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來的很早呀!”許諾笑道。


    “不是來得早,是昨天走的太晚了!”王建忠笑著說著,而後直接攔住了楚楚的腰。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這樣。不過也許是因為許諾太優秀,真的讓他吃醋,所以他才急忙宣布自己的主權。


    “許先生來的很早呀!”王建忠說道。


    許諾微怔一瞬,而後笑道:“王先生果然已經認識我了。不過我想楚楚沒有將我和她的關係告訴王先生。”說著,許諾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


    王建忠哈哈一笑,道:“我和楚楚之間沒有秘密。不過也難為楚楚了,昨天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許先生,弄得還上網查了半天資料,才確定許先生的身份。”


    許諾臉色微沉,他的第一反應是王建忠在故意氣他,他不相信楚楚對他的印象會這麽淺淡,甚至無法認出他。而且他確定在前一天見麵的時候,楚楚向他多看了兩眼,應該已經注意到他。可是,他卻沒想到,王建忠說的是真的。


    楚楚則微笑道:“隻怪我這個人腦子不好。記數字什麽的我在行,卻很難記住人臉,尤其是隻見過一次的人。”


    許諾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隻見過一次,卻也聊了很多。你應該沒告訴王先生,我們隻見了一次就訂婚的事情吧。”


    王建忠依舊哈哈一笑,說道:“訂婚?這個我倒真沒聽說。沒有雙方父母見證,沒有親朋好友陪同,連一個易拉罐拉環臨時裝樣子的戒指都沒有,也好意思說訂婚。許先生怎麽說也是億萬富翁,如果真的還買不起戒指,我可以等您下次找女人求婚的時候,讚助您一個。”


    許諾臉色閃過一絲怒意,但隨即恢複了平和,而後道:“王先生,我和楚楚小姐也算老朋友,我們私下聊幾句想必您不會介意。”


    王建忠微笑,說道:“自然不介意。”說著,他便要先一步離開。


    這時,楚楚拉住了王建忠的手臂,道:“我介意。”而後她轉向許諾,說道:“許先生有什麽話可以說,事無不可對人言!”


    許諾咬了咬牙,努力做出平靜的樣子,而後說道:“至少要邀請我進去坐坐吧!”


    楚楚則笑道:“對不起,女人的房間,還是不方便男人進入的。”


    “可是王先生……”許諾戲謔的說道。


    楚楚一副淡然之色,說道:“你能和他比嗎?”


    “你!”許諾臉色陰了下來,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赤luo的侮辱。一個天才,最不容侵犯的就是他的驕傲。尤其是被一個他動心的女人直接用一個其他男人來打擊他的驕傲。而且還是三次!


    沒錯,楚楚打擊許諾,已經不是第一次。這幾年沒有和許諾聯係,就已經讓許諾心中飽含恨意。


    在許諾看來,自己年輕、帥氣、多金,是天底下女人都無法拒絕的最優秀的男人的代表。而他這些年在花叢中遊走,從來是一副絕不主動的態勢。他隻管施展魅力,然後便等著女人上鉤,瘋了一般的貼到他的身上。


    可是,在他向楚楚施展魅力,而後又做出一副遊離的姿態之後,楚楚非但沒有主動湊上去,反而一連幾年時間,根本不理會他,好像徹底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一般。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打擊。


    而在不久前,當許諾知道楚楚竟然跟了其他男人之後,他的心裏再一次受到了打擊。因為在他心中,隻要是見過他的女人,尤其是他給了對方機會的情況下,絕不可能在看上其他男人。因為他已經是最優秀的,沒有任何男人有資格和自己爭奪女人的芳心。


    如果不是因為得到楚楚的男人,正是宋家這一次的對手,恐怕他還不會放棄在美國的事業回到國內。因為在他看來,宋家有一萬億美金來狙擊王建忠的五千億美金,不管如何,都是絕對的勝利,根本不需要他這樣的頂尖高手出現。


    但是因為王建忠得到了楚楚,他必須要親手報仇。而且他要將王建忠的五千億美金全部吃掉,一毛不剩。所以他毅然回到了國內。


    其實,他仍有信心,隻要楚楚見到了他,看到他依舊有誠意的一麵,楚楚會馬上棄暗投明,對他感激涕零,馬上重回自己的懷抱。自己可以痛痛快快的將楚楚玩弄一番之後,一腳踹開,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可是,事實情況卻讓他難以接受,楚楚非但沒有對他的誠意感激涕零,甚至沒有伸手去接過他的鬱金香,反而說自己無法和王建忠相比,這已經是他所遇到的莫大的侮辱。


    楚楚臉色依舊淡然,說道:“許先生有什麽話可以說了,如果


    沒事,我和健忠要去吃飯了。”


    許諾臉色陰晴不定,足足半分鍾才恢複了平靜。不過任誰都能看出這平靜之下掩蓋的洶湧。


    “我就是想問一下楚楚,你和我之間的婚約怎麽處理?我這次回來,便是打算和方家談論我們結婚的事情。”許諾直接說道。


    王建忠微笑,對楚楚說道:“我回避一下?”


    “不用,我的一切事,都和你有關。”楚楚緊緊的抱著王建忠的手臂,而後轉向許諾說道:“以許先生的智商不應該問出這麽低級的問題吧。現在事實情況擺在您麵前,您還要問這個嗎?更何況您和我所謂的婚約根本就是一個玩笑。當時的定語是幾年內如果沒有變故,再談婚事。不過現在變故已經產生,婚事自然解除,我現在也不是方家的女兒。”


    許諾咬著牙,心中打算著自己隻是要將楚楚追到玩弄在踢開,根本也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現在裝樣子也要裝出誠意,而後到:“我說過,我的婚姻自主權很大,沒有必要因為你是方家的女兒才娶你,你現在離開方家,我不在意,我對你還是很有誠意。”


    楚楚笑了,笑的很美,很動人。而後微微躬身,說道:“感謝許先生的厚愛。不過我現在很幸福。也請許先生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許諾戲謔的說道:“就不知道楚楚小姐的幸福是來自何處?似乎王先生公開的女友並不是你吧!”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健忠的女友了?”楚楚反問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房間內,不是客人,是主人!健忠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小妾。小妾你懂嗎?就是男人的玩物,寵物,沒有名分的偏房,甚至可以讓男人可以送出去的禮物。所以你要是對我感興趣,可以和健忠商量,看他會不會把我送給你。”


    許諾再也無法保持那平靜的樣子,身子不自覺的發抖。


    楚楚則繼續說道:“不過我現在可是健忠最寵愛的小妾,在他對我新鮮感沒消失之前,應該不會把我送走的。”


    許諾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冷眼看著楚楚,說道:“楚楚,不管怎麽說你也是世家子弟,方家的女兒。你這麽說,是不是有點太作踐自己了?你還要臉?”


    別說許諾做出這樣的質問,即使是王建忠心中聽到楚楚這麽說都不是滋味。他可從來沒有把楚楚當做小妾,他一直將楚楚當做自己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一般無二的女人。


    楚楚卻笑道:“自人自有自人福,我的幸福你不懂!”而後,她露出了一個居高臨下的笑容,說道:“另外,別說我是什麽世家子弟。我覺得丟人好不好!你口中所謂的世家,不過都是笑話!傳承不過百年,兒孫不過四代,既沒有家規祖訓,有沒有族譜祠堂,自己說自己是世家就是了?你們見過真正的世家嗎?見過真正的世家子弟嗎?在健忠麵前談論世家,和在孔子麵前講論語,差不多就可以了。”


    許諾麵色一沉。他雖然不似其他家族子弟這麽看重世家身份。但是也認為自己出身高人一等。讓楚楚這沒鄙視,他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衝動。


    楚楚卻似沒有滿足一般,繼續說道:“如今我,雖然做一個小妾,但也算是邁入了真正世家的門檻。總比那些連什麽叫做世家都不知道,還標榜自己世家子弟身份的井底之蛙強得多。等什麽時候,自己家醬油瓶子拿到專家那裏都能被定義為文物,家裏墊床的磚頭,都被定義為不可交易的國寶的時候,在稱自己是世家子弟也不遲,現在我沒資格,你也沒資格。”


    說完,楚楚挽著王建忠的手臂,直接繞過了呆立當場的許諾,想著餐廳走去。


    看著楚楚和王建忠的背影,許諾將手中的鬱金香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上了幾腳,而後冷冷的說道:“王建忠,你很好!讓你得意,不過你哭的日子不遠了!”


    當然,許諾的威脅,王建忠和楚楚並沒有聽到。王建忠隻是哭笑不得的對楚楚說道:“你這麽刺激他幹什麽,怎麽說他也算是一個天才。”


    “天才又怎麽樣?天才吃壞肚子也會拉稀!”如今楚楚不知為何,語言也愈來愈市井,惹得王建忠一陣發笑。


    楚楚略一沉,又說道:“你不會認為還要和許諾搞好關係吧!告訴你,絕不可能。許諾既然來到了華夏,自然就是和你正麵一戰而來。既然避無可避,那麽先打擊打擊他,若要人消亡,先要人瘋狂。隻要一瘋狂,他就會犯下平時不會犯下的錯誤。我們的機會才更大。”


    王建忠笑著點了點頭,輕輕刮了刮楚楚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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