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們是誰!”王建忠很不客氣的問道。


    周冬深吸一口氣,很糾結的說道:“是我們家的人。是我爸爸的結拜兄弟。”


    王建忠點了點頭,其實他已經想到這一節。畢竟周冬家是靠黑道起家的,即使洗白了,但總還是不會徹底放下黑道的一些做法。最典型的就是打家劫舍。


    “不過這肯定和我們家沒有關係的!”周冬不知為什麽,專門解釋道:“爸爸早就將家裏的事情都交給了我和哥哥,哥哥在幾年前已經說過了,周家和黑道再沒有任何關係,踏踏實實的做生意,隻要任何周家的人再做黑道的買賣,就是違反家法。”


    “我信你!”王建忠說的很幹脆。事實擺在眼前,周冬肚子上這一刀是奔著要命的地方去的,隻看深度若是眼前不是自己在那裏,或者是再耽誤半個小時的時間,那麽周冬的命就喪在了當場。


    略一沉吟,王建忠道:“這畢竟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參與。怎麽解決看你自己處理。但是你的家人對我的女人下手,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另外,我需要那個背後的人。”


    周冬點了點頭,王建忠的要求並不過分,可以說已經給她很大的麵子。沉吟片刻,周冬說道:“我能不能打個電話,我要聯係一下我的哥哥。”


    王建忠拿出電話,按照周冬給他的號碼撥通了之後,放到了周冬的耳邊。


    很快,電話便掛斷,因為周夏聽到周冬受傷,已經要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冬冬,怎麽回事?怎麽傷的?”周夏剛一過來,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冬和旁邊不鏽鋼盤裏麵無數沾血的藥棉。


    周冬咬著嘴唇說道:“是黑叔對我下的手。黑叔接了私活,想要綁白小姐和黃小姐,我也在當場,我阻攔黑叔,他給我一刀。多虧健忠哥哥在旁邊。”


    “老黑!”周夏從牙縫擠出了兩個字,而後說道:“你放心,他跑不了!我馬上叫人封住浦東,這是造反!”


    “不用了,你可以直接到警察局去找他們了!他們一共十二個人,應該已經被條子帶走了。不過他們不可能開口。”一旁的王建忠說道。


    周夏一怔,看著王建忠,王建忠笑道:“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我的一根針,我插得針,沒人拔得下來!”


    周夏長出一口氣,畢竟這些人是周家的人,如果在警方亂說,周家也不好混。尤其是黑叔已經對周冬下手,顯然現在能保住他們的就是警察,所以一定會和警方合作,將周家之前的一些事情都吐出來。


    王建忠繼續道:“我已經和冬冬說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管,人怎麽處理有你們決定。但是你們周家的人對我的女人動手,我找你要一個交代。你給不了我個人交代,我就會代表白家找你們周家要一個交代!還有,我需要知道是誰要動白露和黃佳怡。”


    “王先生放心!我周夏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冬冬這邊煩您照顧,我馬上去處理這件事情。中午之前,我會給您要的交代的!”周夏也沒有半分猶豫,直接離開了這裏。他雖然已經將周家徹底洗白,但畢竟也是出身黑道,現在這事情已經不是商場內的紛爭。


    白露已經帶著黃佳怡到自己的臥室。她們本就是閨蜜,幹脆決定在一起睡下。


    “你就把王建忠和周冬留在一起,你放心?”床上,黃佳怡對白露問道。


    白露笑了笑道:“對周冬我放心。健忠喜歡聰明的女人,但是不喜歡小聰明的女人。周冬正是那種小聰明。”


    黃佳怡笑道:“你也真夠可以的,把男朋友一個人留在渤海,你就不怕他找別的女人?”


    “佳怡,咱倆這麽多年的朋友了。我才偷偷告訴你,其實健忠的女人很多,不過我是第一個!”白露有些沾沾自喜。


    “你傻了呀!”黃佳怡直接坐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你堂堂白家大小姐,竟然……還有那個王建忠,你這樣的女人都得到了,他竟然還不滿足?”


    白露輕輕的將她拉回床上,說道:“其實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起先我也很難接受。但是現在想想也釋懷了。而且家裏的幾個女人雖然性格不同,但是相處的都不錯,最重要的是,我的姐妹們,都很優秀。其實我不認為我能超過她們任何一個。”


    “你真的瘋了!你是白家的大小姐。放眼浦東你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到哪裏找比你強的女人去!我真懷疑是王建忠給你下藥了!”黃佳怡一臉不忿的說道:“看著他還可以,沒想到是這樣的男人。”


    白露拉著黃佳怡的手臂說道:“那是你不了解健忠,也不了解家裏的女人。電視台的莊純你應該知道吧。其實她和健忠真的和我的關係是一樣的。其實說真的,王建忠有時候挺讓人討厭的。人爛,嘴賤,不要臉。貪財,好色,但不是沒有下線,他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好像他生來就是矛盾的。我真的覺得,任何一個女人在他身邊久了,不愛上他很難。”


    “算了吧!如果是我,我絕對接受不了一個男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我要的是沒有瑕疵的愛情。”黃佳怡說道。


    白露卻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的樣子,說道:“其實我也是。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給我的就是沒有瑕疵的愛情。他可以同時全身心的愛很多人,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說著,白露看向黃佳怡,說道:“不過說真的,有的時候我也會吃醋,尤其是見不到他的時候。可是見到他了,我就忘了吃醋的事情,隻是特別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


    “完了,你病入膏肓了!”黃佳怡說道。“反正這樣的男人我很反感。”


    白露笑了笑,說道:“你這句話是讓我今天最開心的一句!說真的,我不在乎周冬,但是我很怕你。”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神經病呀!好男人多得很。我黃佳怡必須要找一個對我一心一意的。不過說真的,今天的這個聚會,其實就是我家裏讓我來見你的男朋友。”黃佳怡說道。


    白lu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到了。如果是你交男朋友了,我爸爸也會讓我去看,我們兩家都太需要一個靠譜的男人了!說真的,越長大,我就越覺得女人不適合站的位置太高,因為女人太感性,太情緒化,根本做不到真正的冷靜和冷酷。”


    黃佳怡同樣點頭。畢竟她和白露可以說是完全相同生活軌跡的兩個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到現在,依舊單身。


    王建忠的房間。他坐在沙發上逗著會說話的湯姆貓。


    “嘿嘿嘿嘿,挨刀子了吧!小樣,叫你強出頭!”王建忠說道。


    隨即,他的平板電腦上出現了一個很萌很尖的聲音,道:“嘿嘿嘿嘿,挨刀子了吧!小樣,叫你強出頭哦!”


    “你煩不煩呀!我挨刀子你很爽是嗎?要不你再給我一刀!”床上的周冬委屈的叫道。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好了,就是逗逗你嗎!反正這會兒你已經快好了。就是讓你記住,以後有男人的地方,女人就好好的站在後麵!”


    “別宣傳你的大男人主義!你憑什麽看不起女人!”周冬說道。若是此時白露黃佳怡聽到這種話,一定會笑出來,顯然是周冬還沒有到她們兩人的這種處境。


    王建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ok,是我不對,你是大女人!”說著,他放下了平板電腦,走到床邊,說道:“大女人,我看看你的傷口!”


    說著,他直接掀起了蓋在周冬身上的被單。周冬的被單下麵,上半身完全赤裸。不過王建忠在看病的時候,當真可以做到心無旁騖,他用手輕輕的按了按傷口周圍的皮膚,此時傷口在他王醫村的神藥作用下,已經大部分都長好了。隻剩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姑娘,拆線了,可能有一點點疼!”王建忠說著,拿出了鑷子和剪刀。


    周冬叫了一聲,“你玩我是嗎?剛縫上你就要拆!”


    “傷口長好了不拆線幹啥!你想線長到肉裏呀!”王建忠沒有理會周冬,直接拿著剪子,就剪開了一根針腳,而後用鑷子抽出了線頭。


    “哎呦!你殺人呀!你不能溫柔點!”周冬叫道。眼裏已經留下了淚。


    王建忠道:“剛才你挨刀子時候也沒見你叫的這麽給力,忍著點,一共才十七針。”說著,他已經挑開了第二針。


    “王建忠,你是混蛋!你誠心的是嗎!有你這麽暴力拆線的嗎!”周冬喊道。


    說實話,王建忠的確可以讓周冬減少痛苦,但是他的確沒這麽做,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想戲弄一下周冬。可是看著周冬的淚眼,他的心還是軟了下來。


    “別鬧了!我幫你止痛!”王建忠說著,拿出了幾根銀針,封住了周冬傷口附近的感覺神經,將這些線都拆了下來。看著那傷口的樣子,王建忠笑了笑說道:“就我這針線活,不當裁縫真是糟蹋了。平整,相當平整!”


    可是周冬勉強做起來,低頭看見自己傷口的時候,卻驚叫了一聲,直接哭出了聲音。她那光潔平坦的小腹上,竟然如同趴著一隻蟲子一般……


    第三百三十七章我要留著疤


    “別擔心,這個疤痕我能給你去掉。”王建忠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愛美的,尤其是美女更是不允許自己身上有任何瑕疵。


    周冬目光依舊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疤痕。半晌後說道:“不用了。留著吧。算是我給自己的一個提醒。”


    王建忠不由得一怔,但是從周冬的目光中沒有看出一點玩笑的成分。


    周冬躺平了身子,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你說的沒錯,其實我當時能看出來,最了解你的白露,看到了這些攔路的人根本沒有一點擔心。我甚至確定我們不會出事。但是我還是站了出去逞能。如果不是你,我已經死了,我需要一個疤痕提醒我,我不是萬能的。”


    “其實也沒必要這樣。我剛才和你這麽說,隻是因為我著急而已。畢竟泥傷的的確很重。”王建忠道。


    周冬深吸口氣說道:“好了,別說我了。我想在這個疤痕上麵紋身。你有什麽建議嗎?”


    王建忠看著周冬肚子上的傷疤,整個的形象很是猙獰。半晌沒有說話。周冬則自己笑道:“其實我覺得這道傷疤很像蜈蚣,我想紋上一隻,你覺得怎麽樣?”


    “蜈蚣?”王建忠一陣愕然。隨即道:“好端端的姑娘,哪有紋蜈蚣的,讓人看到了多嚇人。”


    “這個地方,是誰都能看到的嗎?”周冬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傷口,這個傷口在獨自的側麵靠近下腹的地方,勉強在內褲上緣之上。


    “你男人總會看到吧!”王建忠說道。


    周冬笑道:“如果我男人會被一個紋身嚇跑,那他就不配做我的男人!”


    王建忠不再勸周冬。而是再一次拿出了藥粉灑在了周冬的傷口上。輕輕的扶著周冬的脖子,讓她試試可不可以自己坐起來。


    見她已經可以簡單的活動之後。王建忠直接找到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衫,讓周冬穿在了身上。畢竟這樣一個赤裸的美女在眼前,王建忠即使是可以做到把她當成一個病人看待,但是有的時候小夥伴還是會偶爾跳動一番。


    “吃掉吧。補充元氣的!你失血過多,現在挺虛弱的!”王建忠掏出了一丸藥,直接遞給了周冬。周冬連看都沒看,遍扔到了嘴裏直接咽了下去。而後說道:“我真的服了你的醫術了,我傷的這麽重,竟然隻是幾個小時,傷口就能愈合。”


    王建忠笑道:“這沒什麽。皮外傷都是好治的。不過你最好一星期內不要讓傷口沾水,另外一個月內不要做劇烈運動,尤其是涉及到腹直肌和髂腰肌的大力量性運動。皮外傷好恢複,但是你的肌肉纖維也斷裂了,需要慢慢養。多吃一些蛋白質含量高的食物,或者稍稍補充一丁點蛋白粉,但是每天攝入蛋白質的總量不要超過50克就可以了。”


    周冬乖巧的點了點頭。此時她覺得在王建忠麵前,她想做一個大女人都很難,似乎隻要學會聽話就好了。


    房間內,沉寂了一會兒。周冬也直接做起,靠到了床頭。


    “王建忠,你是不是討厭我。”周冬問道。


    王建忠一怔,看向周冬,問道:“為什麽這麽問。”


    “就是一種感覺,我覺得你討厭我。”周冬道。


    王建忠露出了一個賤笑,說道:“扯淡吧,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美女了,怎麽會討厭美女,不管怎麽說,你已經是水準之上的女孩。”


    “不開玩笑,我能感覺到你不喜歡我。”周冬道。


    王建忠笑道:“不喜歡你我承認,但是不喜歡不代表討厭!我們現在可以算是朋友,而且不久以後我們還會有合作,所以我也不會討厭你!”稍一停,王建忠也笑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更討厭我才對。”


    原本是一個笑話,但是周冬卻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很討厭你!”


    王建忠一怔,周冬又繼續說道:“難道我不該討厭你嗎?從你見到我就開始耍我!你拿我當一個白癡一樣,甚至是在逗我玩。你知道我有一些媚術,然後你還裝作受到吸引,之後又告訴我我對你完全沒有引力。而且因為白露,我也會更討厭你!”


    “白露又怎麽惹你了!管她什麽事!”王建忠問道。


    “我自卑就不行嗎!”周冬咬著牙道,“如果你隻是戲弄我,我完全可以說你吃不到葡萄嫌酸,一副屌絲心態。但是你是白露的男朋友,白露是一個我自認為比不過的女人,所以你對我的戲弄,就是赤裸裸的戲弄!”


    王建忠苦笑一聲,問道:“我說周大小姐,你有病吧!”


    “我怎麽有病了!難道不是嗎?”周冬說道。


    王建忠輕笑一聲,說道:“你好端端的和白露比什麽?你們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比一個高低嗎?你們女人在一起就非要比相貌,比家世嗎?這一點你已經比她差的太多了,你和別人比,就是對自己沒信心,就是已經輸了!我可以告訴你,白露不會和任何人比!因為她就是一個獨立的性格的獨立個體,別人如何與她無關,她就是她自己,他就是我的女人。”


    “那是她不需要比!她已經有了一個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在國內所能達到的最好的一切!但我沒有!我的家雖然也算不錯,但是在光彩背後卻是搖搖欲墜,但是白家呢?是真正的堡壘!她有什麽好擔心的!”周冬道。


    王建忠哈哈一笑,說道:“你說這話,隻能說你不了解白露!我也不怕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止白露一個女人。白露隻是我公開的女朋友而已。而且白露也和其他的女人認識,關係極好。即使是在我的這些女人之間,她們也從不會和誰去比較,因為她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她們在意的身份隻有一個,就是我王建忠的女人!至於白露身家多少,我的其他女人根本不會在意!”


    周冬一怔,看著王建忠,顯然有些難以置信。半晌後才問道:“你還有其他女人?你不怕白家……”


    “白家是知道的!但是我信任你,所以告訴你,這事情最好不要外傳。”王建忠說道,“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有好幾個女人,比如現在緋聞最凶的莊純,的確也是我的女人,當然還有其他的,我就不一一說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女人外表怎麽樣,固然重要,但是真正的美,來源於自信!這種自信是不屑和任何人相比的自信,你沒有這種自信,你永遠不夠美!”


    周冬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站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她不知道應該如何理解王建忠所說的一切。但是對於女人需要自信這一點,她卻真的明白了。


    在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自信,在商場上無往不利。可是那隻是因為她沒有遇到比自己有資本的人。而見到了白露和黃家以後,這種自信瞬間便崩塌了。


    可是王建忠卻告訴她,真正的自信和環境沒有任何關係,自信就是自信,是根本不屑和任何人做任何比較。


    “王大夫,謝謝你!”周冬咬著嘴唇說道,此時她的臉上多出了一份笑容,一份很自然地笑容。


    “這就對了!”王建忠道:“其實你挺聰明,但是女人不要太聰明!你永遠不要認為白露的智商會比你低,但是她卻表現的遠沒有你聰明。說句實話,我不喜歡你的原因,就是你的聰明!”


    “我懂!”周冬說道,“但是你又沒有想過,白露根本不需要我這種聰明,因為她已經在那個可以製定規則的位置。而我如果不是這種聰明,周家根本到不了現在便已經完了。”


    王建忠點了點頭,這一點他的確承認,周冬的生存環境和白露的確有著很大的差別。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色已經蒙蒙亮。王建忠便叫周冬休息片刻。而自己也在沙發上直接打坐了起來,這兩天他的事情也很多,畢竟在浦東不能呆太久,他必須要回渤海主持大局。


    剛剛上午十點,吵醒了睡夢中的周冬。


    電話是周夏打來,問了周冬的傷勢之後,便是讓周冬帶著王建忠一起到家裏的物流中心的一處辦公地點去。周冬自然知道,這處物流中心的地點,其實是家中幫派的香堂。雖然周家已經洗白,但是黑道上的一些傳統一直保留。


    中午時分。周冬已經可以自己下地走路。而王建忠也打坐完成,神清氣爽。兩人走出白宅,正看到白露和黃佳怡在家中的庭院內喝著午茶。


    “我去一趟周家,周夏那邊有結果了!”王建忠對白露說道。


    “去吧,小心!”白露對於王建忠的行程永遠不會多問。而一旁的黃佳怡則說道:“王大夫,別忘了,下午兩點。”


    王建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兩點我準時到。”說完,他直接走出院子,此時周家的一輛邁巴赫已經停在門外,等待接王建忠和周冬。


    路上,王建忠坐在後座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這車不錯,等什麽時候我發了財,也弄一輛!”


    周冬卻笑道:“你別扯淡了行嗎?你現在已經發財了好不好!不過這車是我爸爸的,這是他的寶貝,如果不是接你,恐怕也不會派這輛車過來。”稍停,周冬格外說道:“一會兒去的地方其實是我家的香堂,你是知道的,我家是黑道出身,可能會比較粗魯。”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我就怕不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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