個死胖子,倒是沉得住氣?”


    冷月桂臉色凝重,皺起了眉頭:“今天我和任光談崩了,看來他也真的動怒了,他的各種卑鄙手段,必然會使將出來,廣風堂以後的日子一定更加艱難……”


    家明提醒道:“桂姐,我們還是快點回到廣風堂比較安全,任光那家夥隨時都可能下手……”


    冷月桂點點頭,目光看向了蕭飛:“要一起走嗎?”


    “桂姐吩咐了,做小弟的怎敢不聽。”蕭飛調侃的說道。


    冷月桂欣慰一笑,微微點頭:“那就多謝你了。”說完上了奧迪車。


    蕭飛騎上哈雷在後麵跟著,四人兩車走了一段路後,開進了一處僻靜的路段。


    蕭飛忽見後麵有一輛卡車飛快開了過來,眨眼間超過了冷月桂的奧迪車,然後在奧迪車前方十幾米的位置橫在路中央。同時自己後麵也有一輛同樣的卡車停了下來。


    撲騰!撲騰!無數條黑影從前麵的卡車上跳下,各自抄著家夥向著奧迪車蜂湧而來。


    冷月桂這時也和家明、高子傑從車裏鑽了出來。


    家明和高子傑兩個人手裏都是擎著剛從車裏取出來的武器,高子傑的武器是兩根帶皮護手的鐵棍,而家明的武器則是一柄剛剛對接好的關公大刀。


    兩人平時也帶著貼身的短兵器,但現在的場麵,不用長家夥是不行了。


    “來呀,狗崽子們!”高子傑大吼了一聲,甩開雙棍對著最先衝上來的幾名打手就是左右開弓,一頓猛砸。


    實心鐵棍本就堅硬異常,揮舞起來更是力大勢沉,威猛難當。


    前麵這幾個打手,手中都是砍刀,這下可就慘了。


    有的刀被直接磕飛,還有的身上挨了鐵棍,被打得不是頭破血流,就是斷手斷胳膊……


    眨眼間,這幾名打手失去了戰鬥力。


    沒等高子傑把氣喘勻,又是一波打手圍了上來。


    家明此時也己被一大片打手們圍住。咬人的狗不叫,家明與其它喊打喊殺的人不同。隻見他全神貫注,悶聲不響,把關公刀舞動得虎虎生風,刀影重重,猶如急轉的風車一般。


    這氣勢嚇得周圍的打手們隻能紛紛避開,唯恐被仿佛關老爺附體的家明一刀兩斷。


    蕭飛停下車,飛快的打量那些圍攻家明和高子傑的打手們。他們雖然人多勢眾,氣勢凶猛,但也隻是普通打手罷了。在家明和高子傑兩員猛將麵前,似乎暫時也討不到什麽便宜。


    蕭飛轉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大卡車,似乎隻是負責把路堵住,卻並沒有人衝過來。


    一旁的樹蔭下穩穩的站著三人,雖然看不太清楚,但能感覺三人絕非等閑之輩,很可能是這次襲擊的主力。


    但當冷月桂現身之後,站在樹蔭下的三個人便動了,同時向著冷月桂撲了過來。


    家明和高子傑兩人雖然勇猛,但怎奈對方人多,前撲後繼的糾纏不止。分身無術的二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個高手模樣的黑影撲向自己的老大冷月桂。


    冷月桂長發飛揚,殺氣凜然,揮舞著一把砍刀,剛剛砍倒了三、四個打手,忽然瞥見三人飛速向著自己靠近過來。


    不免心中一慌,穿著高跟鞋的腳竟是一歪,嬌軀隨之後倒。


    冷月桂心頭一沉,一種危機感湧了上來。


    忽覺一隻有力的手臂將自己攔腰抱住,仔細一看,竟是蕭飛。


    “有股狠勁,不愧是女中豪傑!”蕭飛剛剛扶起冷月桂,就見一個拳頭已經飛了過來。隻見他目光一凜,擋在了冷月桂的前方,一伸手就抓住了來勢凶猛的那個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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