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細節,都像刀刻在了腦子裏!


    沒有他,槍哥也不至於在醫院住了兩個月,也不至於襠裏18cm的神棍折戟沉沙,現在還不能重振雄風!


    而那丟痛失的500g,更是他的噩夢!


    “槍哥你……”


    牛仔不明所以的疑惑道,一雙眼已經直了,記憶裏他還是第一次見槍哥有這種仿佛死了全家的表情。


    “哥,你來了,好久不見,更帥了……”


    槍哥身子篩糠般站起來,沒有搭理牛仔,反而衝著曹小雷客氣的彎腰拍了馬匹。一霎間,屋裏所有的人,全呆了!牛仔直接臉上肌肉僵住釘在了原地!


    而其餘人,則嘴巴張的能塞下蘋果,眼睛瞪得跟燈泡一般!


    “放屁!哥一直就很帥!”


    恬不知恥,曹小雷哼了一聲道。


    槍哥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艱難的笑了笑,不過臉上的肌肉就跟罷工了一般,愣是沒反應,最後笑臉成了苦瓜臉,“都認識一下,這位就是小雷哥,道上的有名的曹小雷。”


    “……”


    一句話,就如石子丟盡了止水!


    本就目瞪口呆的眾人,這下更是大驚失色,尤其是剛才想裝13的牛仔更是臉色慘白如紙,心裏謝天謝地剛才沒做出傻事,要不此刻估計就已經在病床上了。


    這煞神現在雲台區混的人,誰不知道?!


    “你們繼續玩,牛仔跟我出去說說話。”


    曹小雷可沒時間在這浪費,彈飛煙頭上去單臂搭在牛仔肩上使勁一壓,拖著他就出了門。


    對方那身養眼的肌肉,頃刻就成了擺設,任憑如何反抗,也動不了身。再見到門口恬靜睡著的壯漢,牛仔心裏徹底涼透了,樣子比槍哥還要衰!


    上了車,也不用曹小雷再費口舌。


    牛仔自己已經麵如死灰的說出了一切,“哥,就這些了,你說的那個妹子當時就是這樣被騙走了,然後倒手給了道上的聰姐,我就賺了一點點中介費。”


    “聰姐在哪裏?”


    “以前在紅閃閃,不過現在已經早就不幹了,我打電話問問吧。”


    “快點,十分鍾問不出來,你自己打120吧。”


    曹小雷臉色冰冷的道,然後倚著座椅不說話了。


    慌忙拿出手機,牛仔手抖得厲害找了三遍才找到號碼,然後趕緊打了出去,等到對方接聽他一張口,差點沒把曹小雷嗆著,“聰姐嗎?弟弟我賺大錢了,欠你那五萬現在就給,你在哪裏,我這就過去咱姐倆好好敘敘舊。”


    這編謊話的功夫,直接將傍邊的曹小雷秒殺了!


    2九分鍾後,卡宴發動走了,牛仔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沒保險的人碰見沒底線的人,真心傷不起啊……


    聰姐原來也是雲台區一帶風塵夜場有名的媽咪,手下多是高檔漂亮的妹子,隨便拉一個出去都是頂呱呱,讓富商權貴兩眼泛光流口水的貨色,不過不知為何現在卻改行做了茶樓。


    地址更是遠離雲台區,在高區的一處商業街。


    到了地方後,牛仔就想找個借口脫身,曹小雷掃他一眼,就說了三個字,“老實點!”頓時,這家夥就尷尬的笑笑,成了乖貓咪不敢有別的想法。


    因為對方那雙眼,嘣出的寒芒!


    隻是一瞬,已經讓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了!人的名樹的影想想這煞神幹的那些事,牛仔不老實就真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進了茶樓,找服務員叫了聰姐,沒一會就從樓下走下一位穿著藍白相間絲綢旗袍的女人,看樣子約莫三十多歲臉上五官妖嬈魅惑,身材成熟的宛如一枚噴香的桃子,每一個部分每一絲曲線,似乎都能勾起男人原始的衝動。


    她笑著,仿佛就是紅繩,拴住了男人的眼光。


    她走,扭動的腰身,就如水蛇,纏繞住了男人的魂魄。


    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均是風情萬種禍國殃民,就連曹小雷這種臉皮厚的家夥,與之視線相交的刹那,都少見的有種電麻的感覺,禁不住像是回到了十五六懵懂的年紀,臉蛋少見的泛起了紅色……


    “嗬嗬,牛仔還領了帥哥來見我啊,姐姐的口味你還挺懂。”


    “……”


    牛仔苦笑著沒說話。


    聰姐也是混了十幾年的媽咪,眼睛活得很心眼更是精,一看牛仔的表情,就知道這長相很man的男人,不是來安慰她寂寞心靈的,而是為了別的事情。


    她現在就想求一個清靜,不再被道上的人打擾。


    臉上蕩漾著嫵媚的笑容,心裏猜測一番便道:“帥哥站著不累嗎,要不隨姐姐屋裏說話。”


    “成!”


    曹小雷有點羞澀的答應了,然後雙眼盯著聰姐那輪圓月般的美臀,旗袍開叉部位露出的豐腴細膩白皙的大腿,咽著吐沫上了樓,旁邊的牛仔看見他這猥瑣的樣子,心裏那種敬畏的仰視感刹那間塌了一半。


    進了一間叫做翠鳴的包間,叫來服務員上了一壺碧螺春,聰姐打量了幾眼曹小雷,眼神不覺間有了幾分熾熱。


    她當媽咪七八年,也嚐了不少男人。


    不論老的少的有錢的沒錢的,帥的壯的,醜的挺的!各式各樣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讓她有3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透過對方颯然的笑容,聰姐能細致的從對方眼中,撲捉到一種銳氣!


    這銳氣就如利劍!


    她舔了舔嘴唇,不免有了一點想要奉獻胸懷與君同樂的想法,到了她的境界,已經不是被男人玩,而是玩男人……


    “帥哥,找姐姐什麽事?”


    “牛仔曾經倒給了你一個叫做魏露的小姑娘,現在她在哪裏?”


    “魏露?……嗬嗬,我想起來了,那小妮子真漂亮,不過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能給我什麽報酬?”


    聰姐白玉般的溫潤小手,端起青瓷的茶杯放在火紅的香唇上喝了一小口,雙眼曖昧的看著曹小雷。


    “給我說,我欠你一個人情,不給我說今天你擁有的一切也許眨眼就能失去,我曹小雷不開玩笑。”


    曹小雷臉色如常道。


    他雙眼盯著聰姐的美目,閃現一縷寒芒,就如釘子讓對方不經意間手抖了一下,她眨眼便掩藏了心裏的慌怕,嗬嗬笑著道:“原來是貴人啊,弟弟的名頭現在很旺,姐姐才不會放著便宜不占,卻惹弟弟不開心。”


    她站起身,身子性感的扭動間便坐在了曹小雷身邊,還用白玉蓮藕般修長的胳膊,挽住了曹小雷結實的臂膀。


    曹小雷身子沒動,下麵卻很不安分的動了……


    尼瑪!這女人太……


    “魏露在我轉行前,被人送到了雲幽會所,現在有一個月了吧,弟弟如果去的早也許這妮子還沒遭魔掌,雲幽會所是個名流場所,裏麵的小姐都要經過嚴格的訓練,姐姐說的都是實話,我敢摸著良心發誓。”


    聰姐靠近曹小雷耳邊,吐氣如蘭的道。


    她嘴裏有股甜甜香香的氣息,飄到曹小雷的鼻間,讓對方喉結不免動了一下。


    再看她發誓的時候,摸著豐滿挺翹左胸認真的樣子,絕對是憑良心啊……


    曹小雷止不住也想摸一把,看看這良心手感如何。


    “謝了,聰姐這個人情我認了,有事找我沒問題。”


    “好!弟弟這話姐姐愛聽,來喝一杯日後咱姐倆見麵可別說不認識。”


    聰姐嗬嗬笑著,拿過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曹小雷想要端起自己的茶杯,卻被她按下了然後將自己的茶杯放在了他手裏,“姐姐的茶更香,不信你嚐嚐。”


    曹小雷看去,白淨如玉的茶杯口上,赫然印著一個火紅的唇印。


    他猥瑣一笑,放手拂在聰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人家都這般表示了,他再不行動就真成陽痿的熊貨了。


    然後拿起茶杯,貼著紅唇印的杯口位置4喝了一口,“好茶,姐姐的茶果真香甜誘人。”


    兩人對視間曖昧一笑,旁邊當了200度大燈泡的牛仔,肚子裏已經罵了n遍奸夫****……尼瑪!明明都是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為啥人家聰姐得了一個人情,而他卻膽戰心驚還沒逃脫被虐的危險!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為啥有人去了泰國,當了人妖……


    片刻後,在聰姐那抹醉人的笑顏中,卡宴化作一道黑影疾馳而去。


    她看似堅強,卻隻有在夜裏才能卸下偽裝露出自己的孤獨脆弱,被程強玩弄拋棄後,一直心驚膽戰的混生,現在她終於找到了一個靠山,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姐弟關係。


    但看看曹小雷臨走時,下麵鼓鼓的某個位置,她明白這個男人已經上鉤了。


    卡宴車裏,牛仔猶豫很久還是壯著膽子問道:“哥,魏露的去向都知道了,能放我走了嗎?”


    “哦,當然能啊,你現在下車嗎?”


    曹小雷隨意道,牛仔頓時驚喜萬分,如蒙大赦的道:“好!好!這裏就行!”


    他巴不得瞬間就離開這煞神的身邊。


    嗤!


    車子在通向雲幽會所的半山腰公路上停了下來,牛仔趕緊開車門下車,還沒走曹小雷也下來了。


    “哥謝謝你大人大量,回見。”


    牛仔彎腰剛想跑,曹小雷已經一腳飛起將他踹飛然後趴在了柏油路上!


    然後走上前去掄起拳頭又是一陣狠揍!


    “聰姐都沒事,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牛仔鼻子流著血,嘴角掉出幾顆牙,捂著腦袋哭喊道,曹小雷一聽臉上更火了!這敗類不揍一頓都沒天理!騙女孩逼良為娼壞的沒一點良心!


    還跟聰姐比!


    聰姐能讓我下麵硬,你能嗎?!


    這話曹小雷當然不會說,他吐口痰一頓劈頭蓋臉的狠揍再次送了上去!


    就在曹小雷用拳頭幫牛仔接受了憋屈的現實,趴在路邊滿臉紅腫的睡去之時,在山道的另一邊,一行車隊正朝雲幽會所而去,車隊的前麵六輛帥氣的警車開道,後麵緊跟著兩輛本田雅閣,以及一輛依維柯。


    沿途的車輛都被迫讓道,讓這霸氣的車隊順利的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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