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傻!


    新天地商業街,可是新城區最繁華的地段,油水很足!在未來新城區全麵建設起來之後,更是前途無量,誰能不心動?


    於是本來死寂的場麵,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吱聲了,再往後就熱鬧起來,各位老大都是恨不能當場領人就去搶地盤,兄弟會雖然牛掰,但巨大利益的誘惑下,誰能保持淡定?


    陳銘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局麵,嘴角勾出了一個隱晦的弧度。


    就在場麵漸漸開始爭吵的時候,他拍了拍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跌跌撞撞坑坑窪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周鴻三人終於將櫻子拉到了事先商量好的藏匿地址,等車進了這個偏僻郊外的院子之後,他臉上隱隱有種得意,甚至為自己感到了自豪。


    整個綁架的過程,在他看來已經是天衣無縫了。


    他甚至連自己身邊的小弟都瞞著,半路換牌照換車輛,全程按照港台警匪片劇情設計,他能驕傲的說,就是全市的警察發動,也不一定能找出蛛絲馬跡。


    為了想這些縝密的步驟,周鴻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腦細胞。


    而現在,看見俏生生站立在眼前,美的讓人讚歎造物主神奇的櫻子,周鴻卻是感到了物超所值,因為沒能泡上文曦造成的心理上的失落,也刹那間成了滿溢溢的歡喜,他甚至想起了老爹常說的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先進去嚐嚐,你倆先商量一下,等會誰第二個進去。”猥瑣的笑笑,周鴻迫不及待進了房間。


    裏麵一張破舊的木板床,櫻子正躺在上麵,單薄的睡衣裹在曲線完美性感的軀體上,起起伏伏就如過山車,將所有男人的荷爾蒙激起了,周鴻從進了屋喉結就沒停止聳動。


    “妹子,你老實點,我幫你鬆開繩索,咱倆一起聊聊天行嗎?”


    “嗯……”櫻子被膠帶貼著嘴巴,支吾道。


    周鴻見對方臉上很平靜,還以為是嚇傻了,嘿嘿奸笑著便走上前去,幫櫻子解開了繩索,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抱了上去。屋子外麵兩位馬仔誰也不想最後進去吃剩飯,一番耳紅麵赤的爭吵之後,拿出了最原始的方法。


    三輪剪子包袱錘定輸贏,那位開鎖技術不錯的哥們,有幸搶到了第二個進屋的名額。


    肆無忌憚的笑著,這位哥們差點大牙落一地。


    而另一位馬仔,雖然最終隻能是拿別人的子孫當潤滑劑,還要品嚐別人的口水,但很快也釋然了,這樣的大美女能騎一次就是上輩子積德了,他雖然最後進去,但在時間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超越前兩位。


    一陣異響從2房間裏傳來。


    兩人哈哈笑了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想要貼上耳朵聽一聽銷魂香豔的叫喊聲。


    不過剛剛靠近,忽然門就被一股巨力推開了!“嘭!”兩人的腦袋瞬間就被撞的七葷八素,嚎叫一聲急忙朝外躲開!定眼一看原來是被綁架的女子,兩人還以為她要逃走,急忙站起身想要抓她。


    而接下來,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卻是僅僅手腳動了兩下,兩位結實的男子就軟綿綿倒下了。


    作為殺人跟拍死蚊子差不多的冷血女特工。


    櫻子不是一個手軟的人!


    但這三人,她都沒有殺,因為直接殺了他們,在她看來太便宜了,她要用另一種活法折磨這三個膽敢非禮她,還意圖算計曹小雷的人,這種活法就是活死人!


    撥通周鴻手機上,一個叫做老爸的聯係號碼。


    對方接聽後,櫻子冷冷的說了一句話,“來給你兒子收屍吧,這裏叫宋家莊,你兒子在東邊一個廢棄的院子裏。”


    手機丟掉上了車,這個隻為一個人溫柔,冷血到男人心悸的女子,不慌不忙架勢車輛回了富揚市。好不容易回歸了安寧的生活,櫻子絕不允許誰破壞她的幸福。


    如果這人敢出現,他隻有一個結局就是死。


    她不想自己身邊再沾染鮮血,所以她才乖乖被拉到了此地,一個小時後回到富揚市,她將車輛停在極為偏僻的一個停車場之後,便打輛車回了龍脈豪宅。


    洗幹淨身子,上了床之後,她再次恢複到了小女人的姿態,嗑著瓜子,平靜看起了電視。


    這一前一後的變化。


    就如惡魔與天使!


    一周後,福清區中心醫院。


    因為養生有方,頭發烏黑濃密,臉色紅潤的周運,已經被命運擊垮了!現在的他臉色憔悴,胡子拉碴,除了兩鬢角之外,頭頂都冒出了幾撮白發,仿佛一夜間老了十歲。


    從堂會上接到電話,一直到現在。


    他的眼睛還是通紅的!


    裏麵閃爍的凶光,猶如實質,讓身邊的馬仔半點聲響不敢出,一個個戰戰兢兢。


    病床上從生下來就被溺愛,渾身沒有受過半點傷的周鴻,此刻被滿滿的繃帶纏繞,他蒼白的臉龐至始至終沒有表情,隻有淺淺的呼吸,以及重症監護儀器上起躍的心電圖,證明他還活著。


    周運這幾天從開始的悲憤暴怒,用死威脅醫師拯救自己的孩子,到後來乞求哀求,大把的票子送禮,差點沒跪下磕頭求醫師留住自己孩子的命,這位道上聲名顯赫的老江湖,被逼的已經拋棄了尊嚴。


    不過幾番的專家3會診之後,院方給出的結論隻有一個。


    能醒來的幾率雖然很小,但是有。


    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後年……


    這種煎熬,讓這位父親,幾乎是身不如死。


    他就猶如一隻喪失了幼子的母熊,憤怒的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去尋找凶手!如果可以,他都能挖地三尺!不過這麽久過去了,卻是半點的線索沒有,這倆父子平時樹敵太多,想要鎖定一個人報複,都不知道先拿誰下手。


    可憐的周鴻,活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精心設計了一次縝密的綁架行動。


    最後,卻把自己害了!


    病房外傳來了很輕的敲門聲,心煩意亂的周運眉頭皺了一下,兩道目光沒有感情的看了過去,不過他卻並沒有如以往冷漠的再次轉過頭來,而是趕緊站起了身子,迎了上去。


    因為來人是陳銘。


    “孩子怎麽樣了?”


    “還是這樣,一動不動。”周運平靜的回道,聲音有些沙啞。


    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了幾句之後,陳銘以及身後的吳恒走了進去,然後他坐在床旁看著蒼白沒有血色的周鴻,臉上有了少見的一絲惋惜,“凶手找到了沒有?”


    “沒有。”周運每次聽見這個問題,牙齒都咬的咯吱作響。


    “有沒有線索?”


    “沒有。”


    “慢慢來吧,總有蛛絲馬跡。”陳銘安慰道,就在他說完之後,如往常一般沉默的吳恒忽然開口道:“周叔,不是曹小雷幹的吧?聽說為了文家的閨女,他和周鴻有過矛盾,而且這人向來手段狠辣。”


    周運聞言表情一僵,然後道了句:“不知道。”


    其實事情發生後,他也是感覺曹小雷的嫌疑很大,不過多方查問甚至是重金賄賂對方的小弟打聽,都沒有任何的疑點,這人行蹤可以說很固定,除了出去蹭飯就是回家睡覺。


    “亂說什麽,周老弟自己還沒數嗎?”


    陳銘似是生氣的瞪了吳恒一眼,對方趕緊閉了嘴,而周運見狀便為吳恒說了幾句好話。


    片刻後見有醫生前來為周鴻做檢查,陳銘說了幾句寬慰的話,便叫著吳恒走了。


    回到車上之後,陳銘坐在後座接過吳恒遞來的一支煙,一邊吸著一邊眼神閃爍的思考著什麽,最後道了句:“剛才做的不錯,這個周運老來喪子快失心瘋了,你說了那一句估計他又要做點什麽了。”


    “還是義父高明。”吳恒恭敬的道。


    “哈哈,別慌慢慢來,等這盤棋下完,這福清區就徹底成了南門的,你是我的兒子將來一切都是你的。我吩咐4你的那些事,你接下來要暗中去做了,記得要處理好,別露出馬腳,曹小雷是個人物,用好的話,能省不少力氣。”


    陳銘神秘的道,吳恒點下頭,然後開車走了。


    盛世年華在劉薇薇與崔可欣回來之後,一場商戰博弈就沒有停歇,此刻會議室內,大小的公司領導全部在內,正緊張的商討著****策略,而會議桌上擺著的是十幾件,她從江淮省帶回禮物。


    這些禮物不是什麽特產,也不是什麽工藝品。


    而是一件件漢品牌剛開始生產,還未上市銷售,就被山寨的的新款衣服!


    也就是被代理商砸在渠道大會上,將漢品牌價值直接從雲端拉下的罪魁禍首!


    大量仿品的出現,對於一個新生品牌的殺傷力絕對是致命的!看到設計師費盡心血定稿的衣服,淪為了地攤貨之後,整個品牌團隊的憤怒更是空前的!


    沒人能容忍自己猶如孩子般寶貴的品牌,這樣被人踐踏!


    通過在江淮省順藤摸瓜之後,已經確定仿品生產商正是富揚市一家叫做金貿實業的公司。不過連番的交涉,甚至是對簿公堂之後,本來穩操勝券的盛世年華,卻是屢屢受挫,沒取得一點勝利。


    更耐人尋味和氣急的是,公司內部泄密的人,至今還沒找出來。


    這無疑是一把隱藏的利刃!


    將漢品牌在每次蛻變的時候,都狠狠捅了一刀!


    一個個的意見在討論中出現,然後又被推倒,會議連續進行一個小時,所有預案都被否定之後,所有人陷入了沉默。角落裏被困意襲擾的曹小雷,想要閉眼休息一下,卻被崔可欣高跟鞋狠狠的一踩徹底清醒了。


    商戰打官司,他不懂。


    按照他的套路,上去野蠻的交流一下,對方也就老實了。


    可是這個想法他剛說出,就被劉薇薇否定了,對方想要的是從法律上懲戒金貿實業,讓對方投鼠忌器,讓對方受到巨大的經濟懲罰,或是刑事處罰,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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