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夠大啊。”


    徐業明鎮定下來後,冷笑著道了一句。


    “你膽子也不小啊,接二連三的找我茬。”


    曹小雷對視著徐業明,壞笑道。


    “你不怕我報警?”


    “咱倆應該是你更怕報警吧?”


    曹小雷反擊道,瞬間兩人都笑了,“整個別墅四名保安,都下班了,你也別想著誰能救你了,說咱倆之間的事情,你想怎麽辦吧?”


    “你離開這裏,今晚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徐業明臉色不善的威脅道。


    在他的地盤,他感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說這句話,不過後者聽完卻是笑了,然後慢悠悠看著他從二樓走了下來,一直走到徐業明的身前,與他並肩齊眉站在一起。


    兩人目光都是帶著清高,帶著蔑視。


    誰也不想比誰矮一頭!


    不過必須要有人矮一頭!


    於是某個人絲毫沒露先兆的就猛然抬起手,然後啪啪啪啪!四個左右開弓的連環巴掌,扇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紫青的掌印瞬間出現,嘴角流下了鮮血,眼中閃爍著憤怒!


    但扇巴掌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你會後悔!”


    徐業明語氣有點顫抖的吐出了四個字。


    不過等待他的不是曹小雷的懺悔,而是再次上演的四個耳光!曹小雷絲毫沒吝嗇,沒憐憫,這對他來說仿佛是理所當然的,除了手臂動了幾下,整個臉上的表情以及姿勢都沒改變。


    “說啊,繼續說啊。”


    徐業明再沒敢開頭,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明白這句話的。


    “是不是想過去今天,再來找老子算賬?你沒這個機會了。”


    “你想怎樣?”


    “很簡單,幫你留下點印象,省得你再來找老子麻煩。”


    曹小雷說完,再次抬起來手朝徐業明打去,不過這次徐業明沒死挨,趕緊朝一邊閃避而去,卻沒料到曹小雷這一下僅僅是虛招,真正的出手是下一次。


    嘭的一聲響聲,徐業明暈倒在了地上。


    曹小雷猥瑣的笑了一下,幾分鍾後地上多了一具白花花的軀體,然後這貨又將另一名早被打暈的男保安拖了進來,平等相待的都扒光衣衫,將兩人擺出了曖昧的姿勢。


    三套豔照留在手機裏,曹小雷笑眯眯上了樓。


    當然還給徐業明手機留了幾張底圖,以及赤果果的威脅話語,豔照在手,天下我有,這貨可是陰險的很,再被招惹,定會將這些圖大白天下。


    在左邊的臥室裏找到暈過去的寧柔柔,曹小雷抱起對方朝外走去,為了在姿勢上利於自己,這貨半路又改成了背著對方的姿勢。


    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走出別墅,打了一輛車回了酒店。


    而這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也打到了曹小雷的手機上,“喂,你是曹小雷嗎?這個叫劉輝的還有叫張歡的都在我手上,趕緊來北大河橋上領人,晚了我就扔進河裏!”


    “扔進河裏?謝謝了,趕緊扔吧,扔完明我請你吃飯。”


    曹小雷道完掛斷電話,打車走了。


    遙遠的北大河橋上,打電話的雞冠子男子,無語的愣了半天,憤憤的嘀咕一句:“這是什麽同事啊?咋這麽不仗義,什麽玩意啊!”


    半晌後再打,曹小雷竟然絕情的關機了!


    無奈下,幾人隻能是將火撒在了編織袋裏麵的張歡還有劉輝,狠狠一頓拳腳招待,解開袋子丟在橋上揚長而去。兩人此刻早已經昏厥了,鼻青臉腫四肢朝天的被晾在了原地。


    回到酒店,將寧柔柔送進包房之後,曹小雷剛想走,忽然一聲咳嗽聲寧柔柔醒了過來。


    隨即他頓住了腳步,扭頭朝後看去。


    寧柔柔睜開了眼,不過卻不是那種驚異慌亂的眼神,而是一種迷離帶著些許魅惑的眼神,然後在曹小雷的不解中,她呻吟了一聲,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


    曹小雷咕嚕咽了一下口水。


    曹小雷明白了,寧柔柔被下藥了。


    這種好事,曹小雷會去找另一個男子來嗎?除非他腦門被雷擊中了,除非床上躺著的是芙蓉鳳姐。


    需要找個理由嗎?


    曹小雷有些糾結。


    他試探著朝寧柔柔走近了幾步,站在了床前,然後看向了對方,寧柔柔眼神癡迷放蕩的看著他。


    不過她卻是沒立即朝曹小雷下手。


    無奈下,這貨隻能是再次坐在了床上,身子更是靠近了寧柔柔,似乎在暗示對方,身邊有個解藥,你丫快點撲過來吧,但美女還是沒這般做。


    妹子你知道我的渴望嗎?沒看見我期待的眼神嗎?曹小雷咕咚咽著口水嘀咕道。


    終於,一分鍾後藥效發作到了巔峰的寧柔柔,終於被燒身的欲望折磨的瘋狂,翻過身一雙美腿瞬間將曹小雷壓倒在了床上,“啊!不要啊!”


    這貨很虛偽的小聲叫了一句,很快他就成了白條雞,迎來了美人的輕薄。


    不過一件讓曹小雷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他看來平時舉止嫵媚風騷的寧柔柔應該是位風月場上的老手,不過……幾次都沒能成功……


    這事情,看起來有點詭異了。


    難道她還是處?


    曹小雷有點不信,一不做二不休翻過身來將對方壓在了身下……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酣戰才結束。


    抱著對方的嬌軀,關上燈兩人疲憊的入睡了。


    不過這藥的毒性似乎還沒解除,大半夜的時候,寧柔柔忽然又抱住了曹小雷,沒辦法,曹小雷隻能是再次上陣。


    直到早上四點天空隱約有點魚肚白的時候,治愈了頑疾,衝個澡,曹小雷找出點心充充饑,抱著她沉沉睡去了。


    此時此刻的劉輝剛在張歡的搖擺中蘇醒過來,兩人驚恐的環顧著四周,就如離家出走被虐待的孩子,差點沒哭出來,身上已無分文,手機也沒了,無奈下隻能是彼此攙扶著,朝大橋的另一頭有燈光的地方走去。


    早上八點的時候,曹小雷手機響了。


    是前台打來的,說是有兩個人自稱他的同事,需要他下來辨認。


    他嘿嘿壞笑了一聲,將旁邊寧柔柔用毯子蓋好,穿上衣服下樓而去,等到了前台,見到兩位離別一夜的同事時,他都有些氣急了!


    為什麽,為什麽下手這麽狠!


    連曹小雷都快認不出兩人是誰!


    臉蛋腫的快跟鼻子一樣高,眼皮腫的快成了金魚,本來白淨細嫩的臉皮,更是成了紫青黑紅一片,差點沒讓他當場心疼的哭出來。


    “你倆這是?”


    曹小雷昧著良心道。


    “不說了,小雷快拿點錢給出租車司機吧,改天我還你,再給點錢,我倆去醫院包紮一下,你,你昨晚沒事吧?柔柔有沒有回來?”


    “沒事,和元教授喝多了,就找地睡了,寧小姐昨晚就回來了,情緒很低落,誰都不理。”


    曹小雷眼皮不眨的道,也沒小氣拿出兩千給了兩人。


    然後目送兩人離開了酒店,難兄難弟一樣去了醫院,這悲催的樣子,既讓人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又讓人有種可憐糾結的感覺。


    再次回到包房,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寧柔柔已經醒來了。


    “你醒了?”


    曹小雷很白癡的問了一句。


    床上坐著的寧柔柔沒有反應,他站了許久,隻能是自己進去坐在了床上,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是個爺們,不會推卸責任。


    鍾表滴答滴答的響著,過了不知多久之後,寧柔柔才開了口,“昨晚我被人灌了藥,才發生了這種事,我不會怪你。”


    曹小雷沒回話,因為他壓根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對方。


    但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他措手不及,甚至有些呆滯了。


    “你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上學時,有次騎自行車摔倒,流過血。”


    “你是不是不信?像我這樣風騷的女人,會是個處?”


    “嗯,確實有些驚訝。”


    曹小雷沒隱瞞的道,不過此時他卻是相信這個事實的,因為昨晚中了藥劑昏迷迷的寧柔柔,不會有心思去掩藏什麽的,她確實很青澀。


    “我上大學的時候,家裏很窮無力供我,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隻能是獻媚男人,一次次放開了自己內向的性子,連我以前的同學見了現在的我,都感覺不可思議,但沒有辦法,因為我要獲得更好的生活,為了我,為了我的家人。”


    寧柔柔眼中,無聲的滑落出了淚水。


    她慢慢講述著一切,就像一個封閉心門的石像,忽然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將過往藏在心裏的事情,一點一點細致的講了出來,從大學,到畢業,從就業,到工作。


    從一個青蔥純潔的少女,到現在玩弄男人於股掌的女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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