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落座,坐在最下首。而玥玥直接站在了二號首長身後,根本沒有她的座位。


    “現在我將健忠也請過來了,我隻能代表國家提出兩個態度,第一國家不希望武林大亂,武林這幾十年來一番平靜,對國家建設也起到了有益的推動,所以我們希望保持下去。”


    二號首長說道這裏一停,而後又道:“對於這一次,國外勢力對華夏武林的挑釁,現在在社會上已經有了不少的震動,這是極為傷害華夏人民感情的事情。武術界的事情,我們希望用武術界的方式解決,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希望官方勢力參與到其中,你們最好直接拿出一個方案。”


    “阿彌陀佛,首長所說也正是我等所想!”永信大師說道。


    這時一旁的黃鶴道長也誦了一聲:“無量壽佛”。


    二號首長點了點頭,而後道:“剩下的事情,你們三家溝通就好了,官方不參與


    武林的事情,隻要是有利於安定團結,有利於社會發展的,我們都可以支持!”


    說完,二號首長先一步退出了議事廳,而跟在了二號首長身後的玥玥在走過王建忠身旁的時候低聲說道:“完事了到後麵來,爺爺找你有話說。”


    二號首長離開,王建忠則起身,直接來到永信大師身旁,道:“永信法師,請您脈。”


    永信大師微微點頭,將手腕送到了王建忠的身前。


    大約一分鍾的時間,王建忠鬆開了這一個手腕,叩向了另外一麵。又過了片刻,王建忠才停下了動作。


    “敢問永信法師這傷?”王建忠問道。


    永信大師誦了一聲佛號,而後說道:“說來丟人。我在自家禪房被偷襲,我竟連對方樣貌都沒看清。一招重傷吐血,直到今日內力依舊無法提起。”


    王建忠點了點頭,並未說話,而後又為黃鶴道長把脈,同樣問道,黃鶴道長所答竟然與永信大師一般無二,同樣連什麽人出手都不知道。


    王建忠遲疑一瞬,問道:“按照兩位前輩所說,對方應該修為通玄,這番隻傷不死,我有點想不明白!”稍一停,他自己有解釋說:“當然,我並不是咒兩位前輩。”


    “無妨,我二人都是方外之人,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這一點我們也想過,我們隻能說那位傷我之人,並無心害我們性命,似乎隻是想讓我們無法發出功力一般。”黃鶴道長說道。


    王建忠微微點頭,道:“二位的傷,其實並不重。真正讓二位無法提起功力的,卻是毒。對方的一招,在二位體內種下了一種毒,類似於軟筋散,可以壓製內力,至於兩位前輩的內傷,經過這幾日,早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


    “中毒?我們自己都沒有覺察!”永信大師說道。


    王建忠點了點頭,道:“這毒很玄,其實即使不治,最多百日即可痊愈。但是想要徹底清除,卻也不易,至少也需要半月時間。越是這種毒,越難藥到病除,反而是硬傷烈毒,更容易徹底清去。”


    永信大師和黃鶴道長本都是得道之人,對於醫理也頗為精通,王建忠的話他們自然可以理解,隨即永信大師說道:“王施主可隨意施為,能早一日恢複修為,我也可早日為武林盡一點綿薄之力。隻是這半個月,華夏武林不知道又是什麽血雨腥風。”


    王建忠點頭,隨即黃鶴道長也說出了類似的話。稍一停永信大師說道:“王施主,如今武林多事之秋,雖然我少林與王醫村近百年來交往不深,卻也知道從武學修為,其實華夏首推王醫村和冷月。其中王醫村又是公認正道。而王施主青年才俊,又是王醫村千年來第一天才,武林豪傑,王施主不能獨善其身。”


    “禪師嚴重了,隻是我人微言輕,輩分太低。雖然我自認有些身手,但是這登高一呼,卻遠遠不夠資格。”王建忠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如果他可以做,根本不需要別人來說,憑他如今不到30歲的年紀,哪怕手段再高,但是普通的武林世家或者門派,根本不知道王醫村的武學其實極為精深。


    “這不是問題!”黃鶴道長說道:“我二人雖然如今功力盡失,但身份仍在,有我二人保薦,如果你再展露一下修為,應該沒有人會有反對意見!武林已經鬆散多年,應該有一個新的秩序,重新推舉盟主之位,哪怕隻是臨時,也有利於武林的整體進退。”


    “武林盟主!”王建忠聽到這個稱呼,險些笑噴出來。但是他卻知道,現在重整武林,的確很有必要,即使不為了這一次的麻煩,等到學院真的正麵侵擾華夏的時候,有一個統一的武林,絕對是一件極重要的事情。雖然自己對這個武林盟主之位並不是太在意,但是這時候也必須要當仁不讓!


    王建忠做了半刻糾結的神色之後,終於開口說道:“既然兩位前輩如此說,晚輩也是當當仁不讓了,不過我隻是臨時代這個盟主,而且各大門派都要派出代表,遇事大家商量著來。而且我們可以定下一個推選的周期,每人任盟主最多五年,五年後無論任何原因,都必須要下來,而且同門派勢力的不許繼任。這樣才能公平一點。”


    “好,就這樣!今天我們就聯名發英雄帖,三天後少室山上,召開舞林大會!”永信禪師多了兩分豪氣。


    這時,一旁的黃鶴道長頌了一聲“無量壽佛”,而後說道:“不妥,這一次大會必須要在武當金頂舉行,因為誰也不能確定是否會有強敵來犯。”


    永信法師剛要開口拒絕,似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你的意思是?”


    黃鶴道長點了點頭,說道:“他們既然為此事而來,我們就在金頂之上召開大會。對這次的事情,前輩也比較震怒,我這麽安排已經得到了前輩的首肯!”


    “好,那就依你,三天後,武當金頂!現在就準備筆墨,我二人下發英雄帖!華夏武林已經數百年沒有過如此盛世,咱們也算是做了一件大事!”永信法師說道。


    英雄帖很快準備妥當。王建忠直接招呼青幫弟子,將英雄帖發到所有的門派世家之中,對於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些地方在哪裏,但是一直作為地下勢力的監察者身份的青幫,想要下發這樣的帖子,自然無比順暢。


    此時,與數百年前也不同。數百年前,想要召開一次武林大會,提前半年乃至更長時間就要準備,畢竟華夏地大物博,想要所有人聚到一起,隻是路上就要耗費幾個月的時間,可如今飛機高鐵高速公路,基本上一天之內,可以出現在華夏的任何一個角落。


    尤其是這一次舞林大會,青幫在送出請柬的同時,各個門派都送出了兩張機票,對於家大業大的青幫來說,兩張機票根本算不得什麽。


    王建忠則最快的速度給兩位大師配好了解藥,讓兩位大師喝下,如此一來,兩位大師都能調動一絲內力,至少從氣色上看不出有傷在身的樣子,可是真正想要過招,卻絲毫沒有可能。


    當晚,王建忠、永信禪師、黃鶴真人三人,直奔武當山。第二天天色剛亮,黃鶴真人便來到王建忠的房間,親自送來了幹淨的衣服,說道:“有一位前輩要見你,你準備一下,然後隨我過去!”


    王建忠不由多想起來,黃鶴真人在華夏武林輩分已經極高,但是從真人神色中,可見對那位前輩恭敬得有些過分。不由得對那前輩的身份好奇起來。


    穿上幹淨的粗布衣衫,王建忠隨著黃鶴真人一路來到武當山後的一處小小的道觀之中,“前輩隻叫你過去,我在這裏候著就可以了!”黃鶴真人將王建忠讓到了一個月亮門前。


    沒等王建忠敲門,裏麵便傳來了一聲渾厚的聲音:“小友,進來吧!”


    王建忠推門而入,一座小小的院子,中央一個花池之內,姹紫嫣紅美不勝收。一個老者穿著粗布汗衫,正蹲在花池的台階上,用一柄小剪刀修剪著花池內的葉子。一副專心致誌的樣子。


    “稍等,馬上就好!”這老者說著,而後頭也沒抬,隨意揮手之間,在王建忠麵前竟然地麵憑空升起了一桌兩凳,這一手已經超越了王建忠一切的理解。這絕對是完完全全的法術。


    王建忠並沒有落座,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看著老者修剪花草,足足等了二十分鍾,老者緩緩起身,似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一般,爽朗的笑了笑,而後他放下剪刀,洗了洗手,直接來到王建忠麵前,笑道:“小友久等了!來坐!”


    說著,他自己先一步做到了王建忠麵前,王建忠也做了下來。


    “我叫一清!”老者說道。


    王建忠恭敬行禮,“一清前輩好!”


    老者淡淡一笑道:“好!別這麽客氣。天天誰見了我都這麽客氣,我接受不了。今天來就是和你聊聊。而且你也有資格知道昆侖的一些事情,是時候告訴你了!”


    “您是昆侖的人?”王建忠問道。


    “昆侖俗世監察者。”一清說的很簡單,可給王建忠心中的波瀾卻絕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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