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鬆手下的馬仔,眼睜睜看著一切,都氣的想要暴走,但詭異的卻是沒有一人敢有任何的動作!


    曹小雷的眼神就如實質,囂張狂橫的從這些人的臉上劃過,似乎個個全部都看了一遍,也似乎誰都沒有資格讓他正眼瞧一下!膽子小些的,直接敬畏的低下了頭,膽子稍微大些的,也是被這犀利的目光,看的如同眼睛被灼傷,有些逃避!


    他一人,就震住了所有人!


    這是氣勢,更是一種戾氣!一種如同千軍萬馬在眼前廝殺的戾氣!


    手中的槍,在開始起了威懾所有人的作用,令想要忤逆的暫時沒敢動作,而到了此刻,這槍在這人麵前卻是成了擺設!不堪其一分的氣勢!


    連安德烈這種硬派的老大,也瞬間被莫名其妙的折服了!


    他明白自己的身板或許比這個男的要強橫,但是這種舍我其誰的氣勢,他絕對做不到,也沒有!這不是殺幾個人,打幾場架就會練出來的,而是一種曆經廝殺,困境,而後蛻變出來的銳氣,就如千百遍橫練的刀刃。


    “誰敢動一下,今晚我保證你會躺在太平間。”冷冰冰的說完,曹小強蹲身拿起了車鬆的手機。


    整個過程做的很是囂張和淡然,都沒再用眼神盯著所有眼前的馬仔!


    上麵顯示還在通話中,對方顯然聽見了槍響,卻沒有敢要掛斷電話,曹小雷先是沒有說任何的話,將話筒貼在耳邊,仔細的聽了起來,想要從中尋到有價值的線索,他眼睛眯著特殊訓練過的敏銳聽覺,就如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從電話這頭,延伸到了那頭。


    火車吭哧吭哧駛過的聲音,斷斷續續,但是有些清晰的佳木斯廣場舞的歌謠。


    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的聲音,曹小雷屏氣凝神聽完,直接開口道:“哥們,能交個朋友嗎?”


    那頭一直拿著手機等消息的馬仔,因為神經高度緊張,嚇得渾身一個寒顫!


    “能說你就說,拉麗莎在哪裏,不能說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被殺死的時候,你的親屬被殺死的時候,也請不要怪我,我不是一個心地善良慈悲為懷的人,最後問你一句,能不能交個朋友?”


    馬仔依舊沒有回話,顯然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行,你有種!你就等著一個小時後,你老大打電話讓你將人送過來吧,也許你的愚忠,能讓你老大有幾分施展招供減刑的機會,你永遠沒有了。”


    曹小雷說完,還想著讓對方知難而退,誰知還是沒有聲音,一咬牙他將電話掛斷了!


    演的這處震懾群雄的戲,本想能夠通過電話找到線索,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戲了,他眼神掃過眼前所有的馬仔,然後一眼盯住了其中幾個明顯是精英的貨色,然後手指點了幾下,“你,你,你,你們四個過來!”


    轉身就朝海灘的另一麵走去,身後的四人沒有一個動的。


    不過一分鍾後,前麵走的曹小雷便是身子沒有停頓扭動,手裏的槍卻是朝後就是一擊!位置很是精準的打在了最前一人的腳下,與大腳趾也就差分毫!


    當即驚的四人一臉駭然!目光相對四人都默不作聲的選擇了投降,朝前隨著曹小雷而去。


    原地站著的安德烈現在也已經清醒了,大手一揮上來人將車鬆抬了下去,交給自己的兩個兄弟收拾逼供去了,而現場的馬仔則都被勒令站在原地,沒有放走一人。


    一雙白嫩的手,拿著已經掛斷的手機,地上躺著的是那位始終不肯做曹小雷朋友的馬仔。不是他不肯,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了,連同身邊那位兄台,都已經沒了任何的氣息。


    均是脖頸處一道很淺,卻直接命中要害的刀痕,留著很濃的鮮血,浸濕了一地。


    許久後,這人將手機丟在地上,然後一閃身不見了!


    鬆樹林裏的道奇,眼見曹小雷已經完全鎮住了場子,沒有了生命危險,嘴角似有若無的一笑,轉過身慢慢在陰影中朝遠方走去,對於這位江老看中,未來有可能成為自己同事的家夥,他越來越有興趣了。似乎很久沒有和這麽有趣有意思的人一起做事了。


    曹小雷叫過四人過去後,依舊還是用的老辦法,隔離審訊!第一人叫過去,便道:“拉麗莎被藏在哪裏了?知不知道?你記憶裏火車路過的什麽地方,車鬆有場子?”


    後者當然不知道,然後就被眼前的煞神,一腳踹斷了小腿骨!


    慘烈的嚎叫,似乎能傳出方圓四五裏!聽的人渾身發毛,也聽的心裏放了一團針般,大氣不敢喘渾身說不出的緊張難受,似乎連五髒六腑都開始發顫。


    四個人問完之後,還是丁點的線索沒有。無奈下,曹小雷隻能是讓安德烈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審訊下去,而他則朝外走去,然後找二少王權孫廷斌發動人手去沿著火車經過的路線尋找,並且一個電話打給了常局,要求協助。


    常局睡得正香,就被吵醒了,要是旁人,定要挨他一陣狠批!但是對這貨,他卻是怪異的收斂了惡劣的態度,“小雷什麽事?都八九點了,我都睡了。”


    “幫我查個地方,火車經過的,還有跳佳木斯的。”


    “你想讓我大海撈針嗎?”


    “那你想交給我的任務,盡快完成嗎?”


    “好,算你狠,等我消息。”


    常局這麽精明的人,瞬間被曹小雷捏住軟肋製服了!而且乖乖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揪著所有人的心。


    拉麗莎始終沒有一絲的消息,猶如石沉大海!車鬆已經清醒了,但是想要從他嘴裏問出任何的信息,根本就沒有可能,他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大勢已去,對他來說死未嚐不是一種解脫,並不是很苦痛的。


    尤其是有拉麗莎陪葬,他更是有種變態的歡喜。


    嚴刑拷打數個小時,甚至連十個手指甲都敲碎,還沒有半點信息,一氣之下安德烈拿起片刀眨眼而下,瞬間將車鬆的一隻胳膊,活生生砍了下來!


    現場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滿地的血,令人發指!


    櫻子在半個小時後,與曹小雷匯合了,兩人一起分析著拉麗莎有可能被藏身的位置,手裏一份地圖,標注了火車在尚海市的幾條路線,不過因為不止一條,所以想要找出線索來,似乎可能性寥寥。


    最後隻能是一邊耐著性子等消息,一邊用排除法慢慢尋找真相。


    櫻子這種精英特工,手段比曹小雷還是多的,看著地圖很快就有側重的標注出很多可能性大的地點,然後讓手下小弟火速去尋找線索了。


    一個小時後,常局手下的警員給他打來了電話,想要問問有沒有更詳細的參考點,畢竟有火車有佳木斯樂曲,這兩個線索太籠統了,幾乎是跟沒有線索差不多。


    曹小雷隻有一句話回答,“查不出來養你們幹啥!要是沒有線索,不僅你,就是常德海都要下崗!”


    這口氣硬的,跟市委書記一般!


    當場就將警員唬住了,確實大半夜能讓常局打電話安排工作的人,一定不是平常人,這位警員冒了一頭的冷汗,趕緊找來刑偵精英,忙著尋找線索了。


    最後羅織出一條模糊的策略,先是尋找火車線路邊的社區或是街道辦,然後通過佳木斯僵屍舞,再將其中的一部分排除,還有火車駛過的時間,以及跳佳木斯的時間,這些都能幫助排除一大批。


    有壓力,才有動力,瞬間似乎就柳暗花明了。


    另一邊渾水摸魚搶了大量地盤的柳哥,已經引起了天江以及猛虎幫的警覺!大戰又起,不過因為剛鏟除了內賊,所以猛虎幫有心無力,天江這邊二少以及王強鄭福早就跟曹小雷說了。這貨豈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隻道了一句話,對方吃下的要吐出來!對方原有的,也要吐出來!


    得了老大的方針,兄弟們立即分頭行動了,隻是得到了r組支持,還有趁亂打劫的一些小勢力幫襯的柳哥,勢力已經大有長進,再加上蓄謀已久,所以麵對天江的襲來,還是堅固的沒有敗下陣來,守住了幾個重要的盤子。


    清晨,別墅區外圍清河家園小區門口,幾個上小學的孩子帶著小黃帽,一起站在馬路的安全島上,等著紅綠燈。嘰嘰喳喳聊著昨晚看的動畫片漫畫,以及最新潮的一些遊戲。


    六十秒的等待時間,似乎有些漫長,不過因為這些孩子聊得火熱,所以似乎眨眼就到了。


    剛走到馬路對麵準備去學校,遠處就看見有個步履蹣跚的老人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很多磚頭大的包裹,一不小心被絆了一下這老人一個趔趄,手裏的包裹頃刻撒落在了地上。


    這些樂於助人,天真無暇的孩子,隨即便一擁而上,幫老人將包裹撿了起來,每個人懷裏都捧著兩三個包裹。


    “老爺爺,你住在哪裏,要不我們幫你送到家吧?”


    “啊,那真是太麻煩了,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的,老師教育我們要助人為樂。”


    其中一個帶著紅領巾的孩子,滿臉純真笑容的答道,老者一聽哈哈笑了一聲,神情裏盡是感動和溫暖,然後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領著一幫孩子朝前而去。


    穿過一個街道之後,進了別墅區。


    走近幾百米後,老者貌似有些累了,站了一會後便道:“孩子們,你們站在這裏別動,等我一會,我去捎個話馬上就回來。”


    “好的爺爺,我們就坐在這裏。”


    幾個小學生一陣哄搶,擠在了路邊的長椅上,手裏的包裹都抱在胸前。


    老者一臉的欣慰,繼續朝前走,最後停在了一個別墅的門前,並且按響了門鈴。很快的就有人過來了,打開門露出的是一張冷豔貌美的臉蛋,眼神淡然帶著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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