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


    浦東商界近五年最耀眼的新星家族,沒有之一。


    原本的周家,隻不過是黑社會起家,做零擔物流的一家小公司。而在五年前他們徹底洗白,才轉做了快遞業務。而這五年又是電子商務和網購最為火爆發展的五年。周家公司可以說一躍成為了國內排名前三的快遞公司。


    而這適時的轉型和快速的發展,離不開周家的兩個後起之秀。目光獨到的周夏,和左右逢源的周冬。


    當初周夏主張周家洗白,曾經遭到了原本黑社會那些人的極力反對。但他畢竟是周家老頭的獨子,終於力排眾議,將這件事情做成。


    而後,他轉型做快遞的時候,也受到了諸多阻撓,尤其是快遞網絡的建設需要極大的資金,而作為大眾服務行業,和之前物流那種靠流氓行為搶活截然不同。周夏破天荒的送所有黑社會的兄弟去做專業的禮儀培訓和管理培訓。竟然將這樣的班底搞得有一種五百強企業的氣度。


    如果隻是周夏,公司即使可以發展,也得不到如此快的速度。可是再有一個天生一副妖精像,又精明至極,心思慎密的周冬配合,就大為不同的。


    快遞公司剛剛起步,網絡還沒有打造完成之時,周冬一個人就談下來幾乎整個浦東市提得上的大公司的業務往來代理。幫周夏以極低的價格談下來了幾處大型的倉儲倉庫。


    而且,公司起步時候資金緊張,很多人認為周夏根本無法堅持下去的時候。周冬卻總能適時的拿到借款、貸款。


    這些本來並不奇怪,最為令人驚奇的是,到現在為止,從沒有聽說過周冬究竟和什麽人確立了關係,或者是什麽人真正對周冬得手。


    王建忠聽著白雲的解釋,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周家能有這樣的後起之秀,的確想不火都難。”


    白雲點了點頭,說道:“最為難能可貴的是,周家的快遞公司股權清晰到可怕。從頭到尾,他們隻有借款、貸款,從來沒有股權出讓或者融資。現在他們已經處於龍頭地位,卻堅決不上市。曾經有投資機構放出話來,隻要周家的快遞公司融資,他們可以不談價格,直接簽署。甚至白家也和他們接觸過,但一直都被拒絕。”


    王建忠點了點頭,到:“看來這次的確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你和他們對上了?”白雲問道。


    王建忠笑了笑,道:“不是和他們對上了。而是似乎他們對白家也有想法。”


    “這很正常。”白雲說道:“周家的基礎是快遞,如果他們能和白家有一種特殊層麵上的合作,對他們的太有優勢了。白家有很大一塊生意是在大型倉儲上。而且網絡遍布全國,他們曾經和我們談過租用我們的倉儲,但是我們要求入股他們的公司,所以一直沒談攏。”


    王建忠點了點頭。問道:“那黃家呢?我還沒和他們接觸,但是聽說他們也是會和我們有衝突的。”


    白雲笑了笑,“沒想到你出去這麽一會兒,對現在的局麵了解倒是多了幾分。”稍一停,白雲道:“黃家是我們最大的對手之一。是一個可以和白家比肩的豪門家族。兩家人鬥了三代了,還沒決定勝負。不過有一點我們倒是很像,都是到了這一代沒有太優秀的後起之秀。白家至少還有男丁。黃家卻是三個清一色的女孩,大女兒、二女兒已經結婚,但是她們的女婿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三女兒的確是能和露露相比的女孩,引來了不少人的追求,但是黃家對三女兒選婿很是謹慎。”


    王建忠點了點頭。雖然如今男女平等,但是對於這種大家族來說,沒有男丁的確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他可以理解。


    白雲笑道:“我聽到過消息,黃家一直在盯著我們白露的女婿,如果白露的女婿的確靠譜,而且他們的三女兒也能看上的話,他們會不計成本的搶我們白家的女婿。因為白家和他們黃家的要求是一樣的,對於白家合適的人選,黃家自然認可。”


    王建忠哈哈一笑,說道:“您就不怕我讓黃家搶走了?”


    白雲道:“這是露露要擔心的問題,我怕什麽!再說了。你是能被一個女人搶走的男人嘛?其實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你和黃家之間發生的事情。如果我判斷不錯,恐怕到時候是黃家和白家成了一家!”


    王建忠一頭黑線,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與白雲聊了幾句之後,他直接到了客房睡下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王建忠梳洗完畢,走出房間,正看到白露在急忙向外走著。


    “你幹什麽去?”王建忠問道。


    “上班呀!誰和你一樣天天閑逛。”白露說道,稍一停她說道:“對了,今天晚上別安排別的事情,我帶你去參加幾個閨蜜的聚會。”說完,白露來到王建忠身邊,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而後鑽上了車裏,直接向公司走去。


    碩大一個宅院,王建忠在裏麵閑逛著。畢竟他是準姑爺的身份,家裏的傭人對王建忠還是極度客氣。


    王建忠找了一處花壇中央,打坐了一個小時後。電話響了起來。正是周冬打來,約他到香格裏拉吃飯。王建忠自然還是那副賤像的回應著:“美女邀約,必須有時間!必須要去!”


    香格裏拉酒店。中餐廳。


    “王先生,我向你道歉。”王建忠剛一坐下,周冬便開口說道。


    王建忠還是那一副賤像,說道:“冬冬妹妹這是怎麽了?你又沒得罪我,怎麽會需要道歉。”


    周冬擠出一個笑容,道:“錯隻錯在我之前掌握的資料有問題,竟然傻傻的一位隻要我出馬,馬上就能拿下王先生,讓王先生為我做事。卻沒想到我這庸脂俗粉,王先生根本就看不上。”


    王建忠微笑道:“錯!你的確吸引人。而且你的確不是庸脂俗粉。另外我當真看得上。”


    周冬沒有開口,王建忠卻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我不相信我真的到了那種人賤人愛花見花開的程度。也沒有真的帥到美女見到我就犯花癡,所以我不相信你找我沒有其他的打算,尤其是你的身體健康到連痛經都沒有的情況下。”


    周冬的臉瞬間又紅了起來。她的確接受過各種男人的調戲,但是王建忠這種聽上去不像調戲的調戲,卻是她很難駕馭的。


    王建忠也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道:“說說你的目的和給我的價碼吧!另外不要再用你昨天晚上的那種媚功。別說你這種媚功根本就不是正規訓練而來,根本沒有心法作為支持。就算你是真有媚功對我也沒有用,實話告訴你在我的會所裏還有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了,天天麵對她,我早就免疫了。”


    周冬臉色一沉,道:“你能看出來我用了媚功?”


    王建忠笑道:“其實昨天你和白霏一起走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了。雖然看上去你的行止都很正常,但是卻能隨時保持身體出現三處完美的彎曲曲線,這不是天然可以做到,而是媚功的練習。但是真正的媚功,其實是一種高深的功夫,需要心法作為支持,你現在所學的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說的難聽點,隻不過是舊時青樓裏麵對姑娘們培訓的那些。”


    周冬臉色騰的紅了起來,隻有她知道王建忠說的一點都沒錯。其實她一直以來在商場上無往而不利,舊是她極度擅長發揮自己的魅力。而她的魅力源泉,其實是來自於她父親的奶奶。


    這是周家最為隱秘的事情,她父親的奶奶,在建國之前,曾經是浦東的花魁。也就是因為她的一手媚術,才為周家日後的發跡留下了許多基礎,隻是那些金銀首飾,就讓周家到如今還沒有用完。


    而周冬所學的一切,其實都是從奶奶留下的幾本書裏麵看到的。裏麵詳細記載著如何一顰一笑,來吸引男人的技巧。


    “看來我是自作聰明了!”周冬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黯淡了許多。


    王建忠笑了笑,沒有開口。周冬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說道:“我們想得到白家在國內物流方麵的資源。包括倉儲、渠道、網絡和運力。我們家現在的生意已經發展到了瓶頸,快遞行業的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所以我們必須要做一次比較大的提升,才能從行業前三成為行業第一。隻有成了行業第一,我們才有足夠的價碼進行融資。”


    “這個和我說似乎沒用,我現在並不是白家的人。”王建忠道。


    周冬笑了笑,說道:“可是現在的情況,你是最有機會繼承白家生意的人。如果你繼承了白家生意,我們的合作除了能讓我們在物流方麵得到發展,而且白家的眾多生意,包括龐大的資金支持,對我們都很重要。”


    王建忠笑道:“可是這一切都要等我確定接管白家之後,你現在找我是不是有些心急?”


    周冬嫣然一笑,說道:“其實按照現在的情況,除了你之外,任何一個白家的後輩接管公司,我們周家都是有利可圖的。唯一的變數,就是你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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